第17章 血泪第五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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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Z市】
“耗子！”
有人在远处叫她，原本坐在高处打坐的晗皓打着呵欠睁开眼。这里是一处破旧洋楼的房顶，下面站着的人穿着一套将什么完全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留着短发手里提着的是一个食盒。
这个人正是沈谣。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三个月前，晗皓在G市和军部正式谈崩，之后没有任何和谈或是转寰的余地，她带着二十五人团中的部分人员离开G市，另寻驻留地点。
她还记得军部的咄咄逼人，记得那个时候的每一件事，甚至于当时她们决定外逃的时候，裴迁之独截下她一人，试图把她抓回去。
二十五人的团队已经被拆分，她让其他人先走，身为队长，晗皓在一边避免被裴迁之的技能控制，一边将赞同裴迁之的人飞出队伍。
裴迁之是一个人截下晗皓逼她跟其他人拉开距离的，芙蓉并蒂打出的定身让晗皓的动作停滞一瞬，随之她开出凭虚御风，聂云冲出拉开距离离开他的攻击距离，丢下一个气场。
她现在要走，不想恋战。
如果说还有人选择站在她这边，所以愿意一起选择离开。那么如果她就此被困，会变成什么样。
她说不服来战，却从来没有想下死手。
裴迁之说：“耗子，听话。”
“可笑，我为什么要遵从你的决定？”
那不是义气用事的回答，不是故作倔强地强撑。
何必一定要参与在军部的事情之中，为何要有受制与人的可能，我不求万人之上的气魄，我不需要为谁所用，我不能忍受生命可能因为说不出的阴谋被他人又半分掌握的可能，我可以救人，但我绝不愿背负任何人。
“裴迁之，我们不是救世主。”踏在属于她的气场之中，晗皓她这么说着，指着裴迁之脖子的武器没有挪开，剑柄上的剑穗轻轻摇晃着荡出弧度，她转而向偷偷逼近的军部人员警告道：“不要试图用S市梦丝丝那点稍微有点脑子，就能觉得不正常的理由强扣我，你们现在敢动手，我就敢杀出一条血路。”
她深呼吸，望着裴迁之的眼睛，突然重复那一天说过的话，“要战，便战。”
晗皓的拒绝合作几乎是军部方面早就料想到的一样。
裴迁之跟晗皓的理念不一样。晗皓从来不觉得自己可以拯救全世界，她想他们也许可以从交易之上，慢慢的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改变什么。
但是她并不想去背负其他任何人，她承认自己胆小，不认为自己可以背负任何人的性命，她也不认为自己可以替其他人决定是否背负。
她担心的，是当那些相对而言弱小的人将他们的力量当成理所当然的保护。人都是自私的，晗皓也怕拖累，她背不起人命。
所以在最初的时候，她就拒绝了军部的邀请，事过到后来，她还是这个想法。
所以最后她从G市离开，因为她的拒绝而军部要给出的处理方式很极端：因为护送传染源，怀疑她们已经被感染，变异是早晚的事情，所以要隔离他们。
这是很明显的借口，为的不过是想要就此囚禁她们，然后一个个攻破。
结果也是晗皓真的如她说过的，一路杀出来离开了G市。
在近海的Z市落脚，到现在时间一晃已经是三个月之后了。
“啧，我觉得再被你们耗子耗子的叫下去，早晚有一天我要沦落到人人喊打的境地的。”
从高处一跃而下，因为轻功的缘故，纯阳宫白色的衣袖鼓满风，如同扬起的飞鸟翅膀。
“怎么会。”
沈谣对着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来，然后向前递了递东西。“谁让你不让我叫师父的。”
沈谣和她的那群队友们在G市目睹晗皓他们分裂的开端，之后跟着离开G市的晗皓他们一路同行。
说起来，对于这个当初想要跟自己抢怪的沈谣，晗皓说不上什么路见不平一声吼，只不过是因为时间恰好，不想见死不救而已。
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看出来，运用尸核强化力量却没有正确的稀释。
也许最初时候能够承受，可是当毒素累计到一定的时候，那就会不可你转的变为丧尸。
普通人看不到那个倒计时，可是晗皓看得到。
突然开始转变的沈谣遇上她的时候，在晗皓眼中已经是个红名BOSS的状态，那个“尸毒”的BUFF清楚的挂在增益排……
于是可以说是顺手，一个吞日月丢过去，就直接把事情解决。
之后嘛，因为当时她察觉到自己的异变，是以自己跑出，问题结局，沈谣也就跟着晗皓他们一起上路离开G市向海边的Z市前进。
“我又什么都没教你过。”
翻开食盒将东西一盘盘摆好，晗皓坐在原地就准备开动，说起来她今天还没吃早饭，肚子怪饿的。
“现在教也可以啊。”沈谣伸手从晗皓正在喝的好俅汤里抢走一个丸子，“我的异能可是被你驱散的，稍微教教我怎么自保还是可以的吧，师～父～”
“如果我没那么做，你现在已经是丧尸了。”拿着筷子反面，抬手敲在沈谣的头侧，“没心没肺的混蛋，当初就应该随你躺在那里变丧尸。”
“我们要向前看，别老说没可能的假设呀。”
“回去让魂爷教你吧。”
四小药搭配的有菜有面有汤，蹲着全部吃完，晗皓把回满的精力合了几块六级石头，把东西都收拾好，食盒归回沈谣手里，她仰头看过天色，“快点回去吧，一会该天黑了。”
太阳落下之后，这就是另外的一个世界了。
看着沈谣提着东西，顺着远处新竖起的照明灯返回，晗皓抹了把嘴，将跟随的宠物孔明灯放出来，渐渐暗下去的四周固定住一处光点。
冒出来的孔明灯左右飘动着摇晃，这让渐渐暗下去的周围显得也不那么恐怖。
Z市离G市其实并没有太远的路程，和属于内陆的G市不一样，因为在海边，规划的警戒墙并不好修筑。
离开G市在这里落脚的她们，基本上又得重新做收集工作，一切从头再来其实并不算什么大事，不过问题是，Z市是个有传染源的城市。
这样的情况让她们决定不靠近警戒墙内的城市范围，反而是直接占领一栋郊外废弃的别墅当居住点。
【说起来，团长。今天Z市的那个管理层的家伙又对着我秀下限了。】
团队框架里的人员不再如过去那样，佐锦商突然冒头。
【哎嘛，那些人哪天不秀下限啊？】
【G市发的那个声明更加搞笑。】
【就是哎，现在是末日好么，他们以为还是国家制度？】
【我们根本不进他们警戒墙内，不领他们的物质，Z市他们还能有什么限制我们？现在那些变异的丧尸围攻下想要建立警戒墙，不靠我们死伤要有多少啊。】
团里的人纷纷嘲笑起被佐锦商提及的Z市管理层，之后话题骤然急转直下说起晚上的加餐要做什么比较好。
【锦商。】
【哎！怎么了，团长。】
晗皓身边的孔明灯乱绕一圈之后飞回来停住，远处是在发电机带动下的巨大照灯照亮周围。
边上是围起的临时警戒墙，Z市之中来配合这次计划的军部人员小心的戒备着，在那边看到晗皓站在不起眼的角落目光绕过去，略放松的笑笑，向她挥了挥手算是打过招呼。
【如果下次他们再提及这些东西，就跟他们说我们的条件。】
【哎？神马条件？】
【我们要G市的所有物资。】
团里忽然一片沉默，似乎不知道怎么评说晗皓这时突然说出来的话。
Z市在试探地劝说，他们也是希望晗皓他们以某种方式成为他们的收编力量。
但是G市依靠好不容易恢复的信号台发来的申明让他们不得不重新考虑手段问题。
筹码是不一样的，G市虽然不说，但是看态度就能知道：G市用了什么方法分裂他们不得而知，只是现在这种情况还想再让他们分裂一次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烂摊子。
手里握着这一次警戒墙布局图，这一次的军部负责人望向那边身边停着孔明灯的晗皓，无奈地撇嘴。
【耗子。】
团队里面魂爷突然在长长的沉默之后发言。
【没必要。】
原本在原来仅仅只是装饰用的趣味道具现在有了不同的用处，晗皓向身后打了手势示意所有人戒备。
工程进行到一半的工人们会意聚在一起，军部的人在外围绕上一圈保护。
之后手指向某个方向，跟随着她的孔明灯轻快地飞了过去。
“全体进入戒备，准备攻击。”
远处，在孔明灯光芒之下，慢慢显露出来的狰狞轮廓，竟然是一只老虎。
皮肉有部分破烂，虎视眈眈地望着这边，跟着猛然扑上来。
“你们小心点看看还有没有别的，这只我来处理好了。”
晗皓说着，踏步向前，化三清丢出去转而就是一记剑冲阴阳将其击昏。
抱憾守缺丢出，向着老虎的脖子准备一击将其头颅直接斩下，却不想一招使出没有斩断它的头颅，剑刃顺着它的脖骨划过，接着切开腐肉却没有切下脑袋。
老虎这时回过神来，抬爪对着晗皓来了一爪子，不得不退一步招架，迎风回浪退开，普一站稳就反手向着老虎的脑袋，八荒归元砸下。
这一次没有以为，老虎的头骨被砸碎，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
“怎么回事？”
见过晗皓以前杀丧尸利落地让人想哭的身手，这一次的变化让Z市军方这位年轻的异能负责人有些意外。
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不会有这种反常。
“……”抿了抿嘴，晗皓走向老虎的尸体，头颅已经稀烂，里面早就坏掉的大脑粘腻的流了一地，她看着猛然挥剑再次斩向那节脖骨，最终沉了眼，给出结论，“又进化了。”
在新的驻地里，倒了一杯中冷泉，魂爷看到晗皓在团里丢出来的消息。
【我们要自保，还有可能，有别人要保。】
他偏头瞧过坐在沙发上，捧着中冷泉壶一脸幸福的沈谣，问：
【怎么了？】
【我估计，游戏商又要给我们更新版本了。】
【卧槽不要这样，团长你发现什么玩意了？】
【哦哦哦哦，我们又要开荒了咩？】
【尼玛求开荒！求玄晶！】
【玄晶你妹妹！求不要走团灭开荒节奏。】
【丧尸有新的进化，以后动手时候自己小心。】
【……】
这只老虎并没有尸核，自然不算在之前说好的战利品之列。
走回工作的警戒墙附近，伸手摸过飘在面前的孔明灯，犹豫一阵，还是对在裴迁之那边的柳夕发了消息。
「丧尸进化。」
大概几秒之后，她收到裴迁之的密语：
「一点都不想问我什么吗？」
松开手，原本被压着的孔明灯沉了沉飞高，晗皓面无表情的回复他：
「管我屁事。」
……
【三个月后，Z市】
“耗子！”
有人在远处叫她，原本坐在高处打坐的晗皓打着呵欠睁开眼。这里是一处破旧洋楼的房顶，下面站着的人穿着一套将什么完全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留着短发手里提着的是一个食盒。
这个人正是沈谣。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三个月前，晗皓在G市和军部正式谈崩，之后没有任何和谈或是转寰的余地，她带着二十五人团中的部分人员离开G市，另寻驻留地点。
她还记得军部的咄咄逼人，记得那个时候的每一件事，甚至于当时她们决定外逃的时候，裴迁之独截下她一人，试图把她抓回去。
二十五人的团队已经被拆分，她让其他人先走，身为队长，晗皓在一边避免被裴迁之的技能控制，一边将赞同裴迁之的人飞出队伍。
裴迁之是一个人截下晗皓逼她跟其他人拉开距离的，芙蓉并蒂打出的定身让晗皓的动作停滞一瞬，随之她开出凭虚御风，聂云冲出拉开距离离开他的攻击距离，丢下一个气场。
她现在要走，不想恋战。
如果说还有人选择站在她这边，所以愿意一起选择离开。那么如果她就此被困，会变成什么样。
她说不服来战，却从来没有想下死手。
裴迁之说：“耗子，听话。”
“可笑，我为什么要遵从你的决定？”
那不是义气用事的回答，不是故作倔强地强撑。
何必一定要参与在军部的事情之中，为何要有受制与人的可能，我不求万人之上的气魄，我不需要为谁所用，我不能忍受生命可能因为说不出的阴谋被他人又半分掌握的可能，我可以救人，但我绝不愿背负任何人。
“裴迁之，我们不是救世主。”踏在属于她的气场之中，晗皓她这么说着，指着裴迁之脖子的武器没有挪开，剑柄上的剑穗轻轻摇晃着荡出弧度，她转而向偷偷逼近的军部人员警告道：“不要试图用S市梦丝丝那点稍微有点脑子，就能觉得不正常的理由强扣我，你们现在敢动手，我就敢杀出一条血路。”
她深呼吸，望着裴迁之的眼睛，突然重复那一天说过的话，“要战，便战。”
晗皓的拒绝合作几乎是军部方面早就料想到的一样。
裴迁之跟晗皓的理念不一样。晗皓从来不觉得自己可以拯救全世界，她想他们也许可以从交易之上，慢慢的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改变什么。
但是她并不想去背负其他任何人，她承认自己胆小，不认为自己可以背负任何人的性命，她也不认为自己可以替其他人决定是否背负。
她担心的，是当那些相对而言弱小的人将他们的力量当成理所当然的保护。人都是自私的，晗皓也怕拖累，她背不起人命。
所以在最初的时候，她就拒绝了军部的邀请，事过到后来，她还是这个想法。
所以最后她从G市离开，因为她的拒绝而军部要给出的处理方式很极端：因为护送传染源，怀疑她们已经被感染，变异是早晚的事情，所以要隔离他们。
这是很明显的借口，为的不过是想要就此囚禁她们，然后一个个攻破。
结果也是晗皓真的如她说过的，一路杀出来离开了G市。
在近海的Z市落脚，到现在时间一晃已经是三个月之后了。
“啧，我觉得再被你们耗子耗子的叫下去，早晚有一天我要沦落到人人喊打的境地的。”
从高处一跃而下，因为轻功的缘故，纯阳宫白色的衣袖鼓满风，如同扬起的飞鸟翅膀。
“怎么会。”
沈谣对着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来，然后向前递了递东西。“谁让你不让我叫师父的。”
沈谣和她的那群队友们在G市目睹晗皓他们分裂的开端，之后跟着离开G市的晗皓他们一路同行。
说起来，对于这个当初想要跟自己抢怪的沈谣，晗皓说不上什么路见不平一声吼，只不过是因为时间恰好，不想见死不救而已。
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看出来，运用尸核强化力量却没有正确的稀释。
也许最初时候能够承受，可是当毒素累计到一定的时候，那就会不可你转的变为丧尸。
普通人看不到那个倒计时，可是晗皓看得到。
突然开始转变的沈谣遇上她的时候，在晗皓眼中已经是个红名BOSS的状态，那个“尸毒”的BUFF清楚的挂在增益排……
于是可以说是顺手，一个吞日月丢过去，就直接把事情解决。
之后嘛，因为当时她察觉到自己的异变，是以自己跑出，问题结局，沈谣也就跟着晗皓他们一起上路离开G市向海边的Z市前进。
“我又什么都没教你过。”
翻开食盒将东西一盘盘摆好，晗皓坐在原地就准备开动，说起来她今天还没吃早饭，肚子怪饿的。
“现在教也可以啊。”沈谣伸手从晗皓正在喝的好俅汤里抢走一个丸子，“我的异能可是被你驱散的，稍微教教我怎么自保还是可以的吧，师～父～”
“如果我没那么做，你现在已经是丧尸了。”拿着筷子反面，抬手敲在沈谣的头侧，“没心没肺的混蛋，当初就应该随你躺在那里变丧尸。”
“我们要向前看，别老说没可能的假设呀。”
“回去让魂爷教你吧。”
四小药搭配的有菜有面有汤，蹲着全部吃完，晗皓把回满的精力合了几块六级石头，把东西都收拾好，食盒归回沈谣手里，她仰头看过天色，“快点回去吧，一会该天黑了。”
太阳落下之后，这就是另外的一个世界了。
看着沈谣提着东西，顺着远处新竖起的照明灯返回，晗皓抹了把嘴，将跟随的宠物孔明灯放出来，渐渐暗下去的四周固定住一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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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离G市其实并没有太远的路程，和属于内陆的G市不一样，因为在海边，规划的警戒墙并不好修筑。
离开G市在这里落脚的她们，基本上又得重新做收集工作，一切从头再来其实并不算什么大事，不过问题是，Z市是个有传染源的城市。
这样的情况让她们决定不靠近警戒墙内的城市范围，反而是直接占领一栋郊外废弃的别墅当居住点。
【说起来，团长。今天Z市的那个管理层的家伙又对着我秀下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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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嘛，那些人哪天不秀下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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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哎，现在是末日好么，他们以为还是国家制度？】
【我们根本不进他们警戒墙内，不领他们的物质，Z市他们还能有什么限制我们？现在那些变异的丧尸围攻下想要建立警戒墙，不靠我们死伤要有多少啊。】
团里的人纷纷嘲笑起被佐锦商提及的Z市管理层，之后话题骤然急转直下说起晚上的加餐要做什么比较好。
【锦商。】
【哎！怎么了，团长。】
晗皓身边的孔明灯乱绕一圈之后飞回来停住，远处是在发电机带动下的巨大照灯照亮周围。
边上是围起的临时警戒墙，Z市之中来配合这次计划的军部人员小心的戒备着，在那边看到晗皓站在不起眼的角落目光绕过去，略放松的笑笑，向她挥了挥手算是打过招呼。
【如果下次他们再提及这些东西，就跟他们说我们的条件。】
【哎？神马条件？】
【我们要G市的所有物资。】
团里忽然一片沉默，似乎不知道怎么评说晗皓这时突然说出来的话。
Z市在试探地劝说，他们也是希望晗皓他们以某种方式成为他们的收编力量。
但是G市依靠好不容易恢复的信号台发来的申明让他们不得不重新考虑手段问题。
筹码是不一样的，G市虽然不说，但是看态度就能知道：G市用了什么方法分裂他们不得而知，只是现在这种情况还想再让他们分裂一次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烂摊子。
手里握着这一次警戒墙布局图，这一次的军部负责人望向那边身边停着孔明灯的晗皓，无奈地撇嘴。
【耗子。】
团队里面魂爷突然在长长的沉默之后发言。
【没必要。】
原本在原来仅仅只是装饰用的趣味道具现在有了不同的用处，晗皓向身后打了手势示意所有人戒备。
工程进行到一半的工人们会意聚在一起，军部的人在外围绕上一圈保护。
之后手指向某个方向，跟随着她的孔明灯轻快地飞了过去。
“全体进入戒备，准备攻击。”
远处，在孔明灯光芒之下，慢慢显露出来的狰狞轮廓，竟然是一只老虎。
皮肉有部分破烂，虎视眈眈地望着这边，跟着猛然扑上来。
“你们小心点看看还有没有别的，这只我来处理好了。”
晗皓说着，踏步向前，化三清丢出去转而就是一记剑冲阴阳将其击昏。
抱憾守缺丢出，向着老虎的脖子准备一击将其头颅直接斩下，却不想一招使出没有斩断它的头颅，剑刃顺着它的脖骨划过，接着切开腐肉却没有切下脑袋。
老虎这时回过神来，抬爪对着晗皓来了一爪子，不得不退一步招架，迎风回浪退开，普一站稳就反手向着老虎的脑袋，八荒归元砸下。
这一次没有以为，老虎的头骨被砸碎，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
“怎么回事？”
见过晗皓以前杀丧尸利落地让人想哭的身手，这一次的变化让Z市军方这位年轻的异能负责人有些意外。
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不会有这种反常。
“……”抿了抿嘴，晗皓走向老虎的尸体，头颅已经稀烂，里面早就坏掉的大脑粘腻的流了一地，她看着猛然挥剑再次斩向那节脖骨，最终沉了眼，给出结论，“又进化了。”
在新的驻地里，倒了一杯中冷泉，魂爷看到晗皓在团里丢出来的消息。
【我们要自保，还有可能，有别人要保。】
他偏头瞧过坐在沙发上，捧着中冷泉壶一脸幸福的沈谣，问：
【怎么了？】
【我估计，游戏商又要给我们更新版本了。】
【卧槽不要这样，团长你发现什么玩意了？】
【哦哦哦哦，我们又要开荒了咩？】
【尼玛求开荒！求玄晶！】
【玄晶你妹妹！求不要走团灭开荒节奏。】
【丧尸有新的进化，以后动手时候自己小心。】
【……】
这只老虎并没有尸核，自然不算在之前说好的战利品之列。
走回工作的警戒墙附近，伸手摸过飘在面前的孔明灯，犹豫一阵，还是对在裴迁之那边的柳夕发了消息。
「丧尸进化。」
大概几秒之后，她收到裴迁之的密语：
「一点都不想问我什么吗？」
松开手，原本被压着的孔明灯沉了沉飞高，晗皓面无表情的回复他：
「管我屁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