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御坂美琴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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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讲：“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人无完人，每个人或多或少总会有点遭人讨厌的方面，而如果只是由于显得可怜便对所谓的“可恨之处”加以强调，那实在是件很滑稽的事。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对“可怜之人”的容忍度会无限提高。换句话说，就算圣人小姐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对茵蒂克丝的善意，但惹到我了，一样要打屁股，咳咳，一样要狠狠的惩罚！
——如果在那之前他们没有被电熟的话。
空气中弥漫着仿佛雷雨过后的清新气息，那是氧气被美琴电解而形成的臭氧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焦糊味，来自于被高温烧焦的大气尘埃。
畅快的发泄了一番后，美琴稍稍有些喘息，但显然这点输出还不至于使她疲惫，那盯着前方，闪闪发亮的眸子更是暗示着她饱满的精神、充沛的体力、以及强烈的战斗欲望……
刚刚不是还说和你没关系的吗？真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家伙！
能勾起美琴大小姐战斗欲望的人当然也不会是什么简单货色。正面挨了一发雷击之枪的圣人小姐只是甩了甩手臂，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再次朝我们冲来，仅仅是奔跑就裹带着足以将普通人吹飞的风压。
她的身后，由于被同伴保护而免受电击的红发不良少年也终于准备好了他的魔法。散发着魔法气息的符卡按照一定规律散落一地，少年的手中燃烧着熊熊火焰，快得几乎听不清的咒语在转瞬间完成，然后，便是招式的宣告：
“猎杀魔女之王！”
与之重叠的是另一个声音：
“唯闪！”
深红色的不祥火焰似乎能焚尽天地，炽白色的剑光仿佛可以割裂世界，两样合在一起，充斥着毁灭的气息，迎面而来！
我前跨一步，一边用身体挡住美琴，一边向前伸出手掌。
而美琴的反应也是极快，耳边刚听到从她脚下传来的钝响，地面就开始剧烈摇晃起来。虽然特制材料铺成的街道即使被几十吨的重型机械碾压也不会变形，但在强磁力的操纵下，还是如同跷跷板一般晃荡起来。
虽然分开描述，但事实上几个人几乎是同时行动的，于是，碰撞也顺理成章般的在下一秒发生了。
没有爆炸。
没有轰鸣。
只有夕阳斜照，晚风吹拂，恍若一副温馨淡雅的静止画。
“禁魔。”我对刚刚的招式作出补充说明。
圣人小姐仿佛没听见似的，满脸惊疑的盯着我，身体更是紧张得微微发颤，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我有那么可怕吗？
明明小萝莉们都说春日姐姐很温柔，棒棒糖也……哦，这个梗已经用过了……
“唉，我就知道是这样！”身后传来闷闷的声音。
我回过头，看到美琴正抓着自己的头发，满怀怨念的小声嘟囔着，“又没电了……真不爽……早知道就离你这家伙远点了……”
“嘿嘿~抱歉哦~”我毫无诚意的笑了几声，“虽然电坏几个东西无所谓，但总不能让你制造的地震把房子都震塌吧，那也是好不容易才建起来的呢！”
“是是是——”美琴拖长了声音的应付道。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次转向另一方，“怎么样，还打吗？”
“你……你这是什么能力？”
“不是说了吗？禁魔。”
“禁……魔？！”
“喂喂！”旁边有人戳了戳我的肩膀，“上次不是说叫全领域静默什么的吗？”
“名字太长了而且不好懂所以换一个。”
“好随便！”
“禁魔，也就是说……”圣人小姐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也就是说，所有人都不能使用魔法了，对吧？”
“我可没那么说……哇啊！”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提着长长的令刀，气势逼人的朝我斩来。
虽然看起来挺吓人，但她的移动和斩击远远没有刚刚那种的肉眼难辨的速度。这是因为她的肉体力量来自于“圣人之力”，或者说，“信仰之力”，一样要受到“禁魔”的影响。
不过，就算如此，也不是普通人能躲过的，其中也包括十四岁的国中少女。
面对疾速逼近的敌人，美琴条件反射般尖叫一声，浑身再次爆起耀眼的电光，几道蜿蜒的电蛇射向前方。
然后，理所当然的，提着长刀的可怕少女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还好，没有闻到焦糊味……
“呃……”把圣人小姐撂倒后，美琴愣了几秒，才小声问道，“你怎么把我的能力恢复了？”
“因为敌人忽然就冲过来了嘛~我好害怕~~”
“……你这个腹黑女！”
“哪有~~”我发出委屈的声音，“我只能靠你保护我了~~”
“你不是还有那个护盾吗？”
“切，护盾一点都不好用，哪有你这一下效果明显？”我指着倒在地上的黑发少女，愉悦的眯起双眼。
“本性暴露了啊喂！”
“那肯定是错觉！”语气坚定的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后，我嘿嘿的笑着走向正被远处赶来的红发少年扶着起身的圣人小姐。
“怎么样？服了吗？”
“……”
“你？！”
拄着刀鞘勉强支撑身体的黑发少女低着头不肯回答，反而是她的同伴满脸怒火的瞪着我。
看什么看！
我毫不示弱的反瞪回去。
“史提尔！”圣人小姐朝同伴摆手示意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正视我，脸上的表情却是说不出的哀伤。
“也许你是对的……”
“嗯？”
她摇了摇头，没有解释，只是留下一句“茵蒂克丝就交给你了”，便和同伴转身离去了。
夕阳之下，两条背影越缩越小，逐渐消失在了视野中，只剩下被晚霞染红的街道，伸向远方。
嘿，走得还挺痛快嘛，我还以为会说“我不会放弃的”，“你给我等着”之类的经典台词呢。
总之，这边的麻烦算是搞定了，下一步的话果然还是……
“咱们去吃饭吧！”
“你的思维转变得太快了吧！”美琴捂住脸，露出苦恼的神色，“好歹也要给我注意一点气氛啊！”
“去吃什么好呢？”
“喂！”
“好啦好啦~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大家也没有受伤，简直是大团圆结局啊！”
“不……我觉得他们刚刚的行为另有隐情……”
“是啊！”我赞同的点了点头，“所以我没有出手！”
“啊？这……”
“哼哼，要是让我放手攻击的话，他们早就被打飞到不知哪里去了！”
“你？！”美琴的额发间再次爆出电火花，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的事，以后我再也不管了！”
“呃……抱歉抱歉……”
“哼！”
“刚刚多亏了你，不然我险些遭到敌人的毒手……真是太感谢美琴你了！”
“……”
“哦哦~别生气了~~来抱一抱~~~”
听到我的热情发言后，某茶发少女立即脱离傲娇状态，双手抱臂连退几步，满脸警惕。
“别过来……真是的，不要和黑子学呀！”
“嘻嘻~谁叫姐姐大人这么可爱呢~~”
“也不要学黑子说话！”
“咳咳……”我见美琴躲得越来越远，连忙收敛笑容，摆出正经而有威严的神态，“嗯，下面我们来探讨一下晚饭问题！”
“干，干嘛呀！”美琴被我的突然变脸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脖子，“我吃什么都行……”
“噗——”
“可恶！！！”
“哇哇！不要乱放电啊！”
……
于是，在整个去餐馆的路上，美琴一直都保持着气鼓鼓的样子，不肯搭理我，直到在餐桌前落座，面对着热气腾腾的食物，脸色才终于和缓下来。
“呐，春日。”她放下杯子，擦了擦嘴，有些严肃的说道，“今天中午问你的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
“咦，你终于想起来啦？”
“我……”她的目光飘向窗外，幽幽的说，“我只是怕影响吃饭的心情……”
“嗯……的确！”我撇了撇嘴，“确实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呢……”
她转回头来，静静的等着我继续讲述。
“一件件说太麻烦了，你还是先说说你已经知道的事情吧。”
“好，好像有个【能力者量产计划】……”
“没错！”
她的手不自觉的攥紧桌布，“那个计划……是用我的克隆人？”
“嗯，就是【Sisters】。”
“妹妹……”美琴反复的咀嚼着这个词，陷入沉思。
“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哦~”
“她们……真的存在？”
“是的。”我神秘的笑了笑，“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你怎么知道？！”
“嘛，我碰巧也认识一些……她们见到姐姐大人后，非常开心呢！”
“‘她们’一共有多少？”
“1988个，话说真羡慕你有那么多的妹妹！”
“……不是两万个吗？”
“实验中途停止了，只制造出来那么多。”
“呼——”听到我的话，美琴终于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她摇了摇头，“突然间冒出来这么多妹妹，真是让人很头疼呢。”
我望着茶发少女既欢喜又纠结的表情，脑海中不禁回忆起另一张同样的面容。
【“请不要把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的内容告诉姐姐大人，御坂真诚的恳求道。”】
真是，拿这些可爱的妹妹们没办法啊……
“美琴，有关于【Sisters】的具体情况，我带你去见两个人就知道了！”
“嗯，好。”
“等下，我再去点些外带的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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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讲：“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人无完人，每个人或多或少总会有点遭人讨厌的方面，而如果只是由于显得可怜便对所谓的“可恨之处”加以强调，那实在是件很滑稽的事。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对“可怜之人”的容忍度会无限提高。换句话说，就算圣人小姐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对茵蒂克丝的善意，但惹到我了，一样要打屁股，咳咳，一样要狠狠的惩罚！
——如果在那之前他们没有被电熟的话。
空气中弥漫着仿佛雷雨过后的清新气息，那是氧气被美琴电解而形成的臭氧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焦糊味，来自于被高温烧焦的大气尘埃。
畅快的发泄了一番后，美琴稍稍有些喘息，但显然这点输出还不至于使她疲惫，那盯着前方，闪闪发亮的眸子更是暗示着她饱满的精神、充沛的体力、以及强烈的战斗欲望……
刚刚不是还说和你没关系的吗？真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家伙！
能勾起美琴大小姐战斗欲望的人当然也不会是什么简单货色。正面挨了一发雷击之枪的圣人小姐只是甩了甩手臂，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再次朝我们冲来，仅仅是奔跑就裹带着足以将普通人吹飞的风压。
她的身后，由于被同伴保护而免受电击的红发不良少年也终于准备好了他的魔法。散发着魔法气息的符卡按照一定规律散落一地，少年的手中燃烧着熊熊火焰，快得几乎听不清的咒语在转瞬间完成，然后，便是招式的宣告：
“猎杀魔女之王！”
与之重叠的是另一个声音：
“唯闪！”
深红色的不祥火焰似乎能焚尽天地，炽白色的剑光仿佛可以割裂世界，两样合在一起，充斥着毁灭的气息，迎面而来！
我前跨一步，一边用身体挡住美琴，一边向前伸出手掌。
而美琴的反应也是极快，耳边刚听到从她脚下传来的钝响，地面就开始剧烈摇晃起来。虽然特制材料铺成的街道即使被几十吨的重型机械碾压也不会变形，但在强磁力的操纵下，还是如同跷跷板一般晃荡起来。
虽然分开描述，但事实上几个人几乎是同时行动的，于是，碰撞也顺理成章般的在下一秒发生了。
没有爆炸。
没有轰鸣。
只有夕阳斜照，晚风吹拂，恍若一副温馨淡雅的静止画。
“禁魔。”我对刚刚的招式作出补充说明。
圣人小姐仿佛没听见似的，满脸惊疑的盯着我，身体更是紧张得微微发颤，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我有那么可怕吗？
明明小萝莉们都说春日姐姐很温柔，棒棒糖也……哦，这个梗已经用过了……
“唉，我就知道是这样！”身后传来闷闷的声音。
我回过头，看到美琴正抓着自己的头发，满怀怨念的小声嘟囔着，“又没电了……真不爽……早知道就离你这家伙远点了……”
“嘿嘿~抱歉哦~”我毫无诚意的笑了几声，“虽然电坏几个东西无所谓，但总不能让你制造的地震把房子都震塌吧，那也是好不容易才建起来的呢！”
“是是是——”美琴拖长了声音的应付道。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次转向另一方，“怎么样，还打吗？”
“你……你这是什么能力？”
“不是说了吗？禁魔。”
“禁……魔？！”
“喂喂！”旁边有人戳了戳我的肩膀，“上次不是说叫全领域静默什么的吗？”
“名字太长了而且不好懂所以换一个。”
“好随便！”
“禁魔，也就是说……”圣人小姐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也就是说，所有人都不能使用魔法了，对吧？”
“我可没那么说……哇啊！”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提着长长的令刀，气势逼人的朝我斩来。
虽然看起来挺吓人，但她的移动和斩击远远没有刚刚那种的肉眼难辨的速度。这是因为她的肉体力量来自于“圣人之力”，或者说，“信仰之力”，一样要受到“禁魔”的影响。
不过，就算如此，也不是普通人能躲过的，其中也包括十四岁的国中少女。
面对疾速逼近的敌人，美琴条件反射般尖叫一声，浑身再次爆起耀眼的电光，几道蜿蜒的电蛇射向前方。
然后，理所当然的，提着长刀的可怕少女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还好，没有闻到焦糊味……
“呃……”把圣人小姐撂倒后，美琴愣了几秒，才小声问道，“你怎么把我的能力恢复了？”
“因为敌人忽然就冲过来了嘛~我好害怕~~”
“……你这个腹黑女！”
“哪有~~”我发出委屈的声音，“我只能靠你保护我了~~”
“你不是还有那个护盾吗？”
“切，护盾一点都不好用，哪有你这一下效果明显？”我指着倒在地上的黑发少女，愉悦的眯起双眼。
“本性暴露了啊喂！”
“那肯定是错觉！”语气坚定的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后，我嘿嘿的笑着走向正被远处赶来的红发少年扶着起身的圣人小姐。
“怎么样？服了吗？”
“……”
“你？！”
拄着刀鞘勉强支撑身体的黑发少女低着头不肯回答，反而是她的同伴满脸怒火的瞪着我。
看什么看！
我毫不示弱的反瞪回去。
“史提尔！”圣人小姐朝同伴摆手示意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正视我，脸上的表情却是说不出的哀伤。
“也许你是对的……”
“嗯？”
她摇了摇头，没有解释，只是留下一句“茵蒂克丝就交给你了”，便和同伴转身离去了。
夕阳之下，两条背影越缩越小，逐渐消失在了视野中，只剩下被晚霞染红的街道，伸向远方。
嘿，走得还挺痛快嘛，我还以为会说“我不会放弃的”，“你给我等着”之类的经典台词呢。
总之，这边的麻烦算是搞定了，下一步的话果然还是……
“咱们去吃饭吧！”
“你的思维转变得太快了吧！”美琴捂住脸，露出苦恼的神色，“好歹也要给我注意一点气氛啊！”
“去吃什么好呢？”
“喂！”
“好啦好啦~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大家也没有受伤，简直是大团圆结局啊！”
“不……我觉得他们刚刚的行为另有隐情……”
“是啊！”我赞同的点了点头，“所以我没有出手！”
“啊？这……”
“哼哼，要是让我放手攻击的话，他们早就被打飞到不知哪里去了！”
“你？！”美琴的额发间再次爆出电火花，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的事，以后我再也不管了！”
“呃……抱歉抱歉……”
“哼！”
“刚刚多亏了你，不然我险些遭到敌人的毒手……真是太感谢美琴你了！”
“……”
“哦哦~别生气了~~来抱一抱~~~”
听到我的热情发言后，某茶发少女立即脱离傲娇状态，双手抱臂连退几步，满脸警惕。
“别过来……真是的，不要和黑子学呀！”
“嘻嘻~谁叫姐姐大人这么可爱呢~~”
“也不要学黑子说话！”
“咳咳……”我见美琴躲得越来越远，连忙收敛笑容，摆出正经而有威严的神态，“嗯，下面我们来探讨一下晚饭问题！”
“干，干嘛呀！”美琴被我的突然变脸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脖子，“我吃什么都行……”
“噗——”
“可恶！！！”
“哇哇！不要乱放电啊！”
……
于是，在整个去餐馆的路上，美琴一直都保持着气鼓鼓的样子，不肯搭理我，直到在餐桌前落座，面对着热气腾腾的食物，脸色才终于和缓下来。
“呐，春日。”她放下杯子，擦了擦嘴，有些严肃的说道，“今天中午问你的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
“咦，你终于想起来啦？”
“我……”她的目光飘向窗外，幽幽的说，“我只是怕影响吃饭的心情……”
“嗯……的确！”我撇了撇嘴，“确实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呢……”
她转回头来，静静的等着我继续讲述。
“一件件说太麻烦了，你还是先说说你已经知道的事情吧。”
“好，好像有个【能力者量产计划】……”
“没错！”
她的手不自觉的攥紧桌布，“那个计划……是用我的克隆人？”
“嗯，就是【Sisters】。”
“妹妹……”美琴反复的咀嚼着这个词，陷入沉思。
“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哦~”
“她们……真的存在？”
“是的。”我神秘的笑了笑，“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你怎么知道？！”
“嘛，我碰巧也认识一些……她们见到姐姐大人后，非常开心呢！”
“‘她们’一共有多少？”
“1988个，话说真羡慕你有那么多的妹妹！”
“……不是两万个吗？”
“实验中途停止了，只制造出来那么多。”
“呼——”听到我的话，美琴终于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她摇了摇头，“突然间冒出来这么多妹妹，真是让人很头疼呢。”
我望着茶发少女既欢喜又纠结的表情，脑海中不禁回忆起另一张同样的面容。
【“请不要把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的内容告诉姐姐大人，御坂真诚的恳求道。”】
真是，拿这些可爱的妹妹们没办法啊……
“美琴，有关于【Sisters】的具体情况，我带你去见两个人就知道了！”
“嗯，好。”
“等下，我再去点些外带的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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