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因公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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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萱坐在研究所的饭厅里，旁边是一扇巨大的玻璃窗，外面的雨下得依旧无比热闹。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可能是错过了饭点儿的原因，摆着十来张餐桌的饭厅里显得无比空旷，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
她刚进来的时候，找了半天才找到卖饭阿姨，阿姨正蹲在后厨和炒菜的师傅闲聊，看到她一脸的见怪不怪，还很热情的和她搭了两句：“姑娘，新来的吧？这点儿才吃饭，你们这工作也真够辛苦的。整天风餐露宿挨外头忙活，家里大人还不知得多担心呢。”
她这话倒是提醒了夏梓萱，自从来了研究所还没跟家里通电话呢，一会儿赶紧得跟家里报个到。
阿姨也就是顺口一说，也没当真等着她回答，下一秒已经热情的递了本儿菜谱给她。
夏梓萱本来就饿，一看见菜谱就更饿，指着菜谱点了清炒佛手瓜和鱼香肉丝，还有一碗酸辣汤。
本来还想要一个扬州炒饭，可阿姨面有难色，说米饭正好没了，要炒饭可能得多等会儿，夏梓萱懒得等，干脆要了几个包子，就举着手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拨电话，先给母上大人请安。
电话很快接通，夏梓萱啃着包子喊了声：“妈···”
她还没说完，电话里已经传来老妈林玲苦口婆心地声音：“小萱啊，女孩子要斯文。”
夏梓萱一听，立马身手抹抹嘴儿，咽下嘴里的包子，表态道“是！您老教训的是！”
林玲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呀，就会嘴上应付我和你爸。”
夏梓萱吐吐舌头，心说真是知女莫若母，嘴上却还要强辩：“哪能呢，您老火眼晶晶的。”说完又抽空啃了一口包子。
“行了，行了，别给我脸上贴金，儿女大了有几个父母还管得了的？”林玲感叹完，声音忽然转为疑惑：“你怎么这时间才吃饭？”
“嗯，工作忙，这不是刚得空嘛！”
“你找到工作了？”林玲的声音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嗯，”夏梓萱含糊的应了一声，她还不想现在就把这工作的情况跟家里都交代了。
但林玲似乎很敏感：“给妈说说，你找的是份什么工作？”
夏梓萱嘴里的包子忽然卡了一下，憋了半天才说：“嗯···就是个研究所的化验员。”
“化验员？”林玲的声音果然不高兴了：“你想做化验员还用非得在M城做？我跟你爸虽然都是老师，可是以你的学历，只要你回来，给你找个比化验员强的工作还是没问题的，真不知道你这丫头是怎么想的M城有什么好？”林玲的声音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问：“难道你在那交男朋友了？”
“没有，绝对没有，M城没什么好，”夏梓萱赶紧表态：“我不也就是想试试自己的能力吗？您老总得给我个试试的机会吧？”
“唉···真是管不了你。”林玲叹了口气，终于转了话题：“对了，前两天你纪伯伯和吴阿姨从M城过来了。”
夏梓萱一听这句心里咯噔一下，愣了半天才问：“哦，他们有什么事儿吗？”
好在，林玲也没在意，继续说道：“他们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路过顺便看看我们也瞧瞧你，你不在家，他们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末了又感叹一句：“一晃眼，那件事儿都过去五年了，他们现在身边也是没儿没女了，我的意思是，既然我们四个老的就你这一个宝贝疙瘩了，你不是也正好在M城吗？要是有时间就多抽时间去看看他们。”
夏梓萱忽然用手盖住眼睛应了一声：“嗯，妈您放心吧，我有时间就去。”
“行，那就这样吧，我也不跟你唠叨了，你赶紧吃饭，别凉了。要是放假记得回来，你爸就想给你做顿好吃的，你也给他个机会。”
“好，”夏梓萱侧过身脸向着窗外，盖在眼睛上的手仍没有拿开：“您跟我爸也注意身体，那我挂了。”
摸索着把手机揣进口袋，半晌，夏梓萱才把盖着眼睛的手拿开，一手的水渍，嘴唇边儿咸咸的，眼前的玻璃窗上映出一张苍白满是泪痕的脸。
是呀，一晃眼已经过去五年了。
******
陈煜找到夏梓萱时，她正手里捏这个啃了一半儿的包子，对着眼前的饭菜发呆，看起来一脸的了无生趣。
他也没在意，自己大马金刀的往她对面一坐，伸手抽出一双筷子，夹了口鱼香肉丝：“怎么了这是，眼大肚子小，看着剩菜发愁呢？”
夏梓萱半天才把眼神儿聚焦到他脸上，摇了摇头，还是没什么说话的兴致。
陈煜倒是来了兴致，桃花眼一挑，忽然凑过去仔细盯着夏梓萱看了半天，忽然猜测道：“不是吧，小萱萱，你跟老大···你们···难道真的···啊？还有，还有，你怎么后来又把老大给咬了？那是你咬得吧？···啊？”
啊？你个头啊！夏梓萱本来脑子里就乱，这会儿被他这句话弄得更是脸色发绿，刚才自己果然是太冲动了。
不过也该着她今天走背字儿，先是因为一个三条，把她有功夫这事儿在沈翊晗面前露了底，接着回来的时候又因为他的一句话搞得追尾撞车，刚下了车还没高兴两秒呢，他就说要抱抱她，这都哪跟哪啊，可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煜和唐颜看个满眼儿。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因为沈翊晗，事儿赶事儿的他连个缓冲都不给，也别怪她急了。
可是话说回来，在外人看来，她跟沈翊晗一通拳打脚踢不说，没打过也算了，最后还咬上了，这举动搁外人眼里关系得多不一般啊！
更何况他俩前头还有那一段儿，也别怪陈煜想的多，这事儿她现在自己都说不清楚。
所以，半天她才垂死挣扎般憋出一句：“那个···他说是我咬的？”
“那倒没有，”陈煜又夹了一筷子佛手瓜：“我看他盯着手上的牙印看，就问了一句，不过他没理我，扭身儿就跑去找陆老去了。”
“找陆老？”夏梓萱越听越糊涂：“他找陆老干嘛？”
“我哪知道？”陈煜又伸手从她面前捏了个包子送进嘴里，含糊的说：“也许是去打狂犬疫苗了吧。”
打疫苗！他还打狂犬疫苗？夏梓萱的脸彻底黑了，恶狠狠的举起手里的包子咬了一口，仿佛那包子就是沈翊晗，已经被她嚼得粉身碎骨。
陈煜这时候已经吃了个半饱，也没深究前面的话题，倒是开始向夏梓萱打听起案子的情况：“哎，你们今天去问那个李兰有什么收获？”
看他不再纠结前边的话题，夏梓萱深深吁出口气，添油加醋的给他说了一遍李兰讲的那个鬼故事。
陈煜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想起接着夹菜，不过声音忽然就变小了：“你信有鬼吗？”
夏梓萱让他这么瘆人的小声一问，自己后背也有点儿冒凉气，咬牙摇了摇头，一眼瞥见他脸上的那块淤青，赶快转开话题问：“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儿？宿醉妆画腮帮子上去了？”
“你怎么说话这么损呢？你宿醉妆是绿的？”陈煜让她给气乐了，伸手抄起根儿筷子敲她脑门儿：“哥哥，这是因公负伤懂不懂？”
夏梓萱笑，故意冲他忽闪忽闪大眼睛摇着头说：“不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新来的，给我讲讲呗！”
陈煜揉揉下巴，叹了口气：“这事儿说来还挺惊险的。”
原来，今天几个人分手以后，陈煜本来是打算把自己手头那个学校的案子好好捋捋，然后等着沈翊晗晚上回来帮他分析案情来着。
不过可惜，他这头儿刚打开卷宗，唐颜就来电话了，说他在午夜蝴蝶跟上一个家伙，很可能就是那个卖致幻剂给刘栋的人，让陈煜赶紧带警察过来跟他汇合。
陈煜一听吓了一跳，一直以为唐颜是跟着警察去的午夜蝴蝶，哪想到这小子这么愣，谁也没告诉就先来个孤胆追凶，这要是让那帮人发现了，逮着他还不得灭了他的口啊？
陈煜吓得一分钟都没敢耽搁，直接就窜出去了，等他带着警察急火火冲进午夜蝴蝶时，正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和一个长得特没存在感的小个子男人，一起拉着唐颜向夜总会的后门儿走，看那架势只要唐颜被他们拉出去，估计就得被灭了口。
他当时什么也顾不得了，窜上去就跟那俩人撕巴起来了，被他这么一搅和，唐颜也算找到脱身的机会了，跳起来就跟身边儿的那个小个子滚起来了，几个人从后门儿一路滚到前门儿，陈煜招招都是拼了命往死里揍，把边上儿看热闹的吓得直哆嗦，总算是把唐颜给抢了回来。
说着陈煜指指腮帮子上的淤青，又拉着夏梓萱的手摸他后脑勺上的包，骂道：“靠，这帮孙子，下手真狠，逼急了还跟我们挥刀子，要不是后来警察鸣枪，把他们给镇唬住了，结果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夏梓萱听他这么说，吓得眼睛瞪得老大，半天没说出话来，她坐的这地儿还是研究所吗？说好的分析证据呢？说好的科学家呢？好家伙！这也太刺激了···吧？
夏梓萱坐在研究所的饭厅里，旁边是一扇巨大的玻璃窗，外面的雨下得依旧无比热闹。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可能是错过了饭点儿的原因，摆着十来张餐桌的饭厅里显得无比空旷，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
她刚进来的时候，找了半天才找到卖饭阿姨，阿姨正蹲在后厨和炒菜的师傅闲聊，看到她一脸的见怪不怪，还很热情的和她搭了两句：“姑娘，新来的吧？这点儿才吃饭，你们这工作也真够辛苦的。整天风餐露宿挨外头忙活，家里大人还不知得多担心呢。”
她这话倒是提醒了夏梓萱，自从来了研究所还没跟家里通电话呢，一会儿赶紧得跟家里报个到。
阿姨也就是顺口一说，也没当真等着她回答，下一秒已经热情的递了本儿菜谱给她。
夏梓萱本来就饿，一看见菜谱就更饿，指着菜谱点了清炒佛手瓜和鱼香肉丝，还有一碗酸辣汤。
本来还想要一个扬州炒饭，可阿姨面有难色，说米饭正好没了，要炒饭可能得多等会儿，夏梓萱懒得等，干脆要了几个包子，就举着手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拨电话，先给母上大人请安。
电话很快接通，夏梓萱啃着包子喊了声：“妈···”
她还没说完，电话里已经传来老妈林玲苦口婆心地声音：“小萱啊，女孩子要斯文。”
夏梓萱一听，立马身手抹抹嘴儿，咽下嘴里的包子，表态道“是！您老教训的是！”
林玲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呀，就会嘴上应付我和你爸。”
夏梓萱吐吐舌头，心说真是知女莫若母，嘴上却还要强辩：“哪能呢，您老火眼晶晶的。”说完又抽空啃了一口包子。
“行了，行了，别给我脸上贴金，儿女大了有几个父母还管得了的？”林玲感叹完，声音忽然转为疑惑：“你怎么这时间才吃饭？”
“嗯，工作忙，这不是刚得空嘛！”
“你找到工作了？”林玲的声音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嗯，”夏梓萱含糊的应了一声，她还不想现在就把这工作的情况跟家里都交代了。
但林玲似乎很敏感：“给妈说说，你找的是份什么工作？”
夏梓萱嘴里的包子忽然卡了一下，憋了半天才说：“嗯···就是个研究所的化验员。”
“化验员？”林玲的声音果然不高兴了：“你想做化验员还用非得在M城做？我跟你爸虽然都是老师，可是以你的学历，只要你回来，给你找个比化验员强的工作还是没问题的，真不知道你这丫头是怎么想的M城有什么好？”林玲的声音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问：“难道你在那交男朋友了？”
“没有，绝对没有，M城没什么好，”夏梓萱赶紧表态：“我不也就是想试试自己的能力吗？您老总得给我个试试的机会吧？”
“唉···真是管不了你。”林玲叹了口气，终于转了话题：“对了，前两天你纪伯伯和吴阿姨从M城过来了。”
夏梓萱一听这句心里咯噔一下，愣了半天才问：“哦，他们有什么事儿吗？”
好在，林玲也没在意，继续说道：“他们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路过顺便看看我们也瞧瞧你，你不在家，他们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末了又感叹一句：“一晃眼，那件事儿都过去五年了，他们现在身边也是没儿没女了，我的意思是，既然我们四个老的就你这一个宝贝疙瘩了，你不是也正好在M城吗？要是有时间就多抽时间去看看他们。”
夏梓萱忽然用手盖住眼睛应了一声：“嗯，妈您放心吧，我有时间就去。”
“行，那就这样吧，我也不跟你唠叨了，你赶紧吃饭，别凉了。要是放假记得回来，你爸就想给你做顿好吃的，你也给他个机会。”
“好，”夏梓萱侧过身脸向着窗外，盖在眼睛上的手仍没有拿开：“您跟我爸也注意身体，那我挂了。”
摸索着把手机揣进口袋，半晌，夏梓萱才把盖着眼睛的手拿开，一手的水渍，嘴唇边儿咸咸的，眼前的玻璃窗上映出一张苍白满是泪痕的脸。
是呀，一晃眼已经过去五年了。
******
陈煜找到夏梓萱时，她正手里捏这个啃了一半儿的包子，对着眼前的饭菜发呆，看起来一脸的了无生趣。
他也没在意，自己大马金刀的往她对面一坐，伸手抽出一双筷子，夹了口鱼香肉丝：“怎么了这是，眼大肚子小，看着剩菜发愁呢？”
夏梓萱半天才把眼神儿聚焦到他脸上，摇了摇头，还是没什么说话的兴致。
陈煜倒是来了兴致，桃花眼一挑，忽然凑过去仔细盯着夏梓萱看了半天，忽然猜测道：“不是吧，小萱萱，你跟老大···你们···难道真的···啊？还有，还有，你怎么后来又把老大给咬了？那是你咬得吧？···啊？”
啊？你个头啊！夏梓萱本来脑子里就乱，这会儿被他这句话弄得更是脸色发绿，刚才自己果然是太冲动了。
不过也该着她今天走背字儿，先是因为一个三条，把她有功夫这事儿在沈翊晗面前露了底，接着回来的时候又因为他的一句话搞得追尾撞车，刚下了车还没高兴两秒呢，他就说要抱抱她，这都哪跟哪啊，可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煜和唐颜看个满眼儿。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因为沈翊晗，事儿赶事儿的他连个缓冲都不给，也别怪她急了。
可是话说回来，在外人看来，她跟沈翊晗一通拳打脚踢不说，没打过也算了，最后还咬上了，这举动搁外人眼里关系得多不一般啊！
更何况他俩前头还有那一段儿，也别怪陈煜想的多，这事儿她现在自己都说不清楚。
所以，半天她才垂死挣扎般憋出一句：“那个···他说是我咬的？”
“那倒没有，”陈煜又夹了一筷子佛手瓜：“我看他盯着手上的牙印看，就问了一句，不过他没理我，扭身儿就跑去找陆老去了。”
“找陆老？”夏梓萱越听越糊涂：“他找陆老干嘛？”
“我哪知道？”陈煜又伸手从她面前捏了个包子送进嘴里，含糊的说：“也许是去打狂犬疫苗了吧。”
打疫苗！他还打狂犬疫苗？夏梓萱的脸彻底黑了，恶狠狠的举起手里的包子咬了一口，仿佛那包子就是沈翊晗，已经被她嚼得粉身碎骨。
陈煜这时候已经吃了个半饱，也没深究前面的话题，倒是开始向夏梓萱打听起案子的情况：“哎，你们今天去问那个李兰有什么收获？”
看他不再纠结前边的话题，夏梓萱深深吁出口气，添油加醋的给他说了一遍李兰讲的那个鬼故事。
陈煜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想起接着夹菜，不过声音忽然就变小了：“你信有鬼吗？”
夏梓萱让他这么瘆人的小声一问，自己后背也有点儿冒凉气，咬牙摇了摇头，一眼瞥见他脸上的那块淤青，赶快转开话题问：“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儿？宿醉妆画腮帮子上去了？”
“你怎么说话这么损呢？你宿醉妆是绿的？”陈煜让她给气乐了，伸手抄起根儿筷子敲她脑门儿：“哥哥，这是因公负伤懂不懂？”
夏梓萱笑，故意冲他忽闪忽闪大眼睛摇着头说：“不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新来的，给我讲讲呗！”
陈煜揉揉下巴，叹了口气：“这事儿说来还挺惊险的。”
原来，今天几个人分手以后，陈煜本来是打算把自己手头那个学校的案子好好捋捋，然后等着沈翊晗晚上回来帮他分析案情来着。
不过可惜，他这头儿刚打开卷宗，唐颜就来电话了，说他在午夜蝴蝶跟上一个家伙，很可能就是那个卖致幻剂给刘栋的人，让陈煜赶紧带警察过来跟他汇合。
陈煜一听吓了一跳，一直以为唐颜是跟着警察去的午夜蝴蝶，哪想到这小子这么愣，谁也没告诉就先来个孤胆追凶，这要是让那帮人发现了，逮着他还不得灭了他的口啊？
陈煜吓得一分钟都没敢耽搁，直接就窜出去了，等他带着警察急火火冲进午夜蝴蝶时，正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和一个长得特没存在感的小个子男人，一起拉着唐颜向夜总会的后门儿走，看那架势只要唐颜被他们拉出去，估计就得被灭了口。
他当时什么也顾不得了，窜上去就跟那俩人撕巴起来了，被他这么一搅和，唐颜也算找到脱身的机会了，跳起来就跟身边儿的那个小个子滚起来了，几个人从后门儿一路滚到前门儿，陈煜招招都是拼了命往死里揍，把边上儿看热闹的吓得直哆嗦，总算是把唐颜给抢了回来。
说着陈煜指指腮帮子上的淤青，又拉着夏梓萱的手摸他后脑勺上的包，骂道：“靠，这帮孙子，下手真狠，逼急了还跟我们挥刀子，要不是后来警察鸣枪，把他们给镇唬住了，结果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夏梓萱听他这么说，吓得眼睛瞪得老大，半天没说出话来，她坐的这地儿还是研究所吗？说好的分析证据呢？说好的科学家呢？好家伙！这也太刺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