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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谭辛蔚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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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夏如风脸沉得难看。

    副驾驶的严雅瑄小心戳戳他的腰:“你怎么了?”

    他很无奈的瞪她:“……”

    “是不是我给你惹麻烦了?”她低下头。

    他还是不说话。

    就这样,气氛很诡异的到了警局。因为夏如风耐心差,警局的人也不敢怠慢,意思几句之后他便要离开,然而并没有要带上冯伟那个老男人的意思,他和那些人罪名一样聚众赌博,情节极其严重,并且又是欠了债的主,关键是还有吸毒的前科,并且据调查,近日仍有继续吸毒的倾向,最后加上夏如风几乎阴风阵阵的话,警局也是卖个人情,这冯伟反正是关定了,至于什么时候能出来,还得看咱这位爷的心情。

    严雅瑄很是无语的拉拉他的衣角:“哎……”他明知道她的意思,还非要她说出来。

    夏如风不理会,目中无人的令人发指,抬脚就往外走。

    “三爷留步!”方才的周队长叫住他。

    夏如风顿住脚步回头。

    “三爷,据巡逻的警员汇报,说多处关口都有清禾城的人日夜把守,不知……”

    “哦?有这事?”他蹙眉。

    周队长费解,原来他不知道,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怕是组织里出了什么事吧?”

    他这么一说,夏如风还真是想起了宫樾的那个电话:“没什么,忙你们的吧!”

    “那…三爷慢走,路上当心!”

    “嗯。”夏如风点点头,转身大步迈开,进入驾驶座。转头看过去,却发现严雅瑄没跟过来,还真是犟脾气。

    “夏如风你不帮我,我就不走了!”她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

    “……”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女人学会恃宠而骄了啊,兀自启动引擎,倒车…装作不理会。

    “夏如风!”她又叫一声,难不成他真要走。

    他还真狠不下心走掉,只好探出车窗回头:“给你三秒钟给我跑过来!”

    谁知严雅瑄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不起了。

    “严雅瑄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继父都那么对你了,还救他。他本来就是来收拾那个“坏人”的,这下进了局子,正和他意。这女人还真是不识好歹,明明是在帮她好不。

    某女脸扭一边,不说话。

    夏如风当即下车,大步走向那个倔强的女人,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直接腾空抱起:“以后不许犟嘴!”

    严雅瑄挣扎着要下来,下不来,就咬了他肩膀,狠狠地咬,某男连哼都没哼哼一声,直接塞进车里系上安全带,车子像离弦的箭似的飞了出去。

    “阿樾那边可能出了事,现在大哥和烈遥不在,我们得连夜赶回去!”夏如风还是解释一下。但是救那个老男人,他还是不爽,分明是为她着想,这女人还不领情,真是伤了我们可爱的三爷的心呢。

    就这么一路疾驰,谁也没再说话,大概两个小时之后……

    夏如风性格外向,爱玩,受不了这种死气沉沉的气氛,更何况,他也没错,这样被冷落,他也不甘心,所以直接将车靠边一停,打算和她理论一番。

    拉起雅瑄的手:“雅瑄…”口气颇有和解的意思。

    “干什么!”她口气冲冲的,使劲抽回手,两个小时还没消气。

    “你看我这也是为你好嘛,你也看到了,他不是什么好人,自己惹了事,干嘛要救?”他口气温和。

    “你那样目中无人又是动手又是动抢的已经算给了他教训了,为什么就不能保他一命呢!”女人骨子里都挺善良温润的,尽管曾经受过那人的迫害,却也始终放不下那一点养育之恩。

    “你就是认了命了要帮他,是不是?”

    “是!”她很肯定。

    “好,只要你高兴,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不理我!”他干脆也说出了自己的条件,不知怎的,别人不理他,他无所谓,但她不行,她不说话,他这心里就空出一块。不过事实上,从小到大,也没遇见过别人不理他的情况,严雅瑄这里,他第一次认栽,而且他想认这个栽。

    黑暗里,只见某女的脸都红到耳根了,到底没绷住,偷偷笑了笑。

    他侧过身,正面瞧着她的侧面:“不过现在我们得先回家去,明天一早我就安排人来保释好不好?”

    她静静点点头,心里笑着。

    “那你为什么还不理我?笑一个嘛!”他捏捏她的脸诱哄着:“笑一个嘛!”

    呀~某女心里痒痒的,到底是扑哧一声笑了。

    最后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才笑眯眯坐好继续开车。至于那老男人值不值得夏如风救其实还是另一回事,他心里有数就行了。

    严雅瑄摸摸被吻过的唇角,抿抿嘴。她突然很想问一个问题,以前夏如风有多风流她当然知道,就看刚认识那会他是怎么对她的就能看出来。后来不打着心因性阳痿吓唬她吗,不知道现在他好了没有。他说只对她能来事,所以也看不出来他到底好没好。更何况,这么久了,夏如风老实的很,都没碰过她。莫非…他好了,又开始游戏花丛?已经不屑于碰她了?……严雅瑄对自己有这个认知感到不舒服。

    话到嘴边,到底是没说出来,倒是看见夏如风转头对他嫣然一笑。操,这男人咋长的花枝乱颤的!

    ——

    薛戎洛最近偏头痛得厉害,半夜睡不着觉,常常会想起他的儿子。薛凌彻现在行踪保密,他这个做爸爸的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真是悲哀了…

    这一大清早的,餐桌上气氛实在不好。

    “伊涟啊,彻什么时候回来?”仿佛几天冷战的不是他似的,淡然出口。

    “不太清楚。”到底是有涵养,不会没礼貌的不说话,突然想到什么,又开口:“担心的话,今天去问问阿樾吧,他刚回来,我正好给做些好吃的,你带给他。”

    “你不去了吗?”

    “我有些累,不去了…”

    到了清禾城的薛戎洛才知道,出事了…弄出这么大动静,宫樾告诉他,只是因为,谭辛蔚失踪了。

    心脏不明所以的颤了下,不是为了谭辛蔚,而是为了他儿子。顾不得什么了,当即决定亲自出马。

    架不住薛戎洛也是人脉广,本事大的牛人一个。通过各方联系打听,还真就有了苗头。不过宫樾这边故意将主力放在赵子尧身上也没撤,继续他的想法,因为背后的蒋瑜其实也是值得玩玩的。

    “干爹,您这是要我去?”宫樾嘴里嚼着乔伊涟做的芙蓉饼,故意含糊不清:“那边杵着闲人一个,他怎么不去?”瞧着那边偷笑的夏如风。

    不是他们不紧张,是有了薛戎洛的参与,这事特好办。本来大家就是都心照不宣的认定了和易家脱不了干系,只是不能擅自做主进行交涉或者是攻击行为,反正易家不会伤害谭辛蔚,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

    薛戎洛一出现,直接能命人打听到了易家的内部,可以说是,只要有足够的理由,谭辛蔚还是见得到的。现在老薛发话让宫樾去…

    薛戎洛没回答宫樾的话,倒是夏如风开口了:“要我说咱谁也别去,人家的家事外人不好参与不是?”

    “那到时候,大哥回来了见不到人你给他当枪靶子使!”宫樾瞪回去。

    薛戎洛只是看着两个小辈斗嘴,不发表言论。

    “大哥不见得会着急!没看见俩人已经冷战小半个月了吗,大哥连她人都懒得提!”夏如风以自己常年阅女的经验来看,大哥很可能是玩腻了,很不耐烦道:“要我说这事咱都别管,自己的屁股还没擦干净呢,还有那闲工夫管别人家破事!”没看见现在和易家潘家关系僵的要死吗。

    只是他忘了,这谭辛蔚还是他大哥对付易家的一张王牌呢。

    “你说这话也不怕你老婆听见!”宫樾埋汰他,严雅瑄和谭辛蔚可是好姐妹。

    夏如风确实气焰灭了不少:“哎我说你紧张个什么劲?狗急了跳墙都没你蹦的高!”

    宫樾不说话了,他也只是在紧张荆颜和许华而已。那两个人和谭辛蔚关系亲密的很,再说了,他答应给许阿姨一个交代。

    “吵完了?”薛戎洛开口说话。

    某夏和某宫顿时安静下来。

    “阿风原地待命,阿樾两个小时后出发易家!”

    “是!”两个人异口同声。

    薛戎洛想的很简单,他想给儿子一个惊喜。嘴上不说不会表达,可这心里记挂着呢,尤其是那天乔伊涟将血缘的事实都摆在眼前,更加刺痛了他那颗向来爱儿子的心。三十年了,说什么也不能割舍,亲情有的时候无关血缘,即便儿子和他不亲,那他想办法和儿子亲就行了。

    “阿樾说话注意分寸,去准备吧。”

    “干爹,您是什么时候知道谭辛蔚的身份的?”宫樾问。

    “怎么,只能你们几个小子知道,我就不行?”

    “他不是那意思!”夏如风擦插嘴:“阿樾要问的是您对谭辛蔚的看法!”

    “什么看法不看法的,忙你们的去!”薛戎洛冷脸。

    夏如风和宫樾同时以一副“您不说我们就不走了”的无赖表情看着老薛。

    “我挺喜欢她的,这下行了吧,都走都走!”老薛不耐烦地挥手赶人。

    ……大哥,我们俩可是帮你套了话出来哦!

    ——

    易家主楼二层,富丽堂皇偏古典的的主卧内,床榻上睡着一位面容枯瘦的老人,呼吸均匀。

    关熠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心情沉重,易家这趟浑水,他为了谭辛蔚搅和进来,没成想收获了这么一位稳如泰山的老人做朋友,他敬他为自己的亲祖父,现如今易森由于老年痴呆并发症频发,已经卧床不起,最严重的要属胃出血,整日靠营养液维持生命,今年已经70多岁高龄了,常年的陪护医生告知,很有可能窒息而亡……

    “乖孩子……”不知何时,易森悄悄醒了,奄奄一息:“乖孩子……”

    关益上前:“您醒了?要见她吗?”

    易森眨眨眼,表示要见。难得清醒,大家都比较抓紧时间,立马有管家上前催促:“关先生,您还是去把小姐请来吧。”

    整个易家,也就关熠敢靠近那丫头。但是谭辛蔚心里有气,不愿意和关熠说话。

    “好。”

    附楼主卧

    谭辛蔚一个人发着呆,看着满地的狼藉,想起曾经对薛凌彻发脾气的情景,怪想他的。她都在这呆了好几天了,也没见那人有什么动静,是不知道她被易家人带走还是不想管她?不不不…很快,她就否定了后者,他连娶她的话都敢说,不会不管的!可保不齐,他只是花言巧语呢?不不不…他不像是那种不着调的人!可他以前玩女人啊?不不不…他说认识她之后就没碰过其他女人,一心一意对她!尤其是他们决定要在一起的那个深夜,她发疯的那个深夜,他对她的安抚和爱恋已经硬生生的扎进了她的心底。

    啊呀…真是被那个家伙烦透了,是真生气了吗?十几天没见到他人了呢…

    正嘟着嘴委屈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

    “午饭吃了多少?”关熠绕过地上的狼藉,朝谭辛蔚靠进。

    她白他一眼,不说话。一直以为关熠对她挺好的,脾气也比薛凌彻好。这可倒好,这家伙才是不折不扣的黑心鬼,仗着别人对他的信任肆意狂为,被他带到这个鬼地方看望一个老头。她气,气死了!

    “爷爷醒了,去看看他吧,清醒的时间不多。”

    闻言,某女一阵炸毛,恶狠狠道:“我凭什么去看,他是养了我还是教育了我!你那么孝顺你去啊,他妈的关我屁事!”

    “别闹了,快跟我去。”他像个大哥哥一样容忍她闹脾气,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她一把甩开,恨不得甩他脸上:“关熠,在我讨厌你恨你之前赶紧放我出去!”事实上心里烦透他了,但至于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做不到。

    “这里就是你的家!”

    她愤恨的瞪过去:“我有承认过我姓易吗?”说完突然觉得很无奈很好笑:“你和易家什么关系,这里有你什么事?”

    这话着实让他觉得受伤,若不是为了她,他不至于掺和,可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尽可能平静下去:“不要让我用强的,快跟我去!”

    她节节后退,直至窗边:“你敢过来,我就跳下去,头朝下!”她不是说着玩的,那表情将她心里的愤怒表现的淋漓尽致。何止是愤怒,被欺骗,被抛弃,被威逼……二楼,死不了人,可是大不了头朝下,摔个半傻痴呆的也行。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道理这么极端了!”关熠没了诱哄的耐心,怒吼出来:“谭辛蔚,他是你的亲爷爷!”

    谭辛蔚嗤笑,可以说是不知该以什么的心情来面对关熠,表面强势,内心却是无力的,她想让薛凌彻来,想他了,很想很想。这几天她也闹够了,是真的累了,她没办法让自己融入进易家,她原本也不属于这里,更没有做过来这里生活得准备,从知道的那一刻起,她就极力的保持沉默,故作镇静,可是没了薛凌彻,那颗定心丸谁给她吃,只有他在她才踏实无所畏惧,他不在,说句不好听的她就像一条乱咬人的疯狗,这些天咬了易家的人,更多的是咬了关熠。

    不知是不是老天听到了她内心的召唤,窗下传来草地被众人踩踏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下意识往外看,果不其然,是清禾城的人,是他们!可渐渐,众黑衣人将附楼包围之后,人后现身的却是宫樾!

    算了,管他呢,都一样,反正宫樾代表了薛凌彻。

    “我不过去,你过来,我们谈谈……”关熠还在开口说话,可是谭辛蔚已经顾不得他在讲什么…

    心下一激动,手臂一撑跳上了窗台:“宫樾!”随着一声大喊,某女当即消失在了关熠的视线之内。凭着那股信任,傻头傻脑的往下冲,宫樾一定不会不管她的。

    窗下,宫樾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身向前伸出双臂,赶在谭辛蔚落地之前抵达坠落之地,二人随即应声倒地!

    “蔚蔚——”关熠扯着喉咙喊。

    ‘砰’

    “噗…咳咳……”宫樾胸腔状似爆破,手臂已有些报废的预感,忍住剧痛:“没事吧…”不忘询问身上的某女。

    只见二人叠加,谭辛蔚背抵着宫樾的身体,宫樾侧躺在草地上,场面狼狈不堪。谁能知道她来得那么突然,没有任何准备,当时只有一个“救她”的念头,第一时间冲向前,保护这个在薛凌彻眼里地位已经越过他四爷的女人。

    谭辛蔚艰难爬起,宫樾也坐起身。周围易家和清禾城的人连忙上前搀扶,甚至立即召了医生查看伤情。关熠吓得不轻,也没走楼梯,踩着空调,顺着管道,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东西,从二楼窗口越下,他身手好,这点也只是小皮毛而已。

    “蔚蔚你没事吧?”

    “走开。”谭辛蔚声音沉沉,情绪很不好,刚才太激动,跳了楼,清醒不少。

    关熠不再上前,心有余悸的同时注意到宫樾是带了人过来的。

    “对不起啊,我刚刚…”谭辛蔚没什么大碍,要对宫樾道歉,话说一半,被他打断。

    “只要你没事就好。”宫樾正在进行紧急处理,右臂不废也残。一改往日和她剑拔弩张的气势,谭辛蔚还真有点不适应。

    “我一来就跳楼,你这是什么癖好?不是挺能耐的吗,二楼都跳不下来?”宫樾又开口,抬眼便看见这个魔女东张西望的,不忍心再呛她:“咳…大哥没来,出差去了…”

    “出差了?”这是已经知道自己出事,却又不想来,才派宫樾来的吗:“这段时间……嗯…很忙?”

    当着外人在,宫樾不好多说什么,便无情的转身,发号施令:“全体听令,即刻起,所有人原地待命,护谭小姐周全!”

    “是!”众人异口同声,响彻云霄。

    说完,又转回来对谭辛蔚耸耸肩,无奈道:“我尽力了,只能做到如此。”看到关熠在场,便加了一句:“有什么事找咱们自己的人。”言外之意就是,离关熠远点。

    她很失望,失落,无助,程度有多深无以言说,这一切宫樾看在眼里。因此转而对易家的家主代表道:“吴先生,不介意我和我大嫂说几句家常话吧?”

    他会办事,会说话,能抓住人心,靠表情掩饰内心,也能靠表情说事,宫樾的能耐大着呢,道上人惧怕四爷的表里不一,年纪轻轻就容易让人晦涩难懂。

    一声大嫂,惊了在场所有人,也让易家人无以驳对,人家那边都承认了,他们这边还真不敢有什么不满,

    “四爷请讲。”

    宫樾环顾了四周,伸出没受伤的手臂拉着谭辛蔚走到一边:“大哥玩失踪,暂时联系不上。不过你别急,有烈遥在,不会出事的。”

    谭辛蔚一愣一愣的,脑子有些愚钝:“你说什么?”

    “没事的,玩够了就回来了。”递给她一块手表:“这个你拿着,如果有绿灯信号提示,就是我已经联系上大哥了。”

    “嗯。”她点点头。

    “那我回去复命,你一个人注意安全,算了,也没人敢伤害你,别再玩跳楼了,好好吃饭!”他像个哥哥一样关心她,说完,越过他先行走了。

    “哎等等,复命?”薛凌彻不是不在吗:“复谁的命?”

    他嘴角一笑,这女人反应够快的,知道是在暗示她:“我干爹!”

    她着实怔了,是薛凌彻的爸爸。然后她说:“宫樾,对不起!”没有低声下气,没有扭扭捏捏,但是很真诚。

    他恢复如初,像从前俩人互看不顺眼时的神情一样,痞不拉几:“听不到你说什么!”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意思就是以前的账该算还得算!

    她在原地气得直跺脚,都道歉了还不领情,什么人哪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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