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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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晗想了想：“应该是你露出身上有功夫的时候吧。”
看夏梓萱一脸懊恼，他柔声安慰她：“我当时只是奇怪，现在女孩子练功夫的本来就少，能坚持的就更少，而你竟然练了五年，而且身手还不错。”
“就因为这个你就觉得我可疑？”夏梓萱不信。
“当然不是，”沈翊晗摇头否认，看见面上来了，帮她倒醋、淋辣椒酱然后递给她：“先吃面。”
她一肚子问题都快撑爆了，哪有心思吃面啊？可是他不说，夏梓萱也只好接过面碗，用筷子在面碗里搅啊搅。
沈翊晗却好像真的饿了，一直低头斯斯文文地吃面。
等他吃得差不多了，一抬头，看见夏梓萱竟然还在用筷子认认真真地搅面，她还真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不由笑着把碗一推：“我当时只是有点儿奇怪，就查了查，结果发现你的档案五岁前没有记录。”
夏梓萱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筷子都停住了。
沈翊晗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笑笑接着说：“是唐颜对吧？他还真笨，只是把前边的拿掉有什么用？你和你姐虽然跟了养父的姓，却没改名字，只要我想查，很容易就能查到。”
夏梓萱觉得挺对不起唐颜的，底气不足地低头小声辩解：“不是唐颜。”
“不是他才怪！”沈翊晗直接打断她：“你还替他撒谎，你是他推荐来的，他能不知道你的底细？而且自从你来了之后，他就整天绷着，我看着都替他累得慌。”
夏梓萱心里哀叹一声，看来唐颜也不是个会演戏的，可毕竟这事儿因她而起，如果最后牵连的唐颜也跟着倒霉，她心里觉得挺过意不去，她蔫头耷脑地用筷子搅面，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问沈翊晗：“那你不会···不会把他怎样吧？”
这话让沈翊晗心里挺别扭，她刚才替唐颜辩解，他听着就觉得不舒服，现在这是又打算替唐颜求情？没好气儿的瞪她一眼：“你以为他是为了你？他是因为自己查了几年，除了一个致幻剂什么都没查到，才想起你。”
致幻剂？她曾经听陆老说过，唐颜对致幻剂的案子特别敏感，难道五年前的那个案子跟致幻剂也有关？可是沈翊晗明明说的是爆炸啊？夏梓萱噌的一下抬起头，可沈翊晗突然不说了，看着她面前的碗：“你如果再不吃，面就要给你搅烂了。”
夏梓萱现在哪还有心思吃面？勉强往嘴里塞了两口，也是食不下咽。
这功夫，沈翊晗已经去结了帐，顺便买了两瓶矿泉水回来，把盖子拧开递给她：“不想吃就喝点水，回去的路上你再慢慢问。”
夏梓萱立刻迫不及待把面一推，接过水，站起来就往门口跑，却被沈翊晗一把拉住：“等一下。”
她只好站住回头，正迎上沈翊晗幽黑的眼光，他的眼睫很长，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忽然伸出手压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将她的下颌轻轻抬起。
他这个动作难道是要吻下来？····这也太突然了，夏梓萱整个人都傻了，心里那只小鹿却撒了欢儿的乱跳起来。
直愣愣看着沈翊晗修长的手指轻轻向她唇边捏了下来，而她竟然没有反抗，他的手指微暖，蜻蜓点水般从她唇边划过。
夏梓萱却整个人都僵住，这什么情况？虽然她对谈情说爱没什么经验，可是至少看过偶像剧啊，什么脚踩宝剑从天而降啊，什么用意念把女主直接吸过来抱怀里啊，什么把女主手机打出去再接住啊，总之各种眼花缭乱，可是真没见过沈翊晗这种直接拉住了捏脸的，而且这里是饭馆儿，众目睽睽，他们又是站在窗边，所以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该给他个什么反应？
不过还好，沈翊晗并没要她反应，倒是对她那个僵硬的姿势有点儿好奇，淡淡问了一句：“你想在脸上沾着香菜梗回去？”
夏梓萱的脸腾地就红了，果然是不能看太多偶像剧。
******
因为这个插曲，回去的路上夏梓萱一直对着车窗外发呆，完全没想起该问什么问题。
沈翊晗虽然觉得她那样子有点儿古怪，但是她不问，他也落个清净，也就没再启发她。
直到车子停进研究说的停车场，夏梓萱才回过神儿来。
一边儿在心里骂自己简直是猪脑子，一般拉着沈翊晗，表示她有事儿想问他。
沈翊晗倒也没反抗，任她拉着走进研究所。
研究所里挺安静，夏梓萱奇怪，“人都哪去了？”
“可能去警局了吧，”沈翊晗随口回答：“今天郭成那个案子结案。”
“这么快？”夏梓萱有点吃惊，接着想起沈翊晗的推论，又问：“你说肖灵真的会去自首吗？”
沈翊晗却好像突然想起，答非所问：“对了，今天柳曼回来了，有她跟着这案子应该不用你跟着操心了。”
柳曼这名字听着耳熟，夏梓萱在脑子里琢磨了一会儿，忽然想起陈煜好像说过柳曼姐，还说她是他师傅什么的。
两人边走边说，眼看就到沈翊晗的办公室了，夏梓萱忽然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下，因为刚才那件事儿闹得，她觉得在沈翊晗面前失了气势，其实她在他面前好像从来也没什么气势，但是考虑到她要问的问题太多，沈翊晗又难得配合，这机会简直是千载难逢，所以她不想去他的主场。
她拿出手机看看时间，现在是午饭时间，会议室里应该正好没人，想到这儿，她拉着沈翊晗直奔会议室，一边走还一边撸胳膊挽袖子地酝酿气势。
沈翊晗看得只觉好笑。
“啪”的一声，推开门，夏梓萱回身把沈翊晗往会议室里一拉反手按在墙上，原本她还想做足电视里刑讯逼供的架势，可惜个子太矮，只能仰望他的下颌，沈翊晗的目光甚至直接从她头顶穿了过去，这让她不由有点儿气馁。
正要开口找回些场面，忽听身后传来吧嗒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桌面上的声音。
难道···这屋里有人？夏梓萱大惊回头，我的天啊！身后的会议桌边竟然妥妥坐着，陈煜，唐颜，谢警官还有一个长得艳光四射，英气逼人，气场强大的女人，估计这就是陈煜口中的柳曼姐吧？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四个人齐刷刷仰头，嘴巴微张，跟看西洋景似的，直勾勾盯着她和被她壁咚在墙上的沈翊晗。
夏梓萱感觉后背的肌肉都被他们盯得僵住了，艰难的转过身，干笑道：“内什么，你们别误会，我跟头儿····”
她原本要说闹着玩呢，可惜并没能说出来，因为沈翊晗忽然向前走了一步，迎着那几人，眼光淡淡从他们脸上扫过，说了句：“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夏梓萱以手抚额，脑门儿上挂满黑线，陈煜和唐颜还有点懵，柳曼神色复杂，只有谢子良倒是挺替偶像开心，瘦脸上咧得光剩嘴了。
沈翊晗却完全没管他们的反应，拉着夏梓萱往桌边一坐，又接着说：“既然大家都在，正好咱们开个会，说说红衣女尸的案子。”
说实话，他这话题转的有点儿愣，但架不住他气场强大啊，所以屋子里只静了两秒，就有人为他实力捧场道：“关于这个案子，要不，我先说？”竟然是谢子良，他见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才献宝似的拿出张纸：“我在系统里找到了红衣女尸的指纹记录。”
唐颜也渐渐回神儿，终于把眼光从夏梓萱身上移开，转头问：“她有前科？”
谢子良有点儿得意地摇摇头：“不是那个系统，是银行操作指纹记录系统，她是个银行柜员。叫乔露，是BMO银行的前台专职柜员。”
“银行柜员？”陈煜皱皱眉，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她怎么会跑到M大去了？”
谢子良对他的打断挺不满的，冲他摆摆手：“你先听我说，这个乔露，24岁，家在L城，两年从N大金融系毕业，因为不想回L城，一直在M城找工作，据说做过很多种不同的工作，去年进入BMO银行，到现在刚满一年，目前在M城北独自租房居住。”
说到这儿，他停了一下，看看大家，可这次没人问了，他只好接着说下去：“据警方现场勘查，她家没有强行闯入和被洗劫的痕迹，她最后被人看见，是案发前一天晚上下班时，她的单位同事证实那天业务比较忙，她加班到晚上六点半才结完帐回家。”
柳曼忽然问：“有谁知道她那天下班后，又去过什么地方吗？”
对偶像的学姐提出的问题，谢子良还是很重视的，仔细看看手里的那张纸，才嘬着牙花子说：“具体的她同事也不清楚，不过据说她好像有兼职，是她进银行之前就有的一份工作，她一直还在做，有人听她提过是什么模特。”
“模特？哪种模特？”这次问话的又是陈煜，他一边问，还一边用笔在面前的一张纸上列出好几个跟模特有关的职业：“你有没有查出，她是会展模特？平面模特？或者车模？”
沈翊晗想了想：“应该是你露出身上有功夫的时候吧。”
看夏梓萱一脸懊恼，他柔声安慰她：“我当时只是奇怪，现在女孩子练功夫的本来就少，能坚持的就更少，而你竟然练了五年，而且身手还不错。”
“就因为这个你就觉得我可疑？”夏梓萱不信。
“当然不是，”沈翊晗摇头否认，看见面上来了，帮她倒醋、淋辣椒酱然后递给她：“先吃面。”
她一肚子问题都快撑爆了，哪有心思吃面啊？可是他不说，夏梓萱也只好接过面碗，用筷子在面碗里搅啊搅。
沈翊晗却好像真的饿了，一直低头斯斯文文地吃面。
等他吃得差不多了，一抬头，看见夏梓萱竟然还在用筷子认认真真地搅面，她还真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不由笑着把碗一推：“我当时只是有点儿奇怪，就查了查，结果发现你的档案五岁前没有记录。”
夏梓萱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筷子都停住了。
沈翊晗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笑笑接着说：“是唐颜对吧？他还真笨，只是把前边的拿掉有什么用？你和你姐虽然跟了养父的姓，却没改名字，只要我想查，很容易就能查到。”
夏梓萱觉得挺对不起唐颜的，底气不足地低头小声辩解：“不是唐颜。”
“不是他才怪！”沈翊晗直接打断她：“你还替他撒谎，你是他推荐来的，他能不知道你的底细？而且自从你来了之后，他就整天绷着，我看着都替他累得慌。”
夏梓萱心里哀叹一声，看来唐颜也不是个会演戏的，可毕竟这事儿因她而起，如果最后牵连的唐颜也跟着倒霉，她心里觉得挺过意不去，她蔫头耷脑地用筷子搅面，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问沈翊晗：“那你不会···不会把他怎样吧？”
这话让沈翊晗心里挺别扭，她刚才替唐颜辩解，他听着就觉得不舒服，现在这是又打算替唐颜求情？没好气儿的瞪她一眼：“你以为他是为了你？他是因为自己查了几年，除了一个致幻剂什么都没查到，才想起你。”
致幻剂？她曾经听陆老说过，唐颜对致幻剂的案子特别敏感，难道五年前的那个案子跟致幻剂也有关？可是沈翊晗明明说的是爆炸啊？夏梓萱噌的一下抬起头，可沈翊晗突然不说了，看着她面前的碗：“你如果再不吃，面就要给你搅烂了。”
夏梓萱现在哪还有心思吃面？勉强往嘴里塞了两口，也是食不下咽。
这功夫，沈翊晗已经去结了帐，顺便买了两瓶矿泉水回来，把盖子拧开递给她：“不想吃就喝点水，回去的路上你再慢慢问。”
夏梓萱立刻迫不及待把面一推，接过水，站起来就往门口跑，却被沈翊晗一把拉住：“等一下。”
她只好站住回头，正迎上沈翊晗幽黑的眼光，他的眼睫很长，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忽然伸出手压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将她的下颌轻轻抬起。
他这个动作难道是要吻下来？····这也太突然了，夏梓萱整个人都傻了，心里那只小鹿却撒了欢儿的乱跳起来。
直愣愣看着沈翊晗修长的手指轻轻向她唇边捏了下来，而她竟然没有反抗，他的手指微暖，蜻蜓点水般从她唇边划过。
夏梓萱却整个人都僵住，这什么情况？虽然她对谈情说爱没什么经验，可是至少看过偶像剧啊，什么脚踩宝剑从天而降啊，什么用意念把女主直接吸过来抱怀里啊，什么把女主手机打出去再接住啊，总之各种眼花缭乱，可是真没见过沈翊晗这种直接拉住了捏脸的，而且这里是饭馆儿，众目睽睽，他们又是站在窗边，所以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该给他个什么反应？
不过还好，沈翊晗并没要她反应，倒是对她那个僵硬的姿势有点儿好奇，淡淡问了一句：“你想在脸上沾着香菜梗回去？”
夏梓萱的脸腾地就红了，果然是不能看太多偶像剧。
******
因为这个插曲，回去的路上夏梓萱一直对着车窗外发呆，完全没想起该问什么问题。
沈翊晗虽然觉得她那样子有点儿古怪，但是她不问，他也落个清净，也就没再启发她。
直到车子停进研究说的停车场，夏梓萱才回过神儿来。
一边儿在心里骂自己简直是猪脑子，一般拉着沈翊晗，表示她有事儿想问他。
沈翊晗倒也没反抗，任她拉着走进研究所。
研究所里挺安静，夏梓萱奇怪，“人都哪去了？”
“可能去警局了吧，”沈翊晗随口回答：“今天郭成那个案子结案。”
“这么快？”夏梓萱有点吃惊，接着想起沈翊晗的推论，又问：“你说肖灵真的会去自首吗？”
沈翊晗却好像突然想起，答非所问：“对了，今天柳曼回来了，有她跟着这案子应该不用你跟着操心了。”
柳曼这名字听着耳熟，夏梓萱在脑子里琢磨了一会儿，忽然想起陈煜好像说过柳曼姐，还说她是他师傅什么的。
两人边走边说，眼看就到沈翊晗的办公室了，夏梓萱忽然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下，因为刚才那件事儿闹得，她觉得在沈翊晗面前失了气势，其实她在他面前好像从来也没什么气势，但是考虑到她要问的问题太多，沈翊晗又难得配合，这机会简直是千载难逢，所以她不想去他的主场。
她拿出手机看看时间，现在是午饭时间，会议室里应该正好没人，想到这儿，她拉着沈翊晗直奔会议室，一边走还一边撸胳膊挽袖子地酝酿气势。
沈翊晗看得只觉好笑。
“啪”的一声，推开门，夏梓萱回身把沈翊晗往会议室里一拉反手按在墙上，原本她还想做足电视里刑讯逼供的架势，可惜个子太矮，只能仰望他的下颌，沈翊晗的目光甚至直接从她头顶穿了过去，这让她不由有点儿气馁。
正要开口找回些场面，忽听身后传来吧嗒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桌面上的声音。
难道···这屋里有人？夏梓萱大惊回头，我的天啊！身后的会议桌边竟然妥妥坐着，陈煜，唐颜，谢警官还有一个长得艳光四射，英气逼人，气场强大的女人，估计这就是陈煜口中的柳曼姐吧？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四个人齐刷刷仰头，嘴巴微张，跟看西洋景似的，直勾勾盯着她和被她壁咚在墙上的沈翊晗。
夏梓萱感觉后背的肌肉都被他们盯得僵住了，艰难的转过身，干笑道：“内什么，你们别误会，我跟头儿····”
她原本要说闹着玩呢，可惜并没能说出来，因为沈翊晗忽然向前走了一步，迎着那几人，眼光淡淡从他们脸上扫过，说了句：“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夏梓萱以手抚额，脑门儿上挂满黑线，陈煜和唐颜还有点懵，柳曼神色复杂，只有谢子良倒是挺替偶像开心，瘦脸上咧得光剩嘴了。
沈翊晗却完全没管他们的反应，拉着夏梓萱往桌边一坐，又接着说：“既然大家都在，正好咱们开个会，说说红衣女尸的案子。”
说实话，他这话题转的有点儿愣，但架不住他气场强大啊，所以屋子里只静了两秒，就有人为他实力捧场道：“关于这个案子，要不，我先说？”竟然是谢子良，他见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才献宝似的拿出张纸：“我在系统里找到了红衣女尸的指纹记录。”
唐颜也渐渐回神儿，终于把眼光从夏梓萱身上移开，转头问：“她有前科？”
谢子良有点儿得意地摇摇头：“不是那个系统，是银行操作指纹记录系统，她是个银行柜员。叫乔露，是BMO银行的前台专职柜员。”
“银行柜员？”陈煜皱皱眉，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她怎么会跑到M大去了？”
谢子良对他的打断挺不满的，冲他摆摆手：“你先听我说，这个乔露，24岁，家在L城，两年从N大金融系毕业，因为不想回L城，一直在M城找工作，据说做过很多种不同的工作，去年进入BMO银行，到现在刚满一年，目前在M城北独自租房居住。”
说到这儿，他停了一下，看看大家，可这次没人问了，他只好接着说下去：“据警方现场勘查，她家没有强行闯入和被洗劫的痕迹，她最后被人看见，是案发前一天晚上下班时，她的单位同事证实那天业务比较忙，她加班到晚上六点半才结完帐回家。”
柳曼忽然问：“有谁知道她那天下班后，又去过什么地方吗？”
对偶像的学姐提出的问题，谢子良还是很重视的，仔细看看手里的那张纸，才嘬着牙花子说：“具体的她同事也不清楚，不过据说她好像有兼职，是她进银行之前就有的一份工作，她一直还在做，有人听她提过是什么模特。”
“模特？哪种模特？”这次问话的又是陈煜，他一边问，还一边用笔在面前的一张纸上列出好几个跟模特有关的职业：“你有没有查出，她是会展模特？平面模特？或者车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