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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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陈煜一脸的洋洋得意：“我们三人出马，手到擒来。”
“吹牛吧你！”夏梓萱一脸不信。
陈煜难得的一脸认真：“真的，真的，不骗你，已经有人主动认罪了。”
夏梓萱好奇心起，忍不住凑上去赶着问：“是谁啊？”
陈煜挑着眉，故意吊她胃口：“你猜。”
猜你个头啊！不就那几个人嘛？得瑟什么！夏梓萱对他撇撇嘴：“不说拉倒，别以为我猜不出，不就那几个人嘛？姜蕊？尚志杰？肖灵？或者是陆思雨？”
陈煜摇摇头，笑得特开心：“都不是。”
都不是？怎么可能？难道是那个洁癖加强迫症的罗大叔？不会吧，夏梓萱实在想不出，急得什么似的，偏偏陈煜越笑越开心，咧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恨得她真想上去掐着陈煜的脖子把他肚子里的秘密给挤出来，不过可惜，还没容她动手，就听见沈翊晗的声音：“陈煜，你去把外面那辆升降车开进来，上去看看路灯的灯泡有没有雷击的痕迹。”
“来了，”陈煜答应一声就往停在警戒线外的升降车赶，临出去之前还对着夏梓萱回眸一笑：“我先干活儿，等回去告诉你。”
夏梓萱却不想放过他，敢追两步：“哎，哎，你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
陈煜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怎么，完全没有等一下的意思，夏梓萱却在与沈翊晗擦身而过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拉住：“小夏，那个陈煜去就可以了，你过来。”
“可是···可是这活儿刚才明明说好是我的啊？”怎么一下子就给陈煜了？夏梓萱着急给自己找理由，故意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看沈翊晗。
沈翊晗却并没看她，淡淡说：“我觉得你去还是不太合适。”
夏梓萱让他这话弄得更是一头雾水了，不就是上去看看路灯吗？她去怎么就不合适了？而且他刚才明明答应了的，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忍不住问：“为什么啊？”
沈翊晗的眼光终于落在她脸上，半天，忽然倾身到她耳边轻声说：“你穿的是裙子。”
这话乍一听夏梓萱还没明白，不过稍微想想，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双手下意识紧紧捂住裙摆，好像地上正有无数双眼睛从底下看上来一样。
沈翊晗的唇角微微上翘，赶紧用手挡住嘴唇，轻轻咳了两声：“你现在最好还是先做些地面工作。”
夏梓萱顿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眼光也赶紧落回了地面。
只见此时，谢警官正和站在线外的两个警察聊得热火朝天。
陆老已经检查完尸体，站那招呼唐颜：“你上那边儿去，对，就是那，先帮我把尸体从灯杆儿上弄下来。”
陈煜已经站上升降车，正拎着螺丝刀准备上去拆卸路灯的灯罩。
看着陆老和唐颜把尸体小心地从路灯杆儿上挪开放到移动担架上，准备推上车。
“等一下，”沈翊晗忽然一拉夏梓萱，走到担架跟前，拿起尸体的右臂看了看说：“她这只与灯杆儿挤在一起的手和手臂上没有烧伤痕迹。
的确没有，夏梓萱也看到了，尸体的右臂虽然僵硬，可是手臂和手部皮肤苍白细腻，绝对没有任何焦痕，但是···没有焦痕也意味着没有电流通过的痕迹，那么她刚刚有关这红衣女人是被雷劈死的推论就立刻显得站不住脚了。
她偷眼看看沈翊晗那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感觉挺泄气，他可能从最开始就觉得她的推论不靠谱儿吧？那还真是打击人啊！
但是对她的打击明显还没完，头顶忽然传来陈煜的声音：我这里也是，灯罩上没有划痕和焦痕，没有雷击的迹象，”他说着掀开灯罩：“不过这个灯泡坏了，也许是电线短路。”
电线短路？对呀，这也不是不可能啊，可惜夏梓萱刚刚觉得眼前一亮，就听唐颜一脸认真地说：“如果是电线短路，那这金属灯杆儿应该都带电，可是我刚刚用试电笔测过，灯杆儿没电。”
“看来不是短路，”沈翊晗对站在升降车上的陈煜招招手让他下来，又接着问：“在尸体上还发现什么了吗？”
唐颜仔细想了想说：“具体的要等尸体回去解剖，不过我刚刚测了尸体的温度，比周围环境低很多。”
沈翊晗幽黑的眼底，忽然闪过一道锐利的光：“你的意思是尸体可能被冰冻过？但现在受周围环境影响温度在升高，所以无法证实死亡时间？”
冰冻？难道不只是尸僵吗？夏梓萱听得心里咯噔一声，如果尸体曾经被冰冻过，那就绝不是什么意外，很可能是残忍地谋杀！
没想到这次唐颜竟然直接点点头算是回答。
夏梓萱还想再问，就听谢警官走过来说：“有点儿麻烦，我刚刚询问过校方，死的这姑娘好像不是学校的学生。”
“不是学生怎么会死在学校里？”唐颜皱眉问：“校方确认吗？”
说实话，这也是夏梓萱想问的，如果死者不是学校的学生，那就表示有人偷偷运了一具尸体进了学校，这事儿想想就挺让人毛骨悚然的。
谢警官嘬嘬牙花子，一脸为难：“校方说还需要具体核查，暂时不能确认，不过现在还没有任何有关学生失踪的报告。”
如果不是学生，那么这死者就是特意被人选来的，为什么呢？想到这儿，沈翊晗低头看着躺在担架上的尸体，忽然伸出手将挡在尸体脸上的长发撩起，瞬间，尸体诡异的笑容再次呈现在众人眼前。
半晌，他终于示意唐颜：“尸体已经开始软化了，采集指纹吧。回去确认死者身份就靠它了。”
******
今天这一天也不知道是走的什么运，几个人都是无比忙碌，谢警官和唐颜陈煜那组为了校长室血案要去问话，原本没什么事儿的沈翊晗和夏梓萱却莫名其妙地出了一场车祸，紧跟着就是出现红衣女尸，等到几个人勘察完现场，带着一具尸体回到研究所时，已经是日暮西山了。
陆老和唐颜直接把尸体拉去解剖室，谢警官和陈煜回到办公室就开始整理问话资料，夏梓萱和沈翊晗也终于得以回宿舍洗个澡，顺便换了换身上已经脏得乱七八糟的衣服。
因为几个人都没吃饭，晚上的会议干脆就定在了研究所餐厅的包间里，夏梓萱进去时，谢警官和陈煜已经坐在里面了，桌子上摆满了菜，俩人正张罗着给大伙盛米饭。
夏梓萱看其它人都还没到，觉得他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先给她讲讲今天的收获，没想到俩人跟商量好了似的，除了笑死活都不吐口。
她正软磨硬泡，其他几个人前后脚的功夫也都到了。
沈翊晗一进门正瞧见她急得上蹿下跳的样儿，心里想笑，其实她性格有时挺直接，不知道答案就会一直缠着你问，配上她那一脸纯稚的表情，怎么看都是个让人不忍拒绝的单纯小姑娘。
可有时他又觉得她心中似乎藏着秘密，虽然他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秘密，但是明明这么清澈的一个姑娘却要尽力掩盖住一个秘密，这事儿怎么想都让人感觉挺难受的。
陆老和唐颜最后走进包厢，唐颜看看人已经齐了，转身关了包厢的门，坐到桌子边儿。
沈翊晗顺手把夏梓萱也拉到椅子里坐下，才说：“都饿了，咱们边吃边说。”
桌子上的菜还挺丰盛，丝丝缕缕的香味勾得夏梓萱馋虫大动，看这架势反正马上就能知道结果，她也不问了，夹了一筷子菜，就着米饭先填肚子。
其他几个人倒没她吃得这么着急，都慢条斯理地，谢警官甚至还拿出一个小本儿看了看：“我们今天先去问了姜蕊和尚志杰，开始两个人死活什么都不肯说，不过好在后来峰回路转总算是给了我们一些有用的东西。”
“嗯，刚开始这两个人可难问了，问什么都说不知道，”陈煜咽下一口饭，也附和道：“要不是后来谢警官出马拿下尚志杰，我估计今天一天也问不出来。”
谢警官正夹了一筷子菜还没放进嘴里，听到这话忽然脸上一红，赶紧摆手：“不是我，那问题是我偶像告诉我的，要不我哪想得起问尚志杰麻醉剂的事儿啊？”
“麻醉剂？”夏梓萱差点没噎着，紧着把嘴里的饭咽下去问：“这案子里有麻醉剂吗？我怎么不知道？”
“当然有，”陆老不急不缓地接过话头儿：“因为郭成的死因太明显，所以开始的时候我们没给他做毒检，但是前两天翊晗突然让我给郭成的尸体做毒检，我才发现他身体里的确有麻醉剂。”
夏梓萱的眼睛唰的看向沈翊晗，拿起桌上一个勺子当话筒对着他：“采访一下，你是怎么想到的？”
沈翊晗斯斯文文地夹着菜，对她一笑：“你告诉我的。”
听他这么说，夏梓萱莫名高兴了一下，可是很快一想，不对啊，她有说过这么关键的信息吗？
沈翊晗似乎看穿了她脸上的迷茫，接着说：“你忘了你跟我讲过那个梦吗？梦里你看到郭成躺在地上，对吧？”
“那是！”陈煜一脸的洋洋得意：“我们三人出马，手到擒来。”
“吹牛吧你！”夏梓萱一脸不信。
陈煜难得的一脸认真：“真的，真的，不骗你，已经有人主动认罪了。”
夏梓萱好奇心起，忍不住凑上去赶着问：“是谁啊？”
陈煜挑着眉，故意吊她胃口：“你猜。”
猜你个头啊！不就那几个人嘛？得瑟什么！夏梓萱对他撇撇嘴：“不说拉倒，别以为我猜不出，不就那几个人嘛？姜蕊？尚志杰？肖灵？或者是陆思雨？”
陈煜摇摇头，笑得特开心：“都不是。”
都不是？怎么可能？难道是那个洁癖加强迫症的罗大叔？不会吧，夏梓萱实在想不出，急得什么似的，偏偏陈煜越笑越开心，咧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恨得她真想上去掐着陈煜的脖子把他肚子里的秘密给挤出来，不过可惜，还没容她动手，就听见沈翊晗的声音：“陈煜，你去把外面那辆升降车开进来，上去看看路灯的灯泡有没有雷击的痕迹。”
“来了，”陈煜答应一声就往停在警戒线外的升降车赶，临出去之前还对着夏梓萱回眸一笑：“我先干活儿，等回去告诉你。”
夏梓萱却不想放过他，敢追两步：“哎，哎，你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
陈煜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怎么，完全没有等一下的意思，夏梓萱却在与沈翊晗擦身而过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拉住：“小夏，那个陈煜去就可以了，你过来。”
“可是···可是这活儿刚才明明说好是我的啊？”怎么一下子就给陈煜了？夏梓萱着急给自己找理由，故意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看沈翊晗。
沈翊晗却并没看她，淡淡说：“我觉得你去还是不太合适。”
夏梓萱让他这话弄得更是一头雾水了，不就是上去看看路灯吗？她去怎么就不合适了？而且他刚才明明答应了的，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忍不住问：“为什么啊？”
沈翊晗的眼光终于落在她脸上，半天，忽然倾身到她耳边轻声说：“你穿的是裙子。”
这话乍一听夏梓萱还没明白，不过稍微想想，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双手下意识紧紧捂住裙摆，好像地上正有无数双眼睛从底下看上来一样。
沈翊晗的唇角微微上翘，赶紧用手挡住嘴唇，轻轻咳了两声：“你现在最好还是先做些地面工作。”
夏梓萱顿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眼光也赶紧落回了地面。
只见此时，谢警官正和站在线外的两个警察聊得热火朝天。
陆老已经检查完尸体，站那招呼唐颜：“你上那边儿去，对，就是那，先帮我把尸体从灯杆儿上弄下来。”
陈煜已经站上升降车，正拎着螺丝刀准备上去拆卸路灯的灯罩。
看着陆老和唐颜把尸体小心地从路灯杆儿上挪开放到移动担架上，准备推上车。
“等一下，”沈翊晗忽然一拉夏梓萱，走到担架跟前，拿起尸体的右臂看了看说：“她这只与灯杆儿挤在一起的手和手臂上没有烧伤痕迹。
的确没有，夏梓萱也看到了，尸体的右臂虽然僵硬，可是手臂和手部皮肤苍白细腻，绝对没有任何焦痕，但是···没有焦痕也意味着没有电流通过的痕迹，那么她刚刚有关这红衣女人是被雷劈死的推论就立刻显得站不住脚了。
她偷眼看看沈翊晗那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感觉挺泄气，他可能从最开始就觉得她的推论不靠谱儿吧？那还真是打击人啊！
但是对她的打击明显还没完，头顶忽然传来陈煜的声音：我这里也是，灯罩上没有划痕和焦痕，没有雷击的迹象，”他说着掀开灯罩：“不过这个灯泡坏了，也许是电线短路。”
电线短路？对呀，这也不是不可能啊，可惜夏梓萱刚刚觉得眼前一亮，就听唐颜一脸认真地说：“如果是电线短路，那这金属灯杆儿应该都带电，可是我刚刚用试电笔测过，灯杆儿没电。”
“看来不是短路，”沈翊晗对站在升降车上的陈煜招招手让他下来，又接着问：“在尸体上还发现什么了吗？”
唐颜仔细想了想说：“具体的要等尸体回去解剖，不过我刚刚测了尸体的温度，比周围环境低很多。”
沈翊晗幽黑的眼底，忽然闪过一道锐利的光：“你的意思是尸体可能被冰冻过？但现在受周围环境影响温度在升高，所以无法证实死亡时间？”
冰冻？难道不只是尸僵吗？夏梓萱听得心里咯噔一声，如果尸体曾经被冰冻过，那就绝不是什么意外，很可能是残忍地谋杀！
没想到这次唐颜竟然直接点点头算是回答。
夏梓萱还想再问，就听谢警官走过来说：“有点儿麻烦，我刚刚询问过校方，死的这姑娘好像不是学校的学生。”
“不是学生怎么会死在学校里？”唐颜皱眉问：“校方确认吗？”
说实话，这也是夏梓萱想问的，如果死者不是学校的学生，那就表示有人偷偷运了一具尸体进了学校，这事儿想想就挺让人毛骨悚然的。
谢警官嘬嘬牙花子，一脸为难：“校方说还需要具体核查，暂时不能确认，不过现在还没有任何有关学生失踪的报告。”
如果不是学生，那么这死者就是特意被人选来的，为什么呢？想到这儿，沈翊晗低头看着躺在担架上的尸体，忽然伸出手将挡在尸体脸上的长发撩起，瞬间，尸体诡异的笑容再次呈现在众人眼前。
半晌，他终于示意唐颜：“尸体已经开始软化了，采集指纹吧。回去确认死者身份就靠它了。”
******
今天这一天也不知道是走的什么运，几个人都是无比忙碌，谢警官和唐颜陈煜那组为了校长室血案要去问话，原本没什么事儿的沈翊晗和夏梓萱却莫名其妙地出了一场车祸，紧跟着就是出现红衣女尸，等到几个人勘察完现场，带着一具尸体回到研究所时，已经是日暮西山了。
陆老和唐颜直接把尸体拉去解剖室，谢警官和陈煜回到办公室就开始整理问话资料，夏梓萱和沈翊晗也终于得以回宿舍洗个澡，顺便换了换身上已经脏得乱七八糟的衣服。
因为几个人都没吃饭，晚上的会议干脆就定在了研究所餐厅的包间里，夏梓萱进去时，谢警官和陈煜已经坐在里面了，桌子上摆满了菜，俩人正张罗着给大伙盛米饭。
夏梓萱看其它人都还没到，觉得他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先给她讲讲今天的收获，没想到俩人跟商量好了似的，除了笑死活都不吐口。
她正软磨硬泡，其他几个人前后脚的功夫也都到了。
沈翊晗一进门正瞧见她急得上蹿下跳的样儿，心里想笑，其实她性格有时挺直接，不知道答案就会一直缠着你问，配上她那一脸纯稚的表情，怎么看都是个让人不忍拒绝的单纯小姑娘。
可有时他又觉得她心中似乎藏着秘密，虽然他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秘密，但是明明这么清澈的一个姑娘却要尽力掩盖住一个秘密，这事儿怎么想都让人感觉挺难受的。
陆老和唐颜最后走进包厢，唐颜看看人已经齐了，转身关了包厢的门，坐到桌子边儿。
沈翊晗顺手把夏梓萱也拉到椅子里坐下，才说：“都饿了，咱们边吃边说。”
桌子上的菜还挺丰盛，丝丝缕缕的香味勾得夏梓萱馋虫大动，看这架势反正马上就能知道结果，她也不问了，夹了一筷子菜，就着米饭先填肚子。
其他几个人倒没她吃得这么着急，都慢条斯理地，谢警官甚至还拿出一个小本儿看了看：“我们今天先去问了姜蕊和尚志杰，开始两个人死活什么都不肯说，不过好在后来峰回路转总算是给了我们一些有用的东西。”
“嗯，刚开始这两个人可难问了，问什么都说不知道，”陈煜咽下一口饭，也附和道：“要不是后来谢警官出马拿下尚志杰，我估计今天一天也问不出来。”
谢警官正夹了一筷子菜还没放进嘴里，听到这话忽然脸上一红，赶紧摆手：“不是我，那问题是我偶像告诉我的，要不我哪想得起问尚志杰麻醉剂的事儿啊？”
“麻醉剂？”夏梓萱差点没噎着，紧着把嘴里的饭咽下去问：“这案子里有麻醉剂吗？我怎么不知道？”
“当然有，”陆老不急不缓地接过话头儿：“因为郭成的死因太明显，所以开始的时候我们没给他做毒检，但是前两天翊晗突然让我给郭成的尸体做毒检，我才发现他身体里的确有麻醉剂。”
夏梓萱的眼睛唰的看向沈翊晗，拿起桌上一个勺子当话筒对着他：“采访一下，你是怎么想到的？”
沈翊晗斯斯文文地夹着菜，对她一笑：“你告诉我的。”
听他这么说，夏梓萱莫名高兴了一下，可是很快一想，不对啊，她有说过这么关键的信息吗？
沈翊晗似乎看穿了她脸上的迷茫，接着说：“你忘了你跟我讲过那个梦吗？梦里你看到郭成躺在地上，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