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呉邪牌闹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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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马躲出去算是躲到清净了，呉邪急得团团转，每天都问问阿贵盘马什么时候回来。
阿贵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只能给他们介绍周边能玩的地方，让他们去玩玩，别总想着上山。
胖子现在一点也不着急，每天和云彩一起出去玩，都快把自己混成当地人了。
那铁块他们试了很多方法，用火烧，用锤子砸，用硫酸尝试腐蚀，连强碱都试过了，没一个好使的，都没变形。
“别问阿贵了，我带你去盘马家看看，他们打猎的一去很多天都是正常的，你也别太着急。”
张欣瑞感觉自己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呉邪每天跟着晨练完，回来就问阿贵盘马回来没。
阿贵都快把他当成闹铃了，只要他问这句话，就说明已经是八点半了。
他们每天回来的时间都是在八点半左右，阿贵觉得自己现在都有生物钟了，看见他们就闹心。
“你知道盘马家在哪？”呉邪怕她给自己领丢了，不太敢跟着去。
张欣瑞无语，“你那天走的时候没记路？路过的时候不是说了那是盘马家。”
呉邪想了一下，发现还真是，云彩当时还特意和他们说了。
“嘿嘿，我脑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呉邪尴尬地笑笑，赶紧坐下吃饭了。
这胖子还真是神膘，天天这么练也没瘦下去。
呉邪这几天已经快适应了，每天回来就是狂吃，吃的阿贵都怕他撑死。
饭没少吃，人看着好像还瘦了点，胖子表示不理解。
一上称，呉邪的体重不降反升。
“我说天真，你这小身板怎么回事？看着瘦了，上称又胖了，天天还这么能吃。你教教我，让我也看着瘦了就行。”
胖子说着还摸了把自己的肚子，觉得非常有必要学学。
呉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想教也不知道怎么教他。
张欣瑞给胖子支了个招，“我觉得吧，你得加量，呉邪练一个小时，你就得练两个小时，卷死他。”
“没等他被我卷死，我就死了。”胖子现在过得都水深火热的，他还控制着自己吃呢，怎么也没变化啊。
张起灵上手捏了捏他的胳膊，然后露出了一个困惑的表情。
看到他的表情，张欣瑞和呉邪也捏了一把。
“你这身膘，还真神了。你也长肌肉了，就是，脂肪没被转化，真奇了怪了，我还第一次见到你这种情况。”
张欣瑞感觉自己这些年的经验都是假的，怪不得张起灵困惑，搁谁都困惑。
呉邪没捏出来什么，捏捏他，又捏捏自己，感觉没什么区别。
胖子叹了口气，“算了，不瘦就不瘦吧，云彩不嫌弃我就行。”
“没事，放宽心，脂肪都是备用资源，呉邪饿三天饿死，你能饿五天。”张欣瑞安慰了他一下，虽然没太安慰到。
到盘马家前面，张欣瑞拉着他们躲到一边，“不太对劲。”
呉邪看着盘马家门前停的车，有点感叹，“这盘马家条件不错嘛，这车可不便宜。”
胖子倒是看出点不对来，一拍呉邪的肩膀，指了个方向，“这车的风格很熟悉啊，你看后边还有一辆在那个拐角那停着。”
“不是盘马家的车，前几天还没有呢，今天突然出现的。”张欣瑞也说。
正说着，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从屋子里出来，身后还跟着盘马老爹的儿子，在和她解释什么。
“过去看看。”胖子待不住了，直接走过去。
呉邪没拉住他，干脆就跟着他过去看看。
那个中年男人看到他们没什么反应，看到张欣瑞才露出个笑容，“张小姐也来了，你带着的是……”
盘马老爹的儿子也认识张欣瑞，但他不知道呉邪他们来干嘛。
张欣瑞没回答中年男人，问盘马老爹的儿子，“他们来找你阿爸，想问你阿爸还得多久回来。”
“我也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走的时候也没说，但是他拿的干粮不多，应该就这几天就回来了。”
呉邪很奇怪地看了两眼中年男人，拉着盘马的儿子，问他这人是谁。
盘马的儿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看张欣瑞不出声，就说是一个远房亲戚。
胖子感叹了一句，“听口音确实不近。”
中年男人看张欣瑞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就和盘马的儿子说，“你还是尽量劝劝你阿爸，我知道你们现在不差钱。但是谁会嫌钱多呢？合作共赢，懂不懂？别那么轴，东西卖了对你们也没什么损失。”
盘马儿子苦笑一声，点点头，“我尽量吧，我阿爸那个人，根本没办法劝。”
中年男人转过来看看呉邪他们，笑着对张欣瑞说，“张小姐也是聪明人，应该看得清形势，和我们合作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张欣瑞嗤笑，“和你们合作？你把你爹找过来跟我说还差不多，过了几年好日子，你爹软饭吃的挺硬啊。”
“张小姐，时代早就变了，张启山都死了，你还是得认清现实。”中年男人脸上的笑收敛了，“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我们没有时间等了。”
“那你找裘德考啊，药我都给他了，你们不是在合作吗？裘德考没舍得给你？”张欣瑞站到了张起灵身前，挡住了男人的视线。
呉邪看着觉得有点滑稽，这中年男人是五短身材，个子也不高，还有点肥，站在张欣瑞前面显得更矮了。
男人还想说什么，被自己的手机来电打断了，气哼哼地走了。
张欣瑞告诉盘马儿子最近小心点，这些人手段还是挺黑的，注意点别被伤害到。
走出去，呉邪问张欣瑞那个男人是什么情况。
“北京一个小纨绔，应该是和裘德考一起了。你应该也能猜到裘德考的目的吧，他们都一样，就合作了。”
张欣瑞也没多在意他们，“前段时间我不是接了个活嘛，就是这边的，遇到他们了，他们就想拉我一起。”
“那你说他爹……”呉邪感觉事情没有张欣瑞说的那么简单，张欣瑞应该还知道不少东西。
“他爹啊，那简直太出名了，软饭硬吃代表。你们知道霍家都是女人当家吧，一般都是招婿。霍家现在的当家人霍仙姑，是个例外，嫁给了一个当官的，这个人官职不算很大，但是他是个老领导的心腹。”
“他爹为了当官，跑去入赘给霍家一个小姑娘了，也不知道什么手段，给人家哄得那叫一个服帖，越来越不像赘婿了，那小姑娘还特意去求霍仙姑给他介绍个单位。”
“霍仙姑不想帮，但是这赘婿很有心机，挑了一个霍仙姑夫妻俩在一起的时间。要说这个官员很喜欢霍仙姑倒也不见得，更多的是相互利用，为了更好拿捏霍家，就给这赘婿安排了工作。”
“他很擅长钻营，升的很快，地位也就越来越高了。男人嘛，有了地位了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对老婆越来越差，现在风评也不怎么好。”
“我估计啊，他就是个小棋子，被踢出来吸引火力的。事情能成，无所谓，给点小奖励，不能成，也没损失。就他们家这几个傻子，还以为自己被人家接纳了，被重用了呢。”
呉邪还是第一次接触到他们上面的弯弯绕，一下找到了重点，“那他们和裘德考合作，算不算……”
“不算吧，顶多算联合考察，他们也就是想要找点能多活几年的药。”
张欣瑞知道他想说什么，“你爷爷他们那时候被裘德考坑，其实也是一些博弈的产物，新的官员体系在建立，他们这些人就该让位。但是他们只要还活跃在长沙，就或多或少影响当地人的行为。”
“后来谢家到北京发展也有这个原因，霍家和谢家去北京，佛爷也明升暗贬回了北京。”
“他为什么要单独把张启山死了拿出来说？因为他曾经是九门领头人吗？”呉邪想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要说张启山都已经死了，人死不是很正常么，有什么能威胁到的。
张欣瑞不回答他这个问题，“这是秘密，佛爷的事情你早晚要去调查，自己发现才会印象深刻。”
胖子听了半天，犹豫地举手提问，“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佛爷叫张启山，小哥叫张起灵，有没有可能，他们是亲戚？”
呉邪紧盯着张欣瑞的表情，想看她的想法。
张欣瑞也不知道胖子之前是真傻还是装傻的，“你这思路还真奇特，要不你们查查，万一呢。”
胖子觉得自己说对了，“你看啊，都叫张qi什么的，那还都是一个辈分的呢。”
呉邪顺着这个思路想想，“那，小哥就是我爷爷辈的了？我以后还得管他叫爷爷？”
“emmm……”张欣瑞想到了一个黄色的场面，呉邪一下叫了句爷爷。
哇哦，真是禁忌的恋爱。
呉邪感觉张欣瑞的表情怪怪的，还带着那种奇怪的笑。
张起灵虽然对张欣瑞的记忆模糊了，但是看到她现在这样子就猜到了她想什么呢，肯定是往不可描述的地方想了，伸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
张欣瑞赶紧调整了一下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猥琐。
胖子显然想起了以前嗑过的瓶邪，一下就懂了张欣瑞的想法，和她对视一眼俩人又露出了有颜色的笑。
几人走到小溪边，除了张起灵，全都选择把脚塞进有些凉意的溪水中。
“巴乃什么都好，风景好，人也好，就是太热，我恨不得一天都泡在凉水里。”胖子仰躺在地上，还折了个芭蕉叶子给自己扇风。
呉邪非常赞同，“这南方和南方也不一样，这边感觉比杭州热多了。”
“但是这边晚上更好看，就你俩在厕所报团那天，那天的星星最好看。”张欣瑞还给他俩详细描述了一下那天的星空，然后说，“你俩要是不吱哇乱叫就更有意境了。”
呉邪更坚定了自己要跟着张起灵好好锻炼的心，早晚有一天要把张欣瑞的嘴给捏住。
“楚光头不是说这边有陈皮阿四的盘口嘛，怎么一直没看见呢？”呉邪泡着脚，脑子也清醒了，在脑子里复盘最近的事情。
“走了呗，以前估计就是住在那片没人的房子，后来楚光头来了之后，可能怕被找到，就换位置了呗。”
躺平了一会，张欣瑞接到了黑眼镜的电话。
“人已经送到地方了，我要去北京遛人玩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张欣瑞躺困了，打了个哈欠，说得一阵，“盘马还没回来，你不用太着急，可以休息两天。”
“行，那我先回北京歇歇，什么时候老板催了，什么时候再行动。”黑眼镜是不想在长沙了，这帮人简直把自己当牲口使啊，屁大点事都要来问问情况。
合理怀疑是张欣瑞的那个唯粉狗蛋故意的，就是不想让他有时间和张欣瑞聊天。
“长沙现在没什么情况吧？”张欣瑞例行询问。
“长沙没什么事情，北京可能有问题，最近霍家有动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俩小孩找东西被老太太发现了。”
黑眼镜说完，想了一会才说，“好像那老头身体出问题了，鲁王宫出来那套东西被他们弄去了，之后肯定要变天。”
“我说的呢，他们都和裘德考合作了，有个傻子都跑巴乃来了。”
张欣瑞没想到那老头又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没活腻，还想继续活。
“他们去巴乃了？怪不得霍家最近很躁动，看来霍家也等不下去了，你们那边还是抓紧一点吧，要不就别等那个盘马了，先回来一趟。”
黑眼镜想问她有没有危险来着，想了一下觉得应该不能，张起灵也在那边，应该不会有问题。
“不，得先进去一趟，不然怎么让他们跟着呢。”张欣瑞觉得羊角山真是个适合杀人抛尸的地方。
“那你们注意安全，看着点哑巴，别让人抓走了，那群玩意脑子不正常。”黑眼镜没多说什么，和她通了气，就准备去北京了。
呉邪听张欣瑞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她又要坑人，还没问她什么打算，张欣瑞就直接和他们说。
“再等两天，盘马不回来咱们也得进山，再拖下去，这水搅浑了，咱们就进不去了。”
盘马躲出去算是躲到清净了，呉邪急得团团转，每天都问问阿贵盘马什么时候回来。
阿贵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只能给他们介绍周边能玩的地方，让他们去玩玩，别总想着上山。
胖子现在一点也不着急，每天和云彩一起出去玩，都快把自己混成当地人了。
那铁块他们试了很多方法，用火烧，用锤子砸，用硫酸尝试腐蚀，连强碱都试过了，没一个好使的，都没变形。
“别问阿贵了，我带你去盘马家看看，他们打猎的一去很多天都是正常的，你也别太着急。”
张欣瑞感觉自己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呉邪每天跟着晨练完，回来就问阿贵盘马回来没。
阿贵都快把他当成闹铃了，只要他问这句话，就说明已经是八点半了。
他们每天回来的时间都是在八点半左右，阿贵觉得自己现在都有生物钟了，看见他们就闹心。
“你知道盘马家在哪？”呉邪怕她给自己领丢了，不太敢跟着去。
张欣瑞无语，“你那天走的时候没记路？路过的时候不是说了那是盘马家。”
呉邪想了一下，发现还真是，云彩当时还特意和他们说了。
“嘿嘿，我脑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呉邪尴尬地笑笑，赶紧坐下吃饭了。
这胖子还真是神膘，天天这么练也没瘦下去。
呉邪这几天已经快适应了，每天回来就是狂吃，吃的阿贵都怕他撑死。
饭没少吃，人看着好像还瘦了点，胖子表示不理解。
一上称，呉邪的体重不降反升。
“我说天真，你这小身板怎么回事？看着瘦了，上称又胖了，天天还这么能吃。你教教我，让我也看着瘦了就行。”
胖子说着还摸了把自己的肚子，觉得非常有必要学学。
呉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想教也不知道怎么教他。
张欣瑞给胖子支了个招，“我觉得吧，你得加量，呉邪练一个小时，你就得练两个小时，卷死他。”
“没等他被我卷死，我就死了。”胖子现在过得都水深火热的，他还控制着自己吃呢，怎么也没变化啊。
张起灵上手捏了捏他的胳膊，然后露出了一个困惑的表情。
看到他的表情，张欣瑞和呉邪也捏了一把。
“你这身膘，还真神了。你也长肌肉了，就是，脂肪没被转化，真奇了怪了，我还第一次见到你这种情况。”
张欣瑞感觉自己这些年的经验都是假的，怪不得张起灵困惑，搁谁都困惑。
呉邪没捏出来什么，捏捏他，又捏捏自己，感觉没什么区别。
胖子叹了口气，“算了，不瘦就不瘦吧，云彩不嫌弃我就行。”
“没事，放宽心，脂肪都是备用资源，呉邪饿三天饿死，你能饿五天。”张欣瑞安慰了他一下，虽然没太安慰到。
到盘马家前面，张欣瑞拉着他们躲到一边，“不太对劲。”
呉邪看着盘马家门前停的车，有点感叹，“这盘马家条件不错嘛，这车可不便宜。”
胖子倒是看出点不对来，一拍呉邪的肩膀，指了个方向，“这车的风格很熟悉啊，你看后边还有一辆在那个拐角那停着。”
“不是盘马家的车，前几天还没有呢，今天突然出现的。”张欣瑞也说。
正说着，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从屋子里出来，身后还跟着盘马老爹的儿子，在和她解释什么。
“过去看看。”胖子待不住了，直接走过去。
呉邪没拉住他，干脆就跟着他过去看看。
那个中年男人看到他们没什么反应，看到张欣瑞才露出个笑容，“张小姐也来了，你带着的是……”
盘马老爹的儿子也认识张欣瑞，但他不知道呉邪他们来干嘛。
张欣瑞没回答中年男人，问盘马老爹的儿子，“他们来找你阿爸，想问你阿爸还得多久回来。”
“我也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走的时候也没说，但是他拿的干粮不多，应该就这几天就回来了。”
呉邪很奇怪地看了两眼中年男人，拉着盘马的儿子，问他这人是谁。
盘马的儿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看张欣瑞不出声，就说是一个远房亲戚。
胖子感叹了一句，“听口音确实不近。”
中年男人看张欣瑞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就和盘马的儿子说，“你还是尽量劝劝你阿爸，我知道你们现在不差钱。但是谁会嫌钱多呢？合作共赢，懂不懂？别那么轴，东西卖了对你们也没什么损失。”
盘马儿子苦笑一声，点点头，“我尽量吧，我阿爸那个人，根本没办法劝。”
中年男人转过来看看呉邪他们，笑着对张欣瑞说，“张小姐也是聪明人，应该看得清形势，和我们合作是你们最好的选择。”
张欣瑞嗤笑，“和你们合作？你把你爹找过来跟我说还差不多，过了几年好日子，你爹软饭吃的挺硬啊。”
“张小姐，时代早就变了，张启山都死了，你还是得认清现实。”中年男人脸上的笑收敛了，“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我们没有时间等了。”
“那你找裘德考啊，药我都给他了，你们不是在合作吗？裘德考没舍得给你？”张欣瑞站到了张起灵身前，挡住了男人的视线。
呉邪看着觉得有点滑稽，这中年男人是五短身材，个子也不高，还有点肥，站在张欣瑞前面显得更矮了。
男人还想说什么，被自己的手机来电打断了，气哼哼地走了。
张欣瑞告诉盘马儿子最近小心点，这些人手段还是挺黑的，注意点别被伤害到。
走出去，呉邪问张欣瑞那个男人是什么情况。
“北京一个小纨绔，应该是和裘德考一起了。你应该也能猜到裘德考的目的吧，他们都一样，就合作了。”
张欣瑞也没多在意他们，“前段时间我不是接了个活嘛，就是这边的，遇到他们了，他们就想拉我一起。”
“那你说他爹……”呉邪感觉事情没有张欣瑞说的那么简单，张欣瑞应该还知道不少东西。
“他爹啊，那简直太出名了，软饭硬吃代表。你们知道霍家都是女人当家吧，一般都是招婿。霍家现在的当家人霍仙姑，是个例外，嫁给了一个当官的，这个人官职不算很大，但是他是个老领导的心腹。”
“他爹为了当官，跑去入赘给霍家一个小姑娘了，也不知道什么手段，给人家哄得那叫一个服帖，越来越不像赘婿了，那小姑娘还特意去求霍仙姑给他介绍个单位。”
“霍仙姑不想帮，但是这赘婿很有心机，挑了一个霍仙姑夫妻俩在一起的时间。要说这个官员很喜欢霍仙姑倒也不见得，更多的是相互利用，为了更好拿捏霍家，就给这赘婿安排了工作。”
“他很擅长钻营，升的很快，地位也就越来越高了。男人嘛，有了地位了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对老婆越来越差，现在风评也不怎么好。”
“我估计啊，他就是个小棋子，被踢出来吸引火力的。事情能成，无所谓，给点小奖励，不能成，也没损失。就他们家这几个傻子，还以为自己被人家接纳了，被重用了呢。”
呉邪还是第一次接触到他们上面的弯弯绕，一下找到了重点，“那他们和裘德考合作，算不算……”
“不算吧，顶多算联合考察，他们也就是想要找点能多活几年的药。”
张欣瑞知道他想说什么，“你爷爷他们那时候被裘德考坑，其实也是一些博弈的产物，新的官员体系在建立，他们这些人就该让位。但是他们只要还活跃在长沙，就或多或少影响当地人的行为。”
“后来谢家到北京发展也有这个原因，霍家和谢家去北京，佛爷也明升暗贬回了北京。”
“他为什么要单独把张启山死了拿出来说？因为他曾经是九门领头人吗？”呉邪想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要说张启山都已经死了，人死不是很正常么，有什么能威胁到的。
张欣瑞不回答他这个问题，“这是秘密，佛爷的事情你早晚要去调查，自己发现才会印象深刻。”
胖子听了半天，犹豫地举手提问，“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佛爷叫张启山，小哥叫张起灵，有没有可能，他们是亲戚？”
呉邪紧盯着张欣瑞的表情，想看她的想法。
张欣瑞也不知道胖子之前是真傻还是装傻的，“你这思路还真奇特，要不你们查查，万一呢。”
胖子觉得自己说对了，“你看啊，都叫张qi什么的，那还都是一个辈分的呢。”
呉邪顺着这个思路想想，“那，小哥就是我爷爷辈的了？我以后还得管他叫爷爷？”
“emmm……”张欣瑞想到了一个黄色的场面，呉邪一下叫了句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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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虽然对张欣瑞的记忆模糊了，但是看到她现在这样子就猜到了她想什么呢，肯定是往不可描述的地方想了，伸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
张欣瑞赶紧调整了一下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猥琐。
胖子显然想起了以前嗑过的瓶邪，一下就懂了张欣瑞的想法，和她对视一眼俩人又露出了有颜色的笑。
几人走到小溪边，除了张起灵，全都选择把脚塞进有些凉意的溪水中。
“巴乃什么都好，风景好，人也好，就是太热，我恨不得一天都泡在凉水里。”胖子仰躺在地上，还折了个芭蕉叶子给自己扇风。
呉邪非常赞同，“这南方和南方也不一样，这边感觉比杭州热多了。”
“但是这边晚上更好看，就你俩在厕所报团那天，那天的星星最好看。”张欣瑞还给他俩详细描述了一下那天的星空，然后说，“你俩要是不吱哇乱叫就更有意境了。”
呉邪更坚定了自己要跟着张起灵好好锻炼的心，早晚有一天要把张欣瑞的嘴给捏住。
“楚光头不是说这边有陈皮阿四的盘口嘛，怎么一直没看见呢？”呉邪泡着脚，脑子也清醒了，在脑子里复盘最近的事情。
“走了呗，以前估计就是住在那片没人的房子，后来楚光头来了之后，可能怕被找到，就换位置了呗。”
躺平了一会，张欣瑞接到了黑眼镜的电话。
“人已经送到地方了，我要去北京遛人玩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张欣瑞躺困了，打了个哈欠，说得一阵，“盘马还没回来，你不用太着急，可以休息两天。”
“行，那我先回北京歇歇，什么时候老板催了，什么时候再行动。”黑眼镜是不想在长沙了，这帮人简直把自己当牲口使啊，屁大点事都要来问问情况。
合理怀疑是张欣瑞的那个唯粉狗蛋故意的，就是不想让他有时间和张欣瑞聊天。
“长沙现在没什么情况吧？”张欣瑞例行询问。
“长沙没什么事情，北京可能有问题，最近霍家有动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俩小孩找东西被老太太发现了。”
黑眼镜说完，想了一会才说，“好像那老头身体出问题了，鲁王宫出来那套东西被他们弄去了，之后肯定要变天。”
“我说的呢，他们都和裘德考合作了，有个傻子都跑巴乃来了。”
张欣瑞没想到那老头又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没活腻，还想继续活。
“他们去巴乃了？怪不得霍家最近很躁动，看来霍家也等不下去了，你们那边还是抓紧一点吧，要不就别等那个盘马了，先回来一趟。”
黑眼镜想问她有没有危险来着，想了一下觉得应该不能，张起灵也在那边，应该不会有问题。
“不，得先进去一趟，不然怎么让他们跟着呢。”张欣瑞觉得羊角山真是个适合杀人抛尸的地方。
“那你们注意安全，看着点哑巴，别让人抓走了，那群玩意脑子不正常。”黑眼镜没多说什么，和她通了气，就准备去北京了。
呉邪听张欣瑞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她又要坑人，还没问她什么打算，张欣瑞就直接和他们说。
“再等两天，盘马不回来咱们也得进山，再拖下去，这水搅浑了，咱们就进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