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的好,只有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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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的时候，我睁眼了，看着头顶的帐子，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竹香，昨夜的事情仿佛已经被埋藏在记忆的最深处，只要没有人触碰，它就像是不存在一般。
起身洗漱完毕，推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前庭院里竟然满地白霜，细细看去，竟是薄薄一层白雪，才初冬时节这就已经落雪了，我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十分清新，嘴角不觉得上钩。一阵风吹来，身上竟有些冷，正欲转身进屋再加件衣服，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昨夜睡得可好？”我回眸，是御风。他从门侧的廊檐一角从容地起身，抖了抖肩上的雪白的一层。我的眼角有些湿润，不知是冷风吹的还是怎么了。
“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没多久。只是想早点来等你，看你身子好些没。”他缓缓朝我走来，背后是冉冉升起的朝阳，那浓烈的朝霞有如灿烂的锦绣，包裹住御风的全身，他乌黑的发轻轻随风飘起，俊逸的眉眼炯炯有神地看过来，只看进我的眼底。
我的心在一瞬间有些想哭，到底还是忍住了情绪，慢慢扬起一个微笑，“谢谢，我好多了。”
他看见我的笑容，脸上也浮现了笑容，“那就好。我陪你去用早餐吧，顺便说说回浪悠山庄的事情。”
“好。”我笑着，心里很舒服，沐浴着早晨的阳光，我不由得张开双手去拥抱这难得的轻松时光。不知何时，他已走到我的身侧，轻轻牵起我张开的手，“走吧”，我转头，他一脸的平静，我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我向院外走去。
我微微偏头偷看着他的侧脸，他的肩头还残留着些许的落雪，此刻竟开始化作水滴，渗入他肩头的衣料，我突然停住脚步，他转头奇怪地看我。“怎么了？”他轻声开口问道。我从怀中拿出那方他赠我的帕子，靠近他一步，轻轻用帕子拭去他肩上的雪水，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抬眼：“雪水很凉的，小心感冒。”
他嘴角有着上扬的弧度，眼中是满足的神色，我把帕子递给他，“还给你吧”。
“留着吧，算是我送你的第一个礼物。”
“……”我没有说话，稍稍抬头看着他，他轻柔地笑着，我牵了牵嘴角道：“好”。
当我们走到饭厅时，堡主御震天和小夫人莲月已经坐在那里了。我略略停顿了步子，朝着御震天拜了拜：“堡主、夫人。”
御震天点了点头，“顾小姐，听风儿说，你的身子不好，今日便叫大夫看看吧。”小夫人莲月坐在一旁，安静地像不存在一般。我的目光扫过她没有表情的脸，缓缓落在御震天身上。
“谢谢堡主。”御风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指，我转眸看着他，不知何意。
“爹，明日我要陪念兮回浪悠山庄安葬顾庄主。”
御震天瞥了御风一眼，把目光转向我。
“顾小姐真是孝顺，那风儿你安排吧。多带些侍卫保护顾小姐，这几日外面不□□宁。过来坐。”御震天招了招手。
“嗯。”御风牵着我到了桌边坐下，我坐在御风旁边，他的右侧是御震天，莲月挨着我左侧，我偷偷瞥了她一眼，她眼中无神，像是没睡醒似的。
“吃饭吧。顾小姐多吃点。”御震□□我示意，我微微笑了一下，“谢谢堡主。”
“吃吧。”御震天开口，莲月夫人机械般地开始动筷子，我稍稍有些奇怪，但仔细看去又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她旁若无人地夹着面前的菜，我也不好一直瞅着她，只好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这顿丰盛的早餐上。
“多吃点”，御风为我夹了好多菜，我笑着看他，“可以了，不用这么多”。
“你身子不好，需要补补”，御风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御震天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心道他那日的态度分明不愿我和御风来往，今日怎么又默许了。
一顿早餐在诡异的气氛中吃完了，御风和我决定在澜风堡的各处去走走，听说这一片的后山也有几处风景不错的地方，我心下一动，想要去那里看看。御风便带着我去了澜风堡最高的地方，断峰崖。
站在崖顶，我微微有些头晕，因为我一直以来都有些恐高。御风似乎看出我的不适，轻轻揽住我的肩，我没有挣开，反而稍稍靠近他一点。
“你怕高？”
“嗯，从小就怕”，我都不敢看悬崖底下，微微偏头看着御风的肩膀，“那我们还是回去吧”，他护着我离开了悬崖边，朝着断峰崖另一边的宽阔的草地走去。
我突然想起早上那位莲月夫人，不禁好奇起来，“御风”，他看着我，“那位，莲月夫人不是你的母亲吧？”
“不是。她是我爹的小妾。”
“哦，我觉得她好像怪怪的。”
“莲月夫人的精神不太好。”
“哦。”我再无询问，总觉得心里说不出的奇怪，莲月在我的脑海中似乎有着莫名的熟悉，但我又没有以前的记忆，真的不知道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我们明日几时出发？”我抬眼，御风看向我，“卯时一刻出发，三日后可以到达。”
“嗯”，我收紧了些身上披着的风衣，断峰崖上风很大，吹起我的裙摆，御风的外衣同样飘着，风中的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潇洒的神情，我不由得看得出神。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他突然敲敲我的额头，我猛地一惊，看向他，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忽然有了失落，低下头，嘴角一抹自嘲。
“你怎么了？”
“你在想他么？”
“他？”谁呀？我都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心里的那个人”，他抬眼，“可以告诉我他的名字么？”
“啊？我没有……”
“……”他不语，只是定定望着我。
“白幻尘”，我看着他，感觉有些奇妙。风刮过平底，枯草一片片被压倒，御风的眼神有些受伤，我竟有些不忍了。
“白幻尘，他是……”
“我爹的养子”，我低下头，嘴角淡淡的嘲讽，这在他们看来岂不是兄妹乱伦的事情。
“你心里一定很怕吧”，我抬眼，惊讶于他这句话。
“初次见面，我便知他在你心中不一样。他芝兰玉树，清雅脱俗，定是文武双全的男子。你喜欢他，也没有错。”
我惊讶地看着他，不语。
“但是”，他忽然靠近一步，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带着竹叶的香味，我微微侧首，胸膛中一颗心开始加速。
“我也不差”，我抬眼，他有些无赖似的笑着，眼中是我不曾见过的认真，“而且，我一定会待你很好，我一定会。”我有些动容，眼角莫名地想要流泪。
“御风。”我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怕一张口又是满满的伤害。
“所以，我还是那句，如果他能给你幸福，我会祝福你们，但是他若无法真心对你，我不会再错过。”他轻轻握住我藏在袖中的手，我想要抽出，他却握得更紧。我心道，就这样吧，为何一定要拒绝。我孤身一人，只想要得到温暖，为何不能试着接受他对我的好？
“嗯”，我轻轻笑了，“谢谢你，我为之前的话道歉。”心头一闪而过的
“不需要道歉，只要你肯给我机会走进你的心里。”
“好。”我点头，御风脸上浮起幸福的傻傻的笑，我看着他傻傻的表情，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当我意识到不对时，他已经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这轻轻地吻落在我的额，是微末的清凉，夹杂着空气中的花香，他身上的竹香，还有微风吹过的一丝丝痒的感觉，我一时竟有些迷醉。他的吻不同于无双门主的霸道和冷峻，却与那日雨夜里的白幻尘莫名地相近，额间的微麻的触感像小虫子钻进我的心里。这感觉持续了几秒钟，他缓缓离开我的额，嘴角一抹满足的笑意，我不敢看他的眼，微微低头，脸上有些发烧。
“兮儿，现在我可以这样叫你么？”我没有出声，算是默认。
“兮儿？”
“嗯。”我蚊子一般哼哼了一句，御风脸上竟满是胜利的表情，逗得我忍不住笑出声，他拉起我的手，认真地望着我的眼，“相信我，我一定会待你好。”
我清楚地听见我的心在这一刻似乎有了一条裂缝，他送我的阳光正悄无声息地流进去，像汩汩的泉水般缓缓洗濯着我心里的阴影，直到它们开始慢慢变得透明。他的手还过我的肩，我把额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任由崖顶的风从峭壁处吹到这一片枯草，吹起我们的衣摆。静静享受这一刻的安宁，我浅浅藏入御风的怀中，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我以为，我心里的阴霾会就这样慢慢消散，我以为终有一天，白幻尘会从我的心中慢慢模糊，直到完全被藏起，直到御风的竹香占据每个角落，我以为这就会是结局。
直到我再次见到那个人之前，我以为我们会这么悄悄地走向幸福，直到那个人的气息扰乱了我的呼吸，扰乱了我的心，甚至开始侵蚀我心底的白幻尘，我才发觉爱情不是妥协、凑合、被动地接受就可以的，如果可以，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遇到，便以为爱情不过是浮云一般的存在，是人生的调味剂，是才子佳人闲来无聊的娱乐消遣，可当我们真正动心的一刹那，当我们的目光不由地随着某个人开始游走，当我们变得不再像我们自己了，原来爱情早已悄无声息地侵入了我们的肺腑，只是往往都是当局者迷罢了……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睁眼了，看着头顶的帐子，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竹香，昨夜的事情仿佛已经被埋藏在记忆的最深处，只要没有人触碰，它就像是不存在一般。
起身洗漱完毕，推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前庭院里竟然满地白霜，细细看去，竟是薄薄一层白雪，才初冬时节这就已经落雪了，我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十分清新，嘴角不觉得上钩。一阵风吹来，身上竟有些冷，正欲转身进屋再加件衣服，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昨夜睡得可好？”我回眸，是御风。他从门侧的廊檐一角从容地起身，抖了抖肩上的雪白的一层。我的眼角有些湿润，不知是冷风吹的还是怎么了。
“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没多久。只是想早点来等你，看你身子好些没。”他缓缓朝我走来，背后是冉冉升起的朝阳，那浓烈的朝霞有如灿烂的锦绣，包裹住御风的全身，他乌黑的发轻轻随风飘起，俊逸的眉眼炯炯有神地看过来，只看进我的眼底。
我的心在一瞬间有些想哭，到底还是忍住了情绪，慢慢扬起一个微笑，“谢谢，我好多了。”
他看见我的笑容，脸上也浮现了笑容，“那就好。我陪你去用早餐吧，顺便说说回浪悠山庄的事情。”
“好。”我笑着，心里很舒服，沐浴着早晨的阳光，我不由得张开双手去拥抱这难得的轻松时光。不知何时，他已走到我的身侧，轻轻牵起我张开的手，“走吧”，我转头，他一脸的平静，我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我向院外走去。
我微微偏头偷看着他的侧脸，他的肩头还残留着些许的落雪，此刻竟开始化作水滴，渗入他肩头的衣料，我突然停住脚步，他转头奇怪地看我。“怎么了？”他轻声开口问道。我从怀中拿出那方他赠我的帕子，靠近他一步，轻轻用帕子拭去他肩上的雪水，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抬眼：“雪水很凉的，小心感冒。”
他嘴角有着上扬的弧度，眼中是满足的神色，我把帕子递给他，“还给你吧”。
“留着吧，算是我送你的第一个礼物。”
“……”我没有说话，稍稍抬头看着他，他轻柔地笑着，我牵了牵嘴角道：“好”。
当我们走到饭厅时，堡主御震天和小夫人莲月已经坐在那里了。我略略停顿了步子，朝着御震天拜了拜：“堡主、夫人。”
御震天点了点头，“顾小姐，听风儿说，你的身子不好，今日便叫大夫看看吧。”小夫人莲月坐在一旁，安静地像不存在一般。我的目光扫过她没有表情的脸，缓缓落在御震天身上。
“谢谢堡主。”御风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指，我转眸看着他，不知何意。
“爹，明日我要陪念兮回浪悠山庄安葬顾庄主。”
御震天瞥了御风一眼，把目光转向我。
“顾小姐真是孝顺，那风儿你安排吧。多带些侍卫保护顾小姐，这几日外面不□□宁。过来坐。”御震天招了招手。
“嗯。”御风牵着我到了桌边坐下，我坐在御风旁边，他的右侧是御震天，莲月挨着我左侧，我偷偷瞥了她一眼，她眼中无神，像是没睡醒似的。
“吃饭吧。顾小姐多吃点。”御震□□我示意，我微微笑了一下，“谢谢堡主。”
“吃吧。”御震天开口，莲月夫人机械般地开始动筷子，我稍稍有些奇怪，但仔细看去又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她旁若无人地夹着面前的菜，我也不好一直瞅着她，只好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这顿丰盛的早餐上。
“多吃点”，御风为我夹了好多菜，我笑着看他，“可以了，不用这么多”。
“你身子不好，需要补补”，御风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御震天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心道他那日的态度分明不愿我和御风来往，今日怎么又默许了。
一顿早餐在诡异的气氛中吃完了，御风和我决定在澜风堡的各处去走走，听说这一片的后山也有几处风景不错的地方，我心下一动，想要去那里看看。御风便带着我去了澜风堡最高的地方，断峰崖。
站在崖顶，我微微有些头晕，因为我一直以来都有些恐高。御风似乎看出我的不适，轻轻揽住我的肩，我没有挣开，反而稍稍靠近他一点。
“你怕高？”
“嗯，从小就怕”，我都不敢看悬崖底下，微微偏头看着御风的肩膀，“那我们还是回去吧”，他护着我离开了悬崖边，朝着断峰崖另一边的宽阔的草地走去。
我突然想起早上那位莲月夫人，不禁好奇起来，“御风”，他看着我，“那位，莲月夫人不是你的母亲吧？”
“不是。她是我爹的小妾。”
“哦，我觉得她好像怪怪的。”
“莲月夫人的精神不太好。”
“哦。”我再无询问，总觉得心里说不出的奇怪，莲月在我的脑海中似乎有着莫名的熟悉，但我又没有以前的记忆，真的不知道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我们明日几时出发？”我抬眼，御风看向我，“卯时一刻出发，三日后可以到达。”
“嗯”，我收紧了些身上披着的风衣，断峰崖上风很大，吹起我的裙摆，御风的外衣同样飘着，风中的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潇洒的神情，我不由得看得出神。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他突然敲敲我的额头，我猛地一惊，看向他，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忽然有了失落，低下头，嘴角一抹自嘲。
“你怎么了？”
“你在想他么？”
“他？”谁呀？我都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心里的那个人”，他抬眼，“可以告诉我他的名字么？”
“啊？我没有……”
“……”他不语，只是定定望着我。
“白幻尘”，我看着他，感觉有些奇妙。风刮过平底，枯草一片片被压倒，御风的眼神有些受伤，我竟有些不忍了。
“白幻尘，他是……”
“我爹的养子”，我低下头，嘴角淡淡的嘲讽，这在他们看来岂不是兄妹乱伦的事情。
“你心里一定很怕吧”，我抬眼，惊讶于他这句话。
“初次见面，我便知他在你心中不一样。他芝兰玉树，清雅脱俗，定是文武双全的男子。你喜欢他，也没有错。”
我惊讶地看着他，不语。
“但是”，他忽然靠近一步，温热的气息迎面扑来，带着竹叶的香味，我微微侧首，胸膛中一颗心开始加速。
“我也不差”，我抬眼，他有些无赖似的笑着，眼中是我不曾见过的认真，“而且，我一定会待你很好，我一定会。”我有些动容，眼角莫名地想要流泪。
“御风。”我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怕一张口又是满满的伤害。
“所以，我还是那句，如果他能给你幸福，我会祝福你们，但是他若无法真心对你，我不会再错过。”他轻轻握住我藏在袖中的手，我想要抽出，他却握得更紧。我心道，就这样吧，为何一定要拒绝。我孤身一人，只想要得到温暖，为何不能试着接受他对我的好？
“嗯”，我轻轻笑了，“谢谢你，我为之前的话道歉。”心头一闪而过的
“不需要道歉，只要你肯给我机会走进你的心里。”
“好。”我点头，御风脸上浮起幸福的傻傻的笑，我看着他傻傻的表情，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当我意识到不对时，他已经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这轻轻地吻落在我的额，是微末的清凉，夹杂着空气中的花香，他身上的竹香，还有微风吹过的一丝丝痒的感觉，我一时竟有些迷醉。他的吻不同于无双门主的霸道和冷峻，却与那日雨夜里的白幻尘莫名地相近，额间的微麻的触感像小虫子钻进我的心里。这感觉持续了几秒钟，他缓缓离开我的额，嘴角一抹满足的笑意，我不敢看他的眼，微微低头，脸上有些发烧。
“兮儿，现在我可以这样叫你么？”我没有出声，算是默认。
“兮儿？”
“嗯。”我蚊子一般哼哼了一句，御风脸上竟满是胜利的表情，逗得我忍不住笑出声，他拉起我的手，认真地望着我的眼，“相信我，我一定会待你好。”
我清楚地听见我的心在这一刻似乎有了一条裂缝，他送我的阳光正悄无声息地流进去，像汩汩的泉水般缓缓洗濯着我心里的阴影，直到它们开始慢慢变得透明。他的手还过我的肩，我把额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任由崖顶的风从峭壁处吹到这一片枯草，吹起我们的衣摆。静静享受这一刻的安宁，我浅浅藏入御风的怀中，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我以为，我心里的阴霾会就这样慢慢消散，我以为终有一天，白幻尘会从我的心中慢慢模糊，直到完全被藏起，直到御风的竹香占据每个角落，我以为这就会是结局。
直到我再次见到那个人之前，我以为我们会这么悄悄地走向幸福，直到那个人的气息扰乱了我的呼吸，扰乱了我的心，甚至开始侵蚀我心底的白幻尘，我才发觉爱情不是妥协、凑合、被动地接受就可以的，如果可以，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遇到，便以为爱情不过是浮云一般的存在，是人生的调味剂，是才子佳人闲来无聊的娱乐消遣，可当我们真正动心的一刹那，当我们的目光不由地随着某个人开始游走，当我们变得不再像我们自己了，原来爱情早已悄无声息地侵入了我们的肺腑，只是往往都是当局者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