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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一眼三生 愿为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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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植曾有一首《洛神赋》,里面是这样描写神女甄宓的: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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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三人走到山坡观前之时,耳中已经有声声笛音回绕,这笛音音色清脆,悠长婉转,凄凉异常,声声入耳,丝丝入魂。

    他们只见刚刚那个破衣年轻道士抱头站立;他身前有一个粉色少女,雪雁冰肌,手持玉笛,漂浮空中。这两人仿若一神一人,一个美丽动人,一个脏乱不堪;一个仙女下凡,一个遢埆螟蝻。

    【螟蝻:汉语词语,通常指的是吃禾苗的两种害虫。其中,“螟”指的是螟虫,是一种危害水稻的害虫,以幼虫蛀食稻茎,破坏水稻的生长;“蝻”则是蝗虫的幼虫,也会危害农作物。这个词语常用来比喻危害人民或国家利益的恶人。】

    几曲笛音终了,那破衣道士才坐将下来,在地上痴痴发呆。那少女这才飘落下来,看向这边呆住的三人。

    盈守已然看得入神,好像突然懂得了什么,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缺少的是什么了。此时被那少女冰冷眼神一扫,顿觉腊月雪寒,更是觉得她如仙女一般,不食人间烟火,不入凡尘俗世。

    “仙子、、哦,不不,姑娘,小姐,我,我们无心打、打扰,”盈守已是口不择言,随即自知失礼,解释道:“自己无意冒犯,但且绝不是依阿取容之人,不过你的确仙姿佚貌。。。”。

    【依阿取容:成语,其基本释义为依附随顺以取悦于人。它出自宋代的欧阳修所着的《〈归田录〉序》,原文为“又不依阿取容以循世俗,使怨嫉谤怒丛于一身,以受侮于群小。”】

    【仙姿佚貌:成语,形容女子出色的姿容。这个成语最早出现在清代洪昇的《长生殿·弹词》中,原文为“那娘娘生得来仙姿佚貌,说不尽幽闲窈窕。”】

    那粉衣少女眼神看了这里一眼,又转向了张智。对这边盈守之语并无反应。

    盈仪看着师兄如痴如醉的看着那个粉色衣裙少女,言词不畅。心中不免黯然神伤,对着盈许说道:“如果师兄能用这种眼光看着我,能有你对我好之三分,我已心满意足。”

    盈许不满盈仪的话回道:“你没听过‘一薰一莸’吗?我虽然长相略逊色于师兄,但人品才智和师兄却是不相上下的,自小也是雪案萤窗,与双亲扇枕温衾的。”

    【‘一薰一莸:成语,源自《左传·僖公四年》。这个成语的字面意思是把香草和臭草混合在一起,然而,尽管香草的气味芬芳,但由于臭草的存在,人们往往只能闻到臭气,而难以感受到香草的香气。这个成语用来比喻善和恶在一起时,善往往被恶所掩盖或牵连,使得善的特质难以显现。】

    【雪案萤窗:成语,用来比喻勤学苦读。这个成语的出处可以追溯到元代的吴昌龄的《张天师》第一折,其中描述了一个人物“雪案萤窗,辛勤十载,淹通诸史,贯串百家”,展现了他通过刻苦学习,掌握了丰富的知识。】

    【扇枕温衾:成语,用来形容对父母十分孝敬。这个成语出自明朝凌蒙初的《初刻拍案惊奇》卷十三,原文是“说到此处,就是卧冰哭竹,扇枕温衾,也难报答万一。”它同“扇枕温席”意思相近,都是用来表达子女对父母的孝心和关怀。

    这个成语来源于一个古代的故事。在汉朝时期,有一位名叫黄香的孝子。他的母亲早逝,他深知父亲养育他的不易,因此十分孝顺。在炎热的夏天,他会用扇子扇凉席子,让父亲能够舒适地入睡;到了寒冷的冬天,他会先钻进被窝,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被子,然后再让父亲进入被窝安睡。黄香的孝行感动了周围的人,人们纷纷称赞他是“天下无双,江夏黄香”。】

    那边三人各怀心思,这边粉衣女子幽堇内心依旧冷如寒冰。她看着眼前的张智一身灰尘,两眼无神,突然产生一种熟悉之感,这感觉只有在面对姐姐幽荨的时候才有的;这两人在此刻,在她心里,仿佛化为一魂一人。

    没有得到那少女回答,三人不敢走近。除了那少女冰冷面庞使人只可远观之外,他们隐隐感觉到前面两人都有些不俗,唯怕产生什么误会。

    虽然那粉色衣裙少女只看向这里一眼,便不再看。盈守知道,那笛音已是“夺我之心,勾我之魂”,此生只怕难以忘记,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仿佛自己之前二十年人生,乃至之前三生,只为今日。

    盈守眼神依然寸步不离,突然对着旁边的盈许、盈仪说道:“还记得‘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故事吗?”

    “故事?什么故事?”盈许问道。

    盈守继续说道:“《司马相如列传》有云:是时卓王孙有女文君新寡,好音,故相如缪与令相重,而以琴心挑之。相如之临邛,从车骑,雍容闲雅甚都;及饮卓氏,弄琴,文君窃从户窥之,心悦而好之,恐不得当也。既罢,相如乃使人重赐文君侍者通殷勤。文君夜亡奔相如,相如乃与驰归成都。”

    “那与你之日情况又不相同,”盈仪听完,没好气地说道,“人家司马相如故意琴音挑之,而且人家是两情相悦。我看这女子笛音非为你所奏,估计你也是单相思。”

    片刻之后,张智感觉到自己总算是恢复过来。这次痛苦、疯狂感觉果然更加强烈,还好有那笛音,如此一来,那自己就真的离不开这幽堇了,除非自己不再吸魂为生,做回普通凡人。

    睁开双眼,看着站在对面的幽堇呆呆也在呆呆的看向自己,其白皙稚嫩的脸庞,朦胧迷离的眼神。张智内心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感觉和那秦语荏倒是有些相似。

    对视了半盏茶功夫,张智才站了起来,想起好像有什么事还没完成。待一转头,看见山道边呆呆站立的三个年轻人,尤其那眼神紧盯这边的盈守,格外令人瞩目。

    张智走了过来,看着三个人,淡淡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盈许推了一下还在发呆的盈守,盈守才反应过来:“道长,那位女子是你什么人?妹妹吗?”

    “。。。”见盈守答非所问,盈仪回道:“我们是外方游历之人,你也知道我们是‘吸魂者’了,但是我们并无恶意。乃是受人之托,来这里为一位已故之人立一块碑而已。不知道你如何称呼?”

    “我叫张智,道号见痴,自小跟随师父在观里长大。。”张智听完有些好奇,然后回道。

    “张智,见痴?”三人听完立即诧异道,“你还活着?那他们父子怎么会让我们来这为你立碑?”

    “父子?”张智听完,已然明白应该是自己师父,不过他现在和自己儿子相聚了吗?只要他们安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他们是我师父和他儿子,是他们误以为我死了而已。”张智问道,“那他们如今身在何方?”

    “我们在华诗城外遇到他们的,不过他们已经离开了,往南边去了。”盈许回道。

    “你们三位是?”张智继续问道。

    “哦,我来给你介绍一下,”盈守连忙说道,“我叫盈守,是他们师兄;这两位是我师妹盈仪,师弟盈许。见痴道长,敢问那边那位姑娘是?”

    旁边盈仪和盈许立即听出来,这师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难怪抢着自我介绍。

    “她叫幽堇,是我。。。”张智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回答,补充说道,“你们等等,我去问问。”便跑向了那粉色衣裙身边。

    三人不明白这张智是什么意思,不过见他跑了过去,便盈守带头,盈仪和盈许跟在后面一起走向了观前。

    “那、那个,幽,幽堇,”张智有些犯难,支支吾吾说到,“他们问你是我什么人,我怎么说?”

    “随你。”粉色身影淡淡回道。

    两人说完,后面三个人也已经走到身边。待越来越近,盈守更是越来越心旷神怡,仿佛自己已经能闻到那少女身上的香气,像蜂戏花间一般。

    “这是我妹妹李幽堇,”张智回道,顺便给幽堇介绍道,“他们是师兄妹,分别是。”未待张智开口。

    盈守便抢先回答:“在下盈守,持盈守成之意。幽堇姑娘你好,你们是兄妹啊,不过你们不同姓,是义兄妹?”

    盈仪和盈许在旁边十分无奈,这盈守之前也是对别的女子懒得搭理,结果今日情窦初开,对人家一见倾心,竟是这般急不可耐。“盈仪、盈守,二位好。”盈仪盈守接着自我介绍道。

    “你们真是兄妹?”看着着装打扮气质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两个人,盈仪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这可真的难倒了自己,不能撒谎,也不好明说,张智挠头说道。

    “听到了吗?师兄,”盈仪转头说道,“人家也有可能是情哥情妹,你就放弃吧?”

    “我。。”盈守显然不相信他们是情哥情妹,看着这穿着破烂不堪、浑身灰尘的张智,相貌也是普通,自己各方面可胜过他何止千万倍,唯一未知的可能就是‘魂力’修为,自己可不甘心被比下去。还没说完,就见天上乌云渐密,应该会下一场豪雨,心中有了主意。

    “我看这天气快要下雨了,不知我们可否在这待到雨停?”盈守问道。

    “下雨我们又不怕,”盈仪急忙说道,“况且这山上不如山下好玩,咱们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不如再到山下继续玩几天吧?”

    “这里挺好,你看看风景优美,而且我觉得这张智道长颇为有趣,和他一见如故,不如在这待几天,不知你二位可否欢迎?”盈守倒是有些自来熟,然后对着盈仪盈许说道,“这样吧,你们要是喜欢可以先下山。”

    “你。。”盈仪顿时语塞,盈许顺势说道:“师妹,我陪你下山去玩吧,然后玩够了再来找师兄一起。”

    “哼,我看你们这就一观一房。”盈仪看了看四周说道,“我们晚上也没地方睡觉啊?”

    “实在不好意思,”张智带着歉意说道,“这里平时就我和师父两个人,地方简陋。我先去收拾一下吧。”说罢便跑到屋内收拾起来。

    “不知。。”盈守还想向前与这粉衣女子搭话。结果她直接转头走进了屋内,未曾多看他们三个人一眼。

    “冰山美人,”盈许叹道,“竟然如此。”

    “你也喜欢她了吗?”盈仪怒道,“男人真的喜新厌旧,自古多情女子负心汉,果然如此。”

    “没有,没有。”盈许立马反驳,“我对你可是情比金坚、浓情蜜意、海枯石烂、情不自禁、情真意切、柔情密意、情意绵绵、纸短情长、怡情悦性、谈情说爱、甘棠之爱、心有灵犀、魂牵梦萦、矢志不移、忠贞不渝、誓无二志、地老天荒、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二人在此玩闹,盈守则是目光随着那粉色衣裙转移。

    屋内,张智正在整理杂乱的房间,自己与师父一直同处一室,房间也都是自己收拾,这是修道的一种。所以做起来轻车熟路,只是这几日没有打扫,屋里已有尘埃。

    “不许用手,你要尝试用灵力。”幽堇看着张智说道,“勤能补拙,坚持不懈才能大道可成。”

    “是。”张智不敢再用手,于是用着控灵之术,辅以“控风”之力把屋里收拾了干净。外面也下起瓢泼大雨来,雨大如注,屋外的三人也立马进屋躲雨。

    “你现在出去外面淋雨?”幽堇又对着张智说道,“尝试学习控水之术,顺便把自己淋洗干净。”

    “哦。”张智立马走到屋外,在大雨中,先淋了个干干净净。

    “水无形,要想控水,必须要使灵力完全包裹水。”粉色衣裙看着浑身湿透的张智说道,“你已经掌握风刃之术,控水则相对不难。控水小成者,只需要能控制水流成形,以及利用人体表面之水实现自我防御;控水之大成者,要实现水能伤人,则要注意状态的变化,即水能成冰。水冰之分乃是构成其形的每个小物质位置,若是位置固定在一定范围内,并且呈现稳定结构,则可以实现水结成冰,但是难度之大和所需灵力之多,都需要你慢慢练习和感知。”

    “是。”张智回答道。

    看着奇怪的‘兄妹俩’,三个人都觉得,这关系竟如师父与弟子一般。但是看这女子年纪外貌却又是极其年轻,而且刚刚那番言论,更是让深谙‘控水’之术的盈仪觉得,自己多年修习所具备能力真的是不值一提。现在是自己外貌、气质、年龄以及实力都远不及这个女子了,不免内心失落更甚几分。

    门外张智淋雨之后,顿觉清醒,回想着刚刚那粉色身影所教,首先想着把自己身体表面之水控制住,形成防御之力,这个倒是不难,但是想要实现防御能力更强大,则需要附以更多灵力,那样又约束了自己的行动能力,这个暂且需要多多练习。

    然后,又试着在空中实现水的停留,发现则是更难,这个则需要给水团周围的空气分子不断提供斥力,且要控制精准,才能保持水团的稳定停留。之后再形成水幕,像雨伞一样,把自己罩住,就又得附以更多灵力和关注更多附灵对象,对于灵识的把控来说真是一场严酷的考验。

    在外站立到傍晚,张智才完成这一切修习,体内灵力所剩倒是挺多,看来这次吸魂的确强大。但是,意识已经疲累,坚持不住,只能瘫坐在雨中。

    看到张智这个样子,粉色身影倒是第一次产生‘恻隐之心’,不自觉施展风控之力把张智拖回了屋子,又帮他清理干净了衣服,弄干水分。待张智躺在矮桌之上,已经是神色疲累。看着旁边的幽堇,他第一次感觉,这少女把他当成亲人一般了。心头一暖,他想到了自己的师父和秦语荏,呆呆地看着屋顶,陷入沉思。

    看到这少女的一系列动作和能力,盈守三人已是看的目瞪口呆,虽然刚一看到这少女漂浮于空中,宛若仙女,便知道,她肯定是‘吸魂者’,而且非同一般。越往后看,越是心惊,这少女年龄很明显,自己可以猜出其大概十五、六岁,但是这能力却是深不可测,宛如海水,不可斗量。

    “难道世上真的有仙女下凡不成。”师兄妹三个都是这么想着,“否则根本不可能出现如此之强大,并且如此年轻的‘吸魂者’。这岂不违背天理?”

    盈守更是觉得此女子越是不凡,心里越是喜欢:“如果这女子真的是那下凡的织女,自己甘心情愿做那放牛之人。”

    “幽堇姑娘,你好。”盈守对着站在张智身边的粉色身影说道,“我可以问一下,姑娘芳龄?何方人士吗?”

    这李幽堇还是不语,只是呆呆看着张智。房间之内气氛略显尴尬。

    盈仪更是觉得心中好笑,然后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因为这女子分明就是一点机会都不给盈守。

    张智休息片刻之后,已经回过神来,站起来,对着三人拱手说道:“不好意思,这里简陋,只能委屈几位一起在屋里过夜休息,我睡在这矮桌之上就行。你们可以进内屋休息。”

    “道长客气了,这里已经很好了。”三人看着这张智十分客气,不免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三个出去,我要施展风墙之术了。”这粉色身影终于第一次和这三人说话了,却是毫不客气地请这三人出去。

    “幽堇,我们得让别人进屋,这才是待客之道。”张智在旁边劝道,心想:看来这少女是一点都不懂礼仪。

    “他们来历不明,不可放下防备之心。”幽堇淡淡说道,“否则,只有我们二人出去。”

    “你。。”盈仪倒是率先忍不住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把她当成坏人。

    “没关系,我们出去。”盈守立马打圆场,要不然这师妹有种想把对方吃了的冲动。

    “师妹,把水幕布置起来,要不然,咱们得淋雨了。”盈守吩咐道。

    “哼。”盈仪没有办法,意识一动,小手抬起,门口自地面而起,逐渐形成可以把三人包裹的水幕。盈仪不具备控风之力,无法在空中直接形成水幕,需要从地面形成支撑才行。

    三人径直走了出去,这盈守还不断地回头看着粉色衣裙。三人走过观前石碑,粉色身影立马施展风墙之术,像一个透明罩子一般,直接罩住了整个悠然观。

    三人回头,看到这场景,再次震惊:这女子能力果然深不可测,种种能力已经有些匪夷所思了,心中不免起疑,自己山门的师父一辈是否可以与之匹敌。

    来到旁边山壁之下,盈许手抬起,使用‘控地’之能,搭起一个简易的石屋,几人走了进去。盈仪又找来一些枯枝树叶,驱干水分,拿出火石,升起了火堆。而这盈守坐在石凳上,还在痴痴地看向屋内方向,估计是长夜难眠了。。。

    盈仪看着盈守痴情的样子,打趣道:“哎,你说他们俩是不是像那待阙鸳鸯,还是果真如兄妹?”

    【待阙鸳鸯:成语,出自《云仙杂记》,用来形容“未结婚先开设洞房”的情景。这个成语源于唐代的一个故事,讲的是唐代的朱子春在未婚之时就预先开设了洞房,布置得十分华丽,以等待婚事的到来。因此,人们便用“待阙鸳鸯”来形容这种情景。

    在现代汉语中,“待阙鸳鸯”这个成语多用于描述婚配方面的情况,有时也带有一种戏谑或调侃的意味。它反映了古代社会对于婚姻的一种传统观念和习俗,即未婚先设洞房以示对婚事的期待和重视。】

    “别胡说,什么待阙鸳鸯,人家是待字闺中。”盈守立马回道,“他们休息又没关门,而且看不出他们有半分暧昧之意。”

    观里烛灯昏黄,张智看着走出去的三人,也觉得十分无奈。自己还是捉摸不透这幽堇的想法,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自己无力反抗她的决定。只能在心里对着门外的三人说着抱歉了,这待客之道、待人以宽厚还是跟着自己师父学的。

    再看那粉色衣裙已经在空中躺起,自己也只好躺在矮桌上,不过今晚有些寒意,他又把被子拿了出来。本想走过去,给幽堇盖上,但仔细一想,应该不用。其实自己也可以附灵于衣物进行保暖,但张智喜欢嗅着这被子的味道,即使自己现在体内魂力充沛,不用呼吸。

    【火的发展历程:

    在远古时期,中国的祖先们通过观察自然环境中的野火,逐渐认识到火的威力和作用。他们开始尝试接近火源,利用火来驱赶野兽、取暖和照明。最初,人们对于火的使用还处于比较被动的状态,主要依赖于自然产生的火源。

    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的祖先们开始尝试主动制造火源。他们可能使用了多种方法,如敲击石块、摩擦取火等。这些方法虽然相对原始,但为人类主动掌握火源提供了可能。

    在中国古代,有燧人氏钻木取火的传说。燧人氏被认为是人工取火的发明者,他通过观察鸟类啄木出现火花而受到启示,进而发明了钻木取火的方法。这种方法相对更易于控制火源,并且成为了中国古代人工取火的重要手段之一。然而,关于燧人氏的真实存在与否仍存在争议,但他的传说表明了人类对火的重视和对掌握火源的渴望。

    随着火的使用越来越广泛,中国古代人们逐渐掌握了更高级的用火技术。他们开始利用火来烧制陶瓷、冶炼金属、制造玻璃等,推动了手工业和工艺技术的发展。火的应用也促进了农业的进步,如刀耕火种等原始农业的出现,使得人们能够更有效地开垦土地和提高粮食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