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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刺杀来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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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公子,久等了!”水影月笑脸盈盈地从苏氏商行里走出来,伸手对着一直待在门外街道旁的莫晗生招了招手,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正在逼近。

    正午的眼光刺眼男人,莫晗生见到水影月的一瞬间,一柄冷箭从高空穿梭坠落直冲水影月而去,冷箭反射出白光,令水影月下意识阖上双眼,只听见冷箭划开空气发出“嗖”地一声。

    “娘子小心!”贺兰在水影月身后,眼疾手快的双手抱住水影月腰想要推进屋内,却不想始终还是晚了一步,冷箭擦破了水影月的手臂,渗出血来。

    水影月吃痛地惨叫一声,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贺兰怀中,迎面而来的是贺兰惊慌失措的神色,以及耳边响个不停的系统声。

    告知:成功激活探知功能,拥有初级探知杀气。

    告知:宿主肉体受损,检测出含有毒物,请尽快就医。

    告知:宿主遭到不明势力刺杀,激活主线任务,探寻宿主的真实身份的支线任务一,查明刺杀势力(0/1)。

    “娘子、娘子,能听见为夫说话吗?”贺兰急得直冒冷汗,双手将水影月小心翼翼地抱起,一边往门外走去一边安慰道,“娘子别担心,为夫马上带你去医馆!”

    水影月被疼得直皱眉,想伸手捂住手臂又不敢,很快嘴唇泛白,意识也混乱起来。只是在彻底晕过去之前仿佛听见莫晗生在身旁对贺兰说道:

    “贺兰兄先去医馆,我试试能不能追到刺杀影月姑娘的歹人!”

    贺兰淡淡应了一声,也来不及管莫晗生,出门拦下马车便往医馆而去。

    一路上有些颠簸,贺兰担心水影月手臂上的伤口裂开,连忙将衣袖撕开一块,紧紧将伤口处捆绑,以免失血过多。

    贺兰心急如焚,眼瞧着水影月惨败的脸色越发焦虑,他不知道为什么下手的究竟是何方势力,更不知道若是水影月挺不过可怎么办才好。

    “水影月,我可不许你死在别人手里……”贺兰蹙眉,定定地看着水影月,低喃道。

    “客官,到了!”车夫撩开车帘,话还没说完迎面一张银票挡住了脸,定睛一看竟然发现是一张面值千两的银票,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哪怕是一辈子也见不着这么多的银钱!

    然而等车夫想要回绝时,却发现贺兰早已抱着水影月进了医馆,根本不给车夫多说的机会。

    显然贺兰也并没有那个时间,他抱着昏迷的水影月闯进医馆便开始大喊:“大夫,我家娘子昏过去了,快些来看看!”

    闻声而出的大夫却并不是印象中垂垂老矣的形象,反倒是一位年轻的白衣男子,双手还戴着白手套,面上套着白纱,看不清面容,只漏出一双眼,冷静又出奇地锐利,仿佛能够洞悉人心似的。

    “到里屋来。”白衣男子扫了一眼水影月的脸色和渗出血的手臂,根本没有正眼瞧贺兰,说完便先进了垂下帘子的里屋。

    虽然白衣男子不咸不淡看起来非常不靠谱的模样,但贺兰却是早有耳闻,医术世家方家一把手,方染衣,年仅二十一,被称为医术天才。

    只不过贺兰一开始甚至担心方染衣不肯救治水影月,毕竟方染衣性格乖戾,分明医术入神却有着“活人不救,只捞尸体”的名声。

    如今看来似乎传言有假,看起来方染衣除了年纪轻之外还是位十分靠谱的大夫。

    “你可以出去了。”方染衣见贺兰将水影月放在床上之后便冷冷道,“你很碍事。”

    贺兰心下一紧,虽不愿意,但瞧见方染衣神色淡然,也只好选择相信。并且方染衣说得不错,他的确什么都做不到,哪怕是守在旁边也只会碍事。

    方染衣倒是颇有些意外,若是唤作其他家属,定然是又哭又闹不肯离开,那时候方染衣便全然失去了救治病人的兴趣,索性当场就离开了,任由家属哭闹而去。

    因而方染衣可段不是什么悬壶济世的大夫,他只不过是个不断追求对医术研究的痴人罢了。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贺兰一直在门外守到手脚冰冷,他害怕水影月会出事,害怕再也没办法捉弄那个总是喜欢害羞又有点神经质的水影月。

    贺兰万万不曾想到,这样短的时间之内,他竟然就被水影月给迷住了。

    蓦地,“哗啦啦”一声门帘被方染衣撩开,依旧是平静却锐利的双眼,对贺兰道:“好了,先去交费用再进去,她还没醒。”

    “我家娘子可是无碍了?”贺兰张口问道,惊觉自己的声音都被骇得沙哑了些。

    “毒解了,手臂上那点伤算不得什么。”方染衣解释道这里已经失去耐心了,其实倘若不是觉得那伤口上的毒十分新奇值得研究,他绝不会应下。

    “多谢大夫。”贺兰总算是安下心来,抬腿迈步竟觉得有些发软,苦笑自己是输了,竟然假戏真做,滑稽又可笑。

    原本以为可以松口气的贺兰在进入里屋时却被眼前的情景又骇住了——屋内满地都是用过的草药,屋中央不知何处来的一只硕大的浴桶,里面洒满了各种不知名的草药,苦涩又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而泡在浴桶中的正是尚在昏迷中的水影月。

    贺兰又气又惊,气的是方染衣丝毫没有医德竟然将水影月当做是药剂实验对象,惊的是水影月的脸色果真红润已经恢复正常了。

    “哗啦啦”一声,贺兰将水影月从浴桶中抱出来,再次放在床榻之上,瞧见浑身湿漉漉的衣衫皱在一起,思虑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将水影月的外衣褪下。

    “得罪了,娘子。”贺兰说着咽了咽喉咙,他这可不是在趁人之危,作为娘子的夫君,伺候生病的娘子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褪下外衣也只是因为不想让娘子得了风寒,绝没有半分非分之想。

    不对,他贺兰可是水影月名正言顺的夫君,有非分之想也是情理之中!

    思及此,贺兰伸手轻缓解开水影月的外衣,只见因泡了水之后而尽显玲珑有致的身形,脖颈处的水珠慢慢滑落在锁骨,紧接着又悄悄溜进了里衣,仿佛是代替了贺兰的双眼,去往他想去的地方。

    “咳咳,娘子你先歇着。”贺兰将水影月的外衣褪下后连忙将被褥替其盖上,绯红着双颊站起身来背对水影月,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可断断不能被美色所迷惑,心已经给了,身体可要守住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