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详查乌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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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快步走在大街上，一路上问了几个人，也就很快找到了沈记杂货。
“你们掌柜在吗？”展昭走进店内，拦住一个伙计问道。
那店伙计看见是个官爷，瞬间有些紧张，结巴道：“掌、掌柜的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吗？”展昭剑眉一皱。
伙计说话更颤了，啊哟，我们店可啥事都没犯啊，怎么会有官爷找上门来？
“是、是的！官爷找我们掌柜的有事？”掌柜的你可快些回来呀，官爷我们得罪不起！
“你可否认得出你们这里买出的东西？”展昭问道。
“基、基本可以！”难道是我们买出去的东西有问题？伙计胡思乱想着。
“浮生，乌盆。”展昭转头看向浮生。
浮生急忙从包裹中取出乌盆，递给展昭。
“你且仔细看看，这乌盆可是出自你家店内？”
伙计从展昭那接过乌盆，反复翻看了一会儿，才道：“是我们店里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乌盆挺好的呀……伙计心中纳闷。
“不，乌盆没有问题，只是想问一下，这乌盆是哪家烧窑的人烧的？”
“哦，您问烧这乌盆的人啊，是一对兄弟”伙计一拍脑袋答道。
展昭一听是一对兄弟，眼神一凛，急忙问道：“是一对怎么样的兄弟？现今住在何处？”
伙计见好像不是和他们店里有关的，说话也利索了起来：“恩，哥哥以前好像是个混江湖的，脾气不怎么样，弟弟倒是还不错，就是有些唯唯诺诺的，住的地方倒是不清楚，但是不住在城内。”
“他们常来你们店里卖乌盆吗？”展昭又问。
“以前倒是常来，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不怎么来了，官爷你手中的这个乌盆是十几天前送到这里的，然后就不见他们怎么过来了。”伙计努力回想着。
展昭又是沉思片刻，再问道：“他们最近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一夜暴富。”
“一夜暴富？怎么可能呢？那兄弟俩一点都不勤奋，也不喜欢帮助其他人，一夜暴富只有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才可以吧？”伙计一脸的不可能。
“……”展昭垂眸不语，然后道：“多谢，展某告辞。”
“啊呀，哪能担待的上官爷您的谢谢，就是些平时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嘛，对了官爷你要不买些东西再………诶！官爷你怎么走了啊！”
伙计说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展昭已经离开。
展昭二人并肩走在一起，突然展昭开口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经过一个月前的那个案子，展昭对于浮生的断案能力有一定的自信。
“听那伙计说的话，我想那对兄弟早已逃走了。”浮生道
展昭问道：“那浮生可有良策？”
“良策倒真是没有，但是我猜测他们可能没有逃远。”浮生想了想又道。
“哦？为何？”展昭有些好奇。
“你想，店伙计的表现是认为他们绝对不可能犯下命案的，这样看来的话这两兄弟的性子作风在很多知道他们一点的人也肯定这样认为，还有那么多人不认识他们，况且他们还住在荒郊野外，现场可能被他们整理得很干净，刘大哥又被烧成了灰烬，凶器他们也一定毁去或是带在身边，那么没有人证物证就算有人报案也是无用的，所以他们现在只是暂时撤离，等过一段时间确定没有任何人发现之后，肯定会返回汴梁城。”浮生一步步分析道。
展昭笑着点点头，道：“展某和你想的差不多，还有那两兄弟谋财害命，就是为了过上不愁吃喝不愁穿，享福的日子，要说整个大宋朝哪里最繁荣，还不是这开封汴梁？”
浮生同意地点点头。
“浮生，这乌盆暂且交由开封府保管，可好？”展昭问道。
浮生刚想点头，放在她这里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还不如放在戒备森严的开封府，但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摇了摇头：“展大哥，碧姐去寻刘大哥的妻儿过来了，要是他们到了却无法立即见着自己的亲人，恐怖会焦急万分。”
“这样啊……那展某回去会和包大人说明，乌盆就放在浮生你这里好了。”展昭道。
“恩。”浮生点点头。
“展某先行会开封府报告包大人查下来的线索，告辞了。”说完，向浮生抱拳行礼，转身离去。
浮生听那展昭公式般口气就不住摇了摇头。
怎么这人入了公门就被整成这样呢？
一日过后
“吁——！”
浮生酒楼门口扬起一片风尘，马蹄声响了几下，伙计马上出门，就见两匹高头大马立在那里。
“碧姐？你回来了！”伙计仔细一看，其中一匹马上的不是正是他们的二掌柜吗？
“恩，你把马牵到后面去，喂点粮草，奔波一路风也累了。”碧凝钰温柔地摸了摸马头，将缰绳递到伙计的手中。
“是！这两位客官，马也给我吧！”伙计牵着马然后又走到已经下马的那对母子面前。
母亲看上去是个温婉的女子，把马交给伙计以后，柔柔地一笑道：“多谢。”
“李大嫂，快进来吧！”碧凝钰向她招招手。
李氏就拉着男孩的手踏进了店内。
碧凝钰一踏进店内就皱眉，现在正是中午，理应来说该是人很多的时候，但此时却是没多少人。
“娘，我们马上就能见到爹了吗？”男孩拉着母亲的衣袖，一双黑眸中满是期待。
李氏眼中透出一丝悲伤，抚摸着男孩的头道：“容儿，一路奔波你也辛苦了，待会去休息一下吧，你爹说不定还没到。”
“诶，可是娘说到了这里一定见的到爹啊？”容儿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李氏眼神一颤，勉强牵起一个微笑道：“容儿，你爹一定不想看见你劳累的样子，听娘的话先去休息一下。”
“恩……容儿不想爹伤心，容儿一定好好休息！”容儿想了想，点了点头。
“恩，容儿真乖。”李氏又摸摸容儿的头。
然后转头看向碧凝钰道：“碧姑娘，麻烦你为小儿准备一个房间。”
“好。”碧凝钰点了点头。
然后走向一道门前，撩起门帘朝着里面喊了一声：“李四！”
“诶！来了来了！”就听见一个伙计的声音传来，很快一个瘦瘦的干练身影出现在碧凝钰面前。
李四看见碧凝钰吃了一惊道：“碧姐你回来啦？”
“对啊，李四，你带着这孩子去楼上的客房好好休息，然后再去干活。”碧凝钰看见自家伙计吃惊的样子，无奈摇了摇头，然后又道。
“啊？”李四听见这个瞬间脸色变差。
“怎么了？客房有什么事？”碧凝钰看李四的脸色瞬间变得那么差，一皱眉连忙询问道。
李四一脸的厌恶，然后道：“碧姐，楼上的客房满了。”
“满了？”碧凝钰惊奇。
他们毕竟是酒楼不是客栈，就连客房也是浮生一时兴起加了那么五六间出来。
但是客房虽然少，却是从来没注满过人。
浮生酒楼本就是靠着酒与那美味佳肴闻名这开封汴梁，但说起客房却是远远比不上城里的那些老字号客栈，并且价格也是不低，谁会来住价格高，舒适度还比不上同价钱的客栈的酒楼？
所以平时基本客房就是用来当摆设的。
可，现在居然和她说客房满了？
“碧姐，你不在店里的这几天里来了个闹事的人，被浮生姐打了出去，结果第二天那人又来了，还带了一伙人，长得凶神恶煞的，本来浮生姐准备再把他们赶出去，谁知道，那个人居然大声赞美着我们店有多好饭菜有多好吃什么的，然后那结果那些人就在我们店里住下了！客房就这么满了。”李四说这话的时候口气不佳还有些怨气。
“那些人后来有没有闹事？”碧凝钰皱眉问道。
李四摇了摇头道：“这倒没有，就是这群人看上去不是好人，给人感觉很不好，这几天店里的生意都不如往日好了。”
怪不得现在人这么少……
“你带着这孩子去我房里休息吧，别去管那些人，反正也不可能常住，我们浮生酒楼从来不缺这几天的损失。”碧凝钰轻描淡写般地说道。
待会和浮生那丫头好好谈谈这事……碧凝钰心道。
“恩！”李四应了一声。
他刚走到容儿身旁就又听见碧凝钰问：“浮生在她房里吗？”
“啊，浮生姐今天出去了，好像……好像是去找展大人了？”李四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去找展大人了？……是不是带了个乌盆？”
“啊，对啊！是来了个乌盆，说来真奇怪，浮生姐最近总是带着个乌盆。”李四回想了一下道。
“这样啊……”
“碧姐你怎么了？”李四看见碧凝钰垂头想着什么就问道。
碧凝钰抬头对他摇了摇头，道：“没事，你去吧。”
“恩。”
“碧姑娘，怎么了？可是我相公有什么事？”李氏在旁边，隐隐约约听见什么‘乌盆’‘出去’，她可是知道她的相公已经……此时的她脸上满是焦急。
“李大嫂，你别慌，你相公没事，只是被我师妹带去了开封府，想必是为了你相公的那奇冤。”碧凝钰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没事就好……”李氏安心了。
正当碧凝钰在想着是要去开封府找浮生还是留在酒楼里等浮生的时候，就听李氏声音又想起：“碧、碧姑娘！”
“恩？”碧凝钰看向她。
“你带我去开封府可好？”李氏有些急切，她很想见她的相公……即使已经阴阳两隔。
“这……”碧凝钰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多谢姑娘！”李氏一阵激动。
此时开封府
一声惊叫划破开封府上寂静的天空。
“大人！大人不好了！！”
两人快步走在大街上，一路上问了几个人，也就很快找到了沈记杂货。
“你们掌柜在吗？”展昭走进店内，拦住一个伙计问道。
那店伙计看见是个官爷，瞬间有些紧张，结巴道：“掌、掌柜的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吗？”展昭剑眉一皱。
伙计说话更颤了，啊哟，我们店可啥事都没犯啊，怎么会有官爷找上门来？
“是、是的！官爷找我们掌柜的有事？”掌柜的你可快些回来呀，官爷我们得罪不起！
“你可否认得出你们这里买出的东西？”展昭问道。
“基、基本可以！”难道是我们买出去的东西有问题？伙计胡思乱想着。
“浮生，乌盆。”展昭转头看向浮生。
浮生急忙从包裹中取出乌盆，递给展昭。
“你且仔细看看，这乌盆可是出自你家店内？”
伙计从展昭那接过乌盆，反复翻看了一会儿，才道：“是我们店里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乌盆挺好的呀……伙计心中纳闷。
“不，乌盆没有问题，只是想问一下，这乌盆是哪家烧窑的人烧的？”
“哦，您问烧这乌盆的人啊，是一对兄弟”伙计一拍脑袋答道。
展昭一听是一对兄弟，眼神一凛，急忙问道：“是一对怎么样的兄弟？现今住在何处？”
伙计见好像不是和他们店里有关的，说话也利索了起来：“恩，哥哥以前好像是个混江湖的，脾气不怎么样，弟弟倒是还不错，就是有些唯唯诺诺的，住的地方倒是不清楚，但是不住在城内。”
“他们常来你们店里卖乌盆吗？”展昭又问。
“以前倒是常来，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不怎么来了，官爷你手中的这个乌盆是十几天前送到这里的，然后就不见他们怎么过来了。”伙计努力回想着。
展昭又是沉思片刻，再问道：“他们最近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一夜暴富。”
“一夜暴富？怎么可能呢？那兄弟俩一点都不勤奋，也不喜欢帮助其他人，一夜暴富只有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才可以吧？”伙计一脸的不可能。
“……”展昭垂眸不语，然后道：“多谢，展某告辞。”
“啊呀，哪能担待的上官爷您的谢谢，就是些平时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嘛，对了官爷你要不买些东西再………诶！官爷你怎么走了啊！”
伙计说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展昭已经离开。
展昭二人并肩走在一起，突然展昭开口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经过一个月前的那个案子，展昭对于浮生的断案能力有一定的自信。
“听那伙计说的话，我想那对兄弟早已逃走了。”浮生道
展昭问道：“那浮生可有良策？”
“良策倒真是没有，但是我猜测他们可能没有逃远。”浮生想了想又道。
“哦？为何？”展昭有些好奇。
“你想，店伙计的表现是认为他们绝对不可能犯下命案的，这样看来的话这两兄弟的性子作风在很多知道他们一点的人也肯定这样认为，还有那么多人不认识他们，况且他们还住在荒郊野外，现场可能被他们整理得很干净，刘大哥又被烧成了灰烬，凶器他们也一定毁去或是带在身边，那么没有人证物证就算有人报案也是无用的，所以他们现在只是暂时撤离，等过一段时间确定没有任何人发现之后，肯定会返回汴梁城。”浮生一步步分析道。
展昭笑着点点头，道：“展某和你想的差不多，还有那两兄弟谋财害命，就是为了过上不愁吃喝不愁穿，享福的日子，要说整个大宋朝哪里最繁荣，还不是这开封汴梁？”
浮生同意地点点头。
“浮生，这乌盆暂且交由开封府保管，可好？”展昭问道。
浮生刚想点头，放在她这里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还不如放在戒备森严的开封府，但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摇了摇头：“展大哥，碧姐去寻刘大哥的妻儿过来了，要是他们到了却无法立即见着自己的亲人，恐怖会焦急万分。”
“这样啊……那展某回去会和包大人说明，乌盆就放在浮生你这里好了。”展昭道。
“恩。”浮生点点头。
“展某先行会开封府报告包大人查下来的线索，告辞了。”说完，向浮生抱拳行礼，转身离去。
浮生听那展昭公式般口气就不住摇了摇头。
怎么这人入了公门就被整成这样呢？
一日过后
“吁——！”
浮生酒楼门口扬起一片风尘，马蹄声响了几下，伙计马上出门，就见两匹高头大马立在那里。
“碧姐？你回来了！”伙计仔细一看，其中一匹马上的不是正是他们的二掌柜吗？
“恩，你把马牵到后面去，喂点粮草，奔波一路风也累了。”碧凝钰温柔地摸了摸马头，将缰绳递到伙计的手中。
“是！这两位客官，马也给我吧！”伙计牵着马然后又走到已经下马的那对母子面前。
母亲看上去是个温婉的女子，把马交给伙计以后，柔柔地一笑道：“多谢。”
“李大嫂，快进来吧！”碧凝钰向她招招手。
李氏就拉着男孩的手踏进了店内。
碧凝钰一踏进店内就皱眉，现在正是中午，理应来说该是人很多的时候，但此时却是没多少人。
“娘，我们马上就能见到爹了吗？”男孩拉着母亲的衣袖，一双黑眸中满是期待。
李氏眼中透出一丝悲伤，抚摸着男孩的头道：“容儿，一路奔波你也辛苦了，待会去休息一下吧，你爹说不定还没到。”
“诶，可是娘说到了这里一定见的到爹啊？”容儿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李氏眼神一颤，勉强牵起一个微笑道：“容儿，你爹一定不想看见你劳累的样子，听娘的话先去休息一下。”
“恩……容儿不想爹伤心，容儿一定好好休息！”容儿想了想，点了点头。
“恩，容儿真乖。”李氏又摸摸容儿的头。
然后转头看向碧凝钰道：“碧姑娘，麻烦你为小儿准备一个房间。”
“好。”碧凝钰点了点头。
然后走向一道门前，撩起门帘朝着里面喊了一声：“李四！”
“诶！来了来了！”就听见一个伙计的声音传来，很快一个瘦瘦的干练身影出现在碧凝钰面前。
李四看见碧凝钰吃了一惊道：“碧姐你回来啦？”
“对啊，李四，你带着这孩子去楼上的客房好好休息，然后再去干活。”碧凝钰看见自家伙计吃惊的样子，无奈摇了摇头，然后又道。
“啊？”李四听见这个瞬间脸色变差。
“怎么了？客房有什么事？”碧凝钰看李四的脸色瞬间变得那么差，一皱眉连忙询问道。
李四一脸的厌恶，然后道：“碧姐，楼上的客房满了。”
“满了？”碧凝钰惊奇。
他们毕竟是酒楼不是客栈，就连客房也是浮生一时兴起加了那么五六间出来。
但是客房虽然少，却是从来没注满过人。
浮生酒楼本就是靠着酒与那美味佳肴闻名这开封汴梁，但说起客房却是远远比不上城里的那些老字号客栈，并且价格也是不低，谁会来住价格高，舒适度还比不上同价钱的客栈的酒楼？
所以平时基本客房就是用来当摆设的。
可，现在居然和她说客房满了？
“碧姐，你不在店里的这几天里来了个闹事的人，被浮生姐打了出去，结果第二天那人又来了，还带了一伙人，长得凶神恶煞的，本来浮生姐准备再把他们赶出去，谁知道，那个人居然大声赞美着我们店有多好饭菜有多好吃什么的，然后那结果那些人就在我们店里住下了！客房就这么满了。”李四说这话的时候口气不佳还有些怨气。
“那些人后来有没有闹事？”碧凝钰皱眉问道。
李四摇了摇头道：“这倒没有，就是这群人看上去不是好人，给人感觉很不好，这几天店里的生意都不如往日好了。”
怪不得现在人这么少……
“你带着这孩子去我房里休息吧，别去管那些人，反正也不可能常住，我们浮生酒楼从来不缺这几天的损失。”碧凝钰轻描淡写般地说道。
待会和浮生那丫头好好谈谈这事……碧凝钰心道。
“恩！”李四应了一声。
他刚走到容儿身旁就又听见碧凝钰问：“浮生在她房里吗？”
“啊，浮生姐今天出去了，好像……好像是去找展大人了？”李四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去找展大人了？……是不是带了个乌盆？”
“啊，对啊！是来了个乌盆，说来真奇怪，浮生姐最近总是带着个乌盆。”李四回想了一下道。
“这样啊……”
“碧姐你怎么了？”李四看见碧凝钰垂头想着什么就问道。
碧凝钰抬头对他摇了摇头，道：“没事，你去吧。”
“恩。”
“碧姑娘，怎么了？可是我相公有什么事？”李氏在旁边，隐隐约约听见什么‘乌盆’‘出去’，她可是知道她的相公已经……此时的她脸上满是焦急。
“李大嫂，你别慌，你相公没事，只是被我师妹带去了开封府，想必是为了你相公的那奇冤。”碧凝钰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没事就好……”李氏安心了。
正当碧凝钰在想着是要去开封府找浮生还是留在酒楼里等浮生的时候，就听李氏声音又想起：“碧、碧姑娘！”
“恩？”碧凝钰看向她。
“你带我去开封府可好？”李氏有些急切，她很想见她的相公……即使已经阴阳两隔。
“这……”碧凝钰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多谢姑娘！”李氏一阵激动。
此时开封府
一声惊叫划破开封府上寂静的天空。
“大人！大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