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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叫他头不保,大辽国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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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景容带着人追上掳走慕澜的黑衣人时并未发现罗哲去向,侍卫将黑衣人制服询问,那黑衣人吓尿了,连忙磕头说了原委:“有人给我们一锭金子,说掳走这位小姐再给一锭金子,我们为了金子就把这位小姐掳了,当真不知是侯爷府上的女眷,侯爷饶命啊,如果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做啊!”

    “那人是谁?”苏景容冷冷地问。

    黑衣人额头都磕破了,哭着说:“我们不知道啊,那人也是蒙着脸,我们就知道是个男的……”

    “以后若为钱财再干此类勾当,定要你项上人头。”苏景容一脚将人踢开,淡淡的扫了眼哭哭啼啼的慕澜,“没事了,回去。”说罢,便转身大步离开。

    慕澜摸着泪儿,跟上苏景容的脚步,帕子之下的一双眼闪过了笑意,那厢人应该已经没了吧?

    此时,罗哲追了上来大喊道:“老大你怎么也来了?”

    苏景容上上下下将罗哲打量了一番,“没受伤?”

    罗哲莫名:“受伤?我能受什么伤啊。”又看了看慕澜,没什么事情,又道:“方才追了一路,跑了一半发现走错方向,所以这才追上来看到那几个劫人的黑衣人,没想到你也追了上来。”

    苏景容眯了眯眸子,眼刀送给慕澜,“回去。”心中已有些不安。

    罗哲依旧喋喋不休,“把嫂子一个人丢在那边没事吧?我比较奇怪的是,怎么有人来劫持她呢,要姿色没姿色的……”

    跟在后面的慕澜听了此话,咬牙切齿,可终究不敢在苏景容面前造次,压下心里的火,以后等她得了苏景容,看她怎么整治罗哲!

    一干人等回到西堂时,发现亲卫全部躺倒在地上,苏景容便知大事不好,房内已无了执欢的身影,连红笺都不见了,桌上还放着方才罗哲折回来的梅花和一篮提子,执欢一直贴身抱着的一个小行李包,其中放着的是她和他共同完成的同心结……

    “人呢?怎么回事!”罗哲弯下身子拍醒了一个亲卫,“夫人呢!?”

    亲卫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罗哲,“我们……我们闻到了一股香味,然后就没了知觉,再之后的事情便都不知道了……”亲卫终于清醒了一些,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房间,哪里还有少夫人和红笺的身影,连忙跪下:“将军!属下该死,没有保护好夫人!”

    苏景容眯了眯眼,将方才这事儿回想了一遍,只怕是掳走执欢的人设好的计谋,将慕澜劫走,而他们最终的目的是执欢。

    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追!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量他们飞也飞不出青灵山!”苏景容大吼一声,“若是寻不到人,你们提头来见!”

    随着罗哲一起的侍卫们连忙将地上的人用水泼醒,带着他们立刻封锁月老祠,抓捕挟持执欢的人。

    罗哲起身走到慕澜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先前要害执欢不孕,如今这事儿是不是也与你有关?!”

    慕澜忙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罗哲:“不是我不是我……我自那次后再也不敢造次,此次我也是被掳走,若非你们前来搭救,只怕我也有去无回啊!”

    “你最好别骗我,如果你当真参与劫持执欢的事情,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罗哲厉喝一声,吓得慕澜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慕澜哭着看向一脸如冰山的苏景容,“表哥,慕澜真的没有做,请你相信我!今日我也是受害者。”

    苏景容懒得看她一眼,出门亲自去寻执欢。

    这月老祠不大,他跑着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恨不得能够掘地三尺,要把执欢找出来。

    罗哲跟着苏景容一起,一个在院内,一个在院外,里里外外搜了个遍,丝毫没有执欢的影子。

    罗哲瞧着这月老祠傍山而建,嵌在半山腰中,祠两旁各有一路,一条通西下山处,一条通东上青灵山顶处,劫匪劫人定是要带着人往山腰下去,而后离开金陵城。

    他与苏景容道了句,便带着人马从西路而下,一路寻去。

    苏景容命几人从来时的南路去寻,而自己则是往东向山顶寻去。

    一边寻人一边飞速思考,如今还有谁会利用执欢来牵制他?

    近日,瑞亲王提出兵役制的实行导致国库空虚,要求增加赋税,以便国库能保持平衡,被他的人反驳,使其多方提议被打压,如今从执欢处下手想要制衡他,也不无可能。

    如此一想,除了瑞亲王外再无他人。

    整座青灵山被苏景容的人马翻遍,却丝毫不见带走执欢的可疑之人。半天过去后,苏景容寻不得执欢,心也开始慌。不管皇帝如何想,先斩后奏下令封锁整座金陵城,任何人都不允许出去。从关外带来的五千精骑将整座金陵城看守的极为严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他这一举动惊动了皇宫中的皇帝李琰,多名朝廷要员均上书言苏景容之举大逆不道。

    李琰却是知晓苏景容不是这样的人,将官员们的折子退了回去,直言信苏景容,等苏景容回来与他解释。

    三日后,季青竹得李琰之命,前去寻苏景容,一查究竟。

    当见到苏景容时,季青讶然。那风华一世的人颓废的如一个多年没有吃饱饭的老乞儿似地,几日不见胡子拉碴的。一向是一天洗一次换两次衣服的人,穿的脏兮兮的,还多处有破口,他问:“你怎么了?我当你要造反呢,见你这副样子也不像是要造反夺天下的人。”

    苏景容瞥了眼季青竹,说话沙哑,“我找不到执欢了,我的执欢……被人劫走了,我封锁了整个金陵城,就是不想让人把我的执欢带出城。”

    “瑞亲王做的?”

    苏景容道:“我拿着剑指着瑞亲王,他矢口否认,剑刺入他的胸膛都不见他改口,只怕这次劫走执欢的人,不是他。”

    季青竹沉了沉声,“难不成是你的宿敌?那大辽国的大帅罗焕春?”

    “他……?”苏景容眯了眯眼,又来了些精神,“若是他,执欢自当无性命之忧,但他有什么理由来金陵城劫持我的夫人。”

    季青竹道:“因为你扬言踏平大辽,他以此为忌惮故而先下手为强也不一定。”

    “有道理,你说的有道理。”苏景容想了想点头,“我这就去找那孙子去,劫持我夫人,定叫他人头不保,大辽国不存!!”

    季青竹叹了口气,“那执欢于你当真如此重要?”

    苏景容紧握着手中长剑,反问:“长乐公主于你又是否重要?”

    “……”季青竹默,长乐公主于他自当重要,不曾想执欢于苏景容亦如此。“我清楚了,你去吧,希望你寻她而归。”

    苏景容顿了顿,出门而去,方走到大门口,罗哲便骑着马跑了回来,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老大!找到嫂子了,可是……”

    “可是什么?”苏景容迅速骑上马,“带路!”

    罗哲抹了把脸,却仍旧没有忍住哭了出来,“嫂子没了。”

    苏景容听完一顿,捏紧手中的缰绳,冷冷地一吼:“放你娘的狗屁!你嫂子不会没了的,带我去找她!”

    “青灵山北面一条崎岖的山路上……”罗哲哽咽,“去了就知道了。”

    苏景容已面色发青,他的执欢福大命大,几次遇险都化险为夷,不可能就这么没了的!

    一声“驾”,苏景容便把马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马身上,马不堪一痛,嘶鸣一声便飞快跑了出去。

    季青竹在门口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又一叹……

    迅速回了宫,回复了李琰。

    李琰得知前因后果,只是笑笑道:“朕早就猜到,他这种以情为先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谋逆之心。”

    季青竹道:“皇上,微臣见景容他陷的很深,若他妻子当真遭遇不测,我大晋国必将失去一位重臣。”

    “朕明白,你加派人手协助他去寻人,定要为他寻得娇妻。”李琰道。

    季青竹蹙了蹙眉,还是点头应下,迅速带了人马前去援助。

    自那次苏景容对他的告诫,他便多了个心眼。就如此次陆执欢被劫,他就怀疑过皇上,以为是皇上将苏景容之妻劫持。

    因为苏景容手握重兵,迟早是李琰忌惮的人。

    苏景容带着人马赶往青灵山北面。

    这北面悬崖峭壁,只有一条极小的山路,仅容两人并排而行,一般人甚少往这里走,大多人来此处都是采药的医者。

    罗哲带着苏景容来到山路中央,路上横着三具黑衣尸体。

    “这三人身上有两管迷烟,与那日在月老祠所用的是一样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日午时。他们身上带着泥土与这边的泥土不一样,这些泥土是从那边的一个山洞里沾到的,经探查发现,那个山洞连着山前面的月老祠,几人应该是将人劫持了在山洞中逗留了两日,再从山洞中把人带出来,出来后便被人杀了。”罗哲说。

    苏景容四处看了一下,此处没有打斗痕迹,显然杀了他们三个人的是他们一伙的,在这三人毫无防备之下把他们给杀了,然后带走了执欢和红笺。

    “路边便是无底深渊,从此处掉落怕是尸骨无存。”罗哲说,“在这里发现了这个。”将从涯边捡回来的那枚吉祥结递给苏景容,又指了指涯边的一根树枝,“这枚吉祥结悬空挂在这树枝上。”

    苏景容看着那吉祥结心脏骤然停了片刻,呼吸几乎都不会了。

    “几番判断,嫂子可能从这里跳下去……”罗哲别过了头,闭了闭眼,不敢相信这个猜测。

    “放屁!”苏景容大怒,“找!掘地三尺给我找到陆执欢!!”

    罗哲拳头紧捏,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对亲卫们道:“准备绳子下去找,不论如何一定要找到人!”

    亲卫们迅速准备,一个个提心吊胆的,都在祈祷陆执欢福大命大不会出现意外。

    罗哲看着这涯,下方到底是何种环境他都不知,这若是掉下去即便是能寻得人,那也是死尸了……

    如此一想,罗哲更害怕。

    苏景容又何尝不明白?他只是不敢相信,不相信前几日的执欢还与他有说有笑,他承诺她让她当母亲,为她栽梅树,可现在他却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不,不可能!

    执欢一定会没事,一定会平安回来,她还有心愿未了,不可能如此轻易离他而去。

    他就算是下地府也要跟阎君把人要回来,他不允许她走,她绝对不能走!

    江府。

    江沛春对外面的动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那苏景容翻天覆地跟造反似地,只为找陆执欢。

    他也想找,但是他此刻若是出去找,找了的只怕是苏景容的一剑吧。

    因为,人是他劫的。

    “江大人,那镇国将军何等人物,我们当真当做没有发生此事?”

    江沛春冷冷的瞧了那唯一回来的高手,“不若你去自首?顺便把我供出去?”

    他依旧穿着黑衣,整个人都慌乱无措,“我只想活命!可如今金陵城都出不去,我该如何是好!”

    江沛春道:“你且在这等着,风头过了你便离开金陵城,隐姓埋名重新活过。”

    黑衣人这才安了下心来。

    江沛春勾起一抹冷笑,将执欢害死了,还想活命?做梦!

    他与侯府慕澜意外结识,三个月前便谋划了这一场,他要得到陆执欢,而她要得到苏景容。两人一拍即合。那日月老祠慕澜只需要引开苏景容,后续的事情便由江沛春处理。

    他寻的四个高手去劫陆执欢,可那四个高手最后只有一个人回来了。那高手说陆执欢和一个丫鬟欲逃跑之时不慎掉落山崖,担心苏景容查到头上来便将那三人杀害,造成人再次被别人劫走的假象,而自己则落荒而逃,逃到江府上求救。

    江沛春得知陆执欢掉落山崖,只怕凶多吉少,无命可回,就更不能有任何动静了。

    而眼前这个人,必须也得死,给执欢陪葬!

    “你且在这里藏着,本官命人给你送些伤药和吃的。”

    黑衣人连连点头,还不断道谢:“谢江大人!”

    江沛春离开,便命人送了些伤药和酒菜,他站在门外看着黑衣人给自己上药,然后又狼吞虎咽的把饭菜吃了,不片刻他便独发,抽搐着死去。

    他哼笑一声,从今以后陆执欢的事情,便与他江沛春丝毫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