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午夜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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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次刘栋的表情有些复杂，有焦急，有后悔，又有些无奈：“因为我们周日出去的时候吵架了，我怕她还在生气，最初几天就没敢找她，但是昨天我忍不住了，去找她认错，她们宿舍的同事却告诉我她从上周日就没回来过。我吓坏了，赶紧和她家里联系，但是她家里也说她没有回家，所以我今天一大早就跑去报警了。”
刘栋说到后来已经是一脸崩溃，都快哭了。
陈煜却不管那么多，手指叩叩下巴，接着问：“那上周日你们去了哪？”
刘栋又开始搓手：“我们···我们去了···午夜蝴蝶。”
“午夜蝴蝶？”
这次刘栋搓着手，嗫嚅了半天，才小声说：“它是一家夜总会，就在我们园区的边上，彩仙说她从没去过那种···那种看起来那么华丽热闹···那么吸引人的的地方，所以想进去看看···我···我不想她去。”
“那你们最后进去看了吗？”夏梓萱问。
刘栋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小声说：“进了。”
他的这个答案，本不出夏梓萱的预料，她自己也是年轻人，当然知道，现在虽然社会环境复杂，但只要洁身自好，想要随便接触到致幻剂也并不那么容易。
像刘栋他们这样单纯质朴的打工族，更是与那种纸醉金迷的圈子格格不入，如果他们不是去了这种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那种害人的东西。
这时，一直都没有说过话的唐颜，忽然不解的问：“你刚才说你们吵架了，既然你们已经进去了，为什么还会吵架？”
夏梓萱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满脸认真的唐颜，忽然肯定了一件事，唐颜一定没有女朋友！恋爱中的女生和自己喜欢的男生吵架，有时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好不好？她们想要的只是男生的认同。
果然，刘栋被他问得一愣，眼神里满是纠结，好像并不愿回想这件事：“因为我不想她去···可是她说以后要和我结婚，就会跟我回乡下，再也不能见识这种地方了，她也只是好奇，但我一直让她走，她嫌我唠叨，说已经进来了，就好好玩儿一下，不要老是别别扭扭的，我们吵了几句，她就不太理我了。”
这时沈翊晗不知从哪倒了一杯水递给刘栋，轻声问：“然后呢？”
半晌，刘栋才抓起杯子，大大的喝了一口水，低声道：“我们···进去先是喝了点儿饮料···看舞台上的表演，气氛越来越热闹，后来我们又喝了点儿啤酒，我好像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再后来她就不见了···”
沈翊晗挑眉问：“不见了？”
“嗯，”刘栋低着头，拼命抓自己的头发，似乎是想要把当时的记忆挖出来：“我···我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们那晚有没有服食过什么药品？”夏梓萱微微垂下眼睛小声说：“比如，摇丨头丨丸、水丨晶、K丨粉之类的？”
听见这句，刘栋忽然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被人瞧不起的愤怒，脸都涨红了，拼命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我懂，那都不是好东西，我不会碰，也不绝对会让她碰，我们真的只喝了一杯饮料。”
沈翊晗表示理解地点点头，放缓了声音问：“你还记不记得，那是什么饮料？”
刘栋明显对沈翊晗很有好感，想了想说：“卖给我们的人说那是功能饮料，是从植物里提取的，去那玩儿的人都会买。”
沈翊晗对他笑笑：“其实，许多有毒的东西，都是从植物中提取出来的，植物并不一定都是安全的。”他的声音很柔和，就像一个颇有耐心的老师。
果然，刘栋这次愣了半晌，才摇头，声音有些犹豫：“可当时那个人对我们说，那饮料很安全，我···我才买的。”
夏梓萱却更关心另一个问题，这时忍不住问：“你也喝了吗？”
刘栋虽然不明白，眼前这个小姑娘为什么一直纠缠着这个问题不放，可是想到刚才那个看起来一直很温和的帅哥，也跟他说植物不安全，让他心里忽然有些害怕，也许彩仙的失踪和那饮料有关？
想到这儿他再也不敢犹豫，仔细想了想：“当时我们在看表演，周围好多人，闹哄哄地，不过彩仙却看得眼睛放光，很高兴，我看她开心了，也跟着开心，可这时忽然有个人坐到我们旁边，小声问我们又不要饮料，我没理他，拉着彩仙想离开，但彩仙看到有很多人都去跟那人买饮料，忽然说她也想喝，因为前边我不让她进夜总会，她就有点儿生气不太理我，我不敢再让她不高兴，所以就去找了那人···但那东西贵的要死，我没有那么多钱，所以我们两人只要了一小杯，”说到这儿刘栋用手比出一个酒盅的大小，接着说：“那饮料没什么味道，就像白开水，我当时还心疼了半天，觉得一定是被人骗了。”说到这儿刘栋憨厚的脸上现出一丝疑惑：“难道那东西···有问题？”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屋子里的几个人却都不说话了，刚刚一直纠缠这个问题的小姑娘这会儿正皱着眉，似乎在想什么别的事情。
那个说话总是一副怀疑口气的家伙，现在却只是叩着下巴，两眼望天不再说话。
而总是很温和的那个帅哥望着他沉吟了一下，忽然站起来从不远处拿过来一件塑料袋包裹着的衣服。
那是一件女式白色丝质圆领T恤衫，样子虽然普通，可做工非常精细，最吸引眼球的是在前胸位置秀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亮闪闪的红色光片勾勒出柔嫩的花瓣，配着细小的嫩绿色珠子秀出的绿叶，整个图案活灵活现非常传神。
“这是不是你女朋友的衣服？”
“是，这就是彩仙的衣服，这是她自己做的，上面的花也是她绣上去了，可···可它怎么会在这儿？“刘栋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件T恤，满脸不可思议，突然伸出手就想拿那衣服，却被沈翊晗拦住：“对不起，这是物证，现在不能给你。”
物证？什么物证？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刘栋心里一片慌乱，隐隐意识到，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眼底慢慢纠缠出绝望和不敢相信，犹豫了一下，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说你们到底有没有我女朋友的消息？没有我就走了。”
“我们找到一具尸体，跟你未婚妻的特征非常吻合，”沈翊晗一指唐颜，轻声说：“也许你可以跟他去辨认一下。”
“尸体？”刘栋忽然觉得后背发僵，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崩塌掉了，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原本微黑的脸庞，变得比雪还白，不能置信地说：“不可能！这不可能！”
沈翊晗轻轻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对唐颜使了个眼色。
唐颜立刻意会，走过去对刘栋道：“请跟我来吧！”
两人先后走出办公室，夏梓萱很快，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彩仙···为什么？她的手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梓萱听得心里一阵压抑，趴在桌子上暗淡地叹了口气，每天鲜血淋漓，生离死别，撕心裂肺···这工作，真是太刺激了。
陈煜估计也抄着手站累了，伸了个懒腰，吊儿郎当的一屁股坐在刚刚刘栋坐过的那把椅子上，皱着眉问：“你们相信他的话吗？”
“我不知道，”夏梓萱立刻举起一只手表态：“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很爱他女朋友的。”
“嗯，”陈煜认同的点点头：“一个男人喜不喜欢自己的女朋友，我觉得自己应该不会看错，凭我多年的经验，他这个女朋友绝壁是他的真爱。”
多年经验？夏梓萱刚刚举着的手“哐当”一声掉在桌上，直接飞给他一个白眼儿，作为对他这句话的回应。
“不信拉倒！”陈煜对她的鄙视不屑一顾，自己叩着下巴接着说：“反正我觉得这个刘栋，爱他未婚妻不像是假的。”
“我也没说他那是假的。”夏梓萱吐吐舌头：“我只是怀疑你的多年经验，你有女朋友吗？”
“喂，”陈煜满脸幽怨的瞥她：“你对同事这么疯丨狂丨插丨刀不太好吧？亏我这两天还那么照顾你！”
“啊？”夏梓萱一脸惊讶，笑着凑过去小声问：“不会吧！你真的没有女朋友？”
陈煜脸色更黑，恶狠狠地咬牙道：“太狠了，你太狠了，真没想到，你不只是插丨刀，你···你还撒盐？你信不信我先把你···”
正说着，唐颜忽然推门进来，看到陈煜的表情，好奇问：“你吃丨屎了？”
哈哈哈夏梓萱终于没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连一旁的沈翊晗也唇角上弯。
“老子吃你了！”陈煜被气得脸色发青，作势就要跳起来去打唐颜，沈翊晗赶紧伸手把他拦住，打岔道：“人送走了？他没事儿吧？”
唐颜从沈翊晗身后的冰箱里拿出几瓶矿泉水扔给大家，才点点头，叹了口气：“哭得很伤心。”半晌，又加了一句：“一直很崩溃的问，她女朋友的手，在哪？为什么会没了。”
陈煜伸手接了瓶矿泉水，自己拧开，喝了一口，说道：“这也算正常吧，任谁看到自己单纯漂亮的未婚妻忽然变成了那样，恐怕都会崩溃。不过这个男朋友来的倒也很是时候，至少现在关于这件案子的脉络，总算是显露出来了。”
“因为···”这次刘栋的表情有些复杂，有焦急，有后悔，又有些无奈：“因为我们周日出去的时候吵架了，我怕她还在生气，最初几天就没敢找她，但是昨天我忍不住了，去找她认错，她们宿舍的同事却告诉我她从上周日就没回来过。我吓坏了，赶紧和她家里联系，但是她家里也说她没有回家，所以我今天一大早就跑去报警了。”
刘栋说到后来已经是一脸崩溃，都快哭了。
陈煜却不管那么多，手指叩叩下巴，接着问：“那上周日你们去了哪？”
刘栋又开始搓手：“我们···我们去了···午夜蝴蝶。”
“午夜蝴蝶？”
这次刘栋搓着手，嗫嚅了半天，才小声说：“它是一家夜总会，就在我们园区的边上，彩仙说她从没去过那种···那种看起来那么华丽热闹···那么吸引人的的地方，所以想进去看看···我···我不想她去。”
“那你们最后进去看了吗？”夏梓萱问。
刘栋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小声说：“进了。”
他的这个答案，本不出夏梓萱的预料，她自己也是年轻人，当然知道，现在虽然社会环境复杂，但只要洁身自好，想要随便接触到致幻剂也并不那么容易。
像刘栋他们这样单纯质朴的打工族，更是与那种纸醉金迷的圈子格格不入，如果他们不是去了这种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那种害人的东西。
这时，一直都没有说过话的唐颜，忽然不解的问：“你刚才说你们吵架了，既然你们已经进去了，为什么还会吵架？”
夏梓萱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满脸认真的唐颜，忽然肯定了一件事，唐颜一定没有女朋友！恋爱中的女生和自己喜欢的男生吵架，有时根本就不需要理由好不好？她们想要的只是男生的认同。
果然，刘栋被他问得一愣，眼神里满是纠结，好像并不愿回想这件事：“因为我不想她去···可是她说以后要和我结婚，就会跟我回乡下，再也不能见识这种地方了，她也只是好奇，但我一直让她走，她嫌我唠叨，说已经进来了，就好好玩儿一下，不要老是别别扭扭的，我们吵了几句，她就不太理我了。”
这时沈翊晗不知从哪倒了一杯水递给刘栋，轻声问：“然后呢？”
半晌，刘栋才抓起杯子，大大的喝了一口水，低声道：“我们···进去先是喝了点儿饮料···看舞台上的表演，气氛越来越热闹，后来我们又喝了点儿啤酒，我好像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再后来她就不见了···”
沈翊晗挑眉问：“不见了？”
“嗯，”刘栋低着头，拼命抓自己的头发，似乎是想要把当时的记忆挖出来：“我···我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们那晚有没有服食过什么药品？”夏梓萱微微垂下眼睛小声说：“比如，摇丨头丨丸、水丨晶、K丨粉之类的？”
听见这句，刘栋忽然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被人瞧不起的愤怒，脸都涨红了，拼命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我懂，那都不是好东西，我不会碰，也不绝对会让她碰，我们真的只喝了一杯饮料。”
沈翊晗表示理解地点点头，放缓了声音问：“你还记不记得，那是什么饮料？”
刘栋明显对沈翊晗很有好感，想了想说：“卖给我们的人说那是功能饮料，是从植物里提取的，去那玩儿的人都会买。”
沈翊晗对他笑笑：“其实，许多有毒的东西，都是从植物中提取出来的，植物并不一定都是安全的。”他的声音很柔和，就像一个颇有耐心的老师。
果然，刘栋这次愣了半晌，才摇头，声音有些犹豫：“可当时那个人对我们说，那饮料很安全，我···我才买的。”
夏梓萱却更关心另一个问题，这时忍不住问：“你也喝了吗？”
刘栋虽然不明白，眼前这个小姑娘为什么一直纠缠着这个问题不放，可是想到刚才那个看起来一直很温和的帅哥，也跟他说植物不安全，让他心里忽然有些害怕，也许彩仙的失踪和那饮料有关？
想到这儿他再也不敢犹豫，仔细想了想：“当时我们在看表演，周围好多人，闹哄哄地，不过彩仙却看得眼睛放光，很高兴，我看她开心了，也跟着开心，可这时忽然有个人坐到我们旁边，小声问我们又不要饮料，我没理他，拉着彩仙想离开，但彩仙看到有很多人都去跟那人买饮料，忽然说她也想喝，因为前边我不让她进夜总会，她就有点儿生气不太理我，我不敢再让她不高兴，所以就去找了那人···但那东西贵的要死，我没有那么多钱，所以我们两人只要了一小杯，”说到这儿刘栋用手比出一个酒盅的大小，接着说：“那饮料没什么味道，就像白开水，我当时还心疼了半天，觉得一定是被人骗了。”说到这儿刘栋憨厚的脸上现出一丝疑惑：“难道那东西···有问题？”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屋子里的几个人却都不说话了，刚刚一直纠缠这个问题的小姑娘这会儿正皱着眉，似乎在想什么别的事情。
那个说话总是一副怀疑口气的家伙，现在却只是叩着下巴，两眼望天不再说话。
而总是很温和的那个帅哥望着他沉吟了一下，忽然站起来从不远处拿过来一件塑料袋包裹着的衣服。
那是一件女式白色丝质圆领T恤衫，样子虽然普通，可做工非常精细，最吸引眼球的是在前胸位置秀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亮闪闪的红色光片勾勒出柔嫩的花瓣，配着细小的嫩绿色珠子秀出的绿叶，整个图案活灵活现非常传神。
“这是不是你女朋友的衣服？”
“是，这就是彩仙的衣服，这是她自己做的，上面的花也是她绣上去了，可···可它怎么会在这儿？“刘栋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件T恤，满脸不可思议，突然伸出手就想拿那衣服，却被沈翊晗拦住：“对不起，这是物证，现在不能给你。”
物证？什么物证？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刘栋心里一片慌乱，隐隐意识到，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眼底慢慢纠缠出绝望和不敢相信，犹豫了一下，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说你们到底有没有我女朋友的消息？没有我就走了。”
“我们找到一具尸体，跟你未婚妻的特征非常吻合，”沈翊晗一指唐颜，轻声说：“也许你可以跟他去辨认一下。”
“尸体？”刘栋忽然觉得后背发僵，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崩塌掉了，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原本微黑的脸庞，变得比雪还白，不能置信地说：“不可能！这不可能！”
沈翊晗轻轻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对唐颜使了个眼色。
唐颜立刻意会，走过去对刘栋道：“请跟我来吧！”
两人先后走出办公室，夏梓萱很快，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彩仙···为什么？她的手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梓萱听得心里一阵压抑，趴在桌子上暗淡地叹了口气，每天鲜血淋漓，生离死别，撕心裂肺···这工作，真是太刺激了。
陈煜估计也抄着手站累了，伸了个懒腰，吊儿郎当的一屁股坐在刚刚刘栋坐过的那把椅子上，皱着眉问：“你们相信他的话吗？”
“我不知道，”夏梓萱立刻举起一只手表态：“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很爱他女朋友的。”
“嗯，”陈煜认同的点点头：“一个男人喜不喜欢自己的女朋友，我觉得自己应该不会看错，凭我多年的经验，他这个女朋友绝壁是他的真爱。”
多年经验？夏梓萱刚刚举着的手“哐当”一声掉在桌上，直接飞给他一个白眼儿，作为对他这句话的回应。
“不信拉倒！”陈煜对她的鄙视不屑一顾，自己叩着下巴接着说：“反正我觉得这个刘栋，爱他未婚妻不像是假的。”
“我也没说他那是假的。”夏梓萱吐吐舌头：“我只是怀疑你的多年经验，你有女朋友吗？”
“喂，”陈煜满脸幽怨的瞥她：“你对同事这么疯丨狂丨插丨刀不太好吧？亏我这两天还那么照顾你！”
“啊？”夏梓萱一脸惊讶，笑着凑过去小声问：“不会吧！你真的没有女朋友？”
陈煜脸色更黑，恶狠狠地咬牙道：“太狠了，你太狠了，真没想到，你不只是插丨刀，你···你还撒盐？你信不信我先把你···”
正说着，唐颜忽然推门进来，看到陈煜的表情，好奇问：“你吃丨屎了？”
哈哈哈夏梓萱终于没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连一旁的沈翊晗也唇角上弯。
“老子吃你了！”陈煜被气得脸色发青，作势就要跳起来去打唐颜，沈翊晗赶紧伸手把他拦住，打岔道：“人送走了？他没事儿吧？”
唐颜从沈翊晗身后的冰箱里拿出几瓶矿泉水扔给大家，才点点头，叹了口气：“哭得很伤心。”半晌，又加了一句：“一直很崩溃的问，她女朋友的手，在哪？为什么会没了。”
陈煜伸手接了瓶矿泉水，自己拧开，喝了一口，说道：“这也算正常吧，任谁看到自己单纯漂亮的未婚妻忽然变成了那样，恐怕都会崩溃。不过这个男朋友来的倒也很是时候，至少现在关于这件案子的脉络，总算是显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