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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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被老许叫醒。
“走啦，去接谢慕他俩回来吃早饭。”
“知道了，这就起来。”
我利索的起床，穿好衣服。路过凌寒房间的时候发现她也已经起来了。凌寒喊我过去推她出来。
“你起那么早干嘛。不多睡会嘛。”
“睡够了，我这一辈子可能以后有一半的时间是在轮椅上一半的时间是在床上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还可以说我以后的时间一半是在床上呢。”
我带着凌寒到餐厅，没意外。自从凌寒来了以后老许起的更早了，就是为了让凌寒吃上早饭。
“老许，你这身体扛得住嘛。昨天回来那么晚，你又起的那么早。”
“哎呀，我没事。小寒，快吃饭吧。”
“三，你也吃吧，我们吃过再去接他们，刚才谢慕给我打电话了。说不用去接那么早，医院还没上班没法办出院。”
“行，先吃饭吧。”
老许给我盛了一碗瘦肉粥，给凌寒专门煮了一小锅的地瓜粥。
“舅舅，以后不用这么麻烦的，我跟你们吃一样的就行了。”
“不麻烦，不麻烦。只要是我们家小寒爱吃舅舅都给你做。”
“老许，那我以后想吃什么是不是也可以叫你给我做啊。”
“滚，好好吃你的饭。”
吃过饭我们准备去医院接谢慕跟李涵茹。老许在家打包了一点吃的。
“谢慕应该是饿坏了，李涵茹应该也饿的不轻。毕竟昨天没吃几口。”
“嗯，那就多带点吧，让他们吃过饭我们在回来。”
“差不多够了，回来我就做饭，下午要补一觉了。年纪大的，真是不能熬夜了。”
“行，走吧。”
我们刚要走凌寒转着轮椅过来了。
“我也想跟你们一块去。”
“小寒，在家等我们回来吧。舅舅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老许不同意凌寒跟我们一起去。可能是担心她的腿不方便。
“走，小寒，你舅舅不带你去我带你去。”
我到后院给那辆商务开出来了。我把凌寒抱到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轮椅收好放到后备箱。
老许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只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走吧，老许。发什么呆啊。不过你也是啊。凌寒就应该多带她出去转转。画画嘛，只有看的多了思绪才能打开。”
“走吧，谢慕又在催我了。”
我刚想再说几句。老许的手机响了。谢慕在电话里喊饿。
路上我开着车，老许好像在想着什么。凌寒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和街道上的行人。
半小时后我们赶到医院。老许带着吃的先上去了。我去后面打开轮椅。
“凌寒同学，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帮你下来。”
“谢谢，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凌寒从车上滑到轮椅上，我先给她推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停好车推着凌寒一起朝病房走去。
“谢慕，吃慢点，这里没人跟你抢。”
我刚走进病房就看到谢慕抱着一碗粥在喝。李涵茹看着谢慕吃饭，眼神里却充满了担心，担心谢慕又吐出来。
不过好像是多余的担心了，谢慕吃了两碗粥，还有些包子。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看来昨天给他折磨的够呛。
“小寒也来啦，对不起啊，让你们都担心了。”
“有什么事呢就说，你是不知道，昨天给你媳妇担心成什么样了。”
老许作为老板和年龄最大的长辈替我们说话了。
“谢谢了，老许。”
我们聊天的功夫李涵茹去办理了出院手续。谢慕来的时候也没带什么东西来，走的时候也没啥东西。
“谢哥，我先带着凌寒下去，你等会跟李姐一块下去吧，我把车停到门口接你。”
“行，谢谢你了，三。”
“谢什么谢，我先带凌寒下去了。”
我推着凌寒往外面走，老许跟谢慕一起等李涵茹。
“张三同志，我们为啥不一起走。”
“别说话，我们在车上等他们就行了。”
“哦，是不是我今天就不该来啊。”
“没有，我只是不想耽误他们时间，我要先给你弄好才能接他们，你跟他们一起下来的话还要先给你放车上收轮椅才能走，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陪你在车上等他们。而且他俩打算继续劝谢慕治疗。我们不太适合在场。”
“你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算了听你的吧。”
我给凌寒放到车上收好轮椅，拿出了一根烟在车外点上了。静静的等着他们下来。
抽完烟过了一会我才上车，又等了又半个多小时吧，凌寒无聊的玩起了游戏。我就在座位上眯了一会。
“老许，你们下来了吗？”
“下来了，你们人呢？”
“哦，我这就开上去，刚才保安不让我停，我这就过去。”
我编了个理由搪塞老许，然后开着车就停到了医院的门口。
“走吧，谢哥。欢迎回来。”
“走喽，回去喽。”
路上李涵茹微微低眉，眼角的湿润证明她没那么坚强。
空气显得有些沉闷，我也就没说话。
半小时后车开回了旅店。
“小谢，先回去休息吧。等会吃饭了我叫你。”
“不了，我就在院子里歇会吧。”
“也行，我这就做饭去。等着啊。”
李涵茹应该是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回房间准备睡一会了。就剩我凌寒还有谢慕了我们三个人坐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的，也没什么话。
“谢哥，要不我给你画幅画吧。”
凌寒打破了尴尬。我急忙跑到凌寒屋里拿出画板个颜料。
“那行，画吧，也算是留个纪念。”
谢慕在院子里坐着，双目微闭。凌寒静静的坐在轮椅上。我走出这一幅静画中。回房间拿出了相机给他们拍了几张照片。
这几张照片我们都在保留着。在一起的还有我走那天我们拍的合影。
第二天一早我被老许叫醒。
“走啦，去接谢慕他俩回来吃早饭。”
“知道了，这就起来。”
我利索的起床，穿好衣服。路过凌寒房间的时候发现她也已经起来了。凌寒喊我过去推她出来。
“你起那么早干嘛。不多睡会嘛。”
“睡够了，我这一辈子可能以后有一半的时间是在轮椅上一半的时间是在床上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还可以说我以后的时间一半是在床上呢。”
我带着凌寒到餐厅，没意外。自从凌寒来了以后老许起的更早了，就是为了让凌寒吃上早饭。
“老许，你这身体扛得住嘛。昨天回来那么晚，你又起的那么早。”
“哎呀，我没事。小寒，快吃饭吧。”
“三，你也吃吧，我们吃过再去接他们，刚才谢慕给我打电话了。说不用去接那么早，医院还没上班没法办出院。”
“行，先吃饭吧。”
老许给我盛了一碗瘦肉粥，给凌寒专门煮了一小锅的地瓜粥。
“舅舅，以后不用这么麻烦的，我跟你们吃一样的就行了。”
“不麻烦，不麻烦。只要是我们家小寒爱吃舅舅都给你做。”
“老许，那我以后想吃什么是不是也可以叫你给我做啊。”
“滚，好好吃你的饭。”
吃过饭我们准备去医院接谢慕跟李涵茹。老许在家打包了一点吃的。
“谢慕应该是饿坏了，李涵茹应该也饿的不轻。毕竟昨天没吃几口。”
“嗯，那就多带点吧，让他们吃过饭我们在回来。”
“差不多够了，回来我就做饭，下午要补一觉了。年纪大的，真是不能熬夜了。”
“行，走吧。”
我们刚要走凌寒转着轮椅过来了。
“我也想跟你们一块去。”
“小寒，在家等我们回来吧。舅舅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老许不同意凌寒跟我们一起去。可能是担心她的腿不方便。
“走，小寒，你舅舅不带你去我带你去。”
我到后院给那辆商务开出来了。我把凌寒抱到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轮椅收好放到后备箱。
老许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只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走吧，老许。发什么呆啊。不过你也是啊。凌寒就应该多带她出去转转。画画嘛，只有看的多了思绪才能打开。”
“走吧，谢慕又在催我了。”
我刚想再说几句。老许的手机响了。谢慕在电话里喊饿。
路上我开着车，老许好像在想着什么。凌寒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和街道上的行人。
半小时后我们赶到医院。老许带着吃的先上去了。我去后面打开轮椅。
“凌寒同学，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帮你下来。”
“谢谢，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凌寒从车上滑到轮椅上，我先给她推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停好车推着凌寒一起朝病房走去。
“谢慕，吃慢点，这里没人跟你抢。”
我刚走进病房就看到谢慕抱着一碗粥在喝。李涵茹看着谢慕吃饭，眼神里却充满了担心，担心谢慕又吐出来。
不过好像是多余的担心了，谢慕吃了两碗粥，还有些包子。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看来昨天给他折磨的够呛。
“小寒也来啦，对不起啊，让你们都担心了。”
“有什么事呢就说，你是不知道，昨天给你媳妇担心成什么样了。”
老许作为老板和年龄最大的长辈替我们说话了。
“谢谢了，老许。”
我们聊天的功夫李涵茹去办理了出院手续。谢慕来的时候也没带什么东西来，走的时候也没啥东西。
“谢哥，我先带着凌寒下去，你等会跟李姐一块下去吧，我把车停到门口接你。”
“行，谢谢你了，三。”
“谢什么谢，我先带凌寒下去了。”
我推着凌寒往外面走，老许跟谢慕一起等李涵茹。
“张三同志，我们为啥不一起走。”
“别说话，我们在车上等他们就行了。”
“哦，是不是我今天就不该来啊。”
“没有，我只是不想耽误他们时间，我要先给你弄好才能接他们，你跟他们一起下来的话还要先给你放车上收轮椅才能走，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陪你在车上等他们。而且他俩打算继续劝谢慕治疗。我们不太适合在场。”
“你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算了听你的吧。”
我给凌寒放到车上收好轮椅，拿出了一根烟在车外点上了。静静的等着他们下来。
抽完烟过了一会我才上车，又等了又半个多小时吧，凌寒无聊的玩起了游戏。我就在座位上眯了一会。
“老许，你们下来了吗？”
“下来了，你们人呢？”
“哦，我这就开上去，刚才保安不让我停，我这就过去。”
我编了个理由搪塞老许，然后开着车就停到了医院的门口。
“走吧，谢哥。欢迎回来。”
“走喽，回去喽。”
路上李涵茹微微低眉，眼角的湿润证明她没那么坚强。
空气显得有些沉闷，我也就没说话。
半小时后车开回了旅店。
“小谢，先回去休息吧。等会吃饭了我叫你。”
“不了，我就在院子里歇会吧。”
“也行，我这就做饭去。等着啊。”
李涵茹应该是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回房间准备睡一会了。就剩我凌寒还有谢慕了我们三个人坐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的，也没什么话。
“谢哥，要不我给你画幅画吧。”
凌寒打破了尴尬。我急忙跑到凌寒屋里拿出画板个颜料。
“那行，画吧，也算是留个纪念。”
谢慕在院子里坐着，双目微闭。凌寒静静的坐在轮椅上。我走出这一幅静画中。回房间拿出了相机给他们拍了几张照片。
这几张照片我们都在保留着。在一起的还有我走那天我们拍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