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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他爸爸发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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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至于,越想越不至于。离婚这么严重的字眼拿来形容她和薛凌彻的关系真的太惊悚了!刚刚她也只是那么一说而已,从来没想过真的有分别的这一天。明明没有问题不是吗?明明还爱着不是吗?明明还没有开始过婚姻生活不是吗?怎么就这么狗血的离了婚呢!

    见她满脸的不可置信和难以接受,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听不到肯定的答案了吧。很温和地笑了,没有自嘲,没有纠结。

    “还是……感情不成熟吧。”他这样说,声音很淡:“我会留给你足够的财产,就当是做了我的情妇。”

    她像是听到了听到了世界上最恶心的辱骂之言,泪水像泄了闸的洪水汹涌澎湃,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我不要做你的情妇。”

    似乎是对她这样的反应比较满意,心情如沐春风般舒畅,竟也像以前一样,宠溺地笑了,摸摸她脑袋:“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最后一个女人,此生不会再娶。”

    她无言以对。荆帆殉职之后,她没想过会和任何人有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没想过还会嫁人,更没想过那个人是薛凌彻——全宇宙她最不敢幻想的男人。如果他说得是真的,那也就这样吧,他会是她这辈子唯一一个男人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爱着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输给了现实。他在隐藏什么,人家不说,她自然没多大的兴趣知道,只当是时间太短,彼此没有做到完全的信任罢了。其实,也才半年而已……

    点点头,算是对他上一个问题的回答吧,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力道将她给抵在了身后的墙上。

    唇瓣贴合的时候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这霸道的柔软,睁着眼睛异常冷静地看着他深情的样子,很深很深,和吻一样深。

    被横扫,被舔舐,她连动都没有动,只一味的享受和回忆。从两年半以前到现在,过电影一般的在脑海里绽放着她俩的各种场景,初次见面时,他有点晃眼的,甚是邪肆的微笑记忆犹新,好像还对她挑眉了吧;后来他闯红灯被她狂追两人马路当中相望时的悸动,扰了她好久的睡眠呢;他们还警匪合作玩了关熠一把;他误会她有男人时的冲动,是他第一次吃醋宣示主权;她把他一个人丢在荒郊野外还迷路的时候,是他第二天跑到临时抓她回来;她有一次很不听话,他打了她,不过很快就后悔了;他差点因为她跟关熠去易家玩而杀人的时候,也是她第一次正视了自己的心再也无法拒绝他霸道的柔情;深夜里的缠绵,让她彻底沉沦;再然后就是一个月前刚刚结束的一系列惊心动魄……

    真的太多了,海边的心灵山庄她还没住过呢,结婚证也看过,他的父母也没正式介绍过,也从来没有一起过过生日……

    他掌故着她许久未被触碰过的腰际,专心品尝着。当成世界末日的来临一样,有恐惧也有渴求,但更多的是失去时间的天长地久,要是人活着没有那么多糟糕的破事该有多好。

    也许是觉得单调了,薛凌彻极力挑逗着谭辛蔚的回应。被邀请了,她也很开心,慢慢迎合着,渐渐配合着,一起共舞的悸动也许以后再也没有了呢?

    但是很困难,从来没有发觉和相爱的人接吻竟也可以如此痛苦!夹杂了别离的凄凉,欺骗的不忍与被欺骗的心殇。在这混沌的过程里,两个人的心却无比清晰的记住了这次的吻别。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这辈子我的身边不会再出现任何女人了。”吻后的第一句话,他还在迷离地喘息:“我发誓。”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她的泪没有干,只是被他的唇吞噬了不少。

    “就在刚刚,我想通一个问题。也许我在乎的你根本就不在乎,所以不如我们来个一年之约。”抵制着心中的狂乱,他只希望她能答应,不问为什么,只是答应。

    她费解,他在说什么?

    “我说我们来一年之约!”他解释:“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那时候你还很爱我,我也还活着,我们重新开始怎么样?”

    闻言,她怕了,扯着他的衣服急切地问:“你要干什么?什么一年之约,你要去哪里,你怎么会死呢?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摇头:“听我说,我没事,我很好,我只是在刚刚的吻里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而已,我不想离开你,你要愿意等我就答应我的一年之约,要是不愿意等……。”她应该会愿意的吧:“我也不勉强。”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她喊出来,觉得貌似事态很严重。

    “你不需要懂!”他出声制止她的不安分,有些话讲出来他会觉得是耻辱,尤其是面对自己的女人。

    “你不说我就不答应!去他娘的一年之约,你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对不对?你说出来嘛!为什么要瞒我呢,你这样不信任我要我怎么答应你!”

    她声音越来越大,他必须转移阵地了,叹了口气:“去别墅吧,我告诉你。”

    “好。”

    这里是某楼层的廊道,也不知道刚刚有没有人经过看到些什么。反正是大总裁在和自己的女人玩火,看到了也只当什么也没发生。

    原本以为事态可能会有转机的两个人,压抑着澎湃的心潮从电梯里出来,意想不到的事还是发生了。

    薛戎洛板着一张阎王脸从正走在一楼的大厅内,朝他们面对面急步移来。

    “先上去,我有事说。”大阎王不带一丝感情的命令惊了刚要离开的两个人,说完也不等人越过他俩径直进了电梯。

    谭辛蔚看向薛凌彻,他貌似在紧张。

    “走吧,先上去,回头我们再说。”他这样讲,谭辛蔚也没得反抗,那人是他爸爸,反抗得了吗?只是那么阴骛的表情,是代表着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点点头,他主动牵上她的手原路返回。

    其间,薛凌彻一直不说话,眉眼间的疲惫与担忧尽显,甚至连手心都有冒出冷汗的嫌疑,他在害怕什么?

    顶楼,走进灯火通明的大堂内,两人穿过后径直向更隐秘的地方前进,越来越暗,直到再次见到亮光的时候是一扇巨型大门内的奢华场景。

    “这里是我爸的私人密室。”

    闻言,谭辛蔚脊背挺得老直,甚至僵硬,吓的。

    “别紧张,不是咱俩的事。”他声音里透着一种‘早死早超生’无力之感。

    他应该是猜到了什么吧,既然无关他俩,那就是来看戏的,谭辛蔚这么想着已经和他一起走到了窗户边站着的薛戎洛的身后。

    “爸。”

    谭辛蔚知道父子俩的关系疏离,却也没想到竟然如此严重。薛戎洛连身都不带转的:“嗯。”

    “这是您的儿媳妇,谭辛蔚。”

    “认得。”有点冷。

    谭辛蔚扶额,这是不被待见的意思吗?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薛戎洛有多在意这个儿子,他在如此生气的时候还能这样平心静气答话真的是很不容易的。这一点,薛凌彻却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喜欢来撞枪口,要不是想介绍谭辛蔚,他会选择不说话。

    正想着,薛戎洛适时转了身过来,看了一眼谭辛蔚明显哭过的脸,又看了一眼自家儿子,才淡淡出声:“好好过日子。”

    谭辛蔚听后心口吐出一口气,而薛凌彻则是无动于衷,或许是倍感压力的一种表现形式——不表现。

    “你妹妹的事,你不要管。”薛戎洛又道。

    果然,薛凌彻一点没猜错,本来不说是因为凯拉怀孕还不到三个月,怕关熠的孩子保不住,瞒了这么久,想着时间差不多了,爸爸再狠心也不会在这时候让凯拉拿掉孩子,那样对一个女人来说就不仅是身伤了。

    “是。”

    差不多,五分钟之后,巨型大门再次被推开,凯拉一身得体的橙黄色连衣裙出现在三人面前,面无表情,再不似从前那般活跃,身形消瘦不少,一点不像已经怀孕三个多月的动人少妇。

    很奇怪的是没有大家期待的关熠的亮相。

    薛戎洛走向沙发处,差不多在凯拉已经走到正中央并且双膝下跪的时候,他也正好落座。

    谭辛蔚差不多想到了这是什么阵仗,一声不吭随着薛凌彻做到了旁边,心情也紧张起来。他在这个时候趴伏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他不是针对你的,别多想,就这样的脾气。”说完还在耳边落下安抚性的轻吻,她浅笑。

    “爸爸。”凯拉没什么语调的声音响起:“事情突然,他在赶来的路上了。”他是指关熠,在座的都懂。

    “来了再说!”薛戎洛甚至不屑去正眼瞧这个女儿了:“你的好哥哥们帮你撒这个弥天大谎,可知因为你他们要受多大的罪?”

    “爸爸我知道错了,哥哥们都是事后才知情的,不要惩罚他们了!”凯拉这才抬起头情绪有些激动。

    薛戎洛不再说话,没一会的时间,乔伊涟那边安抚好还在昏睡的潘恩絮这才落座。大家等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时候,剩下的人才都姗姗来迟,因为被传唤的如此突然,弄得大家措手不及。

    雅瑄也来了,在路上才得知薛凌彻的妹妹用了什么手段怀了关熠的孩子,一时有些愤恨,坐在了谭辛蔚的旁边。

    气氛有些紧张,关熠最后一个才到,进来的时候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息:“对不起,我来晚了。”说着不顾薛戎洛的冷脸,就要去扶地上的凯拉:“我扶你起来。”

    凯拉泪眼朦胧,拒绝了:“不了。”她今天收敛了脾气,很是温和的样子。

    关熠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面对薛戎洛,没有丝毫畏惧,气还没有喘匀就已经开口:“伯父,乔女士,我知道这事,难以启齿有辱家门。时已至此,我们结婚。”

    “你这个臭小子,你以为我是来找你负责的?”薛戎洛怒火中烧,这个小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自然不会顾及什么,该说就说,该批评就批评:“你给我起来,我养的女儿我自己教训,用不着你们求情!”

    关熠不肯起,凯拉已经声泪俱下:“爸爸,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求您对他不要这么严厉,关熠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对你好是在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和我这张老脸上,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做了如此下贱之事就不要奢求我的原谅!他们我自会处理,你只管顾好自己!”薛戎洛恨不得青筋暴起,这个女儿虽出身不好,却也是他从小宠到大的,把父亲的严厉给了薛凌彻,然而柔情给予了这个小女儿。

    “是。我懂,不管您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

    薛戎洛是无论如何想不到那个虽说脾气差但却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竟然敢动用清禾城的剧毒汐白,这毒怕是薛凌彻都没碰过几次。

    “哪里来的汐白?”

    “是…是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告诉我用了那个之后熠哥哥就是我的,我就信了……我知道很恶心,我知道愧对了他对我的信任!我也知道我什么都不是,身体里并没有豪门血统,所以才…怕爸爸不喜欢我和熠哥哥在一起,怕我配不上,就……”

    谭辛蔚看见这个女孩因为出身的低贱而泛起的惊恐,可无论如何薛戎洛是疼爱她的,怎会有如此严重的门第观念?她也是,她和薛凌彻也相差甚远,那是不是如果后续没有爆出她是易家嫡孙的话,薛戎洛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这么想着,偏头看了一眼薛凌彻,还好他不是很看重这些。

    薛戎洛语气软了下来:“凭良心说,我对你怎么样?和你哥哥相比我对你有过之而无不及!你维卡姐姐也是个女人,我没有要求你像她那样所向披靡,能帮助你哥哥打理清禾城,只希望我唯一疼爱的女儿能健健康康长大,开开心心就好,我老的时候陪在身边,我累的时候能有人捏捏肩……”万万想不到这个女儿的脾性完全偏离了他的希冀,脾气那么冲,恃宠而骄得过分了,他也一样疼爱:“为什么在女儿的心里爸爸是狠心的,爸爸怎么会看不上自己亲手养育的子女?”

    凯拉更加难过,她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后来反应过来被那女人利用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挺不直腰背,摊坐在地上:“我从外婆那里来到中国,去找熠哥哥的时候他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喝醉了,他从来不会……我很生气,也很嫉妒,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恩絮告诉我说她是一个警察,就在我哥哥的身边…”闻言,所有人将目光投在了谭辛蔚的身上,她觉得不自在,还好凯拉继续说的时候,大家又都认真听起来:“恩絮说因为那个警察,哥哥都不理她了……为什么我最在意的两个人都围着她转呢,我很难过,我觉得自己像被抛弃了一样可怜,哥哥竟然还因为那个姐姐打了我。爸爸,我好委屈……我看到哥哥们的身边都有了自己爱的人,没有人再像以前那样陪我说笑,爱我疼我,我找不到自己的立足之地……”

    在座的男人们想想也是,凯拉再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夏如风已经和雅瑄结了婚,宫樾整天往荆颜哪里跑,关熠很喜欢谭辛蔚却不能在一起,而薛凌彻则是每天陪着她,烈遥一向不与凯拉亲密就不说了。

    怪不得,谭辛蔚如此遭到凯拉的嫉恨,她一个人抢走了她从小最爱的哥哥和从小就喜欢的关熠。

    “我觉得爸爸也不想以前那样爱我了。”凯拉停顿了好久,又补充了一句。

    薛戎洛觉得他一个年过五十的大老爷们在这里听孩子们诉说男女感情之事别别扭扭的,奈何凯拉就是因为这所谓的爱情一时迷失,听得听不得反正是知道事情的原委了。没想到自己的儿媳妇竟如此抢手!

    他容许孩子们犯错,但是这种原则上的错误他没办法承受,老脸蒙羞是小,关乎家族耻辱,他断然不会轻饶。不说他们自家怎样,这要是关家的人知道了,肯定容不得凯拉的,倒不如自己先教训一番,到时候不至于让关家嚼舌头根子说他教子无方。

    “来年就22岁了吧,爸爸听说你一直想拥有一架自己的游艇,我拖了比辛的弟弟科林为你打造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生日礼物,打算过完中国年回法国的时候亲手送给我的女儿。等到想结婚了就把你嫁给他,科林是个好孩子,再三嘱托我一定要把你交给他……”薛戎洛像个年迈的父亲诉说着日后的光景:“看来这事要从长计议了。”

    在座的,除了严雅瑄和谭辛蔚都知道科林这个人。真的是好的没话说,模样家室能力论起来虽不及薛凌彻,但也是一代人物,早就倾心于凯拉,把妹妹嫁给他那是毋庸置疑的美满。

    “我以为你会满意爸爸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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