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绿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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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罗绩朝着外面看了1眼，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只奇怪的生物。
乍看之下，那似乎是只红黑色皮毛的大型犬，但罗绩随即就否决了这种想法。
这生物虽然也是汪汪叫的，可是它的嘴比鳄鱼还要长，而且这玩意的身上还披着1层类似于豪猪骨刺的东西。
因为那两颗手雷的缘故，门厅被炸得1团糟。
倒塌的房门和被炸烂的家具堵掉了2/3的通道，这些都让外面的密探哇哇大叫，于是他们放开了铁链。
门口的障碍物能挡住人类，却挡不住那只奇怪的狗。
它只是1低头，就钻过缝隙，钻进房间。
对于已蔓延到走廊上的大火，这生物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害怕，它1个大跳就越过狂舞的火蛇。
也就在这时，罗绩的枪响了。
对未知生物的震惊，没有让他失去准头。
他的3连射准确射中那只生物的脖子，可是子弹却没能射穿这东西身上的骨甲。
因为子弹的冲击，黑红色的怪狗被迫提前落地。
它的脚才刚触及地板，就后背1弓，然后几根骨刺就如同离弦之箭般，径直射向罗绩。
“这是什么鬼？”
虽然1扬脖躲过了这些骨针，但罗绩是真的被吓了1跳。
这些骨刺长不过成人的手指，但威力惊人。
刚才的那几根就深深插进了木制的门框，若是射在人身上，其威力也只是略逊于子弹。
看到又有1只这样的东西从大门口冲进来时，罗绩哪里还敢恋战。
他朝走廊上投出1枚手雷，然后转身冲进通道。
“罗绩，是你吗？”
虽然比罗绩早进通道，不过蕾妮他们3个也没有走出多远。
听到身后的奔跑声，心中着发慌的蕾妮第1个停下脚步，其他人也就跟着停了下来。
“是我，大家继续走，不要停。”
1面努力安慰小女巫，罗绩1面将冲锋枪换成了霰弹枪。
“罗君，很麻烦吗？”
蕾妮和交通员还没注意这个细节，前田百合子却是嗅到了更为强烈的危险味道。
“小扎，我们得在这里挡1挡。蕾妮，前田教授，你们知道该怎么走的，对不对？”
示意交通员站到自己身边，罗绩就催着两个女生赶紧走。
在进入这个研究所之前，所有的人都接受了培训，培训的内容就是如果有事，他们该如何撤退。
现在的这条通道连接着地下的管网，只要找对路，他们就能凭借复杂的地形甩掉敌人，逃到安全的地方。
这条路线是绝对保密的，就连交通员都不知道，不过这不影响两个女生自己走。
因为萤火的人事先就在每个岔道口留下荧光标记，只要顺着这些记号走，就不会迷路。
在罗绩的连声催促下，前田百合子带着蕾妮往前走。
她们还没走出十步，留在原地的交通员和罗绩就遭遇了追兵。
“这是什么鬼东西？！”
当交通员看到那种红黑色的大狗时，他忍不住惊叫出声，罗绩却是抢先开了枪。
“砰！”
随着1声闷响，罗绩的霰弹枪喷出1团耀眼的火光，子弹将那头作势欲起的大狗打了1个倒栽葱。
“快！射击！别停！”
1边发出这样的警告，罗绩1边拉动套筒，将新的霰弹推入枪膛。
12号霰弹组成的弹雨铺天盖地，彻底封住了通道，两条怪狗被打得跌跌撞撞。
这时交通员也加入了战斗，他跟上罗绩向前推进的脚步，用冲锋枪朝着两条怪模怪样的生物猛烈射击。
子弹打到这两只大狗身上，起先发出的是叮叮当当的声音，而这就意味着子弹都被骨刺弹飞了。
大狗身上的骨刺很快就被打得残破不堪，于是子弹终于钻进了它们的皮肉，那些东西也发出了尖利的哀嚎。
可惜就在这个时候，罗绩和交通员的枪同时哑火了。
也就在这时，两只大狗4足踏地，猛地弓起脊背。
“小心！它们要放飞针了！”
“什么？”
吃过亏的罗绩赶紧提醒交通员，但还是慢了1拍。
还没等交通员弄明白飞针是什么，他的身体就是1个趔趄。
至少有3根骨刺射中了他，小扎的身体立刻就软了下去。
看着同伴倒在自己的脚边，罗绩却连多看1眼的时间都没有。
来不及给霰弹枪补充子弹，他重新端起了冲锋枪。
现在也只有连续的开火，才能暂时将两只大狗逼退。
但这对罗绩来说，却是最不利的。
他的枪根本杀不死这些披着硬壳的怪物，他想要跑，却跑不过这4条腿的大狗，所以他被它们困住了。
“罗绩，闪开！”
就在罗绩暗暗叫苦之时，他听到了蕾妮的声音。
“这姑娘怎么没走？她怎么这么不听话？！”
这个念头才刚升起，罗绩就看到蕾妮像是投手雷1般，投出了她手上的大号玻璃试管。
那只玻璃试管划着弧线，正好砸在1只大狗的身上。
玻璃管应声而碎，里面的绿色汁液顿时就溅到了两只大狗的身上。
乍闻道那古怪的气味，两只红黑色的大狗齐齐打了个喷嚏。
逃开1些的它们开始在地上打滚，在墙上猛蹭，想要弄掉粘在身上的恶心液体。
还没等它们成功甩脱那绿色的鼻涕，古怪的液体就轰的1声烧了起来。
和普通的火焰不同，绿色汁液引燃的火苗也是绿色的。
火苗才刚生出现，两只大狗身上就响起劈劈啪啪的声音，而那正是骨刺炸裂时发出的声响。
这些骨刺能正面硬扛子弹，现在却像是干燥的柴火。
它们成为绿色火焰的最好燃料，无论那些大狗怎么蹭，都无法熄灭这样的火焰。
绿火很快就烧穿了骨刺，随后罗绩就闻到了难闻的焦臭味。
红黑色的大狗走投无路，立刻就掉头逃跑。
还没等它们逃出多远，被试管直接砸中的那只狗就无声地倒下了，另外1只则是1边嚎叫1边逃走了。
“蕾妮，这是什么玩意？怎么这么厉害？”
看着如此惊人的画面，罗绩都不能再责怪蕾妮了。
虽然小女巫违抗了他的命令，但若是没有这姑娘回来助战，他可打不赢刚才的大狗。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那是我们调香师经常要用到的1种基底溶液，我们管它叫绿舌头的。
我只知道绿舌头有腐蚀性，而且很容易燃烧。刚才我也是太着急了，没想到居然能管用。”
小小的调香师学徒显然是没想到绿舌头还能当化学手雷用，现在的她露出后怕的表情。
“多亏了你那瓶药水，可惜交通员已经死了。”
蹲下身察看了地上的小札后，罗绩无声地叹了1口气。
小札的脖子上扎着两根骨刺，这个小伙子是在瞬间就没了。
没有时间为死者感伤，罗绩赶紧催着两位继续走。
他们虽然打退了那两只怪模怪样的狗，但谁又知道现在地下通道里是否还有这样的追踪者。
现在再不走，那就真的走不了了。
“罗绩，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这地下通道里如此复杂，它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1边努力跟上最前面的蕾妮，前田百合子1边这样问罗绩。
“我不知道，我也是第1次见到。
我想他们可能是狗吧，某种吸血鬼培育的奇怪品种。”
“我猜也是。
吸血鬼对绝大多数自然科学都没有兴趣，但唯独对生物学情有独钟，这些怪胎很喜欢培养怪胎呢！”
1边继续奔跑，前田百合子1边这样感叹。
“你说它们是狗？这下我就明白了！
罗绩，你还记得交通员身上的古怪味道吗？
不用问，那些狗就是追着这个味道找来的。”
前面的蕾妮也听到了后面的对话，经她这么1提醒，罗绩也觉得很有可能，然后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如果刚才追他们的生物就是某种变异犬，那他们的麻烦远未结束。
这些狗是循着交通员身上的味道找到了研究所，现在交通员死了，但和他接触过的人身上肯定也沾染了那种气味。
如果那种变异犬的嗅觉足够灵敏，不管罗绩他们逃到哪里，这些恶犬就总能追来。
在地下管网的世界里，嗅觉和听觉的效果远超过视觉。
地下管道又都是地形狭窄，通风恶劣。
在这种情况之下，气味就更不容易挥发，所以那些狗能追他们追到地老天荒。
“罗绩，别慌，我有办法！”
调香师显然也想到了这1层，所以蕾妮停下脚步，从怀里摸出1排玻璃小瓶。
“罗绩，我们身上可能还有那种味道，这样可不行。
我这里有些精油，我们把它倒在身上，掩盖住那种气味。”
“不，蕾妮，不要把精油直接倒在身上。
如果我们那么做了，那些大狗只要追踪精油的味道，就还是能追到我们。
把这些精油给我，我想到怎么用了。”
要来蕾妮手上的那些玻璃瓶，罗绩修改了1下蕾妮的方案。
每往前跑1段，他就会往身后丢1瓶香水。
如果遇到岔道，他则是会在每1个岔道口都撒上香水。
如此1来，蕾妮精心炼制的精油就变成了1道道气味的防线。
罗绩不指望这就能废掉那些大狗的鼻子，但这1定能给那些大狗添乱。
与以前就在地下世界活动的蕾妮相比，前田百合子明显要更弱许多。
3年的精神病院生活严重损伤了她的健康，虽然有这段时间的调养，但这也不可能完全恢复。
没有跑多久，前田百合子就感觉自己不行了。
她的肺部开始火烧火燎的疼痛，脚下也像是踩在棉花堆上。
看着已经和自己拉开距离的蕾妮，前田百合子没有出声求援。
她1边咬着牙往前跑，1边就摸出了1根针管。
这里面是她自己配制的兴奋剂，这是用来救急的。
虽然这1针只能管用两分钟而且代价巨大，但她也顾不得了。
“教授，我来。”
罗绩1直在注意身前的前田百合子，看她露出不支的模样，他早就想伸手援助了。
但这女人就是死撑着不开口，他也不好强求。
看到前田百合子摸出针管，在军队里待过的逻辑立刻就明白这女人要做什么。
于是他也顾不得男女之间的忌讳，直接伸手过去，搂住了前田百合子的腰。
他的手才触到女人的腰，罗绩才发现36岁的熟女教授腰肢柔软，盈盈不及1握。
不过现在他也无暇遐想，而是立刻紧紧搂住前田百合子，脚下发力狂奔。
被他这样连拖带抱着往前跑，两人终于追上了蕾妮。
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罗绩朝着外面看了1眼，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只奇怪的生物。
乍看之下，那似乎是只红黑色皮毛的大型犬，但罗绩随即就否决了这种想法。
这生物虽然也是汪汪叫的，可是它的嘴比鳄鱼还要长，而且这玩意的身上还披着1层类似于豪猪骨刺的东西。
因为那两颗手雷的缘故，门厅被炸得1团糟。
倒塌的房门和被炸烂的家具堵掉了2/3的通道，这些都让外面的密探哇哇大叫，于是他们放开了铁链。
门口的障碍物能挡住人类，却挡不住那只奇怪的狗。
它只是1低头，就钻过缝隙，钻进房间。
对于已蔓延到走廊上的大火，这生物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害怕，它1个大跳就越过狂舞的火蛇。
也就在这时，罗绩的枪响了。
对未知生物的震惊，没有让他失去准头。
他的3连射准确射中那只生物的脖子，可是子弹却没能射穿这东西身上的骨甲。
因为子弹的冲击，黑红色的怪狗被迫提前落地。
它的脚才刚触及地板，就后背1弓，然后几根骨刺就如同离弦之箭般，径直射向罗绩。
“这是什么鬼？”
虽然1扬脖躲过了这些骨针，但罗绩是真的被吓了1跳。
这些骨刺长不过成人的手指，但威力惊人。
刚才的那几根就深深插进了木制的门框，若是射在人身上，其威力也只是略逊于子弹。
看到又有1只这样的东西从大门口冲进来时，罗绩哪里还敢恋战。
他朝走廊上投出1枚手雷，然后转身冲进通道。
“罗绩，是你吗？”
虽然比罗绩早进通道，不过蕾妮他们3个也没有走出多远。
听到身后的奔跑声，心中着发慌的蕾妮第1个停下脚步，其他人也就跟着停了下来。
“是我，大家继续走，不要停。”
1面努力安慰小女巫，罗绩1面将冲锋枪换成了霰弹枪。
“罗君，很麻烦吗？”
蕾妮和交通员还没注意这个细节，前田百合子却是嗅到了更为强烈的危险味道。
“小扎，我们得在这里挡1挡。蕾妮，前田教授，你们知道该怎么走的，对不对？”
示意交通员站到自己身边，罗绩就催着两个女生赶紧走。
在进入这个研究所之前，所有的人都接受了培训，培训的内容就是如果有事，他们该如何撤退。
现在的这条通道连接着地下的管网，只要找对路，他们就能凭借复杂的地形甩掉敌人，逃到安全的地方。
这条路线是绝对保密的，就连交通员都不知道，不过这不影响两个女生自己走。
因为萤火的人事先就在每个岔道口留下荧光标记，只要顺着这些记号走，就不会迷路。
在罗绩的连声催促下，前田百合子带着蕾妮往前走。
她们还没走出十步，留在原地的交通员和罗绩就遭遇了追兵。
“这是什么鬼东西？！”
当交通员看到那种红黑色的大狗时，他忍不住惊叫出声，罗绩却是抢先开了枪。
“砰！”
随着1声闷响，罗绩的霰弹枪喷出1团耀眼的火光，子弹将那头作势欲起的大狗打了1个倒栽葱。
“快！射击！别停！”
1边发出这样的警告，罗绩1边拉动套筒，将新的霰弹推入枪膛。
12号霰弹组成的弹雨铺天盖地，彻底封住了通道，两条怪狗被打得跌跌撞撞。
这时交通员也加入了战斗，他跟上罗绩向前推进的脚步，用冲锋枪朝着两条怪模怪样的生物猛烈射击。
子弹打到这两只大狗身上，起先发出的是叮叮当当的声音，而这就意味着子弹都被骨刺弹飞了。
大狗身上的骨刺很快就被打得残破不堪，于是子弹终于钻进了它们的皮肉，那些东西也发出了尖利的哀嚎。
可惜就在这个时候，罗绩和交通员的枪同时哑火了。
也就在这时，两只大狗4足踏地，猛地弓起脊背。
“小心！它们要放飞针了！”
“什么？”
吃过亏的罗绩赶紧提醒交通员，但还是慢了1拍。
还没等交通员弄明白飞针是什么，他的身体就是1个趔趄。
至少有3根骨刺射中了他，小扎的身体立刻就软了下去。
看着同伴倒在自己的脚边，罗绩却连多看1眼的时间都没有。
来不及给霰弹枪补充子弹，他重新端起了冲锋枪。
现在也只有连续的开火，才能暂时将两只大狗逼退。
但这对罗绩来说，却是最不利的。
他的枪根本杀不死这些披着硬壳的怪物，他想要跑，却跑不过这4条腿的大狗，所以他被它们困住了。
“罗绩，闪开！”
就在罗绩暗暗叫苦之时，他听到了蕾妮的声音。
“这姑娘怎么没走？她怎么这么不听话？！”
这个念头才刚升起，罗绩就看到蕾妮像是投手雷1般，投出了她手上的大号玻璃试管。
那只玻璃试管划着弧线，正好砸在1只大狗的身上。
玻璃管应声而碎，里面的绿色汁液顿时就溅到了两只大狗的身上。
乍闻道那古怪的气味，两只红黑色的大狗齐齐打了个喷嚏。
逃开1些的它们开始在地上打滚，在墙上猛蹭，想要弄掉粘在身上的恶心液体。
还没等它们成功甩脱那绿色的鼻涕，古怪的液体就轰的1声烧了起来。
和普通的火焰不同，绿色汁液引燃的火苗也是绿色的。
火苗才刚生出现，两只大狗身上就响起劈劈啪啪的声音，而那正是骨刺炸裂时发出的声响。
这些骨刺能正面硬扛子弹，现在却像是干燥的柴火。
它们成为绿色火焰的最好燃料，无论那些大狗怎么蹭，都无法熄灭这样的火焰。
绿火很快就烧穿了骨刺，随后罗绩就闻到了难闻的焦臭味。
红黑色的大狗走投无路，立刻就掉头逃跑。
还没等它们逃出多远，被试管直接砸中的那只狗就无声地倒下了，另外1只则是1边嚎叫1边逃走了。
“蕾妮，这是什么玩意？怎么这么厉害？”
看着如此惊人的画面，罗绩都不能再责怪蕾妮了。
虽然小女巫违抗了他的命令，但若是没有这姑娘回来助战，他可打不赢刚才的大狗。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那是我们调香师经常要用到的1种基底溶液，我们管它叫绿舌头的。
我只知道绿舌头有腐蚀性，而且很容易燃烧。刚才我也是太着急了，没想到居然能管用。”
小小的调香师学徒显然是没想到绿舌头还能当化学手雷用，现在的她露出后怕的表情。
“多亏了你那瓶药水，可惜交通员已经死了。”
蹲下身察看了地上的小札后，罗绩无声地叹了1口气。
小札的脖子上扎着两根骨刺，这个小伙子是在瞬间就没了。
没有时间为死者感伤，罗绩赶紧催着两位继续走。
他们虽然打退了那两只怪模怪样的狗，但谁又知道现在地下通道里是否还有这样的追踪者。
现在再不走，那就真的走不了了。
“罗绩，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这地下通道里如此复杂，它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1边努力跟上最前面的蕾妮，前田百合子1边这样问罗绩。
“我不知道，我也是第1次见到。
我想他们可能是狗吧，某种吸血鬼培育的奇怪品种。”
“我猜也是。
吸血鬼对绝大多数自然科学都没有兴趣，但唯独对生物学情有独钟，这些怪胎很喜欢培养怪胎呢！”
1边继续奔跑，前田百合子1边这样感叹。
“你说它们是狗？这下我就明白了！
罗绩，你还记得交通员身上的古怪味道吗？
不用问，那些狗就是追着这个味道找来的。”
前面的蕾妮也听到了后面的对话，经她这么1提醒，罗绩也觉得很有可能，然后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如果刚才追他们的生物就是某种变异犬，那他们的麻烦远未结束。
这些狗是循着交通员身上的味道找到了研究所，现在交通员死了，但和他接触过的人身上肯定也沾染了那种气味。
如果那种变异犬的嗅觉足够灵敏，不管罗绩他们逃到哪里，这些恶犬就总能追来。
在地下管网的世界里，嗅觉和听觉的效果远超过视觉。
地下管道又都是地形狭窄，通风恶劣。
在这种情况之下，气味就更不容易挥发，所以那些狗能追他们追到地老天荒。
“罗绩，别慌，我有办法！”
调香师显然也想到了这1层，所以蕾妮停下脚步，从怀里摸出1排玻璃小瓶。
“罗绩，我们身上可能还有那种味道，这样可不行。
我这里有些精油，我们把它倒在身上，掩盖住那种气味。”
“不，蕾妮，不要把精油直接倒在身上。
如果我们那么做了，那些大狗只要追踪精油的味道，就还是能追到我们。
把这些精油给我，我想到怎么用了。”
要来蕾妮手上的那些玻璃瓶，罗绩修改了1下蕾妮的方案。
每往前跑1段，他就会往身后丢1瓶香水。
如果遇到岔道，他则是会在每1个岔道口都撒上香水。
如此1来，蕾妮精心炼制的精油就变成了1道道气味的防线。
罗绩不指望这就能废掉那些大狗的鼻子，但这1定能给那些大狗添乱。
与以前就在地下世界活动的蕾妮相比，前田百合子明显要更弱许多。
3年的精神病院生活严重损伤了她的健康，虽然有这段时间的调养，但这也不可能完全恢复。
没有跑多久，前田百合子就感觉自己不行了。
她的肺部开始火烧火燎的疼痛，脚下也像是踩在棉花堆上。
看着已经和自己拉开距离的蕾妮，前田百合子没有出声求援。
她1边咬着牙往前跑，1边就摸出了1根针管。
这里面是她自己配制的兴奋剂，这是用来救急的。
虽然这1针只能管用两分钟而且代价巨大，但她也顾不得了。
“教授，我来。”
罗绩1直在注意身前的前田百合子，看她露出不支的模样，他早就想伸手援助了。
但这女人就是死撑着不开口，他也不好强求。
看到前田百合子摸出针管，在军队里待过的逻辑立刻就明白这女人要做什么。
于是他也顾不得男女之间的忌讳，直接伸手过去，搂住了前田百合子的腰。
他的手才触到女人的腰，罗绩才发现36岁的熟女教授腰肢柔软，盈盈不及1握。
不过现在他也无暇遐想，而是立刻紧紧搂住前田百合子，脚下发力狂奔。
被他这样连拖带抱着往前跑，两人终于追上了蕾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