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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 救女名阿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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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一行人在屋檐上窜过着,方向是江宁府衙。

    “这么说现在那位敏姑娘在涂善的手里?”浮生脚下速度不减,一边问身旁的韩彰。

    一路上,浮生已经大致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对,待会浮生丫头你和五弟他们两个在上面帮我掩护,我会潜入地下将阿敏救出。”韩彰道。

    几人纷纷落在江宁府衙外不远处的草丛中,几人看向韩彰,他点了点头才不过数秒的功夫,地上已经被他开出一个一人大小的洞。

    见韩彰已经入地,待在草堆里的三人几人商谈起来。

    “四哥,我和五哥进去,你还是待着外面吧。”浮生看着戒备森严的江宁府衙,道。

    “对,小浮子说得对,四哥你还在在外面侯着吧。”白玉堂也搭腔道。

    蒋平郁闷,掠了掠他的小胡子,道:“诶,我说你们两个……合起来说你们四哥陆上功夫不行么!”

    浮生掩嘴笑道:“四哥,别耍宝了,就你那轻功我们还不知道么?”说完拍了拍蒋平的肩随即一跃飞身而起,不过片刻已经到了屋檐之上。

    白玉堂也学浮生拍了拍蒋平的肩,一脸'四哥,你省省吧'的样子,然后也是一个飞身追上了浮生。

    “诶,你们两兄妹真是……”蒋平一脸的郁闷,“啧,那四爷我就在这里凉快凉快,你们慢慢忙活吧!”

    浮生与白玉堂潜入府内,二人趴在屋檐之上,看着四处戒备森严的警卫,亲身交谈起来。

    “小浮子,要是待会二哥带人出来被发现了,我先下去帮忙掩护,然后你看准时机扔药弹下来,助我们逃脱。”白玉堂一脸严肃地说道。

    浮生点了点头:“嗯,五哥,你先把这个吃下,要是待会一不小心中毒了可不好。”

    “谢了。”白玉堂接过药丸,一口吞下,对浮生笑了笑。

    地牢

    展昭看着阿敏将药汤慢慢喝下,再看她遍体鳞伤的样子,拳头紧了紧。

    这涂善比及当年更为心狠手辣了…

    又想起出门前包大人嘱咐的话,展昭心中不禁一叹。

    自己的一言一行关乎开封府,切不可鲁莽行事,不然此时何必如此……

    突然,展昭听到了一丝奇怪的声响,似是挖地声。

    “敏姑娘小心。”展昭抬手示意阿敏退后,面色紧绷地盯着墙角。

    挖地声越来越近,就听轰隆一声,墙角一片尘土弥漫,一个人头冒了出来。

    “韩彰(韩二爷)?!”两人同时惊呼出声。

    韩彰手一撑再是一跃,从洞里跳了出来。

    “嘿嘿,阿敏我来救你了!”

    韩彰一笑,然后又面色不善的看展昭。

    “我告诉你展小猫,把阿敏交过来,不然别怪韩爷爷我不客气!”说着说着,韩彰已经亮出了武器。

    “韩彰!现在不是你闹着玩的时候,快行离去,不然展某保不了你。”展昭厉声道。

    韩彰哼了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臭猫,今日你不把阿敏交出来,我韩爷爷还偏偏就是不走了!”

    “阿敏你别怕我这就救你离开这鬼地……阿敏?!你怎么伤得这么重!!”韩彰刚刚在暗处并未发现阿敏的伤势。

    “好啊,展昭你个朝廷走狗,居然对一个弱女子如此狠毒!”说着,伴随着破风之势的爪子狠狠挥向了展昭。

    展昭险险躲开,喊到:“韩彰!快住手!敏姑娘身上的伤并非……”又是一爪子上来,那势头仿佛要将展昭撕碎。

    阿敏在一旁也是急切地喊到:“二爷你别打了,都是误会!”

    但那韩彰好似没有听见一般,继续与展昭缠斗着。

    打斗之声终是将上面看守牢门的人引了过来,两个守卫看见如此仗势马上回去通报涂善去了。

    展昭见此不妙,一掌将韩彰轰退几步却不足以伤人。

    “还不快点走!涂善马上就要派人来了!”展昭厉声道。

    “啧!”韩彰也知形势不妙,跳回坑中,又回头狠狠扔下一句话,“展昭这梁子我们结大了!阿敏,我们还会再来救你的!”说完,韩彰的身影消失在墙角。

    屋顶之上的浮生与白玉堂见地下突然嘈杂了起来,知道韩彰已经被发现了。

    二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白玉堂纵身而下。

    就见涂善领着一群人狠狠得用□□戳地面,而白玉堂的现身让涂善的表情更加狰狞。

    “好啊,不错,很不错,韩彰那只地老鼠跑来送死,你白玉堂也忍不住来陪他了?”涂善讽刺地笑着,“来人,给我拿下!连着只地老鼠一起给我串成串儿!!”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画影出鞘,杀气乍现。

    地上刀光剑影,而这地下也是好不热闹,韩彰不停的躲避着□□泥土中的□□,何耐数量实在太多,就算是灵巧如他也渐渐开始力不从心。

    就当韩彰的肩膀要被刺穿之时,一粒石子突然飞来打断了那柄□□,韩彰抬头就见展昭出现在那里。

    就见展昭手影一晃,一只大手已然将几柄□□握住,再狠狠一折,枪头掉落在地上,这些动作出手快,狠,干脆利落。

    就在此时,展昭的正上方枪狠狠插入泥土,眼看就要直接捅穿他的身体。

    展昭头一侧,身体向后半倾,避开了重要部位,何乃这地道只有一人宽,根本无法左右移动,那锋利的枪头还是擦破展昭的肩膀直冲向他的大腿。

    但是展昭是谁,怎么可能就这么任凭□□重伤他?

    又是出□□霆之间,枪头已经落地,他看向韩彰,眉头一皱:“还不快走!”

    韩彰看着展昭出手帮他,微微一愣,又满脸凶狠道:“别指望我会感谢你!”

    不过是瞬息之间,上面的攻势就越发凶猛起来,韩彰一手招架,一手将其余的枪头毁去,再快速向前爬去。

    展昭在其后,将□□一一打断。

    就在此时,展昭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娇喝。

    “五哥!退!”

    接着不过片刻,所有的执枪之人都没了动静,而展昭也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刚才那声音……是浮生……?她不是去探望她的师父了么……怎么……怎么会在这里?展昭心中一团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钻回了地牢。

    “展大人,怎么样了?”阿敏见展昭回来,有些急切地问道。

    “没事,他们已经逃脱了”展昭答道,只是话语间有些走神。

    “天,展大人你受伤了!”阿敏惊呼。

    展昭这才注意到,从右肩一直到手肘部分,一条半尺长的枪伤盘踞其上,鲜血正在往外冒,深蓝色的袖子已经被血水浸湿变为了黑色。

    虽然只是皮外伤,比起展昭以前受过的那些伤比起来已经可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但因为伤口一直在流血,在阿敏的眼中十分可怕。

    “展大人,血这么流下去可不行!”阿敏有些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展昭看着自己的伤,抬手飞速点向几个穴道,血开始缓缓停住,再对阿敏摇了摇头,道:“敏姑娘不必担心,不过是小伤罢了。”

    “这怎么可能是小伤!血留了这么多!不快些包扎的话!”阿敏反驳道。

    “敏姑娘,展某当真无事,适才有人放药,上面可能有些变故,请敏姑娘在牢内等候,展某上去查看片刻。”说完,也不给阿敏阻拦的时间,快步离开了地牢。

    展昭奔至前院,就见大半士兵都倒在地上抽搐着,根本无法站起,唯独涂善还算好,但也是不甚狼狈。

    展昭看着顿觉几分解气,但看此场景就明白浮生真的来了,担忧之情从心头升起。

    “二哥,阿敏呢?”白玉堂看着韩彰一人从地洞里钻出,心中不祥之感升起。

    韩彰一脸的愤恨:“还不是那只展小猫,阻拦着不让我救出阿敏,不然得话怎么可能空手而归!”

    白玉堂一听,面色冷了下来:“展昭——!”那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钻出的。

    浮生一听居然是展昭,整个人一愣,但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一把拉住了一副要冲过去找展昭单挑的白玉堂。

    “五哥!不可!”浮生喝道。

    白玉堂转头,眼神有些凶狠:“为何不可!那臭猫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涂善,我真是看错他了!”

    “五哥!展大哥不是这样的人!”浮生有些急,“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展大哥是个怎么样的人么!”

    “冷静些五哥!展大哥想来应是情非得已!”浮生又是劝道。

    “哼!”白玉堂甩开了浮生的手,背对着浮生,一个人生起闷气来。

    白玉堂又何尝不相信、不明白展昭呢?

    他早已不是当年的鲁莽少年,早就看透了展昭是个怎样的人,不过是个固执的傻子罢了,多年相处下了,平时的戏弄恼怒都只是玩闹,鼠猫之间早已没了间隙,反倒是有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而今次白玉堂不仅仅是气那展昭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他们的计划,而且气恼这只猫为何总是这么固执,官场中的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了南侠原本的洒脱傲然,在这种时刻更是明显。

    浮生见白玉堂不回话也不看她,咬了下唇,道:“五哥,我们先回酒坊再说。”

    白玉堂还是没说话,但却移了步子,浮生知道他将她的话听了进去,心中松了口气。

    几人快步走在空无一人洞街道上,白玉堂一人在前速度稍快,另三个人保持这一定距离跟在他的身后。

    “诶,浮生丫头,我刚才就想问了,你和那展小猫认识?”韩彰悄然问道,声音不响。

    浮生并不喜韩彰对于展昭的称呼,但也知道几人之间有所过节,韩彰定然对展昭有所不满与偏见,所以就没多说些什么。

    “恩,我在开封的这段日子他一直很照顾我。”浮生开始帮展昭说好话。

    “嘿,那展小猫还会照顾人?真稀奇!”蒋平在一旁接话,语气间带着几分讽刺的味道。

    “二哥,四哥……你们为什么对展大哥的偏见这么大?”浮生隐隐觉得在她在山上的日子里,五鼠与展昭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哼!想起那件事就来气。”韩彰面色一冷。

    当年火烧陷空岛之事被娓娓道来,浮生越听越觉得不可能。

    浮生张口就想替展昭辩解,但是看看前面的白玉堂,再看看身侧另外两位哥哥不善的脸色,浮生心中微叹了口气,就没有回话。

    当晚,浮生在床上辗转不停,心里想的尽是展昭与韩彰他们所说的当年之事,还有展昭今日拦下韩彰阻止其救阿敏……

    啊啊啊,烦死了!

    浮生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扑向了自己的柜子。

    因为有些日子没有会江宁酒坊了,自己柜子里的衣服很少,但是都打理得很干净,应该是江宁婆婆经常收拾。

    浮生就翻了几下,就发现一件夜行衣,这是白玉堂的夜行衣,但是那白老鼠怕江宁婆婆叨念就塞到了浮生房里,现在被江宁婆婆折得十分整齐放在那儿,真是………

    浮生无奈摇了摇头,希望娘不要误会了。

    不过,浮生的担心是多余了,毕竟即使是白玉堂刚及弱冠时的衣服,对于现在已经二十出头一些的浮生来说也是有些大了。

    浮生穿上衣服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此时不顾得那么多了,她现在只想将这些事问个清楚。

    一推窗门,人影消失在屋内,徒留清冷的月光伴着几丝冷风照着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