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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关起门来说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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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走着,虽有心爱的女人相伴,他心里却是无比沉重,一直到回了她的房间,他的心几乎都揪在一起。

    关上门,然而并没有像他们想象当中那样迫不及待的玩亲密,而是有很多话要说。谭辛蔚一个没忍住,泪雨滂沱地哭了起来,多久没有痛痛快快哭过了,这会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流。

    薛凌彻拥她进怀里。

    “我觉得我挺厉害的,可是易家的人,我一个都打不过!”她哇哇哭着,从一开始的低声哭泣转变为嚎啕大哭。

    是啊,见了心爱的人,见了能给自己撑腰的人,心里的委屈和难过就会被无限放大,哪怕蹭到一点皮也跟要了小命似的。正如此刻的谭辛蔚,以前纵是工作上再大的委屈和困难都没有说对谁撒撒娇,就不信有她谭辛蔚做不到的事,连荆帆都佩服她有这样的气魄,所以也很少为她出过什么头,这姑娘就是傲娇就是犟,现在在薛凌彻面前倒还真是收敛了不少。

    薛凌彻淡笑着看她诉苦,轻轻的,一下一下用手指和嘴唇帮她拭泪:“你要是打得过了,还要我干嘛?”

    “我是警察又不是土匪……”咕咕哝哝说出这么一句:“我没有打架……”

    “嗯,表现不错!”他像模像样的表扬她,亲亲她眼睛,亲亲她嘴吧。

    “每个人都说这里是我家!我做梦让这些人都去阎王殿里报到了!”越说哭的越厉害:“我天天做噩梦!”

    “只要你说不是,那就不是!”他很配合的摇摇头:“有我在,我就不信有人敢强迫我的心肝宝贝。”

    这一声“心肝宝贝”叫的她破涕而笑,不过心里还是不舒服,必须得哭个痛快:“你连去哪里都不告诉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总是胡思乱想!”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了?”她伏在她耳际轻轻的:“我哪里都要你,身体要,心也要。”

    谭辛蔚本来哭的脸就红,现在已经熟透了,抬脚毫不客气的踢过去,流氓!

    “嘶——”薛凌彻装作很疼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今天只会撒娇呢。”这么快就暴露了。

    “谁撒娇了?”谭辛蔚脸一黑,很豪迈的挥了一把眼泪。

    “好,是我撒娇……”然后薛凌彻就拉着她坐在床边,伸手揉揉小腿被她踢过的地方:“好痛啊……”嘟着嘴,鼓着脸,眼巴巴看着哭成泪人的谭辛蔚。

    “去你的!”谭辛蔚吸吸鼻子。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一大把年纪了用这种方式逗人家开心。

    “好了不哭了。”薛凌彻拥她入怀,两人贴的紧密无间:“我的感情比你深,你都哭的滋哇乱叫的,那我还不得去跳楼啊!”说起跳楼,他的眼神暗了。

    谭辛蔚抽泣着:“谁知道你有多少感情……”

    “蔚蔚,你知不知道我听阿樾说你从这里跳下去的时候,我有多……”不知该怎样形容了,喉结处一阵滚动之后,还是没说出什么形容词:“……”

    她拿他的衣服擦擦泪,抬起脸望进他的眼眸深处,等他讲。

    “我差点晕了过去……”他小声说出,之后垂眸,那样子看在谭辛蔚眼里萌萌的。这就是他当时的状态。

    然后她就笑了,问:“我怎么知道你比我用情深?”

    “当我意识到能为你打破底线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辈子我栽你手里了。”他细腻的吻她额头和一直注视他的眼睛,水汪汪晶晶亮。

    “唔…什么底线?”

    他浅笑着摇摇头,不告诉她。

    “不说拉倒。”她面上故意绷着,心里却明白,像他们这种大人物总是喜欢摆摆谱留个悬念啥的,勾勾人。

    他伸出手指将她残留的咸涩液体拭干:“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可是我喜欢你很久了。”

    她翻一个大白眼:“两年前你走的时候,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不记得你是谁了…”顿了顿,又道:“但我知道有你这个人,所以回到长源我又见到你的时候心里偷偷说了一句,还好。”

    “什么还好?”

    “还好你也记得我!”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其实那时候他想的是,还好又遇见了,还好遇见时能记得是她,还好记得是她的同时那澄澈不羁的眼睛也没有变。

    但是真的不知道短短两年时间,她竟有了男朋友,还又死了男朋友,他错过了很多精彩。不过他还很不地道的庆幸过荆帆的殉职,至少没人说他是挖墙脚的。

    “油嘴滑舌!”一掌拍上他的脑门。

    他扯开她的衣服在前胸和锁骨吻了好一会。又舔又亲的,搞得她浑身燥热难耐。

    “彻……”她喘息想提醒他这里是易家。

    “我知道……”他的呼吸浑厚,本来就没想做的过分,他理智尚在好吧,知道这个地方她反感,所以不会出格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俩人就滚到了床上,亲热起来。

    他拥着她不再有动作了,她呼出一口气紧紧贴上他:“你去新加坡的事,我知道了。”

    “我知道你知道。”他平淡。

    可她心里燥得慌:“你…是不是太冲动了……”

    “我说了,为了你,我做的出来。”

    反正已经这样,她还能说什么,安安静静睡下。他的疲惫,她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忍心去说,去破坏两人宁静的美好。

    “蔚蔚……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今天被夏如风怀疑了感情的事,他心里始终不放心,他都被怀疑了,那感情不如他深的她,他是不是也要怀疑一下?

    “嗯。”她点点头。

    他心里呼出一口气,这样就好,至少心里一直装着他。

    “我要是出的去的话,就一定要找你问个清楚,来不来给句话嘛,老晾着我是什么意思!你这个人怎么会有这种恶趣味,专门耍我吗?”叽里呱啦,说出自己对他的抗议。

    他顺着她的秀发,咦?怎么变色了?

    “这头发是怎么回事?”回到了从前的黑顺,漂亮极了,好像也短了点,只垂到了肩膀靠下处。

    说起这事她就气,那天关熠绑着她,硬逼着造型师给她头发弄了回去,还按照他的喜好,剪短了一些。但是她不敢对薛凌彻说,不敢提及任何和她和关熠发生的事。

    因为他不想薛凌彻多想,这人臭屁的很,傲娇不讲理。

    “没什么,掉色。”

    他也不多问,点点头,这样挺好,好看。亲昵的吻吻她脑袋,多半是易家那老头不喜欢那一头浅色头发吧。

    “关熠呢?他对你好吗?”听不出他的情绪,就只是个简单的问题。

    “呃……”她不想提,他倒先提了,想了想,道:“没见过几次……”说这话的时候,当真是无比心虚呢,生怕薛凌彻发现她撒谎似的。

    也是,易家这么大,碰不到也正常。

    “好。”

    然后房间里静了好长时间,相互听着对方的心跳,就已经很满足了。

    “薛凌彻……”她出声:“你不会再走了吧?”心跳加速,好期待。

    “嗯……”他想着怎么回答,突然就想逗逗她:“那要看你对我好不好喽。”

    听闻,谭辛蔚脸色大变:“什么意思?”

    “要是再敢像那天一样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故作严肃,大手捏了她的小屁屁以示警告。

    说起下雪的那天,她就不淡定了,那种事到底也说不清楚是谁的错,反正最后她走了,就是她的不对,那样会让他觉得她不够重视他。

    不知道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薛凌彻并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两个人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温存着,有时候他想,如果他就是个普通人那该多好,哪会有这么糟心的事等他去处理。

    “等这事结束了,我带你去瑞典吧?”外婆那里,那个北欧的一方静地,他常去静养散心的地方。

    她只在埋在他怀里点点头。

    “我们……。不回来了好不好?”他小心翼翼问出口,这是他所想,生活无非就那点事,他找个安静的地方定居,是不是比现在好很多?

    闻言,她大惊,抬起头,望进他真诚的眼眸里:“你……要和…我一起生活?”

    “是。”

    他明显觉察到她目光中的逃离,他安慰自己这是她没有做好准备的表现,太过突然,她只是一时无法冲动回答出口而已。

    而她想的是,他们在一起并没有多久,从来都没有过什么天长地久的誓言,没有过任何关于未来的许诺。就算薛凌彻曾经说过娶她的事,她也没有自恋地认为他会照做,恋爱而已,不合适就分。而现在,她迟疑了…。

    “陪我睡一会吧……”听不到她的回答,他立刻终止这个话题,算是在逃避她可能为之的拒绝吧。

    他算是明白了,他试探着所有关于他们未来的话题,她都不予回答。他知道她心里在害怕什么,亲情的各种缺失,使她不敢轻易谈及承诺,这东西是脆弱的,包括爱情,她都不曾收获过结果,所以她无比慎重地看待与感情有关的一切。不过这样也好,总比认不清现实盲目给出约定要来的真诚。

    已然到了晚饭时间,两个人关起门来独处。是个人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又是清禾城的总裁在此,并没有人敢上前打搅,就算是关熠,也只是守在房门外,一个人抽着闷烟,伏在栏杆处,若有所思。也许是隔音太好,里面并没有什么羞人的动静传出声音;也许是薛凌彻回来太累了,没有精力折腾。总之,他心里百转千回,为了一个女警将自己置身于这场完全与他无关的恶战中,潘家的事他是第一个知道的,如果他及时出手的话一定会有扳回局面的余地。然而那样只会让他背离原本掺和进来的美好初衷,他只是想守护一个人,很单纯的去守护,那个认识了四年,不常见面,见面也是拌嘴的女孩子,一晃26岁了,在他一个不留神间和薛凌彻搅和在了一起,也是那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心已经焦灼。对于薛凌彻那个强大的男人,他想碰碰不得,说白了就是不舍得去破坏那样的一种美好,一想到对着那个男人给一枪……算了,想都不敢想。他怀疑自己是个变态,常年游离于和薛凌彻的斗智斗勇中,他习惯了这个人的陪伴,加之他们这一辈的男孩子自小就熟识的缘故,和那四个男孩的儿时相处是目前为止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

    不知不觉间,已然晚间十点钟了。关熠看了一眼身后依然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想走又舍不得。说实话,里面的两个人,他都想见。

    屋内已是温馨一片,谭辛蔚打开橘黄色的晚灯,暖暖的色泽打在薛凌彻的侧脸,整个人都不那么冰冷了,线条也柔和了……真想做唯一那个不畏惧他气场的人。

    感觉到光线进入眼部的不适感,薛凌彻勉强睁开眼睛,太累了,这四个小时的睡眠已经足够弥补那四天四夜的疲惫,待精神了之后才发现蔚蔚的脸依然在离他十公分的地方,这会正咧着嘴对他笑呢。

    “笑什么?”他的声音懒懒的,带着刚睡醒的松软。

    谭辛蔚捏捏他高挺的鼻子,笑眯眯道:“你睡觉的样子好可爱哦!”

    他不知该笑该哭,一个大男人被形容为可爱,轻轻闭上眼睛,仿佛还在回味梦境是的,声音软软的:“又不是没有见过我睡觉的样子…”然后又揽着她更贴近胸膛。

    “没有见过睡这么死的样子!”低低笑出声。

    “人家四天四夜没有睡觉啦……”薛凌彻像个孩子似的撒娇,安全忘记一直有意瞒着的事,不知不觉间咕哝出了口。

    她果然身体一僵,立马从他怀里钻出脑袋,捧着他的脸:“我看看…怎么那么拼……”声音里带着心疼的颤抖。

    唔,这个结果貌似也不错,被心疼了,薛凌彻睁开眼睛,慢吞吞道:“心疼了?”揉揉她毛茸茸乱糟糟的脑袋:“没事的,睡了一觉好多了…”

    谁能想到一个能说会道,擅长打架的警察一天到晚跟个泪人似的是个爱哭鬼,看着看着便眼泪汪汪:“做什么那么重要…觉都不睡了……”

    “呵呵…”他浅笑两声:“怎么那么爱哭?我看你挨一枪都不见得掉眼泪……”这个女人最大的绝活就是不怕疼,能忍疼,他老早就见识过。

    “去你的!”谭辛蔚类似娇嗔着喝斥他的说法:“那你给我一枪得了!”

    薛凌彻扶额,刚刚变得温柔点,又开始豪迈了,很宠溺的逗她:“我希望呢,你永远都能对我温柔点,可以吗?”

    “我尽量吧…”她点头。

    唔,他以为她会给他一拳什么的,没想到答应了。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薛凌彻眉眼带笑,纯良无辜。

    就在他还喜滋滋的想着她温柔的模样的时候,谭辛蔚主动凑过唇去吻他,原本侧躺的姿势被她扑倒成平躺,她攀上他的身体,认真学着他吻她时的样子和技巧蛊惑他,愉悦他。

    薛凌彻开心极了,胸腔里发出低沉的笑声,抵着她的唇断断续续说:“别…我会…把持不住…。的……”呼吸已经浓重不稳了。

    她没听他的废话,闭着眼睛,死死堵住他的唇,不让他再发出声音。一点一点描绘着他的唇型,碾过一遍之后便长驱直入,细致的扫荡一遍之后,轻抬起一厘米的距离,美滋滋的舔舐着自己的嘴巴,只不到一秒的时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而后继续又是一遍。

    可把薛凌彻乐翻了,她抚在他后颈处和胸前的小手紧紧贴着他的肌肤,触感温如春风拂过,柔如羽毛沾染。

    “温柔不?”她咽咽口水,眼睛弯弯,笑看着美呆了的薛凌彻。

    他微抬起身子在她唇上小啄一下,点点头。

    然后保持着她在他身上的姿势,他坐起身下床,并把她挂在身上,朝浴室走去,简单洗漱收拾一下,打算离开,在这里过夜可不太好。这一大家子都是保守之人,连带刚刚的单纯睡觉都指不定被人家怎么想了,这要再过夜,他担心蔚蔚会被人说闲话。

    她也没有问为什么她不能和他一起走,没有问他是不是没办法将她一起带走,因为她心里明白,她不说,薛凌彻会用他的方式有条不紊地解决这件事,一旦说了,保不齐他一激动会像上次一样莽撞冲动什么都不顾,真的杀人了就不好了,所以还是用平和的方法解决吧。

    为他整理好着装之后,两人一起朝房门口走去,就在谭辛蔚伸手触摸门把手之时,被薛凌彻拦下,随即而来便是被摁在门板上的一阵狂吻。

    这次的动静不小,门外久未离去的关熠可是听了个真真切切,心里一阵抽痛,不过很快恢复如初。

    门里,结束了一个长长的法式热吻,薛凌彻开门,并没有让谭辛蔚暴露在门外,然后一个人走出。

    “我能理解为你在等我吗?”对于关熠的出现,薛凌彻仿佛早就知道了似的,很淡定。

    关熠松出一口气:“可以。”

    俩人并肩下楼,离开附楼,朝主楼走去。一路上无言,俩人却都能猜出对方的心思,当然是得去见一见那个病入膏肓的易森。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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