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难以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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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营主饶命！营主饶命啊！我说……我说！……”水貂顿时脸色惨白，痛苦地嚎叫起来。
“好了，放回来！”水营主终于缓缓说道，“说吧，等着你的实话呢！”
“他……他没说是偷的！没有说！”水貂早已吓个半死，面如土色，魂不附体，被放回来，倒在地上，死狗一般，动也不能动了。
水营主沉吟片刻，转向徐波道：“小波波，你说说，你小子干什么不好？怎么就偷了这么贵重的仙草？就算是你想通过入队挑战测试，急着要为我水泽冥国报效，也不可用此等手段，损公害私啊！”
“不是的，水营主，请让小子说一句。”徐波急忙据理力争。
徐波理解水营主的意思，即便那水貂说出来，徐波并没有告诉他这东西是偷来的，那又能怎么样？
这东西这么珍贵，极难得到，一般人做梦都别想沾到半分，沙霸等人怀疑是偷来的，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现在水营主如此说，显然是要徐波为自己辩护。如果理由充分，能够证明这【冰魄血莲】并不是偷来的，那样更好。不然，恐怕水营主自己也十分为难！
恐怕这也是水营主担心的，所以，一上来变装疯卖傻，显然是在帮助自己，非常不想让自己获罪！
“嗯，看来你是有话说，那好，你说，这【冰魄血莲】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如果不能自圆其说，今天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将你的脑袋塞在鬼头刀下去了！”水营主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徐波的眼睛，显然是在提醒后果。
“好！我说实话！”徐波急忙说道，“这【冰魄血莲】是沙霸从我枕头底下拿到的，水貂的也是我给他的，这些都不错，但是，这血莲不是我偷的，而是我在死亡沼泽之中采到的！”
“在死亡沼泽之中采到的？听听，水营主，这小子明显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沙霸急不可耐地指着徐波，转头朝着四周的人扫视一眼，显然是要征得大家的支持，“就凭他一个火头小子，不要说法力，就是连一个武士都算不上，还敢去那地方？况且大家都知道，这【冰魄血莲】只生长在死亡沼泽深处，人迹罕至，寒气逼人的地方！显然他是在说谎！”
“对对对！肯定是在说话！”沙霸的几个手下都跟着起哄。
但是，那些千户、万阵们却没有一个人附和。
“闭嘴！沙霸，你小子很爱插嘴啊，看来你是真想替我断案？”水营主再次瞪了沙霸一眼，喝道。
沙霸知道自己说多了，急忙低头不语。
“不过，沙霸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小波波，那死亡沼泽险恶无比，毒物丛生，进去而能生还者，百中无一，你有什么本事，竟能进得去出得来，，却毫发无伤？”水营主显然是在替大家质疑，“你可有能说服大家的理由？”
“水营主，这【冰魄血莲】确实是我从死亡沼泽采到的，我没有说慌，请水营主明察！”徐波急忙说道。
“明察是自然要明察的，但是，要为你开拓罪责，那可是需要证据的。”水营主一脸无奈。
“水营主，这东西确实是我在死亡沼泽采到的，证据……”
徐波在脑子里搜索，想着有两个人，一个是在烂泥镇上遇到的火红头发的年轻汉子，他至少可以证明自己当时在那里卖过其他两样仙草。
而另一个能直接证明自己去过死亡沼泽的，自然就是那个幽灵一般的女人。
可是，那女人真如鬼影子一般，分开后又能去哪里找去？
徐波找不到人证，一时别无它法，只有话锋一转，说道：“我去死亡沼泽能采到这【冰魄血莲】是因为以前我到过那里，见到过这一株仙草，并不用走进死亡沼泽深处。”
“哦，是吗？那你说这地方离这里有多远，是什么地方？”水营主直接了当地追问。
徐波心里也清楚，这【冰魄血莲】是极罕见的，就算那【幽泉】采了这一株，恐怕再难找到另一株，所以，地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幽泉】，离这里并不远，如果大白天去的话，只消个吧时辰便到。”徐波朗声回答道。
“这小子明显是在瞎说！”水云突然喝道，“【幽泉】是离这里不远，但是，这么近的地方，自然去的人也多，如何会有这种仙草？既然有，说明这仙草定然不是生长在明眼处。大家都知道，【冰魄血莲】白天缩在水下，只有夜晚才伸出水面，摇曳多姿，如血如火的花瓣和蓝光荧荧的花蕊夜晚又十分惹眼，明眼处早被人采了去。如果不是在明眼处，而是在什么悬崖暗沟之中，恐怕又不容易采到。这小子在夜里前往死亡沼泽之中【幽泉】险要之地采集，这种说法能让人相信吗？如果没有亲眼看见，我是打死都不愿相信的。”
水云已经和徐波有了深仇大恨，言语之中落井下石自然可以理解，只是，每一次水云发声，似乎连水营主也不得不认真对待。
这么看来，水营主表面上是个粗人，可是又是粗中有细。
或许水营主并不是顾忌什么，而更多地是在考虑下属的感受。
徐波心里清楚，自己失手杀了水云的弟弟水影，按说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毕竟那水影不是一名普通的兵卒，而是【壁宿营】的一个百人，哥哥又是千户，几乎和沙霸是一个级别。
就这么死在了自己手里，而营主竟没有怪罪自己，原本就够护着自己了，水云自然心中敢怒却不敢言，暗中陷害自己，实在没什么奇怪的。
为了平衡，水营主也要照顾到水云的意见。
但是，这背后还有没有其它的原因，现在徐波还不得而知。
话说回来，就算没有上述原因，水云的分析头头是道，也不容人不信。
果然，这一次发生，就连两个万阵也是连连点头同意。
“水云千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水营主沉吟道，“小波波，本营主也十分奇怪啊，看来你是要拿出点确凿的证据才行啊，什么人证了物证了，只要能证明你去过那里才行啊！”
“这个……”徐波犹豫片刻道，“说实话，我有人证，只是……”
“哦？你有人证？”水营主忙问，“是谁？在哪里？”
水云、沙霸一惊，其他人也都跟着十分好奇。
“是的，只是……只是我并不知道那人是谁……我只知道他一身黑衣，容貌丑陋，像个幽灵，但是，我确信他是个女的！”徐波几乎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幽灵？哈哈哈哈！”水云顿时怒道，“你小子可真会胡诌，难道水营主是这么好骗的吗？你去死亡沼泽，遇到幽灵一般的女子，还能采了【冰魄血莲】，安然无恙地出来？你这分明是在乱语欺人！来呀，这小子竟敢当着水营主的面儿胡言乱语，以下犯上，简直不把水营主放在眼里，拉出去枭首！”
“慢着！”水营主顿时脸色一沉，看都没看水云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水云千户，不管你的家世背景如何了得，但是，你现在是我【壁宿营】中一名小小的千户，既然你们将这小子交给我处置，那这里还轮不到你发落他的人头吧？怎么？心急了？是不是后悔交给我了？”
水营主这话说出来，目光如炬，朝着水云一瞪，宛如一道寒光掠过。
那水云尽管有些不忿，但片刻犹豫，还是干瞪眼只能低头拱手谢罪道：“水营主严重了，千户只是……只是觉得对于一个火头小子的事儿，也忒小题大做了！……干脆……”
“哎呀！哎呀！营主饶命！营主饶命啊！我说……我说！……”水貂顿时脸色惨白，痛苦地嚎叫起来。
“好了，放回来！”水营主终于缓缓说道，“说吧，等着你的实话呢！”
“他……他没说是偷的！没有说！”水貂早已吓个半死，面如土色，魂不附体，被放回来，倒在地上，死狗一般，动也不能动了。
水营主沉吟片刻，转向徐波道：“小波波，你说说，你小子干什么不好？怎么就偷了这么贵重的仙草？就算是你想通过入队挑战测试，急着要为我水泽冥国报效，也不可用此等手段，损公害私啊！”
“不是的，水营主，请让小子说一句。”徐波急忙据理力争。
徐波理解水营主的意思，即便那水貂说出来，徐波并没有告诉他这东西是偷来的，那又能怎么样？
这东西这么珍贵，极难得到，一般人做梦都别想沾到半分，沙霸等人怀疑是偷来的，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现在水营主如此说，显然是要徐波为自己辩护。如果理由充分，能够证明这【冰魄血莲】并不是偷来的，那样更好。不然，恐怕水营主自己也十分为难！
恐怕这也是水营主担心的，所以，一上来变装疯卖傻，显然是在帮助自己，非常不想让自己获罪！
“嗯，看来你是有话说，那好，你说，这【冰魄血莲】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如果不能自圆其说，今天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将你的脑袋塞在鬼头刀下去了！”水营主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徐波的眼睛，显然是在提醒后果。
“好！我说实话！”徐波急忙说道，“这【冰魄血莲】是沙霸从我枕头底下拿到的，水貂的也是我给他的，这些都不错，但是，这血莲不是我偷的，而是我在死亡沼泽之中采到的！”
“在死亡沼泽之中采到的？听听，水营主，这小子明显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沙霸急不可耐地指着徐波，转头朝着四周的人扫视一眼，显然是要征得大家的支持，“就凭他一个火头小子，不要说法力，就是连一个武士都算不上，还敢去那地方？况且大家都知道，这【冰魄血莲】只生长在死亡沼泽深处，人迹罕至，寒气逼人的地方！显然他是在说谎！”
“对对对！肯定是在说话！”沙霸的几个手下都跟着起哄。
但是，那些千户、万阵们却没有一个人附和。
“闭嘴！沙霸，你小子很爱插嘴啊，看来你是真想替我断案？”水营主再次瞪了沙霸一眼，喝道。
沙霸知道自己说多了，急忙低头不语。
“不过，沙霸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小波波，那死亡沼泽险恶无比，毒物丛生，进去而能生还者，百中无一，你有什么本事，竟能进得去出得来，，却毫发无伤？”水营主显然是在替大家质疑，“你可有能说服大家的理由？”
“水营主，这【冰魄血莲】确实是我从死亡沼泽采到的，我没有说慌，请水营主明察！”徐波急忙说道。
“明察是自然要明察的，但是，要为你开拓罪责，那可是需要证据的。”水营主一脸无奈。
“水营主，这东西确实是我在死亡沼泽采到的，证据……”
徐波在脑子里搜索，想着有两个人，一个是在烂泥镇上遇到的火红头发的年轻汉子，他至少可以证明自己当时在那里卖过其他两样仙草。
而另一个能直接证明自己去过死亡沼泽的，自然就是那个幽灵一般的女人。
可是，那女人真如鬼影子一般，分开后又能去哪里找去？
徐波找不到人证，一时别无它法，只有话锋一转，说道：“我去死亡沼泽能采到这【冰魄血莲】是因为以前我到过那里，见到过这一株仙草，并不用走进死亡沼泽深处。”
“哦，是吗？那你说这地方离这里有多远，是什么地方？”水营主直接了当地追问。
徐波心里也清楚，这【冰魄血莲】是极罕见的，就算那【幽泉】采了这一株，恐怕再难找到另一株，所以，地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幽泉】，离这里并不远，如果大白天去的话，只消个吧时辰便到。”徐波朗声回答道。
“这小子明显是在瞎说！”水云突然喝道，“【幽泉】是离这里不远，但是，这么近的地方，自然去的人也多，如何会有这种仙草？既然有，说明这仙草定然不是生长在明眼处。大家都知道，【冰魄血莲】白天缩在水下，只有夜晚才伸出水面，摇曳多姿，如血如火的花瓣和蓝光荧荧的花蕊夜晚又十分惹眼，明眼处早被人采了去。如果不是在明眼处，而是在什么悬崖暗沟之中，恐怕又不容易采到。这小子在夜里前往死亡沼泽之中【幽泉】险要之地采集，这种说法能让人相信吗？如果没有亲眼看见，我是打死都不愿相信的。”
水云已经和徐波有了深仇大恨，言语之中落井下石自然可以理解，只是，每一次水云发声，似乎连水营主也不得不认真对待。
这么看来，水营主表面上是个粗人，可是又是粗中有细。
或许水营主并不是顾忌什么，而更多地是在考虑下属的感受。
徐波心里清楚，自己失手杀了水云的弟弟水影，按说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毕竟那水影不是一名普通的兵卒，而是【壁宿营】的一个百人，哥哥又是千户，几乎和沙霸是一个级别。
就这么死在了自己手里，而营主竟没有怪罪自己，原本就够护着自己了，水云自然心中敢怒却不敢言，暗中陷害自己，实在没什么奇怪的。
为了平衡，水营主也要照顾到水云的意见。
但是，这背后还有没有其它的原因，现在徐波还不得而知。
话说回来，就算没有上述原因，水云的分析头头是道，也不容人不信。
果然，这一次发生，就连两个万阵也是连连点头同意。
“水云千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水营主沉吟道，“小波波，本营主也十分奇怪啊，看来你是要拿出点确凿的证据才行啊，什么人证了物证了，只要能证明你去过那里才行啊！”
“这个……”徐波犹豫片刻道，“说实话，我有人证，只是……”
“哦？你有人证？”水营主忙问，“是谁？在哪里？”
水云、沙霸一惊，其他人也都跟着十分好奇。
“是的，只是……只是我并不知道那人是谁……我只知道他一身黑衣，容貌丑陋，像个幽灵，但是，我确信他是个女的！”徐波几乎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幽灵？哈哈哈哈！”水云顿时怒道，“你小子可真会胡诌，难道水营主是这么好骗的吗？你去死亡沼泽，遇到幽灵一般的女子，还能采了【冰魄血莲】，安然无恙地出来？你这分明是在乱语欺人！来呀，这小子竟敢当着水营主的面儿胡言乱语，以下犯上，简直不把水营主放在眼里，拉出去枭首！”
“慢着！”水营主顿时脸色一沉，看都没看水云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水云千户，不管你的家世背景如何了得，但是，你现在是我【壁宿营】中一名小小的千户，既然你们将这小子交给我处置，那这里还轮不到你发落他的人头吧？怎么？心急了？是不是后悔交给我了？”
水营主这话说出来，目光如炬，朝着水云一瞪，宛如一道寒光掠过。
那水云尽管有些不忿，但片刻犹豫，还是干瞪眼只能低头拱手谢罪道：“水营主严重了，千户只是……只是觉得对于一个火头小子的事儿，也忒小题大做了！……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