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梦与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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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过境，夕阳已坠。
四月，海边，花火；她摆着腿，一身白裙飘飘，长发及腰。
“呐，海就是这个样子的吗？时常温柔，时常汹涌，温柔时很安静，汹涌时有风却又显得那般温柔。”
而他却没有回话，只是看着海浪，面无表情。
“在想什么？工作上分事情吗？”
闻言，他无奈的摇摇头，看向她时，便是双目对视。
她从他的眼中得到了答案，嘟了嘟嘴，显得有些不高兴。
心中不忍，但她还是只能躲过他的目光，低下了头。
“没关系！不要在意，我过得很好。”他呆呆的笑了笑安慰到。
只是她还是明白，这些年他是怎样从一个少年变成这样一个大叔的。尽管他现在不过三十四岁。
过了很久，花火已散，海浪开始退去，好像万物都开始了返航。
而他也终于起身，就要离开。
“还抽烟吗？”
没有，至少，他再也没有碰过打火机。
“还在喝着甜甜的小酒吗？”
没有，至少，那家酒馆，他再也没有去过。
“还……还在想我吗？”
她望着远方的海潮，起起落落，散去的人潮，来来往往。
半醒的月光将她的侧脸陶醉在时光里，让晚风依旧摆起裙角。
没有，至少……我活在应该没有你的世界里……
她走了，没有回头，而她只能坐在那，不能——永远也不能离开这个海边。
只是他这一次起身，一起就是十年。
——
在一个大楼中，一些超时代的实验正在进行，只是没人知道而已。
“怎么？他还来过吗？”一个白衣少年走向前台询问到。
“啊！我帮您查一查，稍等……没有墨少，至从上次那天，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来过了。”前台的接待员一看眼前来的人很是震惊，但因为接受了专业训练，她并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虽然心中已经禁止的要命。
而后想到了什么，她感到有些失望，因为那个人明显是一个痴情人，但却没想到竟然在那天自己第一次值班开始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不知该失望还是该欢喜？
白衣少年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工作，便离开了。
然后径直走向电梯，按下了一层楼。
很快，门开后一群忙碌的穿着白袍看起来像科研人员的人出现在电梯外的走廊里。
一个地中海，戴着眼镜的小胡子的男人正在向身后的学者和其他科研员说着什么。
一看电梯里走出一个白衣少年，他先是一愣，然后丢下身后所有人和正在说的事情，急忙上前迎接道：
“啊，这不是墨少吗？墨少大驾光临！是不是又有什么任务了？我就等着新的实验开始呢！”他一换之前严肃正经的表情，变得嬉皮笑脸。
周围的人有些人像看到鬼一样的看着他，原来那个死板顽固的家伙怎么突然就这样一副嘴脸了？
然后身边的人低声向她解释它才恍然大悟：
“这位就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墨少，也就是这里唯一的老板，我们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他服务的。”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但这么年轻吗？好像比我都小吧～”她虽然听过很多次，甚至听的耳朵都起茧了，但依然有些难以置信。
并且她知道，不管什么理由任何人都不允许拥有这位的照片的，违反的人好像都身败名裂甚至不得好死了。
所以她也其实没有见过他的真容。
而那个地中海此时已经来到了那位白衣少年的跟前，还特意擦了擦手才跟他握手。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想问——那个完成了吗？”墨少只是附和了一下便问起这次真正目的来。
而那位地中海完全不在意，只是恭敬弯了弯腰向他解释道：
“关键性难题应该都突破了，剩下的只是细节和外部雕刻了。”说着他向一个方向伸出了手示意道：
“墨少要不要来看一下？请跟我来。”
白衣少年点点头，便向着他示意的方向走去。
所有路过的人都向他致意，并打着招呼。
就算很忙都一定会停下来，而这些人分为三种，一种是脱帽致敬，一种是略略躬身再前行，最后就是向他点点头致意才走的。
但所有人都会为他让出道路，不管怎样。
很快他们便进入了一个房间，房间本是有些昏暗，但感应到有人到来后便变得明亮起来。
白衣少年的焦点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的东西，在房间最里面，一个巨大的显示屏正在快速处理着一些指令，他知道这些指令就是后台正在执行的命令了。
那个地中海便开始很是欣慰的向他介绍并解释着这个实验，虽然说了很久很久，但是白衣少年虽然有时点点头一直看着屏幕，脑海中却想着另外一件事。
这个世界很复杂，而他慢慢走上顶端虽然看似得了一切，却也失去了一切。
他明白，有些人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在遇到巨大的悲伤时，而很多人下意识的都会选择逃避，自己也不例外。
就像现在，他在做的事情可能违背了上帝，可能再向神明发出挑战。
但是这是不是逃避呢？他在考虑，却慢慢的不想顾及了。
不禁闭上眼睛，改变自己的只是一场意外，但那场可能真的就此改变啦自己一生，甚至就此改变世界。
一场仪式，一点失误，可能唤醒了三个人前一世的记忆，但先降临在他们身上的，却是前一世的诅咒。
是的，自己原来要做的是压制自己身上的诅咒，却无意间影响到了当时在附近的三个人。
他虽然完全可以不在意他们的事情，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终究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这些人竟然都和自己有关，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啊，都是孽缘。
但当自己找上其中最先被诅咒吞噬的那个人时，竟发现她身边还有一个人。
那是一个年轻人，正抱着一个看着十分痛苦的女孩寻找狂奔着，他也在求助着身边的人请求帮助他们去往最近的医院，但却因为他们离市中心太远了，连去到大马路上都需要走一段较远的距离。
而白衣少年知道是自己的锅，没办法只好帮助他，但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原因提前告诉他，如果看到了自己接下了的所最所为你可能只能有两个下场。
而他却完全不在乎，只要求能带那个女孩去往医院，大不了自己不看也行。
不知道他为什么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没有邪念，但是白衣少年也没有多问。
他正想转身就走，但那个女孩却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之见她勉强的开口，说出可能是了她这一生最后的一句话：
“对不起……可能，我们再也不能看到大海了。”
说完她竟然就死去了，或许就算专业人员在这里也不能保证她完全死去，但是白衣少年却可以很肯定的知道，她的灵魂在消逝，也就是说，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可能马上只剩下一具空壳了。
白衣少年无言，也很震惊，而那个年轻人却静静的待在那不动了，感觉到那个握着自己的手突然无力坠下后才慢慢回头，却已是泪流不止。
他慢慢跪下，提起她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低声痛抽泣着，突然他又站起来狠狠的抓住了自己直直望着自己的眼睛说道：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救她……但是，但是不管如何……请您帮帮她好吗？不管如何代价，我都愿意！”
那双眼神中带着决意，白衣少年不禁有些内疚起来，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罢了。”
说着他凭空用衣袖一甩，整个世界仿佛突然停止了，身边本来看热闹的人群停止了他们的喧哗，所有人都定格在了那一刻。
包括那个年轻人。
而白衣少年的眼睛突然从灰淡色慢慢变黑，然后又变淡最终完全化成了一双白眼。
一道道虚无的力量正向他汇聚而来，随着他低声呼唤着什么——一道画着鬼面骷髅的黑色巨幡凭空出现了。
然后随着它散出的一道涡流将一团团黑气从四周吸了过来。
终于他仿佛抓住了什么将一团气握在了手中然后放了出来，而那团气竟然慢慢浮现出人影然后化成了怀中那个女子的模样。
“大人……小女子不知该怎么称呼您？”她像是本能的回复着白衣少年，完全没有一个刚刚召唤的鬼魂的样子。
而白衣少年只是摇摇头，看了看那个年轻人才又看向她。
而那个女魂只是抓着衣角，低着头，半天才道出一句：
“小女子……小女子不知道，不知道大人您是什么意思……”
白衣少年又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她说故意说不知道的，怕要付出的代价太大，那个年轻人承受不起。
“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将你的魂魄封印在百魂幡之中，以免被冥河拉扯去就此失去记忆转世。”
“那大人您的意思是？”她惊讶的看着他，但却应该猜到了答案只是有些难以置信。
白衣少年点点头若有所思的回答：
“也算是我欠你的吧……这样若哪天我能力达到了，或许你们还有再见之时……只是对他来说必须有一个理由解释你的事情才好，而且今天的事情他恐怕很难忘记了。”
“就说勉强到了医院不过依然没有醒来就好。”她皱了皱眉只想到这一个办法。
而白衣少年只是摇摇头，“那样破绽太多了，我第一眼看见这个年轻人就知道他极其聪明，恐怕简单的理由是不行的，而且……真正到你醒来的那一天，可能他永远也等不到。”
说着说着她便也陷入了沉默，灵魂也因此有些浮动不安了。
“那看他自己好了。”白衣少年终于下了决定，她虽然很纠结但没办法，现在这样，就算再求一死，可能眼前这个白衣少年也不会同意了，但如果真的要他等自己一生一世，那还不如就死去要好吧……
白衣少年明显知道了他的想法笑了笑：“别太灰心，就算不相信我，但你也应该比任何都清楚，不管如何他都会等的，就算你真的死去了，他也会一生不娶而终的不是吗？”
她想反驳，却找不到借口，只好点点头同意了，最后的最后深深的看着眼前半跪着的人，想去触摸却碰不到，苦笑了一会不挣扎被吸进了那个鬼幡之中消失不见。
良久，白衣少年看着周围还是只能叹气：
“诶，现在该怎么处理好呢？”
晚风过境，夕阳已坠。
四月，海边，花火；她摆着腿，一身白裙飘飘，长发及腰。
“呐，海就是这个样子的吗？时常温柔，时常汹涌，温柔时很安静，汹涌时有风却又显得那般温柔。”
而他却没有回话，只是看着海浪，面无表情。
“在想什么？工作上分事情吗？”
闻言，他无奈的摇摇头，看向她时，便是双目对视。
她从他的眼中得到了答案，嘟了嘟嘴，显得有些不高兴。
心中不忍，但她还是只能躲过他的目光，低下了头。
“没关系！不要在意，我过得很好。”他呆呆的笑了笑安慰到。
只是她还是明白，这些年他是怎样从一个少年变成这样一个大叔的。尽管他现在不过三十四岁。
过了很久，花火已散，海浪开始退去，好像万物都开始了返航。
而他也终于起身，就要离开。
“还抽烟吗？”
没有，至少，他再也没有碰过打火机。
“还在喝着甜甜的小酒吗？”
没有，至少，那家酒馆，他再也没有去过。
“还……还在想我吗？”
她望着远方的海潮，起起落落，散去的人潮，来来往往。
半醒的月光将她的侧脸陶醉在时光里，让晚风依旧摆起裙角。
没有，至少……我活在应该没有你的世界里……
她走了，没有回头，而她只能坐在那，不能——永远也不能离开这个海边。
只是他这一次起身，一起就是十年。
——
在一个大楼中，一些超时代的实验正在进行，只是没人知道而已。
“怎么？他还来过吗？”一个白衣少年走向前台询问到。
“啊！我帮您查一查，稍等……没有墨少，至从上次那天，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来过了。”前台的接待员一看眼前来的人很是震惊，但因为接受了专业训练，她并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虽然心中已经禁止的要命。
而后想到了什么，她感到有些失望，因为那个人明显是一个痴情人，但却没想到竟然在那天自己第一次值班开始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不知该失望还是该欢喜？
白衣少年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工作，便离开了。
然后径直走向电梯，按下了一层楼。
很快，门开后一群忙碌的穿着白袍看起来像科研人员的人出现在电梯外的走廊里。
一个地中海，戴着眼镜的小胡子的男人正在向身后的学者和其他科研员说着什么。
一看电梯里走出一个白衣少年，他先是一愣，然后丢下身后所有人和正在说的事情，急忙上前迎接道：
“啊，这不是墨少吗？墨少大驾光临！是不是又有什么任务了？我就等着新的实验开始呢！”他一换之前严肃正经的表情，变得嬉皮笑脸。
周围的人有些人像看到鬼一样的看着他，原来那个死板顽固的家伙怎么突然就这样一副嘴脸了？
然后身边的人低声向她解释它才恍然大悟：
“这位就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墨少，也就是这里唯一的老板，我们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他服务的。”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但这么年轻吗？好像比我都小吧～”她虽然听过很多次，甚至听的耳朵都起茧了，但依然有些难以置信。
并且她知道，不管什么理由任何人都不允许拥有这位的照片的，违反的人好像都身败名裂甚至不得好死了。
所以她也其实没有见过他的真容。
而那个地中海此时已经来到了那位白衣少年的跟前，还特意擦了擦手才跟他握手。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想问——那个完成了吗？”墨少只是附和了一下便问起这次真正目的来。
而那位地中海完全不在意，只是恭敬弯了弯腰向他解释道：
“关键性难题应该都突破了，剩下的只是细节和外部雕刻了。”说着他向一个方向伸出了手示意道：
“墨少要不要来看一下？请跟我来。”
白衣少年点点头，便向着他示意的方向走去。
所有路过的人都向他致意，并打着招呼。
就算很忙都一定会停下来，而这些人分为三种，一种是脱帽致敬，一种是略略躬身再前行，最后就是向他点点头致意才走的。
但所有人都会为他让出道路，不管怎样。
很快他们便进入了一个房间，房间本是有些昏暗，但感应到有人到来后便变得明亮起来。
白衣少年的焦点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的东西，在房间最里面，一个巨大的显示屏正在快速处理着一些指令，他知道这些指令就是后台正在执行的命令了。
那个地中海便开始很是欣慰的向他介绍并解释着这个实验，虽然说了很久很久，但是白衣少年虽然有时点点头一直看着屏幕，脑海中却想着另外一件事。
这个世界很复杂，而他慢慢走上顶端虽然看似得了一切，却也失去了一切。
他明白，有些人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在遇到巨大的悲伤时，而很多人下意识的都会选择逃避，自己也不例外。
就像现在，他在做的事情可能违背了上帝，可能再向神明发出挑战。
但是这是不是逃避呢？他在考虑，却慢慢的不想顾及了。
不禁闭上眼睛，改变自己的只是一场意外，但那场可能真的就此改变啦自己一生，甚至就此改变世界。
一场仪式，一点失误，可能唤醒了三个人前一世的记忆，但先降临在他们身上的，却是前一世的诅咒。
是的，自己原来要做的是压制自己身上的诅咒，却无意间影响到了当时在附近的三个人。
他虽然完全可以不在意他们的事情，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终究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这些人竟然都和自己有关，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啊，都是孽缘。
但当自己找上其中最先被诅咒吞噬的那个人时，竟发现她身边还有一个人。
那是一个年轻人，正抱着一个看着十分痛苦的女孩寻找狂奔着，他也在求助着身边的人请求帮助他们去往最近的医院，但却因为他们离市中心太远了，连去到大马路上都需要走一段较远的距离。
而白衣少年知道是自己的锅，没办法只好帮助他，但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原因提前告诉他，如果看到了自己接下了的所最所为你可能只能有两个下场。
而他却完全不在乎，只要求能带那个女孩去往医院，大不了自己不看也行。
不知道他为什么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没有邪念，但是白衣少年也没有多问。
他正想转身就走，但那个女孩却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之见她勉强的开口，说出可能是了她这一生最后的一句话：
“对不起……可能，我们再也不能看到大海了。”
说完她竟然就死去了，或许就算专业人员在这里也不能保证她完全死去，但是白衣少年却可以很肯定的知道，她的灵魂在消逝，也就是说，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可能马上只剩下一具空壳了。
白衣少年无言，也很震惊，而那个年轻人却静静的待在那不动了，感觉到那个握着自己的手突然无力坠下后才慢慢回头，却已是泪流不止。
他慢慢跪下，提起她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低声痛抽泣着，突然他又站起来狠狠的抓住了自己直直望着自己的眼睛说道：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救她……但是，但是不管如何……请您帮帮她好吗？不管如何代价，我都愿意！”
那双眼神中带着决意，白衣少年不禁有些内疚起来，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罢了。”
说着他凭空用衣袖一甩，整个世界仿佛突然停止了，身边本来看热闹的人群停止了他们的喧哗，所有人都定格在了那一刻。
包括那个年轻人。
而白衣少年的眼睛突然从灰淡色慢慢变黑，然后又变淡最终完全化成了一双白眼。
一道道虚无的力量正向他汇聚而来，随着他低声呼唤着什么——一道画着鬼面骷髅的黑色巨幡凭空出现了。
然后随着它散出的一道涡流将一团团黑气从四周吸了过来。
终于他仿佛抓住了什么将一团气握在了手中然后放了出来，而那团气竟然慢慢浮现出人影然后化成了怀中那个女子的模样。
“大人……小女子不知该怎么称呼您？”她像是本能的回复着白衣少年，完全没有一个刚刚召唤的鬼魂的样子。
而白衣少年只是摇摇头，看了看那个年轻人才又看向她。
而那个女魂只是抓着衣角，低着头，半天才道出一句：
“小女子……小女子不知道，不知道大人您是什么意思……”
白衣少年又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她说故意说不知道的，怕要付出的代价太大，那个年轻人承受不起。
“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将你的魂魄封印在百魂幡之中，以免被冥河拉扯去就此失去记忆转世。”
“那大人您的意思是？”她惊讶的看着他，但却应该猜到了答案只是有些难以置信。
白衣少年点点头若有所思的回答：
“也算是我欠你的吧……这样若哪天我能力达到了，或许你们还有再见之时……只是对他来说必须有一个理由解释你的事情才好，而且今天的事情他恐怕很难忘记了。”
“就说勉强到了医院不过依然没有醒来就好。”她皱了皱眉只想到这一个办法。
而白衣少年只是摇摇头，“那样破绽太多了，我第一眼看见这个年轻人就知道他极其聪明，恐怕简单的理由是不行的，而且……真正到你醒来的那一天，可能他永远也等不到。”
说着说着她便也陷入了沉默，灵魂也因此有些浮动不安了。
“那看他自己好了。”白衣少年终于下了决定，她虽然很纠结但没办法，现在这样，就算再求一死，可能眼前这个白衣少年也不会同意了，但如果真的要他等自己一生一世，那还不如就死去要好吧……
白衣少年明显知道了他的想法笑了笑：“别太灰心，就算不相信我，但你也应该比任何都清楚，不管如何他都会等的，就算你真的死去了，他也会一生不娶而终的不是吗？”
她想反驳，却找不到借口，只好点点头同意了，最后的最后深深的看着眼前半跪着的人，想去触摸却碰不到，苦笑了一会不挣扎被吸进了那个鬼幡之中消失不见。
良久，白衣少年看着周围还是只能叹气：
“诶，现在该怎么处理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