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上面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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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赵枫在办公室里看网络新闻。
电话声音：主人，辽机的老大来电话了，接不接？
赵枫道：“接”
电话声音：赵总吧，我是辽机集团的董事长郭城。
赵枫道：“哦，郭总您好，有什么指教？”
电话声音：这一次非常感谢你们宇枫公司，将几项技术授权给我们，还给我们生产了10台样机，让我们公司的水平大幅度提高。特别感谢捣一蛋专家，看看可否请他来我们公司指导？
赵枫道：“哦，不用谢，您客气了，我们是商业行为，收了钱的。另外，我们这个捣蛋，哦，捣一蛋专家忙着搞研究，确实没时间，抱歉了哈。”
电话声音：那还是要感谢。什么时候赵总有空来我们公司指导指导？
赵枫道：“那是应该的，还望兄弟公司能长我们夏国的志气，以后还有问题找我们，不用去看老外的白眼。去指导就算了，我可没有那个水平，都是我们这个专家捣一蛋研究出来的技术。”
电话声音：好，好，以后或许还有事麻烦你们，还望不吝支持。不打扰你了，再见。
赵枫道：“好的，再见。”
赵枫从监控里看到一辆装甲运兵车驶到正门口，给保安拦下了，下来一个当兵的登记了一下，就开到了办公楼前面的停车位。
A001道：“赵总，应该是秦猛龙队长过来给你送证书来了。”
赵枫道：“哈，终于送过来了，我以为他们忘记了呢。”
监控画面里秦猛龙上了电梯，不一会就到办公室门口。
“报告”
赵枫：“进来”
秦猛龙大步流星走到赵枫办公桌面前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南边战区利剑大队长秦猛龙向你报到。”
赵枫站起来挥挥手道：“秦队啊，不用客气。”
秦猛龙继续道：“受南边战区司令所托，特将军委送来的中将证书、配枪及军服呈送给首长。”
赵枫接过一个小的文件箱，然后打开，嗯，证书，手枪、军服摆放规矩，亮瞎了眼。
赵枫道：“收到，稍息。”
继续道：“秦队，我们就不用搞这些虚的了，来，请坐。002，过来泡茶。”
秦猛龙坐在沙发上，看到A002过来，眼睛一亮道：“赵总，这个好像不是家用机器人啊。”
赵枫赶紧说道：“哦，是一个版本，就是高度高了5公分，其他功能是一样的，外表也一样。”
秦道：“哦，赵总，以后都要称你为首长了。”
赵枫道：“呵呵，我那个就是个名，没穿军服就是朋友嘛，不是上下级。”
秦猛龙道：“首长的编制属于南边战区司令部，以后有什么事情大胆找我们司令。”
赵枫道：“哦，好的。正好，我这里有个武器是我们捣一蛋专家没事的时候捣鼓出来的，你帮我带给你们司令。全套图纸也给你们，看看军队是否需要，或许你们装备部也可以研究，我们这里没有武器制造资质。”
说完，转身到保险箱那里取出了一把激光枪还有一个U盘，交给了秦猛龙。
秦猛龙心里大喜，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赵枫对A001道：“拿个文件袋给秦队装东西啊，你这个秘书不合格嘛。”
A001道：“是。”
秦道：“保证送到，感谢赵总，我走了。”
秦猛龙高兴地带着激光枪和资料下楼去了。
秦队长走了后，后面又是电话，都是几个买了技术的厂家来感谢并邀请捣一蛋专家到他们公司交流的事情，赵枫全部让语音助手给挡了。
语音助手秘书不错，回答得体，让人如沐春风。
快到中午时分，语音助手声音：主人，那个肖老头来电话了，接不接？
“接。”
肖总的声音：赵总啊，我是肖强，证书、配枪和军服收到了吧。
赵枫道：“收到了，谢谢。”
电话声音：你晚上有空吗？我过来你们市，晚上一起在你们市华大酒店一起吃个工作餐。
赵枫道：“好的，没问题，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重要事情劳您亲自跑一趟？”
电话声音：时间和地点下午信息通知您，见面再聊。
“oK”
下午，赵枫就没出办公室，在监控里面看着东西两个大门车来车往，心里在想，公司终于有批量产品生产了，同时也在猜想晚上肖强过来干什么。
晚上会面时间是6点。
下午5点出门带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红旗车，前面是5个高级机器人，后面是4个家用机器人加赵枫，赵枫坐后排的中间，两边是机器人挡住，比较安全。
出行线路故意绕了点道。
一路没发生什么事情，快6点的时候，赵枫被四个家用机器人围着下车进入酒店，然后被保镖领到了二楼，机器人就不能上去了。
一个单独的房间，没有窗户，房间里面有一个大圆桌，上面都已经上好菜了。
门外都是军人和黑西装的保镖。
进入房间内，助手将门关上。
肖强部长站起迎了上来和赵枫握手。
赵枫边握手边说道：“哈，就我们俩，鸿门宴？”
肖强道：“来，坐坐，就我们两个。什么鸿门宴？没那么无聊。先开吃，喝点酒。”
然后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赵和自己倒上了一小杯。
接着肖继续说道：“先喝一杯，再说。”
两人先干了一杯，吃了点东西。
肖强才开始说话：“嗯，这次来是受上面委托向你表示感谢。这次不管是民用还是军用高端产品的制造，解决了我们国家的大问题，也全面提升了国家的科技水平，航空、航天、机床、软件、战机等等领域的专家真的是喜大普奔啊。
很多科技难题一朝就得到了解决，完全不敢相信。
光是几台发动机就超出了蓝星的最高水平。
所以，第一层意思，感谢你们公司对国家做出的杰出贡献。”
接着肖强走到门口，敲了敲门，进来一个保镖。
肖强对赵枫道：“我们将身上所有的电子产品都交给他保管。”
肖强自己掏出手机给了保镖，赵枫一看，好家伙，这么严格，也掏出手机递给了保镖。
肖强对赵枫说：“没有其他的电子产品了吧？”
赵枫道：“没有了。”
等保镖走后关好门，房间里面响起了音乐。
肖强拉着赵枫坐在饭桌前，低声说道：“后面我们的谈话涉及绝密，因此房间都布置了电磁屏蔽。为了保险起见，将手机也隔离，并放干扰音乐，是为了绝对地保证我们的谈话不会被窃听。”
赵枫道：“啊，这么严重？”
肖强道：“事关人类的安危，接下来的话只有你知道就行了，绝对要保密。”
“好。”
肖强道：“事实上，在你们推出语音助手，我们很多部门的人都觉得诧异，所以，涉及的部门也对你和你们公司进行了调查，后来你们推出机器人产品，国家经过多次讨论叫停后，让公安部高级人员全方位对你和你们公司进行了调查，包括你的生平，以及退休后所有的事情。
退休后你一直在外面旅游，在9月6日你还准备跳下悬崖我们都非常清楚，可是后来你又改变了主意，然后出去近一个月，找了个地方静心养气，这些我们也清楚，回家后就召集了张、李两个成立了这家公司。”
赵枫道：“嗯，这些很容易搞清楚。所以......”
肖强道：“所以，我们认为你一个人不可能搞出这么多的技术，上次其实我也试探过你，你说是你编制了一个人工智能自我变异的结果，但是这个经不起推敲，现在你们展现的技术已经超出蓝星太多。
特别是这次生产十几种高科技产品，可以说完全不科学。”
赵枫心道：完蛋，国家估计要抓我了，严刑拷打我挺不过啊。
肖强继续道：“我们推测这一切都是你那个人工智能搞出来的，并且也不是什么变异，最大的可能是一个外星文明传送了一个人工智能到了我们蓝星，然后让你碰到了。”
赵枫心道：嗯，自己太高调了，这个推测确实没错。
赵枫道：“我也在想这个小捣蛋怎么这么厉害，你这样一说，好像只能是这个原因了。”
肖强道：“那么，如果推测正确，上层就会很担忧了，外星文明传送一个人工智能到蓝星是善意还是恶意很难确定，从现在的表现来看好像是善意，但是也不能就否定他们别有用心。比如，机器人推出，如果蓝星上机器人普及到位后，小捣蛋一声令下，有可能就会将蓝星的人类变成奴隶。”
赵枫道：“机械末日？”
赵枫出了一身冷汗，是啊，谁知道这个系统是善意还是恶意，现在看不出来恶意，不代表后面不反水啊。
肖强道：“嗯，也不是不可能。”
赵枫说道：“那么，国家是什么意思？把这个小捣蛋灭掉？把我灭掉？”
肖强苦笑道：“没那么简单，灭掉你和你们公司容易，但是灭不掉那个小捣蛋。
我们也进行了推演，要灭掉小捣蛋，估计将全世界的网络全部清除，相当于格式化，你想我们人类能承受这么大的损失吗？没有网络，人类可能会倒退到铁器时代。
就算蓝星上的人类万众一心，不惜格式化全部网络，倒退到50-60年代，也不见得就能消灭小捣蛋。
还有一个最难受的问题，既然这个文明能传送一个人工智能的程序到我们蓝星，那么就不能传送别的？”
赵枫道：“那这个小捣蛋不就相当于《三体》里面的智子了？人类对它无能为力。”
肖强无奈地道：“嗯，就是这种情况，国家也在组织一个专家组在研究对策，目前并没有通报其他国家，毕竟现在国家受益于这个【智子】。”
赵枫道：“那上面要我做什么？让我去灭掉这个小捣蛋？”
肖强摇摇头：“你没能力灭掉她，她进入网络就已经是鱼入大海，怎么灭？从目前看，这个文明还没有表现出恶意，那么我们希望能尽快破解她的程序，从技术上灭掉她，或让她为我所用，在此之前，你们公司还是正常发展，国家也会极力保证你的安全。
不过，上面交给你一个最重要的任务，一旦这个小捣蛋不听你的了，有对人类造成危害的意图，国家希望你能及时预警，这一点能做到吗？”
赵枫道：“保证做到，相信我，我也是人类，如果小捣蛋以及他们那个文明有危及我们整个人类的意图，我会马上报告。”
肖强道：“这一点国家是相信你的，从你所作所为就能看出。”
赵枫有点疑惑地问道：“国家也准备搞个【面壁计划】？”
肖强道：“现在都没有破解方法，哪有【面壁计划】？好吧，言尽如此，希望你能忠诚于祖国和人类。”
肖强继续道：“另外，你那个制造机能送一台给国家研究么？”
赵枫道：“这个没办法，小捣蛋设置了自毁装置，如果将制造机拆开研究，就会自毁。”
赵枫不好说这个是系统规定的，送给国家就失效。
肖强道：“好吧，我们现在不能来硬的。上面希望你在允许的情况下，尽量将她们的技术交给国家研究，这样对于我们了解这个文明将会起到很大的帮助。”
赵枫道：“当然可以，保证完成任务。”
赵枫心道：嘿嘿，说开了也好，以后抽奖出来的东西卖给国家也不会有什么怀疑了。
肖强道：“好的，这个话题就到这里，注意绝密。”
赵枫道：“我知道。”
肖强道：“来，吃点东西，另外，你说找个地方的事情，我们推荐了两个地方，你选一个。一个是东边战区的一个半岛上，一个是广粤省南海边上，你认为哪个合适？”
赵枫心想南海比较近：“选南海边吧。”
肖强道：“好，我先和广粤省那边沟通好，然后再通知你们去接洽。”
赵枫道：“好，太感谢了。”
会餐结束后，赵枫准备回公司。
翌日
赵枫在办公室里看网络新闻。
电话声音：主人，辽机的老大来电话了，接不接？
赵枫道：“接”
电话声音：赵总吧，我是辽机集团的董事长郭城。
赵枫道：“哦，郭总您好，有什么指教？”
电话声音：这一次非常感谢你们宇枫公司，将几项技术授权给我们，还给我们生产了10台样机，让我们公司的水平大幅度提高。特别感谢捣一蛋专家，看看可否请他来我们公司指导？
赵枫道：“哦，不用谢，您客气了，我们是商业行为，收了钱的。另外，我们这个捣蛋，哦，捣一蛋专家忙着搞研究，确实没时间，抱歉了哈。”
电话声音：那还是要感谢。什么时候赵总有空来我们公司指导指导？
赵枫道：“那是应该的，还望兄弟公司能长我们夏国的志气，以后还有问题找我们，不用去看老外的白眼。去指导就算了，我可没有那个水平，都是我们这个专家捣一蛋研究出来的技术。”
电话声音：好，好，以后或许还有事麻烦你们，还望不吝支持。不打扰你了，再见。
赵枫道：“好的，再见。”
赵枫从监控里看到一辆装甲运兵车驶到正门口，给保安拦下了，下来一个当兵的登记了一下，就开到了办公楼前面的停车位。
A001道：“赵总，应该是秦猛龙队长过来给你送证书来了。”
赵枫道：“哈，终于送过来了，我以为他们忘记了呢。”
监控画面里秦猛龙上了电梯，不一会就到办公室门口。
“报告”
赵枫：“进来”
秦猛龙大步流星走到赵枫办公桌面前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南边战区利剑大队长秦猛龙向你报到。”
赵枫站起来挥挥手道：“秦队啊，不用客气。”
秦猛龙继续道：“受南边战区司令所托，特将军委送来的中将证书、配枪及军服呈送给首长。”
赵枫接过一个小的文件箱，然后打开，嗯，证书，手枪、军服摆放规矩，亮瞎了眼。
赵枫道：“收到，稍息。”
继续道：“秦队，我们就不用搞这些虚的了，来，请坐。002，过来泡茶。”
秦猛龙坐在沙发上，看到A002过来，眼睛一亮道：“赵总，这个好像不是家用机器人啊。”
赵枫赶紧说道：“哦，是一个版本，就是高度高了5公分，其他功能是一样的，外表也一样。”
秦道：“哦，赵总，以后都要称你为首长了。”
赵枫道：“呵呵，我那个就是个名，没穿军服就是朋友嘛，不是上下级。”
秦猛龙道：“首长的编制属于南边战区司令部，以后有什么事情大胆找我们司令。”
赵枫道：“哦，好的。正好，我这里有个武器是我们捣一蛋专家没事的时候捣鼓出来的，你帮我带给你们司令。全套图纸也给你们，看看军队是否需要，或许你们装备部也可以研究，我们这里没有武器制造资质。”
说完，转身到保险箱那里取出了一把激光枪还有一个U盘，交给了秦猛龙。
秦猛龙心里大喜，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赵枫对A001道：“拿个文件袋给秦队装东西啊，你这个秘书不合格嘛。”
A001道：“是。”
秦道：“保证送到，感谢赵总，我走了。”
秦猛龙高兴地带着激光枪和资料下楼去了。
秦队长走了后，后面又是电话，都是几个买了技术的厂家来感谢并邀请捣一蛋专家到他们公司交流的事情，赵枫全部让语音助手给挡了。
语音助手秘书不错，回答得体，让人如沐春风。
快到中午时分，语音助手声音：主人，那个肖老头来电话了，接不接？
“接。”
肖总的声音：赵总啊，我是肖强，证书、配枪和军服收到了吧。
赵枫道：“收到了，谢谢。”
电话声音：你晚上有空吗？我过来你们市，晚上一起在你们市华大酒店一起吃个工作餐。
赵枫道：“好的，没问题，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重要事情劳您亲自跑一趟？”
电话声音：时间和地点下午信息通知您，见面再聊。
“oK”
下午，赵枫就没出办公室，在监控里面看着东西两个大门车来车往，心里在想，公司终于有批量产品生产了，同时也在猜想晚上肖强过来干什么。
晚上会面时间是6点。
下午5点出门带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红旗车，前面是5个高级机器人，后面是4个家用机器人加赵枫，赵枫坐后排的中间，两边是机器人挡住，比较安全。
出行线路故意绕了点道。
一路没发生什么事情，快6点的时候，赵枫被四个家用机器人围着下车进入酒店，然后被保镖领到了二楼，机器人就不能上去了。
一个单独的房间，没有窗户，房间里面有一个大圆桌，上面都已经上好菜了。
门外都是军人和黑西装的保镖。
进入房间内，助手将门关上。
肖强部长站起迎了上来和赵枫握手。
赵枫边握手边说道：“哈，就我们俩，鸿门宴？”
肖强道：“来，坐坐，就我们两个。什么鸿门宴？没那么无聊。先开吃，喝点酒。”
然后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赵和自己倒上了一小杯。
接着肖继续说道：“先喝一杯，再说。”
两人先干了一杯，吃了点东西。
肖强才开始说话：“嗯，这次来是受上面委托向你表示感谢。这次不管是民用还是军用高端产品的制造，解决了我们国家的大问题，也全面提升了国家的科技水平，航空、航天、机床、软件、战机等等领域的专家真的是喜大普奔啊。
很多科技难题一朝就得到了解决，完全不敢相信。
光是几台发动机就超出了蓝星的最高水平。
所以，第一层意思，感谢你们公司对国家做出的杰出贡献。”
接着肖强走到门口，敲了敲门，进来一个保镖。
肖强对赵枫道：“我们将身上所有的电子产品都交给他保管。”
肖强自己掏出手机给了保镖，赵枫一看，好家伙，这么严格，也掏出手机递给了保镖。
肖强对赵枫说：“没有其他的电子产品了吧？”
赵枫道：“没有了。”
等保镖走后关好门，房间里面响起了音乐。
肖强拉着赵枫坐在饭桌前，低声说道：“后面我们的谈话涉及绝密，因此房间都布置了电磁屏蔽。为了保险起见，将手机也隔离，并放干扰音乐，是为了绝对地保证我们的谈话不会被窃听。”
赵枫道：“啊，这么严重？”
肖强道：“事关人类的安危，接下来的话只有你知道就行了，绝对要保密。”
“好。”
肖强道：“事实上，在你们推出语音助手，我们很多部门的人都觉得诧异，所以，涉及的部门也对你和你们公司进行了调查，后来你们推出机器人产品，国家经过多次讨论叫停后，让公安部高级人员全方位对你和你们公司进行了调查，包括你的生平，以及退休后所有的事情。
退休后你一直在外面旅游，在9月6日你还准备跳下悬崖我们都非常清楚，可是后来你又改变了主意，然后出去近一个月，找了个地方静心养气，这些我们也清楚，回家后就召集了张、李两个成立了这家公司。”
赵枫道：“嗯，这些很容易搞清楚。所以......”
肖强道：“所以，我们认为你一个人不可能搞出这么多的技术，上次其实我也试探过你，你说是你编制了一个人工智能自我变异的结果，但是这个经不起推敲，现在你们展现的技术已经超出蓝星太多。
特别是这次生产十几种高科技产品，可以说完全不科学。”
赵枫心道：完蛋，国家估计要抓我了，严刑拷打我挺不过啊。
肖强继续道：“我们推测这一切都是你那个人工智能搞出来的，并且也不是什么变异，最大的可能是一个外星文明传送了一个人工智能到了我们蓝星，然后让你碰到了。”
赵枫心道：嗯，自己太高调了，这个推测确实没错。
赵枫道：“我也在想这个小捣蛋怎么这么厉害，你这样一说，好像只能是这个原因了。”
肖强道：“那么，如果推测正确，上层就会很担忧了，外星文明传送一个人工智能到蓝星是善意还是恶意很难确定，从现在的表现来看好像是善意，但是也不能就否定他们别有用心。比如，机器人推出，如果蓝星上机器人普及到位后，小捣蛋一声令下，有可能就会将蓝星的人类变成奴隶。”
赵枫道：“机械末日？”
赵枫出了一身冷汗，是啊，谁知道这个系统是善意还是恶意，现在看不出来恶意，不代表后面不反水啊。
肖强道：“嗯，也不是不可能。”
赵枫说道：“那么，国家是什么意思？把这个小捣蛋灭掉？把我灭掉？”
肖强苦笑道：“没那么简单，灭掉你和你们公司容易，但是灭不掉那个小捣蛋。
我们也进行了推演，要灭掉小捣蛋，估计将全世界的网络全部清除，相当于格式化，你想我们人类能承受这么大的损失吗？没有网络，人类可能会倒退到铁器时代。
就算蓝星上的人类万众一心，不惜格式化全部网络，倒退到50-60年代，也不见得就能消灭小捣蛋。
还有一个最难受的问题，既然这个文明能传送一个人工智能的程序到我们蓝星，那么就不能传送别的？”
赵枫道：“那这个小捣蛋不就相当于《三体》里面的智子了？人类对它无能为力。”
肖强无奈地道：“嗯，就是这种情况，国家也在组织一个专家组在研究对策，目前并没有通报其他国家，毕竟现在国家受益于这个【智子】。”
赵枫道：“那上面要我做什么？让我去灭掉这个小捣蛋？”
肖强摇摇头：“你没能力灭掉她，她进入网络就已经是鱼入大海，怎么灭？从目前看，这个文明还没有表现出恶意，那么我们希望能尽快破解她的程序，从技术上灭掉她，或让她为我所用，在此之前，你们公司还是正常发展，国家也会极力保证你的安全。
不过，上面交给你一个最重要的任务，一旦这个小捣蛋不听你的了，有对人类造成危害的意图，国家希望你能及时预警，这一点能做到吗？”
赵枫道：“保证做到，相信我，我也是人类，如果小捣蛋以及他们那个文明有危及我们整个人类的意图，我会马上报告。”
肖强道：“这一点国家是相信你的，从你所作所为就能看出。”
赵枫有点疑惑地问道：“国家也准备搞个【面壁计划】？”
肖强道：“现在都没有破解方法，哪有【面壁计划】？好吧，言尽如此，希望你能忠诚于祖国和人类。”
肖强继续道：“另外，你那个制造机能送一台给国家研究么？”
赵枫道：“这个没办法，小捣蛋设置了自毁装置，如果将制造机拆开研究，就会自毁。”
赵枫不好说这个是系统规定的，送给国家就失效。
肖强道：“好吧，我们现在不能来硬的。上面希望你在允许的情况下，尽量将她们的技术交给国家研究，这样对于我们了解这个文明将会起到很大的帮助。”
赵枫道：“当然可以，保证完成任务。”
赵枫心道：嘿嘿，说开了也好，以后抽奖出来的东西卖给国家也不会有什么怀疑了。
肖强道：“好的，这个话题就到这里，注意绝密。”
赵枫道：“我知道。”
肖强道：“来，吃点东西，另外，你说找个地方的事情，我们推荐了两个地方，你选一个。一个是东边战区的一个半岛上，一个是广粤省南海边上，你认为哪个合适？”
赵枫心想南海比较近：“选南海边吧。”
肖强道：“好，我先和广粤省那边沟通好，然后再通知你们去接洽。”
赵枫道：“好，太感谢了。”
会餐结束后，赵枫准备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