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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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商斌真的就退出黑帮，他自忖没脸面对弟兄，对于杀了张鹏就更加悔恨不已，这才隐姓埋名，跑到京南中学去做了楼管。“五虎将”本来同气连枝，弟兄五人关系莫逆，商斌因为此事不知所踪，马本末又忙于回民教内的事务，哥四个一商量，干脆“五虎将”就此解散，每个人都回家守着儿孙过日子去了。
飞天龙找的那个顶罪的人就是石虎，石虎对齐御霞忠心耿耿，飞天龙花钱在法院和警局运作，最终判决石虎为终身监禁。石虎坐牢，留下的妻儿就由齐御霞派人专门照料。他的妻子正直青年，而且颇有几分姿色。有道是孤枕难眠，过了没几天，由于耐不住寂寞，她就另嫁他人了。齐御霞就将石虎十三岁的儿子收养在身边，由于这孩子从小身体单薄，长得就像营养极度不良似的相当瘦弱，人们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瘦猴儿”。就是现在一直照看齐冰儿的那个“猴子哥”。
等柴亮讲完了十七年前陷害商斌的往事，吴一对商斌顿时感觉到既可怜又可恨：可恨的是他拆散人家一对恩爱夫妻，如果他在最初就拒绝与“血凤凰”齐御霞发生关系，柴亮就不会有机可乘，也就不会引出后面的事来。可怜的是十几年来，商斌遭人陷害，不明真相的他在悔恨和痛苦中挣扎度日，就连自己的兄弟都没脸去见上一面。
不提吴一怎么想，马本末强忍着疼痛，问道：“你刚才说你是下了蛊毒才能控制商三哥的行动，那么刚才你控制莲实，让他攻击我们，所使用的也是相同的妖术吗？”
柴亮点了点头：“不错，方法是一样的，只不过十七年前，我刚刚入门修行不久，这门法术修习的也不熟练，当时我是勉强才施法成功的。虽然，后来我也试练过，结果都没有那天的效果好，被我控制的人都精神失常了。最近几年我修行大成，这门法术才能自如的运用了。”
马本末骂道：“你又是什么时候给莲实下的蛊毒？他可没喝你给的任何东西。”
柴亮：“其实，李莲实的蛊毒不是我下的，而是他的亲哥哥，也就是我的师弟李莲池下的。”
马本末闻听此言，气的浑身颤抖：“放屁，你死到临头，还敢血口喷人。”说着话，马本末双手又向插在柴亮琵琶骨上的双钩探去，想要再折磨他一番。
智谷等人赶紧拦住，吴一问道：“他们俩是亲弟兄，李莲池为何对自己的弟弟下毒手？”
柴亮有气无力的说道：“其实，蛊丸本身并没有毒性，只有在念动咒语之后，服用过蛊丸的人才会听命于他人。当初，让李莲实服用蛊丸是我的主意，目的是想万一与‘五虎将’发生冲突的时候，可以操控李莲实，让他对付马五爷。李莲池虽说是五爷的亲外甥，但他与我关系不错，何况我又是他的师兄，在秘法修行上我对他多有指点，加上他早有投靠‘五龙一凤’的心思，于是就答应了我的要求，对李莲实下蛊。”
马本末本想不信，可是眼前的事让他不得不信，自己费尽要揪出杀害外甥李莲池的凶手，结果，得出的却是自己的亲外甥竟联合外人，为了要对付自己，不惜向亲弟弟下蛊，马本末的心寒感受可想而知。
商斌：“‘五虎将’在十七年前就已经解散，如果你们给李莲实下蛊的目的是让他对付当年的老五，那么下蛊的时间起码也有十七年了，怎么蛊毒可以在人身体内存货这么久吗？”
柴亮点点头：“蛊毒只要进入到人体，只要不念咒激活，就可以永久的潜伏，直到宿主自然死亡为止。”
商斌：“那刚才你为何只念咒控制了李莲实，我体内不是早就有你种下的蛊毒吗？如果你像控制李莲实一样控制我，恐怕，你早就可以逃脱升天了。”
柴亮苦笑道：“蛊毒只能操作宿主一次，我给你下的蛊，十七年前就已经用过了。”
马本末说道：“十七年前的事你已经交代清楚了，那最近的事你也该坦白了吧，李莲池因何而死？”
柴亮：“五爷，李莲实是因我而死，这一点我承认，我也是为了保命，不得已而为之，但是，莲池的死我是真的不知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有什么事我也没必要隐瞒你啊。”
吴一和小魔女心中奇怪，那天清晨，吴一在击杀李莲池的时候，化骨龙柴亮就在现场，现今，柴亮被俘，肯定也认出了二人，竟然没有当场将二人作为杀害李莲池的凶手指认出来，难道是怕吴一和小魔女两个人杀人灭口？
吴一想到：现在马本末、商斌身受重伤，马善更是缺了一条胳膊，倒地不醒，好在经过老古和老于的包扎，血已经止住了，但要想将断臂接上，已经不可能了。吴一这面明显是人多势众，而且这一战谁都没有受伤，如果马本末得知自己的外甥是死于吴一和小魔女之手，以他的脾气，必要拼命，这样以来，不但马本末和商斌讨不了好，他这个抖出实情的人恐怕也会遭到吴一、小魔女等人的报复，因此他才选择一问三不知。
不提吴一和小魔女心中怎么想的，无论如何他二人也不想说出李莲池真正死于谁手，干脆就让这件事成为无头公案算了。要不然的话，小魔女倒是无所谓，拍拍屁股就回刚比斯了，吴一却得背负杀人犯的罪名，无论李莲池犯有什么罪，即便是死罪也应该由法院来定罪，吴一杀人肯定是要坐牢的，即便公安和法院放过他，马本末也会给自己的外甥报仇，这老头儿可是个不好相与的。
马本末见柴亮一口咬定不知道李莲池的死因，看情形也不像是在撒谎，而且现在的柴亮也没必要撒谎：柴亮十七年前间接杀了张鹏，刚才又杀了三名警察，还杀了李莲实，无论交给谁他都是死罪，如果他真的杀了李莲池，现在也就没必要再做隐瞒。
一时间马本末也拿不定主意，他看了看旁边的商斌，商斌沉思了片刻继续问道：“既然你没有杀害李莲池，那为什么李莲池被害之后不久，你就藏起来了？”
柴亮：“我之所以藏匿起来，是因为……哎，事到如今那就直说了吧，”柴亮好像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咬了咬牙继续说道：“那是因为两个月前，我为了试药，用**之法从京南县附近搜寻了近百名行乞之人，不久前有人通知我说，此事已经被警方察觉，于是我就躲了起来，至于莲池在那个时候被人杀死，纯属是个巧合。三爷、五爷，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为了一条人命欺骗你们，反正我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了，还会在乎多一条人命算在我头上吗？”
当初，吴克用判断乞丐是被李莲池拐走的，是因为监控录像上的白衣人和李莲池的手臂上都纹着一个带角的骷髅头，由此，吴克用判断死者李莲池就是监控录像上的那个人。实际上，除了李莲池以外，柴亮的手臂上也有同样的纹身，两个人在拜师的时候，按照血煞的要求，同时在手腕上刻上了相同的图案。两个图形不仅仅是纹身那么简单，还是血煞刻意留下的两道灵印，通过它，血煞不但可以监控柴亮和李莲池的一举一动，甚至可以轻易将二人杀死，这一点，柴亮、李莲池也并不知情。
听完柴亮所说的话，商斌与马本末互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竟无言以对：难道李莲池真的不是柴亮所杀？看样子从柴亮这儿也得不到什么线索，真要是这样，李莲池的死还真就成了谜团。
智谷双手合十说道：“既然你已经承认乞讨者失踪是你一手所为，那这近百名施主现在何处？”
柴亮：“试药失败，他们早就已经死了。”
小魔女惊叫道：“这么多人，竟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吗？你试的是什么药，难道是毒药？你和李莲池所拜的师傅是谁？是不是血魔？”
一听到血魔两个字，柴亮吓得一哆嗦：“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他的事？你们到底是谁？”
小魔女气的把头上的盔甲摘掉，露出秀美的五官和一头金发，冷冷的说道：“你还真挺会装蒜的啊，一个月以前，咱们就见过，那时候你穿着一身黑袍，脸上还带着一层黑纱，怎么现在就把我忘记了？”
柴亮一脸不解的说道：“一个月前我人在西川，我也是最近才回到的京南县，有人告诉我警察因为乞丐失踪的事盯上了我，这才隐匿起来的，现场的几位我只与三爷和五爷以及马善、李莲实早就相识，其余各位今天是首次相见。”
智谷朝着吴一和小魔女点了点头，意思是说柴亮所讲的关于不认识小魔女和吴一的事都是实话。原来，智谷深得乃师释真的真传，能看破别人所讲的话是不是实情，当众人问话柴亮的时候，智谷就运用神识勘察柴亮的思绪，他发现柴亮所讲基本都是实话，只有一点他明显讲了假话。
智谷说道：“那百名乞丐已经死亡，不过不是因为试药而死，究竟是怎么死的，事到如今还不说实话吗？还有，近些时日，京南县以及邻近的京西县、高苑县、禄丰县相继出现婴儿夭亡、孕妇无故流产之事，定然也是被妖法所害，和你有没有关系？”
柴亮面现惊恐之色，急忙说道：“孕妇流产和婴儿夭亡？这事我也是首次听说，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至于那百名乞丐，他们，他们真的是死在我的手上，是因为试药而死。”柴亮越说话，声音越低，而且，智谷明显感觉到他神识中的惊惧和恐怖。
智谷：“那你炼制的究竟是什么药？”
柴亮：“其实，我那个制药厂只是个幌子，实则是用来炼制各种蛊毒的秘密场所，这也是我师傅交待我这么做的。”
约翰忍无可忍，上前一步：“好个凶残的血煞，你师父现在人在哪里？”
柴亮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说道：“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打死我也不知道。”
老古用手摸了摸秃脑门，眨了眨眼睛说道：“柴亮啊，照你所说，你刚从西川回来，就被告知警察把你盯上了，让你躲起来。实际上除去你在十七年前犯的案子，这次你只是将乞丐掳走，杀人的并不是你。如果警察把你抓住审讯，除了十七年前的那宗案子外，这次你顶多是个共犯，并非主犯，也许罪不至死。
我看，有人是想拿你做替罪羊，只要把你的行踪透露出来，自然有人前来擒拿你，到时候免不了要一场血战，你不是被杀就是杀人，无论如何，李莲池的死、婴儿的死还有孕妇流产的事都会扣在你的头上，你小子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柴亮闻听此言，先是一怔，然后两个瞳孔猛的紧缩，大声喊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就说十七年前凭我的功力，根本就操纵不了三爷的神志，原来是……”他话还没说完，两眼变得通红，神志变得不清，看样子与李莲实死前一样，是被人用蛊毒给控制住了。
柴亮竭力克制蛊毒的发作，神志失常的喊道：“师傅，你竟然利用我……六妹，我对你不住，张鹏他配你不上……商斌，你个老不死的，糟蹋了我六妹……”他越说越气，说话语气越来越急，慢慢的，他的肚子、四肢以及头部鼓了起来。
吴一见势不好，高喊一声：“快躲。”说罢，一把拉住商斌，约翰拉住马本善，几个人快速向周围躲了出去。就听“砰”的一声，柴亮的身体炸裂，血肉四溅，其威力比李莲实爆炸时大了一倍。好在几个人及时躲闪，才没有被血肉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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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商斌真的就退出黑帮，他自忖没脸面对弟兄，对于杀了张鹏就更加悔恨不已，这才隐姓埋名，跑到京南中学去做了楼管。“五虎将”本来同气连枝，弟兄五人关系莫逆，商斌因为此事不知所踪，马本末又忙于回民教内的事务，哥四个一商量，干脆“五虎将”就此解散，每个人都回家守着儿孙过日子去了。
飞天龙找的那个顶罪的人就是石虎，石虎对齐御霞忠心耿耿，飞天龙花钱在法院和警局运作，最终判决石虎为终身监禁。石虎坐牢，留下的妻儿就由齐御霞派人专门照料。他的妻子正直青年，而且颇有几分姿色。有道是孤枕难眠，过了没几天，由于耐不住寂寞，她就另嫁他人了。齐御霞就将石虎十三岁的儿子收养在身边，由于这孩子从小身体单薄，长得就像营养极度不良似的相当瘦弱，人们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瘦猴儿”。就是现在一直照看齐冰儿的那个“猴子哥”。
等柴亮讲完了十七年前陷害商斌的往事，吴一对商斌顿时感觉到既可怜又可恨：可恨的是他拆散人家一对恩爱夫妻，如果他在最初就拒绝与“血凤凰”齐御霞发生关系，柴亮就不会有机可乘，也就不会引出后面的事来。可怜的是十几年来，商斌遭人陷害，不明真相的他在悔恨和痛苦中挣扎度日，就连自己的兄弟都没脸去见上一面。
不提吴一怎么想，马本末强忍着疼痛，问道：“你刚才说你是下了蛊毒才能控制商三哥的行动，那么刚才你控制莲实，让他攻击我们，所使用的也是相同的妖术吗？”
柴亮点了点头：“不错，方法是一样的，只不过十七年前，我刚刚入门修行不久，这门法术修习的也不熟练，当时我是勉强才施法成功的。虽然，后来我也试练过，结果都没有那天的效果好，被我控制的人都精神失常了。最近几年我修行大成，这门法术才能自如的运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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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亮：“其实，李莲实的蛊毒不是我下的，而是他的亲哥哥，也就是我的师弟李莲池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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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谷等人赶紧拦住，吴一问道：“他们俩是亲弟兄，李莲池为何对自己的弟弟下毒手？”
柴亮有气无力的说道：“其实，蛊丸本身并没有毒性，只有在念动咒语之后，服用过蛊丸的人才会听命于他人。当初，让李莲实服用蛊丸是我的主意，目的是想万一与‘五虎将’发生冲突的时候，可以操控李莲实，让他对付马五爷。李莲池虽说是五爷的亲外甥，但他与我关系不错，何况我又是他的师兄，在秘法修行上我对他多有指点，加上他早有投靠‘五龙一凤’的心思，于是就答应了我的要求，对李莲实下蛊。”
马本末本想不信，可是眼前的事让他不得不信，自己费尽要揪出杀害外甥李莲池的凶手，结果，得出的却是自己的亲外甥竟联合外人，为了要对付自己，不惜向亲弟弟下蛊，马本末的心寒感受可想而知。
商斌：“‘五虎将’在十七年前就已经解散，如果你们给李莲实下蛊的目的是让他对付当年的老五，那么下蛊的时间起码也有十七年了，怎么蛊毒可以在人身体内存货这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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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斌：“那刚才你为何只念咒控制了李莲实，我体内不是早就有你种下的蛊毒吗？如果你像控制李莲实一样控制我，恐怕，你早就可以逃脱升天了。”
柴亮苦笑道：“蛊毒只能操作宿主一次，我给你下的蛊，十七年前就已经用过了。”
马本末说道：“十七年前的事你已经交代清楚了，那最近的事你也该坦白了吧，李莲池因何而死？”
柴亮：“五爷，李莲实是因我而死，这一点我承认，我也是为了保命，不得已而为之，但是，莲池的死我是真的不知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有什么事我也没必要隐瞒你啊。”
吴一和小魔女心中奇怪，那天清晨，吴一在击杀李莲池的时候，化骨龙柴亮就在现场，现今，柴亮被俘，肯定也认出了二人，竟然没有当场将二人作为杀害李莲池的凶手指认出来，难道是怕吴一和小魔女两个人杀人灭口？
吴一想到：现在马本末、商斌身受重伤，马善更是缺了一条胳膊，倒地不醒，好在经过老古和老于的包扎，血已经止住了，但要想将断臂接上，已经不可能了。吴一这面明显是人多势众，而且这一战谁都没有受伤，如果马本末得知自己的外甥是死于吴一和小魔女之手，以他的脾气，必要拼命，这样以来，不但马本末和商斌讨不了好，他这个抖出实情的人恐怕也会遭到吴一、小魔女等人的报复，因此他才选择一问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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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谷说道：“那百名乞丐已经死亡，不过不是因为试药而死，究竟是怎么死的，事到如今还不说实话吗？还有，近些时日，京南县以及邻近的京西县、高苑县、禄丰县相继出现婴儿夭亡、孕妇无故流产之事，定然也是被妖法所害，和你有没有关系？”
柴亮面现惊恐之色，急忙说道：“孕妇流产和婴儿夭亡？这事我也是首次听说，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至于那百名乞丐，他们，他们真的是死在我的手上，是因为试药而死。”柴亮越说话，声音越低，而且，智谷明显感觉到他神识中的惊惧和恐怖。
智谷：“那你炼制的究竟是什么药？”
柴亮：“其实，我那个制药厂只是个幌子，实则是用来炼制各种蛊毒的秘密场所，这也是我师傅交待我这么做的。”
约翰忍无可忍，上前一步：“好个凶残的血煞，你师父现在人在哪里？”
柴亮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说道：“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打死我也不知道。”
老古用手摸了摸秃脑门，眨了眨眼睛说道：“柴亮啊，照你所说，你刚从西川回来，就被告知警察把你盯上了，让你躲起来。实际上除去你在十七年前犯的案子，这次你只是将乞丐掳走，杀人的并不是你。如果警察把你抓住审讯，除了十七年前的那宗案子外，这次你顶多是个共犯，并非主犯，也许罪不至死。
我看，有人是想拿你做替罪羊，只要把你的行踪透露出来，自然有人前来擒拿你，到时候免不了要一场血战，你不是被杀就是杀人，无论如何，李莲池的死、婴儿的死还有孕妇流产的事都会扣在你的头上，你小子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柴亮闻听此言，先是一怔，然后两个瞳孔猛的紧缩，大声喊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就说十七年前凭我的功力，根本就操纵不了三爷的神志，原来是……”他话还没说完，两眼变得通红，神志变得不清，看样子与李莲实死前一样，是被人用蛊毒给控制住了。
柴亮竭力克制蛊毒的发作，神志失常的喊道：“师傅，你竟然利用我……六妹，我对你不住，张鹏他配你不上……商斌，你个老不死的，糟蹋了我六妹……”他越说越气，说话语气越来越急，慢慢的，他的肚子、四肢以及头部鼓了起来。
吴一见势不好，高喊一声：“快躲。”说罢，一把拉住商斌，约翰拉住马本善，几个人快速向周围躲了出去。就听“砰”的一声，柴亮的身体炸裂，血肉四溅，其威力比李莲实爆炸时大了一倍。好在几个人及时躲闪，才没有被血肉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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