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所谓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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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晗却没理他，走进屋先指着唐颜给夏梓萱介绍：“这是唐颜你们都是M大的，应该不算陌生吧？你来这里应聘还是他推荐的。”
推荐？夏梓萱愣了一下，但很快她就闹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平白无故地接到SYS研究所的面试通知，原来是学长推荐。
那自己还真得好好感谢一下这位学长，毕竟现在找份工作难如登天，人家不声不响就给了她一个推荐，简直就是个活雷锋。
于是她赶紧狗腿又热情的紧走两步上去握手，“不陌生，不陌生，学长好！谢谢学长的推荐，以后就是同事啦，有空我请你吃饭哈。”
不过唐颜的反应与她的热情相比却稍显冷淡，仍旧是面无表情的对她点了点头。
倒是一直趴在一边陈煜，好像听到了笑话，边笑边说：“哈哈哈···这工作···美女，你先干干，再感谢他也不迟。”
唐颜听了这话，拿眼一瞪陈煜，反驳道：“陈煜，你这话什么意思？咱们这工作哪儿不好了？”
陈煜立刻笑着摆手，用一副息事宁人的语气说：“你先别激动啊，我知道你是无比热爱你的工作，但是···”他伸手一指夏梓萱：“你看看她，怎么看都还是个小姑娘，你还有没有点儿怜香惜玉的心？竟然把这么“重口味”的工作介绍给她？”
小姑娘？谁是小姑娘？她只是看起来显小，夏梓萱义愤填膺地刚要反驳他不要以貌取人，却被那句“重口味的工作”给噎住，一脸讶异瞧向唐颜。
唐颜被陈煜一通质问，脸涨得通红，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可不知为什么，半晌，他只黯然地瞟了瞟陈煜，低头说了一句：“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屋子里瞬间安静，包括夏梓萱在内的三人，眼光齐刷刷看向唐颜，气氛变得有点儿诡异。
说实话，他这个反应实在太暧昧，连瞧热闹的夏梓萱，心里都不得不咯噔一声，小少女的八卦之心，顿时裂了条缝儿，立刻联想到这个冰山一样高冷的学长，在学校时就曾被一大堆女生像盯肥肉一样盯着，却少有绯闻，难道他是个···？
想到这儿她下意识看了看陈煜，没想到陈煜也正眼神儿古怪地盯着唐颜，那表情到让她一时不好揣测。
于是她又瞟向沈翊晗，想从沈翊晗的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但他的表情似乎颇为忧虑。
不是吧？第一天上班就看到这么劲爆的办公室恋情？这可真是···真是不虚此行啊。
也许是周围静默的时间太长，一直低着头的唐颜，讶异地慢慢抬起头，眼睛在三人身上一扫，顿时脸色发青，咬牙问：“喂，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
夏梓萱本能的退后一步，抬头望天，假装没事儿人。
陈煜却用手抚着下巴，忧愁地望着唐颜，幽幽问：“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可我明明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有喜欢的女神，好像是一个外校学姐，难道···”
唐颜脸都绿了，打断道：“闭嘴！老子没看上你！”
陈煜却笑了，眯着眼睛问：“那你刚才说都是为了我？是什么意思啊？”
唐颜一张冰雕玉琢的脸上都快爆出青筋了：“还不是你天天念叨，你一个学电气工程的，却被头儿派到化验室摇试管，都快摇成神经病了，我不才给头儿推荐了我这个学生物的小学妹吗？你说，这是不是为了你？真是好心没好报！”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夏梓萱恍然大悟，难怪刚刚沈翊晗一说自己是学生物的，陈煜的态度立刻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原来是不愿意摇试管。
不过，话说回来摇试管这工作也许陈煜认为是个苦差事，可夏梓萱却觉得没啥，完全不算“重口味”毕竟上了这么多年学，她也没有什么特长，唯有试管还算摇得不错。
“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说？”陈煜愣了半晌，突然拍着胸口做惊恐状：“真是快吓死本宝宝了。”
啪的一声唐颜手里的钢笔断成两截，黑着脸吼道：“你是猪吗？”
眼看着内部矛盾即将升级，沈翊晗赶紧咳了两声，取出一叠文件敲敲桌子：““行了，行了，都先别闹了，说正事，这是刚刚转来的新案件，北郊的沙漠里发现了一具女尸，需要我们出现场，”他顿了一下看着唐颜：“尸检交给你，你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发。”
“没问题，”唐颜点点头，立刻起身向外走：“我现在就去准备。”但那个急冲冲的背影怎么看都像是要落荒而逃。
陈煜看着他的背影满不在乎地呲牙一笑，转身看着沈翊晗问：“老大！咱们M市北郊什么时候有沙漠了？我怎么不知道？”
“资料上说地点在城北30公里处，反正你去了就知道了，”沈翊晗摆摆手将他拉起来，一指夏梓萱：“对了，我让你帮她准备的装备，你都准备好了吗？”
陈煜挑了挑眉毛：“她今天才刚来，你真带她去现场啊？”
沈翊晗波澜不惊：“既然签了合同，就要熟悉工作流程，去现场是必然的，早晚都一样。”
陈煜同情地看了一眼夏梓萱：“好吧，取证箱和相机我已经替她放在车上了，但我找不到她这么小号的工作服，所以就从柳曼姐那里先借了一件，回头你要替我向我师傅解释啊。”
沈翊晗点点头让他放心：“你先带她去换衣服，我和唐颜在停车场等你们。”
“好吧，”陈煜对着从刚才听到“女尸”二字之后就一直处于石化状态的夏梓萱潇洒一招手，“走吧，美女，我先带你去你的宿舍。”
夏梓萱身体机械的跟着他向门外挪，可自从刚才听到案件、现场、女尸、尸体···这几个词开始，他们后边的对话已经完全不能进入她的大脑了，她的身体，甚至整个灵魂都瞬间进入了石化状态。
耳边只有一个声音：“老天！！！我到底是应聘了一个什么工作啊？不是说摇试管吗？怎么就摇出尸体了呢？”
其实她刚才也有听沈翊晗和唐颜说过“案子”这个词，但她当时并不认为有什么特别，因为律师呀，设计师呀，甚至企划师都喜欢把自己的工作说成“案子”，但是当“案子”变成“案件”又跟着“女尸”和“尸体”的时候这感觉就完全不同了，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从脚趾到头发根都在颤抖。
身后的沉默终于让走在前面的陈煜感觉有些异样，忽然停下脚步，回身仔细地看看她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夏梓萱愣了一下，伸手摸摸自己发凉的脸颊，想哭的心都有，她这一早晨又是跑，又是跳，又是被惊吓，好不容易签了合同，还被迫捐了一袋血，脸色能好看才怪！而且，想到很快她还要被带去围观女尸，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不只是脸色不好看的问题，她简直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见陈煜问，她干脆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抖着声音问：“陈煜，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我到底是应聘了一个什么工作？”
“啊？你不知道？你不是刚签完合同？”陈煜比她还吃惊：“老大，也没告诉你？”
“没有···”夏梓萱苦着脸摇摇头，磕磕巴巴地说：“我本来以为是要参加SYS公司的面试，但是走进了沈翊晗的标本陈列室···他说SYS就是研究所···是一回事儿···然后他又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是疑罪从无···再然后···”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合同···我只看了福利待遇···”
陈煜费了好些功夫才搞清楚来龙去脉，看她的眼神儿立刻变得像看一个被拐卖的小孩儿，半晌才叹了口气给她解释：“SYS其实就是实验室的汉语拼音缩写，老大说，用这个更容易招到人，至于“疑罪从无”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夏梓萱继续苦着脸点点头：“知道一点儿，可是不明白这和我应聘的工作有什么关系。”
“既然你知道“疑罪从无”，那我就不给你解释了，至于它们的关系···”陈煜顿了一下，用手摸了摸下巴：“这么说吧，你应聘上的工作是“物证追踪实验室”，它是一个专门搜集证据、整理证据、研究证据的实验室，简单来说你的工作和任务就是举证，也就是用你手中的证据去证明，被推定为无罪的疑犯到底有罪还是无罪。”
“搜集证据？举证？那不应该是警察的事情吗？难道我应聘了一个警察的工作？”夏梓萱干笑了一声，有没有搞错？她又不是学司法的，警察的事情她可是一窍不通，她只是想当个实验室里的高薪白领，还不想一步登天变成福尔摩斯。
陈煜瞥她一眼：“你怎么会这么想？当然不是，这根本就是两个概念好不好？最本质的区别就在于，警察负责问讯、侦查和抓人，而我们只负责取证和调查工作。”
见夏梓萱一脸茫然，陈煜瞪她一眼问：“李昌钰你听说过吧？”
夏梓萱继续茫然，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陈煜再瞪她一眼：“这么大名鼎鼎的人物你都不知道？”
夏梓萱被他瞪得很惭愧，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继续用茫然又可怜巴巴的眼神儿望着他。
陈煜被她望的没法子，叹了口气耐下性子解释道：“我们这个研究所的编制呢，应该算是公务员，但一般情况下我们只受理上级发给我们的案件。我们不管抓人，而是负责搜索、取证，具体说就是通过犯罪现场的指纹、毛发、血迹、脚印、纤维、碎屑、还有尸体特征这些客观物证，用最先进的科技手段进行分析、论证、处理证据，其实···”他停下来想了想：“其实我们应该算科学家。”可能是科学家这三个字让他很得意，最后他还抬手在夏梓萱肩上鼓励地一拍：“科学家这个概念怎么样？感觉挺酷吧？”
沈翊晗却没理他，走进屋先指着唐颜给夏梓萱介绍：“这是唐颜你们都是M大的，应该不算陌生吧？你来这里应聘还是他推荐的。”
推荐？夏梓萱愣了一下，但很快她就闹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平白无故地接到SYS研究所的面试通知，原来是学长推荐。
那自己还真得好好感谢一下这位学长，毕竟现在找份工作难如登天，人家不声不响就给了她一个推荐，简直就是个活雷锋。
于是她赶紧狗腿又热情的紧走两步上去握手，“不陌生，不陌生，学长好！谢谢学长的推荐，以后就是同事啦，有空我请你吃饭哈。”
不过唐颜的反应与她的热情相比却稍显冷淡，仍旧是面无表情的对她点了点头。
倒是一直趴在一边陈煜，好像听到了笑话，边笑边说：“哈哈哈···这工作···美女，你先干干，再感谢他也不迟。”
唐颜听了这话，拿眼一瞪陈煜，反驳道：“陈煜，你这话什么意思？咱们这工作哪儿不好了？”
陈煜立刻笑着摆手，用一副息事宁人的语气说：“你先别激动啊，我知道你是无比热爱你的工作，但是···”他伸手一指夏梓萱：“你看看她，怎么看都还是个小姑娘，你还有没有点儿怜香惜玉的心？竟然把这么“重口味”的工作介绍给她？”
小姑娘？谁是小姑娘？她只是看起来显小，夏梓萱义愤填膺地刚要反驳他不要以貌取人，却被那句“重口味的工作”给噎住，一脸讶异瞧向唐颜。
唐颜被陈煜一通质问，脸涨得通红，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可不知为什么，半晌，他只黯然地瞟了瞟陈煜，低头说了一句：“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屋子里瞬间安静，包括夏梓萱在内的三人，眼光齐刷刷看向唐颜，气氛变得有点儿诡异。
说实话，他这个反应实在太暧昧，连瞧热闹的夏梓萱，心里都不得不咯噔一声，小少女的八卦之心，顿时裂了条缝儿，立刻联想到这个冰山一样高冷的学长，在学校时就曾被一大堆女生像盯肥肉一样盯着，却少有绯闻，难道他是个···？
想到这儿她下意识看了看陈煜，没想到陈煜也正眼神儿古怪地盯着唐颜，那表情到让她一时不好揣测。
于是她又瞟向沈翊晗，想从沈翊晗的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但他的表情似乎颇为忧虑。
不是吧？第一天上班就看到这么劲爆的办公室恋情？这可真是···真是不虚此行啊。
也许是周围静默的时间太长，一直低着头的唐颜，讶异地慢慢抬起头，眼睛在三人身上一扫，顿时脸色发青，咬牙问：“喂，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
夏梓萱本能的退后一步，抬头望天，假装没事儿人。
陈煜却用手抚着下巴，忧愁地望着唐颜，幽幽问：“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可我明明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有喜欢的女神，好像是一个外校学姐，难道···”
唐颜脸都绿了，打断道：“闭嘴！老子没看上你！”
陈煜却笑了，眯着眼睛问：“那你刚才说都是为了我？是什么意思啊？”
唐颜一张冰雕玉琢的脸上都快爆出青筋了：“还不是你天天念叨，你一个学电气工程的，却被头儿派到化验室摇试管，都快摇成神经病了，我不才给头儿推荐了我这个学生物的小学妹吗？你说，这是不是为了你？真是好心没好报！”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夏梓萱恍然大悟，难怪刚刚沈翊晗一说自己是学生物的，陈煜的态度立刻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原来是不愿意摇试管。
不过，话说回来摇试管这工作也许陈煜认为是个苦差事，可夏梓萱却觉得没啥，完全不算“重口味”毕竟上了这么多年学，她也没有什么特长，唯有试管还算摇得不错。
“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说？”陈煜愣了半晌，突然拍着胸口做惊恐状：“真是快吓死本宝宝了。”
啪的一声唐颜手里的钢笔断成两截，黑着脸吼道：“你是猪吗？”
眼看着内部矛盾即将升级，沈翊晗赶紧咳了两声，取出一叠文件敲敲桌子：““行了，行了，都先别闹了，说正事，这是刚刚转来的新案件，北郊的沙漠里发现了一具女尸，需要我们出现场，”他顿了一下看着唐颜：“尸检交给你，你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发。”
“没问题，”唐颜点点头，立刻起身向外走：“我现在就去准备。”但那个急冲冲的背影怎么看都像是要落荒而逃。
陈煜看着他的背影满不在乎地呲牙一笑，转身看着沈翊晗问：“老大！咱们M市北郊什么时候有沙漠了？我怎么不知道？”
“资料上说地点在城北30公里处，反正你去了就知道了，”沈翊晗摆摆手将他拉起来，一指夏梓萱：“对了，我让你帮她准备的装备，你都准备好了吗？”
陈煜挑了挑眉毛：“她今天才刚来，你真带她去现场啊？”
沈翊晗波澜不惊：“既然签了合同，就要熟悉工作流程，去现场是必然的，早晚都一样。”
陈煜同情地看了一眼夏梓萱：“好吧，取证箱和相机我已经替她放在车上了，但我找不到她这么小号的工作服，所以就从柳曼姐那里先借了一件，回头你要替我向我师傅解释啊。”
沈翊晗点点头让他放心：“你先带她去换衣服，我和唐颜在停车场等你们。”
“好吧，”陈煜对着从刚才听到“女尸”二字之后就一直处于石化状态的夏梓萱潇洒一招手，“走吧，美女，我先带你去你的宿舍。”
夏梓萱身体机械的跟着他向门外挪，可自从刚才听到案件、现场、女尸、尸体···这几个词开始，他们后边的对话已经完全不能进入她的大脑了，她的身体，甚至整个灵魂都瞬间进入了石化状态。
耳边只有一个声音：“老天！！！我到底是应聘了一个什么工作啊？不是说摇试管吗？怎么就摇出尸体了呢？”
其实她刚才也有听沈翊晗和唐颜说过“案子”这个词，但她当时并不认为有什么特别，因为律师呀，设计师呀，甚至企划师都喜欢把自己的工作说成“案子”，但是当“案子”变成“案件”又跟着“女尸”和“尸体”的时候这感觉就完全不同了，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从脚趾到头发根都在颤抖。
身后的沉默终于让走在前面的陈煜感觉有些异样，忽然停下脚步，回身仔细地看看她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夏梓萱愣了一下，伸手摸摸自己发凉的脸颊，想哭的心都有，她这一早晨又是跑，又是跳，又是被惊吓，好不容易签了合同，还被迫捐了一袋血，脸色能好看才怪！而且，想到很快她还要被带去围观女尸，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不只是脸色不好看的问题，她简直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见陈煜问，她干脆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抖着声音问：“陈煜，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我到底是应聘了一个什么工作？”
“啊？你不知道？你不是刚签完合同？”陈煜比她还吃惊：“老大，也没告诉你？”
“没有···”夏梓萱苦着脸摇摇头，磕磕巴巴地说：“我本来以为是要参加SYS公司的面试，但是走进了沈翊晗的标本陈列室···他说SYS就是研究所···是一回事儿···然后他又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是疑罪从无···再然后···”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合同···我只看了福利待遇···”
陈煜费了好些功夫才搞清楚来龙去脉，看她的眼神儿立刻变得像看一个被拐卖的小孩儿，半晌才叹了口气给她解释：“SYS其实就是实验室的汉语拼音缩写，老大说，用这个更容易招到人，至于“疑罪从无”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夏梓萱继续苦着脸点点头：“知道一点儿，可是不明白这和我应聘的工作有什么关系。”
“既然你知道“疑罪从无”，那我就不给你解释了，至于它们的关系···”陈煜顿了一下，用手摸了摸下巴：“这么说吧，你应聘上的工作是“物证追踪实验室”，它是一个专门搜集证据、整理证据、研究证据的实验室，简单来说你的工作和任务就是举证，也就是用你手中的证据去证明，被推定为无罪的疑犯到底有罪还是无罪。”
“搜集证据？举证？那不应该是警察的事情吗？难道我应聘了一个警察的工作？”夏梓萱干笑了一声，有没有搞错？她又不是学司法的，警察的事情她可是一窍不通，她只是想当个实验室里的高薪白领，还不想一步登天变成福尔摩斯。
陈煜瞥她一眼：“你怎么会这么想？当然不是，这根本就是两个概念好不好？最本质的区别就在于，警察负责问讯、侦查和抓人，而我们只负责取证和调查工作。”
见夏梓萱一脸茫然，陈煜瞪她一眼问：“李昌钰你听说过吧？”
夏梓萱继续茫然，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陈煜再瞪她一眼：“这么大名鼎鼎的人物你都不知道？”
夏梓萱被他瞪得很惭愧，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继续用茫然又可怜巴巴的眼神儿望着他。
陈煜被她望的没法子，叹了口气耐下性子解释道：“我们这个研究所的编制呢，应该算是公务员，但一般情况下我们只受理上级发给我们的案件。我们不管抓人，而是负责搜索、取证，具体说就是通过犯罪现场的指纹、毛发、血迹、脚印、纤维、碎屑、还有尸体特征这些客观物证，用最先进的科技手段进行分析、论证、处理证据，其实···”他停下来想了想：“其实我们应该算科学家。”可能是科学家这三个字让他很得意，最后他还抬手在夏梓萱肩上鼓励地一拍：“科学家这个概念怎么样？感觉挺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