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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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熙微微偏头，屠峥的故事让他心中突然有个诡异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想法，他努力忽略那种惊悚感，回复屠峥道：“这听起来真是个可怕的故事啊，如果故事里的主人公不选择放弃的话，他就永生永世……不，是永恒地在这五秒钟里挣扎了。”
“没错。”屠峥说，“其实那个时候，我的情况跟这故事里的主人公有点类似。”
任熙闻言顿时心中一跳：“难不成，你那回到过去的能力不能像是瞬间移动一样不断地使用吗？”
“不能。”屠峥道，“回到过去五分钟的这项能力，我是无法如同瞬间移动一样持续不断使用的，因为对我的负荷异常巨大，就算是我想强行使用也不行，而且会在一定程度上造成时空扭曲的现象，所以这个技能是有cd的，差不多也是近五分钟的冷却时间。”
“我那个时候遇到的是另外一个异能者，他的能力十分棘手，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形容呢……其实我就像是刚才那个坠落的主人公一样，我回到了五分钟前，但五分钟前我依然被敌人吊打着，我依然被打得奄奄一息，等到快死前我的技能cd好了，所以我忍不住用了，但我还是回到了五分钟前我被吊打时的那一幕，事情依然没有改变，我陷入了诡异的轮回之中。”
“等一下，这不对劲。”任熙皱起眉觉得屠峥的话有一些漏洞，“你之前也说过‘曾经无数次用这个技能来救自己的性命’这之类的话，而且你还说过‘回到五分钟前，眼睁睁看着另外一个自己被怪物咬死的一幕’。”
“如果你没有说谎，那么你会陷入这个诡异轮回的事情本身就说不通，因为回到五分钟前，被吊打的依然不是你，而是另外一个‘你’，所以你是不可能像是那个坠落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样陷入轮回的。”
“这就是我之前说的奇怪的地方。”屠峥脸上十分古怪：“我也不知道那一次是怎么一回事，以往回到过去时我都是整个身体都穿回去的，但只有那一次，愣是只有我的精神或灵魂回去了，我回到了过去那个自己的身体上。”
“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你可以回到五分钟前，难道这五分钟你完全无法反抗那个异能者吗？一场战斗如果重复许许多多回，那么敌人会怎样攻击，会怎么出招，你应该都很清楚才对，你应该有应变的手段才是。”
“可我确实没有。”屠峥道：“那个时候的我非常弱小，那个敌人对我来说就像是坠楼者的深渊一样，他很轻松的就可以捏死我，我不记得自己重复了多少遍，但我一次都没有找到机会摆脱那个可怕的轮回——直到老大的出现。”
对于屠峥讲述的经历，任熙莫名地感觉到了一股不寒而栗：“你是说，袁墨出现在了你的轮回里？”
“是的，他出现在我的轮回中，而且还打破了这个轮回。”
屠峥的眼神显得恍惚起来，他正在回忆：“我记得那时候恰好是末世刚刚爆发的时候，有许许多多的变异体窜了出来，也有许许多多的异能者窜了出来，不过因为是初期，那些怪物或异能者与现在的等级相较而言，还是比较好对付的。”
“那个时候的银环组织同样也未被建立，如果银环没有建立的话，或许这个世界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的意思是，你见到你们老大的时，其实就是他刚刚从未来穿回过去的那瞬间吗？”任熙忽然理解了屠峥想要表达的事情。
屠峥说：“我不能确定，但确实有可能是这样的，第一次见到老大时，他是凭空出现的，一身破破烂烂还满是血，但他一下就秒杀了那个吊打我的异能者，救下了我之后，我因为当时带着对强者强烈的崇拜心，便主动跟在他身后跟着走了。”
“当时老大那时候表现得十分奇怪，他看起来浑浑噩噩的，好像也没有什么自我意识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宣泄自己的异能，所过之处一片狼藉生灵涂炭，我根本无法靠近他，只能在很远的地方远远的跟着，过了几天之后，他才终于稳定了下来，从那个暴走状态脱离了。”
“说起来，第一次见老大时他也一直在暴走，本来我以为……我也会在他的异能暴走下化为灰烬的，很奇怪的是，老大他似乎没有发现我，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绕过我就走了，明明周围的一切生物不管活着还是死了，都会受到他暴走的异能波及，但他却唯独放过了我，这也是我一直以来不明白的地方。”
听了屠峥徐徐道来的经历，任熙陷入了沉思，其实刚才听屠峥在讲述的时候他就有一种令他惊悚的猜想了，这种猜想让他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惊悚又毛骨悚然，但是他又莫名的认定他的猜想正确勿疑。
确定了这个猜想的任熙说道：“我觉得他并不是有意放过你的。”
任熙的话让屠峥转头看他：“如果不是有意放过我，那为什么唯独留我活下来了？”
任熙说出了一句让屠峥十分费解的话：“他是确实没看见你……或者说，你当时与他，并不存在于一个空间内，所以他看不见你，他的能力也无法穿透空间来伤害你。”
“你的意思是，不在同一个空间之内吗？”屠峥用一句非常形象的话来形容，“也就是说不是一个次元的？”
任熙若有所思的看着屠峥，“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屠峥，你其实到现在为止，都依然在那个可怕的轮回之中，你还身处和那个异能者战斗中的空间之内，你……根本就没有逃出来过。”
任熙的这句话让屠峥顷刻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我不太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这是游戏的话，你可以理解为卡bug了。”任熙伸出一根手指头冲屠峥道。
“诶？”屠峥一脸莫名其妙。
“简单的来说，其实你已经死了，在和那个异能者战斗的时候，他把你打得奄奄一息，然后你死了，失去了意识，灵魂离体，可是那瞬间你又动用了你的能力，想回到五分钟前来逃脱这命运，死人是无法穿越时空的，可是你的能力又确确实实的被动用了。”
“于是乎，神奇而怪异的状况就发生了，就像是某些游戏里的bug一样，已经被系统判定为死亡的人依然还在鬼畜的到处活动，你的情况就如同这一样，我觉得这也是你之所以陷入了那可怕五分钟轮回，却始终无法自拔的原因。”
“我们的世界并不是游戏，但是这个世界有时却给我一种如同游戏的机制，天地间万物都遵循着一定的本能和天性来活动，空间和时间都存在着我们无法参透的法则，这样错综复杂的一切汇聚起来，我们就可以将这个世界想象成一个庞大的游戏，而你是这个游戏里仿佛中奖一样中了那几率逼近于零的bug的受害者。”
任熙说着，眯起了他漂亮的眼睛仔细看着屠峥：“而最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当你陷入了那个无限循环的空间之中后，或许是这个无限轮回而引发了时空错乱等现象，导致你们老大在穿越时空的旅程上，莫名其妙就降落在了你的身边。”
“就像是我说的，他没有看见你，他也不应该跟你相遇。如果你没有陷入这个轮回，如果你没有无限的回到过去，如果你没有中这个概率几乎为零的大奖，那么你永远不可能和袁墨相遇。”
屠峥被任熙的一番话说得头都晕晕乎乎了起来，连心脏都跳动得异常迅速，他低下头伸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胸口，复而又抬起头看任熙：“你说得这些，都是真的吗？”
“我猜的。”任熙很没责任感地摊开手，让听得一愣一愣的屠峥瞬间懵逼。
无责任的任熙说：“其实仔细想想，可能你才是真正的变数呢。”
……
“我最多只能传送到这个地方。”屠峥带着任熙连续几个传送之后，他们抵达了一处废墟的高楼之上，底下的建筑物周围都徘徊着一些随处可见的变异体，前面的路段屠峥没有去过，不能继续长途传送了，所以只能在可控范围内做短途传送。
任熙观察了一下屠峥的脸色，见他脸色发白满头薄汗，心知他累了，便十分体贴地说道：“接下来的路途我们干脆走路吧，想你带着我做连续传送一定耗费了许多精力，等会儿还要麻烦你送我去另外一个地方，这个时候就耗费太多可不好。”
“走路？”屠峥瞅了瞅废墟底下四处游荡的变异体，又看了看昏暗的天色，苦着脸说道：“这地方怪物太多，我战斗能力可不行，恐怕无法好生保护你，你确定要走着过去吗？”
“怕什么？”任熙笑道：“你以为老大真的会放心锁着我的异能就让我出来吗？”
屠峥便道：“你的意思是？”
任熙伸出自己的胳膊，向屠峥展示自己手上套着的限制环，然后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把精巧的小钥匙，把那限制环给打开了。
“他真是放心我啊。”任熙把限制环取下来收进兜里，“因为怕我在外面受伤所以给了我钥匙。”
屠峥的八卦精神似乎又起来了，用亮晶晶的目光看着任熙：“话说……你和老大的感情如何啊？”
“我们看起来像感情不好的样子吗？”任熙对他笑道。
屠峥似乎脑补了很多狗血的言情小说，说道：“老大在我们这些下属面前那可真叫一个狂炫酷霸拽啊，性格冰冷还总是搞恐吓，每次见到他都觉得鸭梨山大，没想到还能和别人像是正常人一样谈恋爱。”
任熙回忆了一下袁墨略有些逗比的性格，一脸严肃的说道：“狂炫酷霸拽……那一定是你的错觉！”
任熙微微偏头，屠峥的故事让他心中突然有个诡异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想法，他努力忽略那种惊悚感，回复屠峥道：“这听起来真是个可怕的故事啊，如果故事里的主人公不选择放弃的话，他就永生永世……不，是永恒地在这五秒钟里挣扎了。”
“没错。”屠峥说，“其实那个时候，我的情况跟这故事里的主人公有点类似。”
任熙闻言顿时心中一跳：“难不成，你那回到过去的能力不能像是瞬间移动一样不断地使用吗？”
“不能。”屠峥道，“回到过去五分钟的这项能力，我是无法如同瞬间移动一样持续不断使用的，因为对我的负荷异常巨大，就算是我想强行使用也不行，而且会在一定程度上造成时空扭曲的现象，所以这个技能是有cd的，差不多也是近五分钟的冷却时间。”
“我那个时候遇到的是另外一个异能者，他的能力十分棘手，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形容呢……其实我就像是刚才那个坠落的主人公一样，我回到了五分钟前，但五分钟前我依然被敌人吊打着，我依然被打得奄奄一息，等到快死前我的技能cd好了，所以我忍不住用了，但我还是回到了五分钟前我被吊打时的那一幕，事情依然没有改变，我陷入了诡异的轮回之中。”
“等一下，这不对劲。”任熙皱起眉觉得屠峥的话有一些漏洞，“你之前也说过‘曾经无数次用这个技能来救自己的性命’这之类的话，而且你还说过‘回到五分钟前，眼睁睁看着另外一个自己被怪物咬死的一幕’。”
“如果你没有说谎，那么你会陷入这个诡异轮回的事情本身就说不通，因为回到五分钟前，被吊打的依然不是你，而是另外一个‘你’，所以你是不可能像是那个坠落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样陷入轮回的。”
“这就是我之前说的奇怪的地方。”屠峥脸上十分古怪：“我也不知道那一次是怎么一回事，以往回到过去时我都是整个身体都穿回去的，但只有那一次，愣是只有我的精神或灵魂回去了，我回到了过去那个自己的身体上。”
“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你可以回到五分钟前，难道这五分钟你完全无法反抗那个异能者吗？一场战斗如果重复许许多多回，那么敌人会怎样攻击，会怎么出招，你应该都很清楚才对，你应该有应变的手段才是。”
“可我确实没有。”屠峥道：“那个时候的我非常弱小，那个敌人对我来说就像是坠楼者的深渊一样，他很轻松的就可以捏死我，我不记得自己重复了多少遍，但我一次都没有找到机会摆脱那个可怕的轮回——直到老大的出现。”
对于屠峥讲述的经历，任熙莫名地感觉到了一股不寒而栗：“你是说，袁墨出现在了你的轮回里？”
“是的，他出现在我的轮回中，而且还打破了这个轮回。”
屠峥的眼神显得恍惚起来，他正在回忆：“我记得那时候恰好是末世刚刚爆发的时候，有许许多多的变异体窜了出来，也有许许多多的异能者窜了出来，不过因为是初期，那些怪物或异能者与现在的等级相较而言，还是比较好对付的。”
“那个时候的银环组织同样也未被建立，如果银环没有建立的话，或许这个世界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的意思是，你见到你们老大的时，其实就是他刚刚从未来穿回过去的那瞬间吗？”任熙忽然理解了屠峥想要表达的事情。
屠峥说：“我不能确定，但确实有可能是这样的，第一次见到老大时，他是凭空出现的，一身破破烂烂还满是血，但他一下就秒杀了那个吊打我的异能者，救下了我之后，我因为当时带着对强者强烈的崇拜心，便主动跟在他身后跟着走了。”
“当时老大那时候表现得十分奇怪，他看起来浑浑噩噩的，好像也没有什么自我意识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宣泄自己的异能，所过之处一片狼藉生灵涂炭，我根本无法靠近他，只能在很远的地方远远的跟着，过了几天之后，他才终于稳定了下来，从那个暴走状态脱离了。”
“说起来，第一次见老大时他也一直在暴走，本来我以为……我也会在他的异能暴走下化为灰烬的，很奇怪的是，老大他似乎没有发现我，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绕过我就走了，明明周围的一切生物不管活着还是死了，都会受到他暴走的异能波及，但他却唯独放过了我，这也是我一直以来不明白的地方。”
听了屠峥徐徐道来的经历，任熙陷入了沉思，其实刚才听屠峥在讲述的时候他就有一种令他惊悚的猜想了，这种猜想让他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惊悚又毛骨悚然，但是他又莫名的认定他的猜想正确勿疑。
确定了这个猜想的任熙说道：“我觉得他并不是有意放过你的。”
任熙的话让屠峥转头看他：“如果不是有意放过我，那为什么唯独留我活下来了？”
任熙说出了一句让屠峥十分费解的话：“他是确实没看见你……或者说，你当时与他，并不存在于一个空间内，所以他看不见你，他的能力也无法穿透空间来伤害你。”
“你的意思是，不在同一个空间之内吗？”屠峥用一句非常形象的话来形容，“也就是说不是一个次元的？”
任熙若有所思的看着屠峥，“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屠峥，你其实到现在为止，都依然在那个可怕的轮回之中，你还身处和那个异能者战斗中的空间之内，你……根本就没有逃出来过。”
任熙的这句话让屠峥顷刻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我不太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这是游戏的话，你可以理解为卡bug了。”任熙伸出一根手指头冲屠峥道。
“诶？”屠峥一脸莫名其妙。
“简单的来说，其实你已经死了，在和那个异能者战斗的时候，他把你打得奄奄一息，然后你死了，失去了意识，灵魂离体，可是那瞬间你又动用了你的能力，想回到五分钟前来逃脱这命运，死人是无法穿越时空的，可是你的能力又确确实实的被动用了。”
“于是乎，神奇而怪异的状况就发生了，就像是某些游戏里的bug一样，已经被系统判定为死亡的人依然还在鬼畜的到处活动，你的情况就如同这一样，我觉得这也是你之所以陷入了那可怕五分钟轮回，却始终无法自拔的原因。”
“我们的世界并不是游戏，但是这个世界有时却给我一种如同游戏的机制，天地间万物都遵循着一定的本能和天性来活动，空间和时间都存在着我们无法参透的法则，这样错综复杂的一切汇聚起来，我们就可以将这个世界想象成一个庞大的游戏，而你是这个游戏里仿佛中奖一样中了那几率逼近于零的bug的受害者。”
任熙说着，眯起了他漂亮的眼睛仔细看着屠峥：“而最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当你陷入了那个无限循环的空间之中后，或许是这个无限轮回而引发了时空错乱等现象，导致你们老大在穿越时空的旅程上，莫名其妙就降落在了你的身边。”
“就像是我说的，他没有看见你，他也不应该跟你相遇。如果你没有陷入这个轮回，如果你没有无限的回到过去，如果你没有中这个概率几乎为零的大奖，那么你永远不可能和袁墨相遇。”
屠峥被任熙的一番话说得头都晕晕乎乎了起来，连心脏都跳动得异常迅速，他低下头伸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胸口，复而又抬起头看任熙：“你说得这些，都是真的吗？”
“我猜的。”任熙很没责任感地摊开手，让听得一愣一愣的屠峥瞬间懵逼。
无责任的任熙说：“其实仔细想想，可能你才是真正的变数呢。”
……
“我最多只能传送到这个地方。”屠峥带着任熙连续几个传送之后，他们抵达了一处废墟的高楼之上，底下的建筑物周围都徘徊着一些随处可见的变异体，前面的路段屠峥没有去过，不能继续长途传送了，所以只能在可控范围内做短途传送。
任熙观察了一下屠峥的脸色，见他脸色发白满头薄汗，心知他累了，便十分体贴地说道：“接下来的路途我们干脆走路吧，想你带着我做连续传送一定耗费了许多精力，等会儿还要麻烦你送我去另外一个地方，这个时候就耗费太多可不好。”
“走路？”屠峥瞅了瞅废墟底下四处游荡的变异体，又看了看昏暗的天色，苦着脸说道：“这地方怪物太多，我战斗能力可不行，恐怕无法好生保护你，你确定要走着过去吗？”
“怕什么？”任熙笑道：“你以为老大真的会放心锁着我的异能就让我出来吗？”
屠峥便道：“你的意思是？”
任熙伸出自己的胳膊，向屠峥展示自己手上套着的限制环，然后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把精巧的小钥匙，把那限制环给打开了。
“他真是放心我啊。”任熙把限制环取下来收进兜里，“因为怕我在外面受伤所以给了我钥匙。”
屠峥的八卦精神似乎又起来了，用亮晶晶的目光看着任熙：“话说……你和老大的感情如何啊？”
“我们看起来像感情不好的样子吗？”任熙对他笑道。
屠峥似乎脑补了很多狗血的言情小说，说道：“老大在我们这些下属面前那可真叫一个狂炫酷霸拽啊，性格冰冷还总是搞恐吓，每次见到他都觉得鸭梨山大，没想到还能和别人像是正常人一样谈恋爱。”
任熙回忆了一下袁墨略有些逗比的性格，一脸严肃的说道：“狂炫酷霸拽……那一定是你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