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天上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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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9月1日的早上，
我、江兵从大划乡崇镇村的家里，兴高采烈地往三江中学走去。
江兵要在学校住校读书，他父亲用自行车帮他带上了住校所需的各种生活用品。
我是准备每天骑着自行车上学，只带上了书包。
一路上，江兵坐着我的自行车，与我有说有笑地议论着很多读高中的话题，对即将开始的高中生活比较向往。
刚到学校，大门口有老师看到有新生到校，就告诉我们去操场里面等候分班。
到操坝后，看到了操场周围，停满了载着行李的自行车，三三两两的新生及其家长站在自行车旁议论纷纷。
不一会儿，操坝里一声声急促的哨声响了起来，“各位同学，请马上到旗台前集合，大划中学、金鸡中学、安阜中学、江源中学、三江镇中、三江中学男女各站一列，”一个三江中学老师不断地重复喊着上面的通知，听到喊声的所有学生，都很自觉地、以原初中学校为单位、在旗台下方排好了队。
学生们很快地就安静了下来，等候着即将进行的分班。
这时，有几位老师迅速地走上了主席台，他们手里都拿着一份名单。
主持人老师介绍说：“站在主席台上拿着名单的老师是新一届高一的班主任，我念到名字的学生就到你班主任前面集合，本届高一新生总共有5个班，请大家安静，我开始点名。
一班，有大划中学的王木松、杨伏、江兵、下更化。
二班，有大划中学的江强、余小龙，王幸国，陈小祥，廖小秀，胡小华，孙小如、叶小川，贾忠。
三班，兰小英······
四班，陈小平，孙格有······
五班，杨芹，李绍军。。。。。。
听到主持人念出李绍军名字之后，我想起他是三年前大划乡小升初时全乡第一名，他考上了崇庆中学初中部，三年后他居然没有考上崇庆中学高中部，而是被三江中学录取了。
主持人把大划中学学生名字念完后，继续念其他中学学生分班情况。
我听到自己名字之后，和大划中学的学生分别去找各自的班主任报到。
这个时候，我们分在2班的同学们，迅速往2班的班主任走去。
2班的班主任叫张老师，他教数学。
2班同学集中好以后，张老师再次对同学们进行了点名，确认人员无误后，他向我们说道：
“各位同学，今天上午先安排男女住校生到寝室去放好行李，布置床铺，床铺弄好后，迅速到教室集中，然后安排座位。
上午三四节课发书，发作业本。
下午按课表上课，下午第二节课后，通学生离校，坐校生第三节上自习。”
张老师讲了安排之后，住校同学们都在带队老师的带路下，各自往宿舍走去。
我虽然不是住校生，但对住校生活比较好奇，准备一起去看看住校生寝室。
我和宋小文迅速帮着叶小川，余小龙两位同学，带上他们的行李，匆匆忙忙地往男生宿舍走去。
男生宿舍是老式的小青瓦房，进门左右两侧各有一排房间，每个房间里面都摆了有上下铺的高低床，每间寝室有10间床，床宽约80cm，长2米，一个寝室能住20人。
同学们布置好自己的床铺以后迅速的往我班教室走去。
来到教室之后，张老师对同学们说道：“各位同学，按高矮次序、男生排两列，女生排两列。
个子矮的坐教室前面，个子高的坐教室后面，一张桌子坐两个女生，或坐两个男生。”
我有幸认识了我的同桌新同学，他首先问我：“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你来自哪个学校？”
“我叫江强，来自大划中学，你呢？”
“我叫谢运龙，来自金鸡中学。”
大家坐下来安静之后，张老师给我们讲了很多读高中的注意事项，他讲完事情之后，就开始给我们发新书。
我拿到发的新书之后，对新书很好奇，看到新书封面上写的是高中两年二年制乙种本教材。
这时，我就想到了我初中老师曾给我说过的话，“三江中学是二年制高中毕业证速成班，崇庆中学是三年制学甲种本教材，说实话，如果仅限于只拿高中毕业证来说，三江中学比崇庆中学有太多优势了，时间又短，教材难度又小，如果要想考大学，除非把重点中学办成二年制，把普通中学办成三年制。”
同学们领完新书作业本之后，就到了午饭时间了。
午间休息时，我去找到了江兵，杨伏。
“江兵，祝贺你分到了一班，听说你们班是重点班。”
“江强，是的，我班不仅总分要高，英语中考成绩必须在30分以上。”
江兵、杨伏能读到重点班，他们脸上是满满的自豪感。
我中考英语成绩才考12分，应该是没有读上重点班的唯一理由。
一声铃声响起，下午开始上课了，我们各自往教室走去。
下午第1堂课是上数学课，张老师上课比较温柔。
第一堂数学考以后，我觉得张老师上课没有什么亮点，语言平铺直叙，对我没有什么吸引力。
第二节课是物理课，老师上课语速很慢，惜字如金，讲的物理内容很少，在黑板上写的字也是很少，老师上课没有任何一点精神。
第一天见过数学老师、物理老师之后，感觉要学好数学、物理课很难，同时我觉得新的数学老师和新的物理都对我没有吸引力。我对数学老师和物理老师的感觉都不太好，总觉得他们上课没有一点霸气和自信。
那天放学很早，上完下午第2节课以后，我就与宋小文同学从学校出发，骑着自行车往家里面走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与宋小文一边骑自行，一边聊着天。
“江强，你对高中学习有信心不？”
“感觉很难，读两年制高中，学制短，考大学先天不足，下午上了数学课和物理课之后，我觉得这两位老师上课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没有信心学好数学物理。”
“江强，我与你感觉一样，新数学物理老师与我们上初三时数学物理水平差很远。”
“宋小文，你知道不？大划中学教我们初三的杨老师、蒋老师和李老师，他们在大划中学曾教过一届高中，在那届高中当中，他们所教学的班上有三个同学考上了本科。其中舒成福考的是四川师范大学，徐志谋考的是西南财经大学，罗德盛考的是罗州医学院”
“江强，我们原来的初三老师，我一直不知道他们水平高的原因，你说了我才知道他们原来教高中时，都是很优秀的老师。”
“宋小文，我感觉今天的数学、物理老师又像我小学时候的低段老师一样，感觉在他们的教育教学下，我又有可能成为高中阶段的特差生了。”
“江强，如果初三时的老师是我们学习上的补药，现在的高中数学物理老师可能是我们学习上的洗药，”
“宋小文，你我都是来混高中毕业证的，不管哪个老师教我们都一样。”
不知不觉之中，我与宋小文来到了分手的路口，我们各自向自己的家里走去。
1983年9月1日的早上，
我、江兵从大划乡崇镇村的家里，兴高采烈地往三江中学走去。
江兵要在学校住校读书，他父亲用自行车帮他带上了住校所需的各种生活用品。
我是准备每天骑着自行车上学，只带上了书包。
一路上，江兵坐着我的自行车，与我有说有笑地议论着很多读高中的话题，对即将开始的高中生活比较向往。
刚到学校，大门口有老师看到有新生到校，就告诉我们去操场里面等候分班。
到操坝后，看到了操场周围，停满了载着行李的自行车，三三两两的新生及其家长站在自行车旁议论纷纷。
不一会儿，操坝里一声声急促的哨声响了起来，“各位同学，请马上到旗台前集合，大划中学、金鸡中学、安阜中学、江源中学、三江镇中、三江中学男女各站一列，”一个三江中学老师不断地重复喊着上面的通知，听到喊声的所有学生，都很自觉地、以原初中学校为单位、在旗台下方排好了队。
学生们很快地就安静了下来，等候着即将进行的分班。
这时，有几位老师迅速地走上了主席台，他们手里都拿着一份名单。
主持人老师介绍说：“站在主席台上拿着名单的老师是新一届高一的班主任，我念到名字的学生就到你班主任前面集合，本届高一新生总共有5个班，请大家安静，我开始点名。
一班，有大划中学的王木松、杨伏、江兵、下更化。
二班，有大划中学的江强、余小龙，王幸国，陈小祥，廖小秀，胡小华，孙小如、叶小川，贾忠。
三班，兰小英······
四班，陈小平，孙格有······
五班，杨芹，李绍军。。。。。。
听到主持人念出李绍军名字之后，我想起他是三年前大划乡小升初时全乡第一名，他考上了崇庆中学初中部，三年后他居然没有考上崇庆中学高中部，而是被三江中学录取了。
主持人把大划中学学生名字念完后，继续念其他中学学生分班情况。
我听到自己名字之后，和大划中学的学生分别去找各自的班主任报到。
这个时候，我们分在2班的同学们，迅速往2班的班主任走去。
2班的班主任叫张老师，他教数学。
2班同学集中好以后，张老师再次对同学们进行了点名，确认人员无误后，他向我们说道：
“各位同学，今天上午先安排男女住校生到寝室去放好行李，布置床铺，床铺弄好后，迅速到教室集中，然后安排座位。
上午三四节课发书，发作业本。
下午按课表上课，下午第二节课后，通学生离校，坐校生第三节上自习。”
张老师讲了安排之后，住校同学们都在带队老师的带路下，各自往宿舍走去。
我虽然不是住校生，但对住校生活比较好奇，准备一起去看看住校生寝室。
我和宋小文迅速帮着叶小川，余小龙两位同学，带上他们的行李，匆匆忙忙地往男生宿舍走去。
男生宿舍是老式的小青瓦房，进门左右两侧各有一排房间，每个房间里面都摆了有上下铺的高低床，每间寝室有10间床，床宽约80cm，长2米，一个寝室能住20人。
同学们布置好自己的床铺以后迅速的往我班教室走去。
来到教室之后，张老师对同学们说道：“各位同学，按高矮次序、男生排两列，女生排两列。
个子矮的坐教室前面，个子高的坐教室后面，一张桌子坐两个女生，或坐两个男生。”
我有幸认识了我的同桌新同学，他首先问我：“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你来自哪个学校？”
“我叫江强，来自大划中学，你呢？”
“我叫谢运龙，来自金鸡中学。”
大家坐下来安静之后，张老师给我们讲了很多读高中的注意事项，他讲完事情之后，就开始给我们发新书。
我拿到发的新书之后，对新书很好奇，看到新书封面上写的是高中两年二年制乙种本教材。
这时，我就想到了我初中老师曾给我说过的话，“三江中学是二年制高中毕业证速成班，崇庆中学是三年制学甲种本教材，说实话，如果仅限于只拿高中毕业证来说，三江中学比崇庆中学有太多优势了，时间又短，教材难度又小，如果要想考大学，除非把重点中学办成二年制，把普通中学办成三年制。”
同学们领完新书作业本之后，就到了午饭时间了。
午间休息时，我去找到了江兵，杨伏。
“江兵，祝贺你分到了一班，听说你们班是重点班。”
“江强，是的，我班不仅总分要高，英语中考成绩必须在30分以上。”
江兵、杨伏能读到重点班，他们脸上是满满的自豪感。
我中考英语成绩才考12分，应该是没有读上重点班的唯一理由。
一声铃声响起，下午开始上课了，我们各自往教室走去。
下午第1堂课是上数学课，张老师上课比较温柔。
第一堂数学考以后，我觉得张老师上课没有什么亮点，语言平铺直叙，对我没有什么吸引力。
第二节课是物理课，老师上课语速很慢，惜字如金，讲的物理内容很少，在黑板上写的字也是很少，老师上课没有任何一点精神。
第一天见过数学老师、物理老师之后，感觉要学好数学、物理课很难，同时我觉得新的数学老师和新的物理都对我没有吸引力。我对数学老师和物理老师的感觉都不太好，总觉得他们上课没有一点霸气和自信。
那天放学很早，上完下午第2节课以后，我就与宋小文同学从学校出发，骑着自行车往家里面走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与宋小文一边骑自行，一边聊着天。
“江强，你对高中学习有信心不？”
“感觉很难，读两年制高中，学制短，考大学先天不足，下午上了数学课和物理课之后，我觉得这两位老师上课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没有信心学好数学物理。”
“江强，我与你感觉一样，新数学物理老师与我们上初三时数学物理水平差很远。”
“宋小文，你知道不？大划中学教我们初三的杨老师、蒋老师和李老师，他们在大划中学曾教过一届高中，在那届高中当中，他们所教学的班上有三个同学考上了本科。其中舒成福考的是四川师范大学，徐志谋考的是西南财经大学，罗德盛考的是罗州医学院”
“江强，我们原来的初三老师，我一直不知道他们水平高的原因，你说了我才知道他们原来教高中时，都是很优秀的老师。”
“宋小文，我感觉今天的数学、物理老师又像我小学时候的低段老师一样，感觉在他们的教育教学下，我又有可能成为高中阶段的特差生了。”
“江强，如果初三时的老师是我们学习上的补药，现在的高中数学物理老师可能是我们学习上的洗药，”
“宋小文，你我都是来混高中毕业证的，不管哪个老师教我们都一样。”
不知不觉之中，我与宋小文来到了分手的路口，我们各自向自己的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