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日本人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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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枢密院议事厅，日本国事会议正在召开。日本天皇正坐主位，以伊藤博文为首的日本文臣按照职务大小坐在会议桌的左侧，而以有栖川宫炽仁亲王为首的日本高级军官则是坐立于会议桌的右侧。
“伊藤博文，难道帝国真的要放弃琉球？一定只能如此吗？”日本天皇明治一脸凝重地看着坐于会议桌左首位的日本首相伊藤博文。
“天皇陛下，现在的国际形势对我日本帝国大大不利，英法德美四国均要求帝国撤出琉球冲绳岛，眼下，帝国只能以退为进。”伊藤博文稍稍侧身转向日本天皇，一脸镇定地解释着。
“以退为进？哼，伊藤博文，不要说得这么好听。放弃就是放弃，何来以退为进之说？难不成琉球被张林吃到了嘴里，他还能吐出来不成？”伊藤博文对面的参谋总长当即发出了一声满带蔑视的轻哼。
“亲王阁下，那我问问你，以帝国现在的军事实力，有能力阻止张林入驻琉球吗？”伊藤博文转向日参谋总长有栖川宫炽仁，当即正然一问。
“帝国目前已经建成四个野战师和一个近卫师，现役兵力总数高达9万多人，可动员兵力更是高达二十多万。如果我们……”
“全军出击吗？”伊藤博文轻哼了一声，“我的参谋总长大人，你别忘了，琉球群岛所有岛屿的面积加起来也才三千多平方公里，仅相当于大日本帝国的一个县。而且，琉球本来就是帝国强占而来的，琉球境内有超过半数的琉球人都对我大日本帝国都怀有仇视心理。你们参谋本部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琉球境内已经出现了多起暴民事件，琉球遗臣向宏德的长子向承德目前也正打着琉球复国军的旗号在琉球境内大肆袭击帝国行政机构。眼下琉球内部已是不稳，届时张林只需要挥使旗下舰队强攻那霸，琉球将会瞬间沦陷。”
“军部已查明，这支琉球复国军的背后乃是中国少爷张林，正是他在暗中给琉球复国军提供武器。”坐在参谋总长有栖川宫炽仁下手侧的日本参谋次长川上操六一脸严肃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不得不放弃琉球。”伊藤博文接过川上操六的话，继续说道，“眼下英法德美四国均不希望看到我们日本帝国与张林交恶，他们以张林手中有琉球主权协议为由，要求帝国用和平手段将琉球群岛交付给张林。张林对琉球乃是势在必得，他已经不止一次地明确表示，并不会放弃武力收复琉球群岛。眼下张林麾下有着六艘大型军舰，两艘为德国铁甲舰，两艘二等巡洋舰，外加两艘三等巡洋舰。张家自产的一艘蛟龙级装甲巡洋舰即将建成下水，俘虏帝国的千代田号装甲巡洋舰据说也即将完成修复和换装工作。如此一来，张林便是拥有了8艘千吨级军舰，与我日本国内千吨级军舰的数量基本持平。另外，张家自产的二十艘七百吨装甲飞龙炮舰，据说也已经是在陆续建成交付。”
“什么？七百吨的装甲炮舰他张林竟然真的建成了？”日本天皇面带惊色。
“据说已经建成了两艘，另外十八艘据说也可以在月底实施交付。”参谋次长川上操六如实回答着。
“性能如何？”明治天皇当即追问。
“张林已对外公布了数据，据说航速可达19节，配备火力为150mm飞龙舰炮一门，100mm口径飞龙炮两门，水上鱼雷发射管2具，侧舷装甲带装甲最厚位置高达120mm，装甲甲板厚35mm，主炮装甲炮座装甲厚75mm，副炮炮座装甲厚75mm。按照张林对外公布的性能数据，张家即将建造的这二十艘装甲飞龙炮舰，几乎就是缩小版的铁甲舰。”川上操六应答道。
“参谋部确定张家此种炮舰上的150mm口径炮能发射吗？”明治天皇继续追问。
“暂时不得而知。”川上操六如实回答。
“那，如果这批炮舰全部建成交付，张家海军的总吨位会是多少？”
“四万九千吨。”川上操六直接回答道。
“纳尼？四万九千吨？”日本天皇睦仁猛然站了起来，而在座的诸多暂不知内情的日本高官同样满脸震惊与骇然。而已经知晓内情的伊藤博文和参谋总长有栖川宫炽仁则是露出了一脸的无奈。几乎在座的所有日本高层都知道，日本海军目前的总吨位乃是四万六千吨。也就是说，再过十几天，张家海军的总吨位，将会直接超越日本海军。
“这就是帝国枢密院最终决定要放弃琉球的主要原因。”日本内阁总理大臣伊藤博文抬起头，面带无奈地对明治天皇睦仁说道，“另外，张林向帝国提出三个条件，均不是太过分。毕竟，琉球主权双方早就有过协议，而蒸汽机技术的八十万英镑尾款，帝国也是始终赖不掉的。至于张林向帝国索要的赔偿，虽然数额高达五十万英镑，但相比双方交战期间张家产业所受到的损失，这笔赔偿也算不得超额。”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帝国吃了大亏，怎么感觉道理都被张林占了去？”首相伊藤博文的解释让明治天皇皱起了眉头。
“天皇陛下，臣要弹劾首相伊藤博文，正是因为他领导的内阁的决策失误，才会让帝国蒙受此等巨大损失。”日本参谋总长有栖川宫炽仁转向天皇，一脸严肃。
“天皇陛下，伊藤博文有负圣恩，愧对帝国愧对天皇，愿立即辞去首相之职，辞官归故里。”面对军方大佬的弹劾，伊藤博文眉头微微一皱，当即表情镇定地对明治说道。
“哼，你这才叫做以退为进。”有栖川宫炽仁当即轻哼。
“有栖川宫炽仁，休要胡闹！”明治天皇当即瞪了有栖川宫炽仁一眼，而后一脸诚挚地目视着伊藤博文，“伊藤博文，你身为帝国首相，今后此等话语请你务必不要再说。小小的琉球本皇可以放弃，但若是因为小小的琉球便让帝国失去了一位贤明的首相，那才是帝国真正的损失。”
“陛下英明！”伊藤博文往下的所有文臣以及对面的多位武官当即齐声高呼。
“伊藤博文，帝国接下来该怎么办？”示意所有文官武臣坐回席位，明治天皇睦仁一脸诚挚地问向伊藤博文。
伊藤博文对着睦仁天皇微微鞠躬行礼，而后走向了明治身后的那张东亚地图，直指朝鲜所在的那个位置：“天皇陛下，目前张林盘踞南方，而且又拥有四国舰队助阵，帝国向南扩张的脚步定然受阻。所以，帝国暂时只能将眼光放望于近邻朝鲜。”
“难道对张林就不管不顾了吗？”参谋总长有栖川宫炽仁轻哼说道。
“不，不是不管不顾，而是没有必要。”伊藤博文摇头说道，“在战略上，我不建议帝国将张林当成首要敌人。毕竟张家只是一家族势力，并不是一个政权，没有国土没有子民。就算是帝国的军队打败了张家军，帝国也不可能从张林身上获得我们想要的资源。用中国的话讲，那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另外，我曾仔细分析张林这个人，发现此人很骄傲，甚至可以说是蔑视一切。以他的秉性，待他真正成长起来，他绝对不甘心屈居于天朝皇帝之下。”
“你是说张林会造大清朝的反？”明治天皇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伊藤博文点了点头，道：“从去年开始，张家就是在迅速膨胀，而且速度相当惊人。这一年多来，张林都在做同一件事情，那就是不断地壮大着自己。再加上张林汉人的身份，我们有理由相信张林终究会与他背后的大清朝为敌。所以，一定程度上与张林保持友好关系，是相当必要的。毕竟，保不齐哪一天，张林就会与帝国携手，一起瓜分大清江山。”
“我的首相大人，你别忘了，张林他仇视日本。”伊藤博文对面的参谋总长有栖川宫炽仁当即出言提醒。
“国与国之间，永远只有利益。”伊藤博文却是轻笑回应，“亲王阁下，您试想一下，如果张林与大清朝决裂，甚至与大清朝打起了内战，帝国别说是侵吞朝鲜，就算是要趁机侵吞整个中国东北那也是未尝不可。我再从海军舰队的角度做一下解释。张家的东洋舰队，大清朝的北洋舰队，以及我帝国的联合舰队，很快便会在远东海域呈三足鼎立之姿。我想，以中国人向来喜欢内斗的本性，再加上图谋大清江山的野心，张林会非常乐意看到大清的北洋舰队覆灭于远东海。也就是说，就算日后帝国联合舰队突然袭击北洋水师，张林也会乐得其见，他甚至会将此当成是一个趁机造反夺取大清江山的天赐良机。反之亦然，清朝廷同样也会相当乐意看到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将张家的东洋舰队消灭于东海。当然，有一点我刚刚就已经说过，帝国打败张林，几乎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好处。但若是打败了大清，那好处可就多了去了。”
“首相大人，你说的这些都是以张林对大清江山图谋不轨作为前提，如果张林对大清并无二心怎么办？”有栖川宫炽仁当即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那又如何？我们完全可以煽风点火从中挑唆。”伊藤博文一脸的不以为意，“再说了，张林他毕竟是个汉人，而且还是一个非常骄傲的汉人。我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张林一定会走出那一步。就算他自己不想走那一步，待他羽翼丰满，他麾下的文臣武将定然也会逼着他走出那一步。所以我敢断定，张家与大清朝廷，必有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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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枢密院议事厅，日本国事会议正在召开。日本天皇正坐主位，以伊藤博文为首的日本文臣按照职务大小坐在会议桌的左侧，而以有栖川宫炽仁亲王为首的日本高级军官则是坐立于会议桌的右侧。
“伊藤博文，难道帝国真的要放弃琉球？一定只能如此吗？”日本天皇明治一脸凝重地看着坐于会议桌左首位的日本首相伊藤博文。
“天皇陛下，现在的国际形势对我日本帝国大大不利，英法德美四国均要求帝国撤出琉球冲绳岛，眼下，帝国只能以退为进。”伊藤博文稍稍侧身转向日本天皇，一脸镇定地解释着。
“以退为进？哼，伊藤博文，不要说得这么好听。放弃就是放弃，何来以退为进之说？难不成琉球被张林吃到了嘴里，他还能吐出来不成？”伊藤博文对面的参谋总长当即发出了一声满带蔑视的轻哼。
“亲王阁下，那我问问你，以帝国现在的军事实力，有能力阻止张林入驻琉球吗？”伊藤博文转向日参谋总长有栖川宫炽仁，当即正然一问。
“帝国目前已经建成四个野战师和一个近卫师，现役兵力总数高达9万多人，可动员兵力更是高达二十多万。如果我们……”
“全军出击吗？”伊藤博文轻哼了一声，“我的参谋总长大人，你别忘了，琉球群岛所有岛屿的面积加起来也才三千多平方公里，仅相当于大日本帝国的一个县。而且，琉球本来就是帝国强占而来的，琉球境内有超过半数的琉球人都对我大日本帝国都怀有仇视心理。你们参谋本部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琉球境内已经出现了多起暴民事件，琉球遗臣向宏德的长子向承德目前也正打着琉球复国军的旗号在琉球境内大肆袭击帝国行政机构。眼下琉球内部已是不稳，届时张林只需要挥使旗下舰队强攻那霸，琉球将会瞬间沦陷。”
“军部已查明，这支琉球复国军的背后乃是中国少爷张林，正是他在暗中给琉球复国军提供武器。”坐在参谋总长有栖川宫炽仁下手侧的日本参谋次长川上操六一脸严肃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不得不放弃琉球。”伊藤博文接过川上操六的话，继续说道，“眼下英法德美四国均不希望看到我们日本帝国与张林交恶，他们以张林手中有琉球主权协议为由，要求帝国用和平手段将琉球群岛交付给张林。张林对琉球乃是势在必得，他已经不止一次地明确表示，并不会放弃武力收复琉球群岛。眼下张林麾下有着六艘大型军舰，两艘为德国铁甲舰，两艘二等巡洋舰，外加两艘三等巡洋舰。张家自产的一艘蛟龙级装甲巡洋舰即将建成下水，俘虏帝国的千代田号装甲巡洋舰据说也即将完成修复和换装工作。如此一来，张林便是拥有了8艘千吨级军舰，与我日本国内千吨级军舰的数量基本持平。另外，张家自产的二十艘七百吨装甲飞龙炮舰，据说也已经是在陆续建成交付。”
“什么？七百吨的装甲炮舰他张林竟然真的建成了？”日本天皇面带惊色。
“据说已经建成了两艘，另外十八艘据说也可以在月底实施交付。”参谋次长川上操六如实回答着。
“性能如何？”明治天皇当即追问。
“张林已对外公布了数据，据说航速可达19节，配备火力为150mm飞龙舰炮一门，100mm口径飞龙炮两门，水上鱼雷发射管2具，侧舷装甲带装甲最厚位置高达120mm，装甲甲板厚35mm，主炮装甲炮座装甲厚75mm，副炮炮座装甲厚75mm。按照张林对外公布的性能数据，张家即将建造的这二十艘装甲飞龙炮舰，几乎就是缩小版的铁甲舰。”川上操六应答道。
“参谋部确定张家此种炮舰上的150mm口径炮能发射吗？”明治天皇继续追问。
“暂时不得而知。”川上操六如实回答。
“那，如果这批炮舰全部建成交付，张家海军的总吨位会是多少？”
“四万九千吨。”川上操六直接回答道。
“纳尼？四万九千吨？”日本天皇睦仁猛然站了起来，而在座的诸多暂不知内情的日本高官同样满脸震惊与骇然。而已经知晓内情的伊藤博文和参谋总长有栖川宫炽仁则是露出了一脸的无奈。几乎在座的所有日本高层都知道，日本海军目前的总吨位乃是四万六千吨。也就是说，再过十几天，张家海军的总吨位，将会直接超越日本海军。
“这就是帝国枢密院最终决定要放弃琉球的主要原因。”日本内阁总理大臣伊藤博文抬起头，面带无奈地对明治天皇睦仁说道，“另外，张林向帝国提出三个条件，均不是太过分。毕竟，琉球主权双方早就有过协议，而蒸汽机技术的八十万英镑尾款，帝国也是始终赖不掉的。至于张林向帝国索要的赔偿，虽然数额高达五十万英镑，但相比双方交战期间张家产业所受到的损失，这笔赔偿也算不得超额。”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帝国吃了大亏，怎么感觉道理都被张林占了去？”首相伊藤博文的解释让明治天皇皱起了眉头。
“天皇陛下，臣要弹劾首相伊藤博文，正是因为他领导的内阁的决策失误，才会让帝国蒙受此等巨大损失。”日本参谋总长有栖川宫炽仁转向天皇，一脸严肃。
“天皇陛下，伊藤博文有负圣恩，愧对帝国愧对天皇，愿立即辞去首相之职，辞官归故里。”面对军方大佬的弹劾，伊藤博文眉头微微一皱，当即表情镇定地对明治说道。
“哼，你这才叫做以退为进。”有栖川宫炽仁当即轻哼。
“有栖川宫炽仁，休要胡闹！”明治天皇当即瞪了有栖川宫炽仁一眼，而后一脸诚挚地目视着伊藤博文，“伊藤博文，你身为帝国首相，今后此等话语请你务必不要再说。小小的琉球本皇可以放弃，但若是因为小小的琉球便让帝国失去了一位贤明的首相，那才是帝国真正的损失。”
“陛下英明！”伊藤博文往下的所有文臣以及对面的多位武官当即齐声高呼。
“伊藤博文，帝国接下来该怎么办？”示意所有文官武臣坐回席位，明治天皇睦仁一脸诚挚地问向伊藤博文。
伊藤博文对着睦仁天皇微微鞠躬行礼，而后走向了明治身后的那张东亚地图，直指朝鲜所在的那个位置：“天皇陛下，目前张林盘踞南方，而且又拥有四国舰队助阵，帝国向南扩张的脚步定然受阻。所以，帝国暂时只能将眼光放望于近邻朝鲜。”
“难道对张林就不管不顾了吗？”参谋总长有栖川宫炽仁轻哼说道。
“不，不是不管不顾，而是没有必要。”伊藤博文摇头说道，“在战略上，我不建议帝国将张林当成首要敌人。毕竟张家只是一家族势力，并不是一个政权，没有国土没有子民。就算是帝国的军队打败了张家军，帝国也不可能从张林身上获得我们想要的资源。用中国的话讲，那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另外，我曾仔细分析张林这个人，发现此人很骄傲，甚至可以说是蔑视一切。以他的秉性，待他真正成长起来，他绝对不甘心屈居于天朝皇帝之下。”
“你是说张林会造大清朝的反？”明治天皇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伊藤博文点了点头，道：“从去年开始，张家就是在迅速膨胀，而且速度相当惊人。这一年多来，张林都在做同一件事情，那就是不断地壮大着自己。再加上张林汉人的身份，我们有理由相信张林终究会与他背后的大清朝为敌。所以，一定程度上与张林保持友好关系，是相当必要的。毕竟，保不齐哪一天，张林就会与帝国携手，一起瓜分大清江山。”
“我的首相大人，你别忘了，张林他仇视日本。”伊藤博文对面的参谋总长有栖川宫炽仁当即出言提醒。
“国与国之间，永远只有利益。”伊藤博文却是轻笑回应，“亲王阁下，您试想一下，如果张林与大清朝决裂，甚至与大清朝打起了内战，帝国别说是侵吞朝鲜，就算是要趁机侵吞整个中国东北那也是未尝不可。我再从海军舰队的角度做一下解释。张家的东洋舰队，大清朝的北洋舰队，以及我帝国的联合舰队，很快便会在远东海域呈三足鼎立之姿。我想，以中国人向来喜欢内斗的本性，再加上图谋大清江山的野心，张林会非常乐意看到大清的北洋舰队覆灭于远东海。也就是说，就算日后帝国联合舰队突然袭击北洋水师，张林也会乐得其见，他甚至会将此当成是一个趁机造反夺取大清江山的天赐良机。反之亦然，清朝廷同样也会相当乐意看到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将张家的东洋舰队消灭于东海。当然，有一点我刚刚就已经说过，帝国打败张林，几乎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好处。但若是打败了大清，那好处可就多了去了。”
“首相大人，你说的这些都是以张林对大清江山图谋不轨作为前提，如果张林对大清并无二心怎么办？”有栖川宫炽仁当即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那又如何？我们完全可以煽风点火从中挑唆。”伊藤博文一脸的不以为意，“再说了，张林他毕竟是个汉人，而且还是一个非常骄傲的汉人。我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张林一定会走出那一步。就算他自己不想走那一步，待他羽翼丰满，他麾下的文臣武将定然也会逼着他走出那一步。所以我敢断定，张家与大清朝廷，必有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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