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中文网 > 反派男配,攻成身退(文穿文) > 第十四章 ·天下第一功

第十四章 ·天下第一功

推荐阅读:剑来渡劫之王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仙宫大侠萧金衍大华恩仇引天刑纪一念永恒

一秒记住【奋斗中文网 www.fdd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哦?是甚?”温御修有些怀疑地挑挑眉。

    容惜辞觑了他一眼,似是有些恼他不相信自己,于是他哼了一声,昂着头不说话了。

    温御修暗暗好笑,这容惜辞的性子当真是容易琢磨,他旋即取过衣裳,细心地帮他穿好,又哄了几句,这才使得容大公子大开金口,将事情说出来。

    “你同我交合后,不妨去练下武,对你功力有所增长的,”容惜辞哼哼了几声,继续道,“此乃我身体的一个大秘密,但凡与我交合之人,可助长功力,次数越多,武功越是强盛。”瞥了一眼那有些惊讶呆滞的人, “我瞧你也不似那奸邪之人,是以方将这事告知你,但我助你练功可以,你切莫将此秘密传出去,陷我于不利,且你不可频繁索要,不若……”唰地一下,摆出了一道掌风,切过温御修的脸,“我便阉了你!”

    温御修被他骇得抖了抖,不由自主地瞄了自己的小鸟一眼,赶忙扯过裤子穿起:“这便是方解杨想同你练功之故?”

    容惜辞颔首,又意外地看着温御修道:“你似乎并不惊讶。”

    温御修耸了耸肩:“这门功夫,明莲也会,倒没甚可奇的。”

    “是么?”容惜辞微怔后,眼底一黯,“兴许在你们那头这门功夫甚是常见罢,可在我们这,我是唯一一个。”

    “什么?!”温御修惊诧地抓住了容惜辞的双臂,“如此说来,你岂非危险得紧。不成不成……”他左右翻看了容惜辞一眼,喃喃道:“你的清白是我的,别个人可不许抢!”

    容惜辞拍开了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别个人想夺,何必等你,我早阉割了他!”

    “是是是,您厉害。您继续说,继续说,您这门功夫是怎地回事?”

    容惜辞揪紧了自己的衣裳,幽幽地道:“我自小便有了这门功夫。我随了方解杨后,我方知晓因我是琉璃艳骨之故,方会有如此独特的功夫。方解杨起初救我,后数次接近我勾引我,便是为了让我同他练功,助长他的功力。我好几次差些上了他的当,好在我警惕性高,未让他得逞,又因我习医之故,对迷药合.欢药不起作用,他更难碰我,是以我方能保全处子之身,岂知……”他狠狠地剜了温御修一眼。

    温御修瞪回了他一眼,道:“昨儿夜里,可是你自个儿坐上来的,我可未逼你!”

    容惜辞一恼,翻掌便要朝温御修的头上拍去。

    温御修脑袋一缩,拿手挡着道:“呐呐呐,你可别不讲理。”

    容惜辞忿忿地放下手,哼了一声:“你当我想么!我这身子便是如此,幼时时又因各种因素,侵泡过特制药物,是以每逢初一、十五俱会发情,渴望与人交合。是以每月的那两日,我皆会让少离绑我,以熬过去。”

    脑海里忽地浮现了昨夜容惜辞发情的模样,肌肤如雪,脸上红晕,若非温御修把持得住,早已扑上去了。

    “喂!你想些甚!”容惜辞恼怒地一拍温御修的脑袋,恶狠狠地道。

    “没没没,”温御修偏过了头去,动了动下摆以遮掩自己的反应,忽地,脑中闪过一丝精光,“且住,你既然有如此怪癖,那方解杨不会趁势……”

    容惜辞觑了他一眼:“我会让他得逞么?少离知晓我的苦楚,是以他总是暗中助我,连他主子方解杨的命令都糊弄过去,这么多年还真是多亏了他,使得我至今仍能保全处子身。后来方解杨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了,每日里都想着如何讨好我,可惜,我都不为所动。况且,我身子这副模样,好美的他自然会有所芥蒂,因而我方能熬了那么多年。”

    “你身子……”温御修还想追问那上头的伤疤,但想了想,还是不揭穿容惜辞的伤疤好。

    容惜辞装作未听见,推了推温御修,道:“成了,你快些练功罢,不同你多话了,我要静一静。”一夜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一时之间还未能接受得过来。他的人生从作者写下每一个字开始,都是已经注定好的了,没想到,却因为一个意外,他的人生开始出现了转机,从注定死亡到逃离死亡,从孤苦终老,到如今……他微微抬眸看了温御修一眼,其实这个男人倒也不坏,虽然相识不久,但冲着他屡次来寻自己,这点诚意便值得他信赖了。

    温御修半趴着凑了过来:“呐,惜辞。”

    容惜辞一怔,问道:“作甚?”

    温御修装模作样地放了一根手指头在自己的嘴上,环顾了四周,悄声道:“我也告知你一个秘密。”

    容惜辞怀疑地望着他,不屑地道:“你能有何秘密,莫不是你要告诉我同你交合,我还能助长武功罢,哈哈……”

    “……你猜对了。”

    “……哈哈……哈?!”容惜辞蹦了起来,指着温御修道:“怎地可能,你你你……”

    温御修耸了耸肩:“这下你可知道为何明莲一直想逮着我了罢,只因同我交合,他的武功便可突飞猛进,可达事半功倍之效。”

    “……”容惜辞翻了翻眼皮,“你莫不是也要告诉我,你这门功夫,在你们那儿只你一人会罢。”

    “自然!”温御修得意地拍了拍胸脯,但没拍得几下,对上容惜辞那有些无趣的神情,迟疑道:“你莫不是要告支我方解杨也会这门功夫罢。”

    容惜辞长叹了一口气,“我虽不忍打击你,但为了让你的心愈加坚强伟大,我决定还是告知你——他、也、会。”

    “……”

    风呼呼地刮进洞中,人在风中默默凌乱。

    温御修忽而深情款款地捧起了容惜辞的手,柔声一唤:“惜辞……”

    “御修……”容惜辞睁大了双眼,也反握住了他的手,灵动的眸流动着不明的光。

    “你这门功夫唤作甚?”温御修温柔地问道,握着容惜辞的手更加紧了。

    “此乃天下独一无二的内功心法,名唤‘菊、功、精、脆’!”容惜辞魅惑一笑,不停地眨着漂亮的双眼,朝温御修抛去一丝情意,“御修,你呢?”

    “此乃天下举世无双的心法武功,名唤‘急、攻、精、利’!”温御修笑意盈盈,紧握着容惜辞的手,温柔地道,“如何,这名字好不好听?”

    “好听好听,”容惜辞笑着反问,“如何,这名字风不风雅。”

    “风雅风雅。”

    “……其实我想说,这名儿乃是著书人起的。”

    “……其实我想说,这名儿乃是著书人起的。”

    “我忽而觉得著书人他……”

    “我忽而觉得著书人他……”

    两人忽地睁大了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日光斜照,笼罩在他们的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在这天地轮回之刻,他们终于将哽在喉头的一腔热情缓缓吐出:

    “好下流啊——”

    “好下流啊——”

    ……

    一阵长长的沉默后,两道干呕的声音从他们俩之间发出,两人快速地推开对方,跑到一侧干呕起来。

    “你个混账,拽得我手都红了!”容惜辞跳脚大骂。

    “你个混账也好不到哪去,拧得我手都紫了!”温御修回头怒骂。

    “啊呸!你的急攻精利不是忒厉害的么,怎地会被我拧紫了,依我瞧,不过是光挂着个下流名儿的东西罢了,唬谁呢!”

    “我呸!你的菊功精脆不也挺厉害么,又怎地会被我弄红了,依我瞧,你的也不过是个挂着下流名儿的东西罢了!”

    “我呸!你以为各个都似你这般下流么!”

    “干!容惜辞你这是同小爷我干上了,告知你,小爷我还有更下流的名器名儿呢!”

    “喝!我倒要听听有多下流了!”

    “哈哈,小爷我告诉你,我的名器名唤作‘黄瓜’!”

    “干!本公子我也有名器,名唤‘菊|花’!”

    “……”

    “……”

    “我忽而觉得,著书人他……”

    “我忽而觉得,著书人他……”

    两人甩头,遥望着远方,幽幽一叹——

    “好龌龊啊!”

    “好龌龊啊!”

    两人对骂了一阵后,便赶忙分散两地,冲到一边运功。

    喧闹的山洞霎时变得异常寂静,只有呼吸吐纳的清音。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慢慢地收功,吁了一口气。

    顿时,两人觉得神清气爽,耳聪目慧,内力在四肢八脉走了一圈,竟觉得阻塞的穴道都已打通,真气流通得愈加流畅。他们缓缓地吐纳了几口,发觉这交.合后得到助长的功力竟有如此疗效,原先一个受伤,一个中毒的身体都觉得舒爽了很多,原先郁结于心的症状都有所缓解。

    两人同时站起,行到洞口前深吸一口气,异口同声:“好爽啊!”

    两人一顿,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不许学我说话!”

    “不许学我说话!”

    “……哼!”

    “……哼!”

    两人用力一甩头,转身就往洞里走。

    外边传来了猴子们的嬉闹声,两人理也不理会,径自坐在角落,瞪着对方的眼里窜起了一簇火苗,只待浇上一丁点儿的油便可将他们烧尽。

    便在这暴风骤雨之时,一只猴儿从洞口溜了进来,杵在两人之间左右观望。它的手里正捧着一把香蕉,色泽饱满,黄灿动人,上头还覆着几滴欲坠的水珠。

    嗖地一下,两人的双目直直地瞪到了那把香蕉之上,其目光之厉,宛若雷击,骇得猴儿嘶叫了一声,将手里的香蕉高高一抛,转身嗞溜而去。

    凝望着那高起的香蕉,他们的目光一凛,唰地一下同时出手了。

    一拍大地,容惜辞身子骤然蹦起,迅疾掠到了香蕉之处,抬手去抢。然,方在指尖堪堪触到之时,旁侧忽而拍出凌厉的一掌,直削他的右肩。眼底划过一丝恼意,容惜辞肩膀微缩,避过了那猛力的一掌。

    然而,便是因这微缩的力度,使得他身子一歪,碰上香蕉的手也微离了半寸,顷刻间,即将到手的香蕉便易了主。

    温御修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香蕉,笑得一脸得意,他的指尖微薄,修饰得圆润整齐,这只修长好看的手,却让容惜辞恨不得跺了下来。

    容惜辞恼怒地跺了跺脚,正要运功去抢,哪知一样东西忽地空气朝他甩来,卷袖一接,竟是被抢去的香蕉:“你……”

    “行了,”温御修甩了甩手里的蕉皮,鼓着腮帮子道,“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么,若是你我再缠斗下去,指不准这香蕉便没了。”

    “那你为何要抢。”容惜辞仍有些恼。

    “嗤,”温御修似笑非笑道,“我若不抢,依你的性子,只怕我连个皮儿都吃不着。”

    容惜辞哼了一声,转身到角落坐好,慢悠悠地掰着香蕉吃了起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沉寂了下来,许久,温御修才开口打破了沉寂的局面:“诶,我说,咱们在这待得也够久了,差不多该走了罢。是了,你说这方解杨为何一直不来寻我们呢。”

    容惜辞随手把蕉皮一丢,闲闲地道:“我既准备好了逃离,又岂会不铺好后路,我早已让猴儿们给我准备好了一具扮作我的尸首,届时方解杨寻到的也不过是‘我的尸首’罢了。”

    温御修恍悟地睁大了眼,笑眯眯地道:“如此说来,你倒是挺细心的,却不知,你可有准备我的?”

    容惜辞一个咯噔,似乎发觉到问题所在了,讪讪地道:“未有。”

    “噢,”温御修笑得更开心了,“如此说来,我的尸身未准备,那么方解杨下去瞧着,岂非觉得疑惑,你死了,我未死,反倒失踪了。”

    “你被狼叼走了。”

    “那敢问这山里有狼么。”

    “……没有。你被野人吃了。”

    “敢问这里有野人么。”

    “……野人不便是你么。”

    “……哼,你死了,我不知所踪,也不将你的尸身带走,留在那儿,那我同你的关系岂非不告而破。”

    容惜辞咽了口唾沫:“那又如何?”

    “不如何,”温御修耸肩道,“不过是来寻我下落,替你报仇,将我碎尸万段而已。”

    容惜辞不屑地拊掌赞道:“那与我何干,笑话。”

    “哦?”温御修也随着拊掌笑道,“倒也没啥干系,只是我死了,我便得回去我自己的地方,而你呢,便自个儿待在这里,继续过你闲云野鹤的日子,并祈祷无人来捉你便好。”

    容惜辞的笑意更甚,这般的生活本便是他想要的,那又怎么着,然而温御修下一句话,便如一盆兜头冷水浇了下来,淋得他的心底一凉。

    “不过么,一来,我死了,你所谓的救我之事便是食言了,我素来知晓容大公子为人仗义,当是不会食言才是,是罢?”温御修微微倾了倾身子,将一张邪恶的笑脸摆了过来,对着容惜辞那瞬间僵硬的脸,又继续道,“再者,我若死了,你便无人陪同你练功了,而你身体这样,想必你自个儿也清楚,唯有练功,方可救你性命,那我若死了,一要么你又得去我的地方寻我,二要么,你便继续死了。说来,还不都是白费功夫,是以你……呵呵,容大公子是聪明人,想必知晓该如何做了。”

    “嘎吱”一声响起,温御修被吓了一跳,凝眸望去,只见容惜辞的右手狠狠攥紧,条条青筋显露,衬得那白皙的手骨节发白可怕。

    容惜辞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将话吐出:“温公子,打的好主意啊。”

    温御修抱拳拱手:“过奖过奖。”

    容惜辞怵地站了起身,阴沉着脸缓缓地朝温御修走来,那苍白的脸配上阴险的笑容,骇得温御修头皮一麻,有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萌生。

    那步步迈进的脚步宛如一把巨锤击着温御修的心,他凝重地望着那双不沾风尘的白靴,那足落下时扬起的风尘,那缓慢抬步时带起的光影,他深深地望着,最后终于忍不住地开口道——

    “小心蕉……”

    “啊——”一道尖叫旋即响起,身子一滑,容惜辞便朝温御修扑了过去,重重地摔到了他的怀里。

    “……皮。”温御修终于将最后的话说了出来,他鄙夷地觑了一眼容惜辞脚下的香蕉皮,摇头感慨,“娘亲教过我们,乱扔果皮,要不得,要不得。”

    “……”容惜辞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狠狠地瞪着他,“你为何不早些说!”

    “我说了,”温御修摊手,“可你走得忒快了,怪不得我。”

    “是么,”容惜辞眼底的怒意更甚,他一把推倒了温御修,“你个混账,本公子我今日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害人的妖人。”

    温御修挣扎着扯着自己的衣裳:“喂喂喂,你要杀人怎地在除我的衣裳。”

    “总之你左右都是死,倒不如吸尽你的阳元,让你精尽人亡!”

    “……喂喂,别乱摸,别点穴……娘亲啊……”

    ……

    事后,终于如愿以偿强煎了温御修的容惜辞,慵懒地趴在温御修的身上,舔了舔舌头:“舒服。”

    被点着穴强了的温御修则哭哈着脸,央着容惜辞解穴后,又不得不乖乖地服侍他,给他清理后廷。

    容惜辞满意地吁了一声,动脚轻轻踢了踢温御修道:“呐,今夜我们便离开罢。”

    “容公子说了算。”温御修无奈地掬起清水淋到容惜辞的臀部,轻轻拍了拍,“趴好。”

    “嗯哼,”容惜辞转了转身,乖乖地趴好,“子时是他练功之刻,此时走最是合适。一会我们俩再练会功,届时凭我们俩现在的功力,应是可以借助崖壁攀岩而下。”

    “……嗯,容公子所言极是。”

    “话说回来,我们的武功如今到了何种地步,犹不晓得呢。”

    “……如此高深的问题,智商低下之人理解不来,是以我不同你讨论。”

    “……”摆明就是不知道,还装深沉。

    “嗯,临行之前,我要再吃一次烤肉。”

    “……一切都听容公子的。”

    “嗯,不错,乖啦。是以现下,本公子要安睡了,你负责守护本公子,不许乱跑。”

    “……”温御修有种把他的名器“菊|花”煎十次的冲动。

    然而,到了晚上他们准备离开时,原先还站得好好的温御修,却突然昏倒在地,发出了好大一声响。

    而同一时间现实世界,作者发现自己的《受之无愧》的剧情又被更改,她一怒之下,便唰唰唰地打上了几个大字,“温御修,卒……”然而,在打最后那几个字时,忽地手机响起,她拿起一接,听到对方的声音,就兴冲冲地盖下电脑屏幕,拿起手提包,跑出去了。

    回头来看,温御修倒下后,容惜辞被吓得不轻,他赶忙冲过去,抱起温御修。愕然发觉温御修的呼吸已停止了,心中一阵刺痛,容惜辞忙用嘴给他过气,按压胸口,输送内力。

    容惜辞的脸色变得极其惨白,没有回应的心跳,没有回应的呼吸,那个会笑着骂他的人,那个会温柔给他煮东西的人,便这么说没就没了。他知道,这定是现实世界里那作者弄的,可是,明知道温御修不会真正的死,但他的心依旧很慌很难受,原来真正面对死亡时,他这个杀过多少人的人也会心痛。

    “御修,御修……”他哀戚地轻唤,推着那渐渐冰冷的身躯,又是拿捏又是渡气,还将自己最贵重的续命丹喂给了他吃。嘴上虽说着不在意温御修的命,但真正面临的时候,他才感受到了温御修数次找他,却只见他尸首的凄凉。

    他渐渐心灰意冷,只能将自己的唇印在温御修的唇上,慢慢地舔舐,将所有的气渡入他口中,竭尽所能地温暖他。

    时间静谧流逝,便在容惜辞要放弃之刻,只觉浅浅的呼吸从温御修的鼻尖喷出,他的唇也随之动了动。

    “御修!”容惜辞霎时换上了一脸喜色,他摸了摸温御修的脸,察觉到了上头渐渐回暖的温度,忙笑着运起了内功,助温御修恢复。

    “咳咳。”清咳了几声,温御修睫毛轻颤了颤,渐渐地睁了开眼,对上容惜辞那喜色的眉目,粲然一笑,“我回来了。”

    容惜辞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扑到温御修的怀里,紧紧地拥住了他。直到听到那缓缓跳动的心律,他方放下心底的紧张。

    温御修也没有言语,他温柔地抚摸着那不停颤抖之人的背,安抚他。

    生离死别之后,才知道,其实最放不下的,还是这个人。

    “惜辞啊,其实我……诶,你解我腰带作甚?”

    “奶奶个熊,方才本公子为了救你,给你灌了多少灵丹妙药,输了多少真气,本公子若是不拿回来,岂非对不住自己。今儿个,你便乖乖的让本公子采补罢。”

    “喂喂喂……你住手,我可是刚醒的……啊……别乱摸!”

    “管你,本公子采补够了才放你。”

    “喂……嗷……容惜辞,我早晚被你害得精尽人亡!”

    ……

    当容惜辞终于采补得一身舒爽后,他便从温御修的身上爬了下来,几次交.合后,他的武功又更进了一层,原先因病态而完全苍白的脸也渐渐恢复了红晕,咳血之症也未再犯。可怜温御修只得苦哈哈的自个儿穿衣,扁着个嘴嘟囔几句。

    两人折腾到了子时刻,温御修取了一条麻绳丢给了那些猴儿,唤它们拉好,而麻绳的另一头,他则绑在了自己与容惜辞的身上,扯了扯,发觉扎得牢固了,他才拍了拍正吃着香蕉的容惜辞:“行了,我们可跳下去了。”

    容惜辞打了个呵欠,跟着温御修走到了洞口,他将最后的一口香蕉吃完,随手一扔,然后——

    脚下一滑,温御修便一头往下栽去了……

    “嗷——你娘的容惜辞,你又乱扔蕉皮!”

    “嗝。”打了个饱嗝,容惜辞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了笑,便跟着往下纵身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