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修旧画司徒瑄情根深种，赴边关顾文譞收复燕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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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何事？”马车内的顾文譞听闻车外喧哗，拉开帘子问。顾文譞不会骑马，因此就算赴往边关也是坐的马车。
“禀丞相，有刺客偷袭，末将等正在擒拿”一个副将跪地禀报。
顾文譞闻言眉头一皱，同车旁的冷言莫语对视了一番，低头沉思不语。还有一日便到边境了，偏偏这时候有人前来行刺，此人用心可见一斑，顾文譞已经心起怀疑，及至看到兵士将一颗骷髅呈上来，心中念头便得到确认，于是既惊又气。
“看来崔庆他们动手了”顾文譞屏退众人，低声对冷言莫语说道。
“崔庆？怎见得是崔庆”莫语急忙问道。
“有人密告吴老将军谋反时，我就在怀疑了，等到崔琮连连上奏诋毁老将军时，我几乎确定了我的猜测，如今见到这些北戎刺客，我就坚信无疑了”顾文譞不慌不忙地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冷言道。
“几十年前，北戎和楚云曾有休战缓和之时，那时候崔庆祖父便娶了北戎郡王之女，因此崔家与北戎也算颇有渊源，只是后来两国交恶，崔家虽因家族势力抵挡住了朝臣的议论，但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于是表明同北戎断绝私亲，不料这么多年过去了，崔家竟暗里与北戎勾结私通。
他们诋毁吴老将军无非是因为如今军械所锻造精兵锐器，吴老将军如虎添翼，势如破竹，北戎节节败退，他们生怕一旦北戎覆灭，他们勾结的证据会被朝庭获知罢了。因此要害死吴老将军，令北戎可以安然无恙。再者，如今又因为我出京赴关，他们怕我查出什么又或为吴老将军澄冤，故而令北戎刺客刺杀于我，好除去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罢了”
“那你怎么知道这是北戎刺客呢？他们被抓后都咬舌自尽了，没有说话，脸上又没写字的”莫语问道。
“你呀你，就知道有个眼睛耳朵可以用，那脑子都不带动的，看不了听不见的可以想嘛！你看，这个骷髅，刚才来报的士兵都说了刺客身上都有这么一个狼形骷髅，这正是他们北戎人的标识。他们北戎人生性好武嗜杀，崇尚狼好斗勇猛的性格，每当成年之时就要由其父亲将用骷髅做成的狼挂在身上，取其健勇之义，如今他们人人佩戴此物，可不见得就是北戎之人了嘛！”顾文譞看着狼形说到，莫语冷语都恍然大悟。
“废物，无知的废物！你怎会做出这等愚昧无知之事呢？”永安侯府内，崔庆气的一把扔掉书桌上的笔筒，背着手不住地踱来踱去，澶王则低着头坐在椅子上支支吾吾不曾言语。
“凭她是谁！啊！当朝丞相，楚云国公！我的儿呀，你把她当成什么了，三岁小儿？市井老农？说刺杀就刺杀？你想过没有，且不说刺杀丞相会引起朝廷怎样的风波，就说你密派的北戎刺客，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与北戎往来啊！啊？再说了，你要能弄死她也就完了，一了百了，可是，我的儿呀，你弄的死她吗你？凭她的身份，且不说有兵部所派五千精兵随从，就光她规制内的护卫、府兵和贴身侍卫，你别说派百来号人去刺杀了，你就是光明正大派支军队跟她打，你也不一定赢啊！你还…还刺杀，我的天喲，你你你怎会…怎会愚笨到如此程度哟？啊？”
“我……岳父大人……我……我只是”
“别，什么岳父大人，你是我岳父，你是我大人！”崔庆已经气到不想在多说话。自从昨日丞相被刺杀的消息传回凌安，举朝上下一片哗然。今日早朝，便有很多官员纷纷上奏表示丞相乃国之宰辅，朝廷重臣，刺杀丞相之行不仅令人闻知心胆皆寒，更是贼人对朝廷权威的挑衅，势必要抓捕贼人，诛之以正人心，以树朝廷威信。孝安帝也下旨追查刺客，誓必整个水落石出。
澶王虽然明白崔庆正在气头上，但是刺杀一事还是要想办法解决，于是他又想要来开口，不料崔庆却给他做了个止住的手势道:“派去的人既然已经都死了那么就死无对证，谅他们也查不出什么，如今当务之急，是要把顾文譞除掉。我算是看明白了，她才是我们的心头大患，有她在，我们就得处处受制。”
“岳父大人的意思是……”
“你别再轻举妄动就是了，其他的老夫自有打算”崔庆擦拭着宝剑冷冷地道。
“大人，万万不可啊！我军攻下巽城不久，尚未稳固，若此时撤军，则唯恐北戎军队又会回来攻占，那时无异于是将大好城池拱手让于他人，那将士们的鲜血不就白流了吗？”杨忠说到。
“你个匹夫你懂什么，分那么多兵力把守巽城做什么，要是敌人反攻我闽城，那么到时候我们不就鸡飞蛋打什么都没有了吗？”崔琮一意孤行地言道。
“可是，我们此处兵力足够了，只要守住巽城为据点，那么我们便可左右支援，为何非将巽城兵力抽回来呢？”王宁说到。
“怎么？你是在质疑本官吗？啊？”崔琮怒气冲冲地说道。
“末将不敢！”
“哼，不敢就好，那就马上办，还有立刻命人把巽城的粮草运回闽城来”崔琮又道。
“巽城离此路远，大批粮草运行，只怕会遭遇偷袭呀！”杨忠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崔琮打断道:“偷袭又是偷袭，哪那么多偷袭。再说有兵士护送，他们怎么偷袭？真是杞人忧天，懂吗？杞人忧天！呵，谅你们这些武夫目光短浅也不懂这些，哪里知道这些典故呢，呵，无知匹夫！”
“你……”生性鲁莽的李武听见崔琮的话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就要打。
“你……你要干嘛……你……你敢殴打本官不成！”崔琮又气又怕地嚷着。
杨忠等人见状忙上前拉住李武，不让他动手。
“你们放手，今天我非宰了这王八羔子不成，什么狗屁玩意，狗仗人势的东西。先是侮辱将军，继而又乱指挥，前日若不是他不听劝告坚持渡河受了北戎埋伏，我们弟兄又岂会白白送命，整整七千军士啊，只回来了不到两千人！还有璃山一战，也是因为他乱调军，我军死伤近万啊！不仅如此，他自己做错还不承认，反而诬赖我们，说是我们调兵遣将不力，让我们降级不算还挨军棍，如今又在这充什么大尾巴狼。老子非打死他不可。”被人拦住的李武还是骂骂咧咧地叫着。
见有人拦住李武，崔琮也就有恃无恐，大摇大摆道:“放开他！你们放开他！我就不信他敢拿我怎么样！本官是圣上钦点的督军，我姑母是皇后，我叔父是永安侯，我姐姐是王妃，他敢动我一个试试？本官要叫你们满门抄斩！”
“大人息怒，李武为人鲁莽，希望大人不要同他一般见识。他也是因为将军下令不得擅将巽城和后营的兵力抽回，如今见大人下这般命令有所疑虑罢了”杨忠见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便赶紧调节到。
“呵！将军？就他吴守泽如今都身入大牢了还算什么将军？本官告诉你们，等他日本官奏上一本，即让他人头落地，你们还指望着他？本官劝你们想想清楚，看明白如今这是谁的天下，免得日后后悔莫及。”崔琮得意地整了整衣襟坐在帅椅上说到。
“你……”一大批吴守泽的部下闻言都蠢蠢欲动，是杨忠向他们使眼色要他们稍安勿躁。吴老将军深知崔琮为人骄矜自满，品性不正，而他的部下很多都是暴脾气的武官，所以他很怕他们一冲动做出什么事来会吃亏，而杨忠为人沉稳有耐性，于是入狱前他就交代杨忠要看好他们，不要让他们鲁莽行事，不要得罪了崔琮，不然凭借崔琮的势力，他们日子不会好过。故而杨忠时时刻刻都在缓和将士和崔琮的冲突。
“怎么，有什么不满吗？啊？哼，就有，你敢拿我怎样？”崔琮不屑地说道。
“我敢杀了你”忍无可忍的李武抽出刀要往崔琮身上砍，还好众人拉的快。
“好啊你，你敢谋害朝廷命官，反了你，来人啊，把他给我押出去责打三十军棍！！”崔琮气呼呼地说道。
“请大人息怒，饶了他这一次吧”众将官纷纷求情。
“别向那狗娘养的求情！不就是三十军棍吗？老子还没怕过！！”
“好啊，很好，那就给本官拖下去狠狠地打！”崔琮说完径直离开来到了牢狱。
“我的吴大将军啊！啊！吴守泽，你不是一向很威风吗？啊？仗着自己在边境立了功，不把我崔家放在眼里，怎么如今也落在我手里了！”崔琮来到监狱，坐在椅子上对吴老将军道。
“是非功过自有评说，老夫虽受困，却无悔，我相信朝廷会还我一个公道！”吴老将军将军戴着镣铐端坐在草席上闭目道。
“朝廷？公道？呵呵！！”崔琮见吴老将军虽然在监狱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由得气打一处来，上前左右开工打了他几个巴掌，又继续说道:“现在知道什么是朝廷，什么是公道了吧？本官告诉你，我就是朝廷，我就是公道！”
吴老将军也不恼，自己用手擦擦嘴角的血，继续闭目坐着。
“呸！老家伙你等着，等本官叔父传令来，我再上一本，保管让你人头落地，家破人亡！”崔琮愤愤地朝吴老将军吐了几口口水，然后走出牢门。
“你怎么不反抗啊”旁边一个狱中人说道。
“他因我弹劾过崔家所以怀恨在心，处处刁难于我，只要他打了骂了气顺了就好了，我若反抗，只怕他积着气就难免要找我部下军士的麻烦，所以，与其让他去为难他们还不如我自己受着就是了”吴老将军擦了擦口水说道。
“哎，还真是个呆子，你这么为人着想又有什么用，到时候还不是一样死的凄惨”
吴老将军闻言只是闭目不语。
“发生何事？”马车内的顾文譞听闻车外喧哗，拉开帘子问。顾文譞不会骑马，因此就算赴往边关也是坐的马车。
“禀丞相，有刺客偷袭，末将等正在擒拿”一个副将跪地禀报。
顾文譞闻言眉头一皱，同车旁的冷言莫语对视了一番，低头沉思不语。还有一日便到边境了，偏偏这时候有人前来行刺，此人用心可见一斑，顾文譞已经心起怀疑，及至看到兵士将一颗骷髅呈上来，心中念头便得到确认，于是既惊又气。
“看来崔庆他们动手了”顾文譞屏退众人，低声对冷言莫语说道。
“崔庆？怎见得是崔庆”莫语急忙问道。
“有人密告吴老将军谋反时，我就在怀疑了，等到崔琮连连上奏诋毁老将军时，我几乎确定了我的猜测，如今见到这些北戎刺客，我就坚信无疑了”顾文譞不慌不忙地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冷言道。
“几十年前，北戎和楚云曾有休战缓和之时，那时候崔庆祖父便娶了北戎郡王之女，因此崔家与北戎也算颇有渊源，只是后来两国交恶，崔家虽因家族势力抵挡住了朝臣的议论，但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于是表明同北戎断绝私亲，不料这么多年过去了，崔家竟暗里与北戎勾结私通。
他们诋毁吴老将军无非是因为如今军械所锻造精兵锐器，吴老将军如虎添翼，势如破竹，北戎节节败退，他们生怕一旦北戎覆灭，他们勾结的证据会被朝庭获知罢了。因此要害死吴老将军，令北戎可以安然无恙。再者，如今又因为我出京赴关，他们怕我查出什么又或为吴老将军澄冤，故而令北戎刺客刺杀于我，好除去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罢了”
“那你怎么知道这是北戎刺客呢？他们被抓后都咬舌自尽了，没有说话，脸上又没写字的”莫语问道。
“你呀你，就知道有个眼睛耳朵可以用，那脑子都不带动的，看不了听不见的可以想嘛！你看，这个骷髅，刚才来报的士兵都说了刺客身上都有这么一个狼形骷髅，这正是他们北戎人的标识。他们北戎人生性好武嗜杀，崇尚狼好斗勇猛的性格，每当成年之时就要由其父亲将用骷髅做成的狼挂在身上，取其健勇之义，如今他们人人佩戴此物，可不见得就是北戎之人了嘛！”顾文譞看着狼形说到，莫语冷语都恍然大悟。
“废物，无知的废物！你怎会做出这等愚昧无知之事呢？”永安侯府内，崔庆气的一把扔掉书桌上的笔筒，背着手不住地踱来踱去，澶王则低着头坐在椅子上支支吾吾不曾言语。
“凭她是谁！啊！当朝丞相，楚云国公！我的儿呀，你把她当成什么了，三岁小儿？市井老农？说刺杀就刺杀？你想过没有，且不说刺杀丞相会引起朝廷怎样的风波，就说你密派的北戎刺客，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与北戎往来啊！啊？再说了，你要能弄死她也就完了，一了百了，可是，我的儿呀，你弄的死她吗你？凭她的身份，且不说有兵部所派五千精兵随从，就光她规制内的护卫、府兵和贴身侍卫，你别说派百来号人去刺杀了，你就是光明正大派支军队跟她打，你也不一定赢啊！你还…还刺杀，我的天喲，你你你怎会…怎会愚笨到如此程度哟？啊？”
“我……岳父大人……我……我只是”
“别，什么岳父大人，你是我岳父，你是我大人！”崔庆已经气到不想在多说话。自从昨日丞相被刺杀的消息传回凌安，举朝上下一片哗然。今日早朝，便有很多官员纷纷上奏表示丞相乃国之宰辅，朝廷重臣，刺杀丞相之行不仅令人闻知心胆皆寒，更是贼人对朝廷权威的挑衅，势必要抓捕贼人，诛之以正人心，以树朝廷威信。孝安帝也下旨追查刺客，誓必整个水落石出。
澶王虽然明白崔庆正在气头上，但是刺杀一事还是要想办法解决，于是他又想要来开口，不料崔庆却给他做了个止住的手势道:“派去的人既然已经都死了那么就死无对证，谅他们也查不出什么，如今当务之急，是要把顾文譞除掉。我算是看明白了，她才是我们的心头大患，有她在，我们就得处处受制。”
“岳父大人的意思是……”
“你别再轻举妄动就是了，其他的老夫自有打算”崔庆擦拭着宝剑冷冷地道。
“大人，万万不可啊！我军攻下巽城不久，尚未稳固，若此时撤军，则唯恐北戎军队又会回来攻占，那时无异于是将大好城池拱手让于他人，那将士们的鲜血不就白流了吗？”杨忠说到。
“你个匹夫你懂什么，分那么多兵力把守巽城做什么，要是敌人反攻我闽城，那么到时候我们不就鸡飞蛋打什么都没有了吗？”崔琮一意孤行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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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是在质疑本官吗？啊？”崔琮怒气冲冲地说道。
“末将不敢！”
“哼，不敢就好，那就马上办，还有立刻命人把巽城的粮草运回闽城来”崔琮又道。
“巽城离此路远，大批粮草运行，只怕会遭遇偷袭呀！”杨忠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崔琮打断道:“偷袭又是偷袭，哪那么多偷袭。再说有兵士护送，他们怎么偷袭？真是杞人忧天，懂吗？杞人忧天！呵，谅你们这些武夫目光短浅也不懂这些，哪里知道这些典故呢，呵，无知匹夫！”
“你……”生性鲁莽的李武听见崔琮的话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就要打。
“你……你要干嘛……你……你敢殴打本官不成！”崔琮又气又怕地嚷着。
杨忠等人见状忙上前拉住李武，不让他动手。
“你们放手，今天我非宰了这王八羔子不成，什么狗屁玩意，狗仗人势的东西。先是侮辱将军，继而又乱指挥，前日若不是他不听劝告坚持渡河受了北戎埋伏，我们弟兄又岂会白白送命，整整七千军士啊，只回来了不到两千人！还有璃山一战，也是因为他乱调军，我军死伤近万啊！不仅如此，他自己做错还不承认，反而诬赖我们，说是我们调兵遣将不力，让我们降级不算还挨军棍，如今又在这充什么大尾巴狼。老子非打死他不可。”被人拦住的李武还是骂骂咧咧地叫着。
见有人拦住李武，崔琮也就有恃无恐，大摇大摆道:“放开他！你们放开他！我就不信他敢拿我怎么样！本官是圣上钦点的督军，我姑母是皇后，我叔父是永安侯，我姐姐是王妃，他敢动我一个试试？本官要叫你们满门抄斩！”
“大人息怒，李武为人鲁莽，希望大人不要同他一般见识。他也是因为将军下令不得擅将巽城和后营的兵力抽回，如今见大人下这般命令有所疑虑罢了”杨忠见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便赶紧调节到。
“呵！将军？就他吴守泽如今都身入大牢了还算什么将军？本官告诉你们，等他日本官奏上一本，即让他人头落地，你们还指望着他？本官劝你们想想清楚，看明白如今这是谁的天下，免得日后后悔莫及。”崔琮得意地整了整衣襟坐在帅椅上说到。
“你……”一大批吴守泽的部下闻言都蠢蠢欲动，是杨忠向他们使眼色要他们稍安勿躁。吴老将军深知崔琮为人骄矜自满，品性不正，而他的部下很多都是暴脾气的武官，所以他很怕他们一冲动做出什么事来会吃亏，而杨忠为人沉稳有耐性，于是入狱前他就交代杨忠要看好他们，不要让他们鲁莽行事，不要得罪了崔琮，不然凭借崔琮的势力，他们日子不会好过。故而杨忠时时刻刻都在缓和将士和崔琮的冲突。
“怎么，有什么不满吗？啊？哼，就有，你敢拿我怎样？”崔琮不屑地说道。
“我敢杀了你”忍无可忍的李武抽出刀要往崔琮身上砍，还好众人拉的快。
“好啊你，你敢谋害朝廷命官，反了你，来人啊，把他给我押出去责打三十军棍！！”崔琮气呼呼地说道。
“请大人息怒，饶了他这一次吧”众将官纷纷求情。
“别向那狗娘养的求情！不就是三十军棍吗？老子还没怕过！！”
“好啊，很好，那就给本官拖下去狠狠地打！”崔琮说完径直离开来到了牢狱。
“我的吴大将军啊！啊！吴守泽，你不是一向很威风吗？啊？仗着自己在边境立了功，不把我崔家放在眼里，怎么如今也落在我手里了！”崔琮来到监狱，坐在椅子上对吴老将军道。
“是非功过自有评说，老夫虽受困，却无悔，我相信朝廷会还我一个公道！”吴老将军将军戴着镣铐端坐在草席上闭目道。
“朝廷？公道？呵呵！！”崔琮见吴老将军虽然在监狱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由得气打一处来，上前左右开工打了他几个巴掌，又继续说道:“现在知道什么是朝廷，什么是公道了吧？本官告诉你，我就是朝廷，我就是公道！”
吴老将军也不恼，自己用手擦擦嘴角的血，继续闭目坐着。
“呸！老家伙你等着，等本官叔父传令来，我再上一本，保管让你人头落地，家破人亡！”崔琮愤愤地朝吴老将军吐了几口口水，然后走出牢门。
“你怎么不反抗啊”旁边一个狱中人说道。
“他因我弹劾过崔家所以怀恨在心，处处刁难于我，只要他打了骂了气顺了就好了，我若反抗，只怕他积着气就难免要找我部下军士的麻烦，所以，与其让他去为难他们还不如我自己受着就是了”吴老将军擦了擦口水说道。
“哎，还真是个呆子，你这么为人着想又有什么用，到时候还不是一样死的凄惨”
吴老将军闻言只是闭目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