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中文网 > 封神前传 > 第六章:国师化龙炼仙酿 3

第六章:国师化龙炼仙酿 3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奋斗中文网 www.fdd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

    次日,国师清晨便是进殿面见了夏王夏桀,望月宫内下人侍卫皆是离去,只留下国师夏王以及赵公公三人。

    “陛下,微臣昨日连夜炼化黑龙圣物,今日特来奉上圣龙仙酿仅供陛下服饮。若是陛下饮后觉得身心舒悦,微臣明日就将其全部炼化成圣龙仙酿,再将其全部奉上!”国师今日穿着不再神秘,而是今日换上了西域楼兰女性异域服饰,穿着略微暴露,修长的双腿展露无遗,这在历朝历代夏国从未见过如此装扮,今日进宫途中,太监女婢皆是纷纷低头偷瞄,但不敢妄语而论。

    夏王夏桀也是初次见到国师这般装扮,即使未能揭开国师真正容貌,凭那夏桀帝王之眼又岂能不知国师乃是一代绝世女子之容,若不是忌惮国师之能,夏王怕是早就有了纳其为妃之心了。

    “有劳爱卿彻夜赶制,朕这就一饮为尽,看看有何神效!”夏桀眼神微微避开国师装扮,豪迈一笑后便是将其一饮而尽。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而去,夏桀逐渐有了生理反应,不知是见了国师这身性感装扮后,还是本性欲望泛滥,此时的他只想尽快将国师拥入怀中。

    夏王此时眼前浮现,渊姬正在对着自己展现她那魅惑心神的一颦一笑,更是主动对着自己撩起了裙摆露出她极其性感修长的白皙大腿来,夏桀已然快尽失理智。

    忽然,就在这时一道酥魅之声在夏桀耳边响起:“陛下,累了就先去歇息片刻吧!”

    其实这道酥魅之声并非出自国师之口,而是在夏桀丧失理性之时老公公赵景见到陛下表情怪异,似似发情,再瞟了一眼渊姬大人那冷淡的表情后,赵公公也是聪明之人,在国师示意后赵公公侧耳对夏王出声说道。

    夏桀听后还没清醒过来只是顺着一道模糊的身影跟去,老太监赵景就这样搀扶着夏王回到了寝宫里去。

    望月宫内留下国师一人,只见她忽然白皙玉手一招,黑色七星皮袍披在了娇躯之上将其完美的曲线包裹着。

    “果不其然,黑龙精华凡人之躯难以驾驭,若是长期服饮虽是无害,但若日夜透支酒色即便炼就真龙之体那也难以招架。!”国师渊姬脸上虽有银色面具遮盖,可其五官早已暴露了她那绝世鹅蛋娇艳欲滴,朱唇俏皮微起一道弧线,诡异迷人且魅惑无边。娇嫩的白皙玉臂从黑色袖袍伸了出来,精致柔软的五指相互搓动抚摸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做美甲)接着她便正色道:“都出来吧!”

    就在这时,几道身影从暗处浮现,就好像是早就已经在这宫殿里潜伏很久的观众一般,脱去了隐形的外套忽然出现,其中一位酥酥麻麻的女声柔柔弱弱道来:“老师,眼下计划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不知往后计划,还是否照常进行?”

    另一位女声则是高端冷漠一些,好似没有感情一般道出声来:“商国武王成汤已到禹都,正在太史府上作客!”

    渊姬并未理会之前那位柔弱酥麻之声,抱着玉臂的她整理臀部裙摆坐到了王位之上,翘起性感的玉腿把玩着手指,对着那位冷漠的女声说道:“哦!商丘武王,他倒是来的挺快?成汤此番进都,恐怕今后再也无法回去了,接下来继续按照计划行事。”

    渊姬此言一出,那几道身影表现各不相同,有兴奋的,也有漠然淡定的,更有的则心怀疑虑。

    “主上,成汤那位义子当真是‘那位’转世之身?可具调查了解,我们观察此子并无极为特别之处,他无非是七岁时拜入南泽嵩山洞天一脉,而洞天派则是人道教分支中的一座凡间小教,道观内人丁稀少,二代弟子仅有七人,且并无很大势力,其目前实力对于我们来说更是微乎其微,可我们在其身上花费十几年精力探查,也并未发现其身上有何异常之处?”这是一位声音独道特别女声开口说来,只不过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渊姬听后柳眉微蹙,貌似不悦,她微侧脸颊悠悠说道:“‘那人’告知本座的消息,是绝对不会有误,至于此子有何过人之处,届时你们见到之时,答案自然便会揭晓,本座也很期待,‘那人’能给本座带来何等惊喜,竟让‘那人’如此笃定,并且还冒着被暴露的风险将其告知于我。”

    “所以本座也很希望此子就是‘那位’转世之身,如若不是的话,那年此子诞生之时,否则也不会出现圣迹显现的奇异天地异象!罢了,其他的事情你们暂且无需知晓,往后计划只需听从‘侧脸伽罗’的调遣行动即可!”

    “都退下吧!这位陛下怕是马上快要清醒过来了,这早朝朝政这就要召开了!”渊姬从王位之上优雅站立而起,莲步轻移的她扭着腰姿漫不经心而去。

    ...

    夏王酒醒,起身静坐了片刻,发觉此番豪饮并未发觉有何异样,其实夏桀本就对国师产生了一丝疑心,只不过碍于颜面,索性方才将圣龙仙酿一饮而尽,可这一刻酒醒过后,他也对国师疑心消除了去,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仙酿后劲十足。

    于是,他再度起驾回到龙德殿主持朝政,国师并未到殿,只有文武两班设聚满殿。夏王龙行虎步上座王位,便是问当架官:“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

    言未毕,只见右班一人出班,此人正是武班轩门大将军关龙逢,他俯伏金阶大声呼称:“臣,关龙逢有一事启奏,事关昨日双龙飞天之事,臣觉此事关系重大非同小可,微臣不敢不奏,微臣与太史终古大人昨日彻夜了解,鉴定此番迹象确实并非凶象,若是圣上能将双龙之物加以保存传承,定能护之国本,镇守国运。”

    太史令终古借用关龙逢忠言,尽说反话,若是直言不讳,恐怕引起反感,惹得夏王动怒。夏王此时回想,昨日国师已将双龙之物炼制成圣龙仙酿,今日朝奏这一听关龙逢之言确也觉得言之有理,只不过此时悔之已晚。

    大夫长赵梁见夏王思虑半响不言,他自然知晓国师早已将双龙圣物加以炼制,陛下怕也早已经将其饮之,若是此事被公之于众,太史一脉怕是会发难与国师这一边,不可让太史抓住把柄,于是赵梁出班言奏:“陛下,关龙将军此言有理,微臣还请陛下下令将双龙之物存与国库,镇守国运,近年来国库空虚,若是能将双龙圣物镇之内库,或是能增强我国财力,岂不妙哉!”

    夏桀听闻赵梁之言,怎会不知其人是为他铺下台阶,于是夏桀顺势说道:“昨日双龙圣物一事,朕早已妥善处理,有劳两位爱卿尽心操劳国事。”

    “陛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呀!”太史终古终于忍不住了,方才他见赵梁出班,就知道其一定会为国师隐瞒,国师欺君炼制圣物,终古也是早晨得知,只不过此时他不敢直言说破赵梁与夏王的言中之意。

    “太史视乎有何难言之隐,为何不直接道来?”夏王问道;

    “陛下,国师之才微臣‘敬佩!’可双龙圣物关系到国运根本,若是有丝毫闪失怕是会伤其国本,如今国库空虚,他国进贡不比以往,国师又大兴土木建造七星楼,国库财务已经难以支撑,如今双龙显现迹象说明夏祖大禹显圣有振我国之运,所以千万不可有任何闪失啊!”终古如此激动言词,朝堂之上恐怕也唯有夏王与赵梁心中知道其中之意。

    夏王心中有虚,不想为此多费精力,于是不耐道:“太史忠心为国,朕早已知晓,不过朕方才也已说明,圣物之事已交国师妥善处理,此事不必再议,若是再无他事启奏,无事散朝!”

    “陛下!微臣还有一事请奏!”太史终古身为三朝元老,又乃朝中重臣,如何不了解夏王,眼见夏王不耐,知晓若是继续纠缠此事怕是会惹怒圣颜,于是只好强忍心中愤慨,方才言中之意他只希望提醒夏桀警惕国师。

    “还有何事?”夏桀不耐问道;

    “商国武王成汤已进都城,此番前来是为陛下引荐治国之才伊尹,此时正在宫外等候!还请陛下明鉴!”终古对于国师一脉行事之快懊恼不已,于是当机立断,想尽快将武王成汤之事尽快处理。

    “商丘之国,武王成汤,朕诺!”夏王也对商国贤才多有耳闻,心中好奇小小国君有何才能,尽能得到各路贤才投奔,既又能引得我国太史如此推荐!

    宫殿外架官唤成汤进殿,“武王进殿!”

    成汤进殿,行跪拜之礼道:“商丘成汤叩见陛下!”

    “武王平身!”

    此时大夫长赵梁心中不悦,他对武王成汤相当了解,根据商国多年发展,其实力已然不再是黄河一代小国,武王成汤更是怀有雄才大略,其左相伊尹更是不可多得的不世之才,若是武王成汤想将伊尹献给陛下,那么伊尹一旦进朝为官恐怕会和太史一脉力压自己,到那时候他在朝中地位岌岌可危。

    于是,赵梁按捺心中想法,现在朝议不宜提及,只好待另寻机会在做定夺。

    “不知武王成汤进都,所谓何事?”夏王略有惊讶的望着一身简服装扮的成汤问道;

    “陛下!鄙人此番前来大夏,是为陛下引荐一位忠良贤才,此人对治理国事独有见道,不仅如此还对烹饪,天文地理无不精通,如此经天纬地之才,鄙人不敢荒废其前程,所以愿将此才献给陛下,此人有着造福苍生之广大胸怀,所以鄙人希望陛下能接纳臣此番前来的提议!”

    成汤起身后,他自然自信伊尹之才能,今日又有太史鼎力相助引荐,应当能成功引起夏王的爱才之心。

    “商丘左相伊尹,朕早有耳闻,可为何武王今番独自前来?”夏王自然希望有贤才忠臣效力与自己麾下,只不过伊尹毕竟不是本国之人,又出身低微,夏王根本可能凭借道听途说来作定夺。

    “未经陛下之意,鄙人不敢自作主张!”武王成汤自然明白夏王言外之意,若是回答不慎,定会引得夏王多疑,毕竟附属之国臣子无故引荐,不知有何居心,其实夏王也有心想平衡朝廷两派,只不过眼下却是很好的机会,可惜伊尹毕竟是他国之人心腹,心中不免纠结万分,现在看来夏王或是近年来被国师迷惑才导致大夏国力衰弱,如此甚好机会招贤纳士却不肯当下定夺。

    此番回答,终古与关龙逢也是替武王成汤捏了把冷汗,夏王性情古怪,若是成汤回答不慎,怕是会被赵梁奸人所加以利用,毕竟成功引荐伊尹的话,以伊尹之才定能当上首相之位,那时赵梁便在伊尹之下,以终古对赵梁了解,那时候定当不会留下此等隐患。

    “武王成汤甚是有心,朕觉此事也不急于一时,还望择日再议,今日朕还有要事与国师商议。”夏王心中盘算后决定回去考虑后在已做决定,毕竟武王成汤近年来发展十分迅猛,若是心怀不轨借机算计自己,趁着朝廷不稳,国力虚弱,以此趁虚而入对夏朝当下情形是非常不妙。于是接着道:“太史忠心为国着想,朕甚感欣慰,至于伊尹入朝一事择日再议,退朝!”

    夏王率先起驾回宫而去,众官拜贺接连退朝,终古此时特别留意了大夫长赵梁,只见他低头沉思,或是别有居心正当盘算着何事。

    武王成汤随着太史终古,关龙逢二人离开王宫,关龙逢与成汤太史二人道别,二人回府路上,太史沉思片刻后说道:“武王今日进殿面圣之事,依老夫看,眼前情况对我等恐怕相当不利,夏王显然心有所虑,若是让奸佞进言,怕是会让陛下心生疑虑,届时恐怕情况不妙!”

    “依太史大人所见,鄙人当下应当如何是好?”武王成汤今日感受朝廷怪异氛围,也是略微感不妥,如今大夏朝中局势相当微妙,国师一脉垄断所有重臣。文派只剩太史,武派关龙逢大将军心向夏王,而其他臣子如今全部依附于国师,想要在此时引荐伊尹并非易事。

    “若是武王不甚嫌弃,可再多在老夫府上居住几日,我等重新谋划,待机会来临再做定夺可好?”太史对于今日之事心中耿耿于怀,国师行事之快令人咂舌,昨日夜里搜寻双龙圣物,还没朝议陛下却是早已毁了圣物当做仙酿饮之,他如何不气愤,所以为了当局朝上形势,眼下必须拉拢忠贤之臣维持朝廷平衡。

    “太史客气,那鄙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武王成汤拱手回道;

    ...

    次日,?夏朝都城内。

    大夫长赵梁一路急奔七星楼,然而此刻的武王成汤依旧在太史令的府上做客,对于外界宫内事宜一概不知,就算是太史令眼线在宫内,也无法当时就能探听到任何有关于夏王的消息,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消息传回。

    太史府上,一城卫军官进入府中迅疾直奔正堂而去。

    “太史大人,据宫中传出消息,陛下他~陛下他正在颁布手谕圣旨,陛下要将武王押入夏台天牢!”城卫军官乃太史座下弟子王维芝的亲信,此番前来更是冒着极大的风险而来。

    “甚么?啊!这可如何是好?你且不急,先将前后原委细细道来?”太史令一听,有些焦急的瞧了瞧武王成汤,此刻武王成汤一脸错愕,完全不知为何夏王要将这般处置自己。

    “下官得来消息,是大夫长赵梁午时进卧龙殿与陛下商议国事,后赵梁大人出宫去往国师住处七星楼,而再之后宫中便是就有消息传出,陛下要将武王成汤押入天牢的消息!”

    “老夫真是一步算错,步步错啊,没想到那大夫长赵梁竟如此阴险狡诈,竟然朝议结束之后便是与国师商议算计与你,武王老夫对不住您啊!”太史终古追悔莫及,若是朝议之后太史独自进谏夏王,或许还有改变情形的可能,可是眼下夏王亲自颁发手谕圣旨,不到片刻宫内唤官就会抵达与府上。

    果真,不到片刻,城卫军官前脚离去,太史与武王成汤还没来得及交代,便是听到府内有了动静,“圣旨到!太史令终古上前接旨!”

    武王成汤并未显得有何紧张,此时能知晓自己将会被夏王处置押入天牢,如此淡定自如真当非比寻常之辈。

    武王成汤随着太史令终古一同前来,老公公赵景微微一瞥武王,便是张开圣旨大声宣道:“太史令终古,未知叛乱之臣武王成汤已有反叛之心,将其窝藏受其蒙惑,朕念及太史令终古为我朝三朝元老,不牵连与太史令。而商国叛逆武王成汤,经人举报暗藏谋反之心,待朕一番探查后再细听发落,先暂关押天牢,囚禁于夏台警示世人,如经调查无误或属实皆由关押之后再做发落,卿此!”

    老公公赵景念完将圣旨合上等候太史令前来接旨。

    太史令微微张开颤抖的嘴唇道:“微臣接旨!”太史令终古回头看了一眼武王成汤,便是上前用颤抖的双手接住,年迈的他此刻内心极度自责,若不是自己硬要将武王成汤接上府上做客,或许并不会让小人赵梁抓住把柄以作文章。

    武王成汤心中无愧于陛下,自然稳如泰山。只见他这时开口说道:“劳烦赵公公替鄙人传一道话给陛下,商汤无愧于陛下,此番进都只身前来即是真心,若是陛下受奸佞蒙蔽,臣自当甘愿下那天牢,听后发落,只不过臣乃忠心之士还望赵公公一定要替鄙人转达!”

    赵公公赵景深谙朝廷黑暗,自然知晓官僚之间的明争暗斗,对于武王成汤此人他持保留态度,并未一眼就能判断此人是否忠心,毕竟商国之君也是附属大夏夏王的臣子,如若真有逆叛之心以他今日之见还是不可妄加定夺,再说他乃夏王身边亲信,所谓是伴君如伴虎,眼下他最好的作为便是置身事外明哲保身。

    “老奴定当转达陛下,还望武王委屈己身,理解下官!”说完公公赵景便是转身唤起官兵道:“将武王成汤押入天牢!”

    武王成汤再无他言,而是与太史令终古对视一眼后便是随着赵公公而去,最后就留下一脸惭愧的太史令终古望着受冤的武王背影。

    ......

    话说,武王成汤已然被囚夏台,此时的商丘官员百姓并未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