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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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参与这次袭击的恐怖分子都留在了现场，这是霓虹军方、警界的一大胜利，不是吗？
江户川柯南看着新闻上的播报，知道真相被那些人掩盖了。
组织的竟在霓虹的高层拥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江户川柯南心惊肉跳。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梦，他找阿笠博士升级过装备，早就在东京铁塔上面摔死了。
然而死里逃生也好，在霓虹高层盘根交错的黑暗组织也罢，再多的念头都要为现状让步。
他粗略包扎过伤口，留在现场看着同样处理过伤口的毛利兰做笔录。
硝烟的气息还未散去，东京塔的内部一片狼藉，警方勘测痕迹，做笔录，都有条不紊，进入正常的工作状态。
好像一切都在向前，只有自己被困在原地，困在那个因为跟踪伏特加而被琴酒敲闷棍，变成一个小孩子的傍晚。
江户川柯南握紧拳头。
“该怎么说呢？真的很惭愧。”——这是跟着伪装成警方的松本管理官追踪凶手，却因为没有防备而被袭击的千叶警官。
“幸好伤势并不严重。”——这是替其他警官挡刀，肚子受伤的目暮警官。
“实在对不起。”——这是……
每位参与其中的人都在内省，都有感触，这些活在身边，触手可及的每一位警官，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奋斗。
就像夏日的气泡水，啪地一下，带走炎热，送来清新舒适的气息。
江户川柯南心中的浮躁退了下去。
等小兰做完笔录独处的时候，他终于鼓起勇气，用柔和的声音和眼神作伪装：“小兰姐姐，已经没事了，新一哥哥说事件已经解决了……”
毛利兰错愕：“这么说来，新一他——”
江户川柯南连忙摆手：“他说还有其他的案子要办，还有……”
毛利兰双手环胸，傲娇地扭头：“哼，那个家伙肯定是要我不要跟其他人提起他，对不对？”
转过头时，她突然想起这次的事，那个家伙现在在忙的就是这种事吗？
他的处境一定很危险吧？
可自己对此一无所知，能做的只是保持沉默。
毛利兰心中泛起阵痛，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麻木。
是以听到柯南说能与新一通话的事，毛利兰就不再佯装生气：“能听到他的声音就好。”
如此可以确认他的安全。
毛利兰看向窗外，风停雨歇，漫天星光闯入眼帘，仿佛找到彼此的归属。
哪怕后面恢复体型，工藤新一也无法忘记，此刻她如星空般包容。
但是现在，江户川柯南只是坚定了信念，要一直追下去，直到击垮那个组织。
灰原哀知道东京塔上发生的事情后，没再说什么，好像那晚的争执不复存在。
私底下，她却开始怀念姐姐。
如果能见姐姐一面，哪怕只听听姐姐的声音。
也死而无憾了吧。
*
红方的人员状态与琴酒毫无关系，他也并不关心，他更关注的，是那天晚上的一句话。
那是幻想还是真实？！
是长久的渴望在最后关头引发的幻觉，还是许久未见的爱人心有灵犀的通感？
琴酒不敢肯定。
诺亚方舟操纵电视闪了闪：【你为什么不觉得是那个东西帮的忙？】
对世界意识有礼貌，但不多。
琴酒撩开眼皮看了它一眼：“祂不会。”
因为这需要消耗能量。
因为琴酒可以看破伪装。
琴酒收回视线，不再搭理即将实现愿望的诺亚方舟。
利用那个疯狂的、不留余地的计划逼迫世界意识现身谈判后，他整个人都卸了力气，瘫在沙发上，无视垂落地毯的长发，手腕搭着额头，兀自沉思。
情缘什么时候过来？
他已经在沙发上躺了两天。
期间打起精神回复了那位先生，应付过利用爱尔兰的死和那晚的动静抨击自己的朗姆后，就彻底没劲儿了。
一会儿想想电话里，那位先生变声器都掩不住的虚弱感，幽暗的室内传出一声莫名的叹息；一会儿又想起朗姆的发疯，和贝尔摩德的放海。
琴酒越发没了出任务的干劲。
去做任务还不如做饭呢。
不过这会儿他连饭都不想做。
琴酒卧在沙发里，阖眼，无力垂下的手里旋转着一个精致的面具。
念……
我违背自己的天性，对抗自己的本能。
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飞快旋转的面具倏而静止，琴酒收紧手指，又小心翼翼地克制力道，指尖出现一道白痕，既而泛红。
很快又消失不见。
当熟悉的敲门节奏响起的时候，琴酒已经恢复了平静，好似那片刻的失态从未出现过。
“大哥。”
伏特加摆盘结束，站在远处踌躇，止又欲言，欲言又止。
琴酒看过去。
真是失策！
哪怕是个女人，站在那里要说不说的姿态，琴酒都想让她永久闭嘴，更何况是个身材强壮的成年男性。
十分倒胃口。
——琴酒本人没有性别歧视，但审美永远在线。
于是琴酒把抱枕扔到伏特加的脸上：“说！”
别再学那些电视剧里的女演员了！
自己什么样不知道吗？！
被抱枕砸的一懵，伏特加顾不得揉脸，连忙应答：“大哥，追踪到雪莉的行踪了……”
“哦？”这刚休息，怎么又来事儿了，真麻烦！琴酒动也不动，淡淡地反问道。
知道大哥已经忘了，可伏特加还没忘，当初在来叶山道上看基尔诱杀赤井秀一结束，回程时大哥难看的脸色，和布置的任务。
这会儿不敢再绕弯子，他直接道明原委：“之前你让我追踪雪莉，我就一直关注着，昨天晚上监听到她给宫野明美生前租的房子打电话，说是明天会去西多摩市双塔摩天大楼。”
“西多摩市？”
“嗯，西多摩市的前市长曾经在暗网找过组织，辗转送上邀请函，你当时拒绝了，说他太蠢。”
“前……市长？”
“是的，市长开车撞人逃逸的事情被揭发了，”大哥的眼光果然精准，这位确实是挺蠢的。
不过伏特加顿了一下：“发现真相的人是工藤新一，那个被称为平成、哦、不对，令和年代的福尔摩斯。”
“工藤新一？”琴酒坐起身子，银色的发丝自然垂落，右腿曲膝踩着沙发，顺势将拿着发带的手搭上膝盖。
怎么哪哪儿都有这位？
霓虹的国中生这么悠闲吗？
“就是那次发现我们交易……”
感觉到大哥扫过来的视线，伏特加赶紧改口：“发现我跟人交易，还进行了录音，被发现后灌下试验药剂的那个高中生。后来雪莉那批研究员还前往工藤宅查看，已经确认死亡。”
伏特加想了一下，说出更多的关于他的情报，“上次化妆晚会还有人伪装工藤新一，说起来，自从工藤新一消失后，毛利小五郎声名鹊起变身沉睡的小五郎，再也不是之前帮人找猫、跟踪出轨的无能侦探了……”
听着伏特加的讲述，琴酒逐渐清醒，承认现实后，他不再拒绝这个世界的真相。
沉睡的小五郎？
呵！
想起救走雪莉时的麻醉针，琴酒冷笑，以这位名侦探破案的频率，麻醉药剂持续积累，已经达到致死量了吧？
他摆手制止伏特加的叙述，琴酒示意他去书房：“第二个抽屉里有一盒录音带，你拿着它对比一下毛利小五郎家里那个小孩儿的指纹。”
“不要用潜入的方式，尽快出结果。”
碍于承诺，琴酒自己不会对江户川柯南动手，但是被其他人发现，他就后果自负吧。
“是！大哥！”
尽管纳闷，伏特加还是不会质疑大哥的吩咐，没必要。
连参与这次袭击的恐怖分子都留在了现场，这是霓虹军方、警界的一大胜利，不是吗？
江户川柯南看着新闻上的播报，知道真相被那些人掩盖了。
组织的竟在霓虹的高层拥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江户川柯南心惊肉跳。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梦，他找阿笠博士升级过装备，早就在东京铁塔上面摔死了。
然而死里逃生也好，在霓虹高层盘根交错的黑暗组织也罢，再多的念头都要为现状让步。
他粗略包扎过伤口，留在现场看着同样处理过伤口的毛利兰做笔录。
硝烟的气息还未散去，东京塔的内部一片狼藉，警方勘测痕迹，做笔录，都有条不紊，进入正常的工作状态。
好像一切都在向前，只有自己被困在原地，困在那个因为跟踪伏特加而被琴酒敲闷棍，变成一个小孩子的傍晚。
江户川柯南握紧拳头。
“该怎么说呢？真的很惭愧。”——这是跟着伪装成警方的松本管理官追踪凶手，却因为没有防备而被袭击的千叶警官。
“幸好伤势并不严重。”——这是替其他警官挡刀，肚子受伤的目暮警官。
“实在对不起。”——这是……
每位参与其中的人都在内省，都有感触，这些活在身边，触手可及的每一位警官，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奋斗。
就像夏日的气泡水，啪地一下，带走炎热，送来清新舒适的气息。
江户川柯南心中的浮躁退了下去。
等小兰做完笔录独处的时候，他终于鼓起勇气，用柔和的声音和眼神作伪装：“小兰姐姐，已经没事了，新一哥哥说事件已经解决了……”
毛利兰错愕：“这么说来，新一他——”
江户川柯南连忙摆手：“他说还有其他的案子要办，还有……”
毛利兰双手环胸，傲娇地扭头：“哼，那个家伙肯定是要我不要跟其他人提起他，对不对？”
转过头时，她突然想起这次的事，那个家伙现在在忙的就是这种事吗？
他的处境一定很危险吧？
可自己对此一无所知，能做的只是保持沉默。
毛利兰心中泛起阵痛，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麻木。
是以听到柯南说能与新一通话的事，毛利兰就不再佯装生气：“能听到他的声音就好。”
如此可以确认他的安全。
毛利兰看向窗外，风停雨歇，漫天星光闯入眼帘，仿佛找到彼此的归属。
哪怕后面恢复体型，工藤新一也无法忘记，此刻她如星空般包容。
但是现在，江户川柯南只是坚定了信念，要一直追下去，直到击垮那个组织。
灰原哀知道东京塔上发生的事情后，没再说什么，好像那晚的争执不复存在。
私底下，她却开始怀念姐姐。
如果能见姐姐一面，哪怕只听听姐姐的声音。
也死而无憾了吧。
*
红方的人员状态与琴酒毫无关系，他也并不关心，他更关注的，是那天晚上的一句话。
那是幻想还是真实？！
是长久的渴望在最后关头引发的幻觉，还是许久未见的爱人心有灵犀的通感？
琴酒不敢肯定。
诺亚方舟操纵电视闪了闪：【你为什么不觉得是那个东西帮的忙？】
对世界意识有礼貌，但不多。
琴酒撩开眼皮看了它一眼：“祂不会。”
因为这需要消耗能量。
因为琴酒可以看破伪装。
琴酒收回视线，不再搭理即将实现愿望的诺亚方舟。
利用那个疯狂的、不留余地的计划逼迫世界意识现身谈判后，他整个人都卸了力气，瘫在沙发上，无视垂落地毯的长发，手腕搭着额头，兀自沉思。
情缘什么时候过来？
他已经在沙发上躺了两天。
期间打起精神回复了那位先生，应付过利用爱尔兰的死和那晚的动静抨击自己的朗姆后，就彻底没劲儿了。
一会儿想想电话里，那位先生变声器都掩不住的虚弱感，幽暗的室内传出一声莫名的叹息；一会儿又想起朗姆的发疯，和贝尔摩德的放海。
琴酒越发没了出任务的干劲。
去做任务还不如做饭呢。
不过这会儿他连饭都不想做。
琴酒卧在沙发里，阖眼，无力垂下的手里旋转着一个精致的面具。
念……
我违背自己的天性，对抗自己的本能。
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飞快旋转的面具倏而静止，琴酒收紧手指，又小心翼翼地克制力道，指尖出现一道白痕，既而泛红。
很快又消失不见。
当熟悉的敲门节奏响起的时候，琴酒已经恢复了平静，好似那片刻的失态从未出现过。
“大哥。”
伏特加摆盘结束，站在远处踌躇，止又欲言，欲言又止。
琴酒看过去。
真是失策！
哪怕是个女人，站在那里要说不说的姿态，琴酒都想让她永久闭嘴，更何况是个身材强壮的成年男性。
十分倒胃口。
——琴酒本人没有性别歧视，但审美永远在线。
于是琴酒把抱枕扔到伏特加的脸上：“说！”
别再学那些电视剧里的女演员了！
自己什么样不知道吗？！
被抱枕砸的一懵，伏特加顾不得揉脸，连忙应答：“大哥，追踪到雪莉的行踪了……”
“哦？”这刚休息，怎么又来事儿了，真麻烦！琴酒动也不动，淡淡地反问道。
知道大哥已经忘了，可伏特加还没忘，当初在来叶山道上看基尔诱杀赤井秀一结束，回程时大哥难看的脸色，和布置的任务。
这会儿不敢再绕弯子，他直接道明原委：“之前你让我追踪雪莉，我就一直关注着，昨天晚上监听到她给宫野明美生前租的房子打电话，说是明天会去西多摩市双塔摩天大楼。”
“西多摩市？”
“嗯，西多摩市的前市长曾经在暗网找过组织，辗转送上邀请函，你当时拒绝了，说他太蠢。”
“前……市长？”
“是的，市长开车撞人逃逸的事情被揭发了，”大哥的眼光果然精准，这位确实是挺蠢的。
不过伏特加顿了一下：“发现真相的人是工藤新一，那个被称为平成、哦、不对，令和年代的福尔摩斯。”
“工藤新一？”琴酒坐起身子，银色的发丝自然垂落，右腿曲膝踩着沙发，顺势将拿着发带的手搭上膝盖。
怎么哪哪儿都有这位？
霓虹的国中生这么悠闲吗？
“就是那次发现我们交易……”
感觉到大哥扫过来的视线，伏特加赶紧改口：“发现我跟人交易，还进行了录音，被发现后灌下试验药剂的那个高中生。后来雪莉那批研究员还前往工藤宅查看，已经确认死亡。”
伏特加想了一下，说出更多的关于他的情报，“上次化妆晚会还有人伪装工藤新一，说起来，自从工藤新一消失后，毛利小五郎声名鹊起变身沉睡的小五郎，再也不是之前帮人找猫、跟踪出轨的无能侦探了……”
听着伏特加的讲述，琴酒逐渐清醒，承认现实后，他不再拒绝这个世界的真相。
沉睡的小五郎？
呵！
想起救走雪莉时的麻醉针，琴酒冷笑，以这位名侦探破案的频率，麻醉药剂持续积累，已经达到致死量了吧？
他摆手制止伏特加的叙述，琴酒示意他去书房：“第二个抽屉里有一盒录音带，你拿着它对比一下毛利小五郎家里那个小孩儿的指纹。”
“不要用潜入的方式，尽快出结果。”
碍于承诺，琴酒自己不会对江户川柯南动手，但是被其他人发现，他就后果自负吧。
“是！大哥！”
尽管纳闷，伏特加还是不会质疑大哥的吩咐，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