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征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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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灵帝这淫君也难得勤快一次，次日早朝便在德阳殿大会文武百官。小马哥得到通知，协同丁原、须卜骨二人老早便候在宫门外。
洛阳皇宫分南宫和北宫，分别位于洛阳城南北，中间距离为七里，用复道将两宫连接起来。复道中，皇帝走中道，护从夹护左右，十步一卫。
南宫的正殿是德阳殿，殿高三丈，陛高一丈。殿中可容纳千人。殿周围有池水环绕，玉阶朱梁，坛用纹石作成，墙壁饰以彩画，金柱镂以美女图形。据称离洛阳四十三里的偃师城，可望见德阳殿及朱雀阙郁郁与天相连。
北宫则为天子住所，内有宫女过千，包括皇后、各位美人、皇子、公主以及负责劳役的小黄门，中黄门等人都居住其中。整个皇宫由京师左右羽林军把守，防卫极为森严。
大殿上，汉灵帝刘宏头戴皇冕，身穿皇袍，脸色苍白略显憔悴，显然昨晚又在两名月氏美女肚皮上征伐了一夜。
刘宏刚一坐下，便有小黄门喊道：“天子临朝，有事上禀，无事散朝！”
话音刚落，何进首先站出躬身施礼，道：“启禀陛下，并州刺史丁原，西凉太守麾下司马马超，南匈奴单于须卜骨已等候多时，恳请陛下召见！”
灵帝点头道：“并州丁刺史和西凉马将军都是有功之臣，朕当立刻召见！”说罢对身边的小黄门吩咐道：“汝速召丁刺史，马将军和须卜骨三人前来德阳殿议事！”
不多时三人并肩而入，礼毕后刘宏道：“三位不必多礼，丁刺史和马将军都是我大汉肱股之臣，此番携手平定南匈奴叛乱，免我大汉百姓遭受荼毒，朕定有重赏赐下！”
丁原率先开口道：“老臣不敢！若无西凉大军断叛军后路，并州危矣！老臣微末功绩不足一提！倒是马将军年少英雄，以五万精兵打的南匈奴叛逆溃不成军，除了右贤王于扶罗外，白马铜、左贤王、突各呼，乎韩等叛酋俱已伏诛。”
灵帝点头大声道：“好！马将军之功绩朕早有耳闻，此番西凉铁骑纵横北方大草原，平匈奴、破乌恒、征鲜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我大汉天威再次威慑北方异族，实乃不世之功也！朕当厚厚封赏！”
马超恭声道：“小臣惶恐，北方异族自先秦以来便屡屡骚扰和掠夺我大汉边境之地，凡我大汉子民、炎黄子孙皆有责任保家卫国，小臣为汉民亦不过行本份之事，超愿领麾下西凉男儿纵马持刀踏平大漠南北，将那些敢不依附的大汉的异族统统赶到北方蛮荒苦寒之地，为大汉王朝开疆扩土，男儿在世，当以三尺长剑，立千秋万世不朽之功业。”
灵帝大喜，抚掌道：“说得好，当年伏波将军一生戎马，征讨异族几十年，赫赫战功受万民敬仰，马爱卿不愧为伏波将军之后，有乃祖之志也！”
马超道：“小将虽不才，亦愿为陛下分忧，愿为大汉王朝效命，更愿为天下百姓能安居乐业而鞠躬尽瘁！”顿了顿又道：“臣听闻南匈奴漏网余孽于扶罗与黑山贼张燕搅合在一起作乱，黑山贼更是将势力发展到河内之地，其势已威胁到洛阳京都，常言道：除恶务尽，当有始有终！小将请命带麾下余部前去剿灭于扶罗和黑山贼，还望陛下准许！”
此话一出朝廷百官议论纷纷，黑山贼有那么好剿灭吗？那可是百万之众啊！自黄巾贼平定后，黑山贼便成了天下势力最大的乱贼流寇，并、冀两州之地深受其害！
灵帝点头道：“马爱卿一片忠君报国之心实在难得，汝既请命平定黑山贼，朕自无不许之理！不过朕要先行论功行赏，给你一个名份！”说罢抬头对群臣问道：“马将军和丁刺史之功诸位也都看在眼里，尤其是马将军的英雄事迹已传闻不止一日，众位爱卿以为朕当如何封赏两人！”
众人小声议论了一番，何进出言道：“马将军年少武勇，文成武略，其功比之当年霍去病、贾复、窦宪三人亦不差，老臣以为当以冠军侯封之，另领征北将军之职，督并、冀两州军事，以便平定黑山贼和于扶罗！至于丁刺史也当封赏，我朝自几年前袁逢病逝以来，执金吾一位一直空缺，不如就让丁刺史领执金吾之职，兼任并州刺史！”
众位大臣闻言虽略感惊讶，但凭借小马哥的出身和功绩领冠军侯爵位和征北将军之职并不算过份。再说马超名声极好，文武全才不说还出身名门，又有族叔当世大儒马日磾在朝为官，想要非议也得仔细思量一番。
不仅如此，他们还得照顾袁隗和何进的面子。要知道袁家和马家实为姻亲，袁隗正妻，袁绍兄弟的亲婶婶马伦乃马融之女，也就是马日磾的亲姑姑，马超的族奶。一旦出言非议马超，得罪的不仅是提出此事的大将军何进，还有马日磾和当朝太傅袁隗。
得罪马日磾倒也罢了，可袁隗和何进他们得罪不起，这两人一个是太傅，一个是大将军，就相当于后世的丞相和大元帅，得罪他们还想继续混下去？
何进说完，整个德阳殿鸦雀无声，没有一人肯做这出力不讨好之事。受袁术蛊惑而想捣乱的几人见情况不妙也都闭上了嘴巴，袁术虽也在场，可他的官职不过虎贲中郎将，根本没资格发言！
袁隗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因为昨日马日磾亲去太傅府上看望他的亲姑姑马伦，暗地里却将马超和袁术不和，袁术对马援不敬之事说了一遍。马老太太闻言当即找到袁隗哭诉了一番，你侄子什么意思啊！我马家嫡系没落几代好不容易出了一位少年天才，怎地你侄子就和他过不去？三十几岁的人还欺负一个十二岁的小娃娃，枉你袁家有四世三公之名？
袁隗已经是六十几岁的人了，怎忍见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发妻老泪纵横？当即把袁术叫来劈头盖脸的痛骂了一顿，差点没让他去给小马哥赔礼。袁隗能当上堪比大将军的太傅，与马融女婿的身份不无关系，故此袁隗与发妻马伦几十年来一直相敬如宾！
至于丁原之事无人有异议，谁不知道他是何进的心腹之人？再说丁原资格老的没边，执金吾之位虽有人眼红，可何进一直将此位架空，不是谁想当就能当上的。
事情出奇的顺利，文武官员无一反对，连张让等爱找事的宦官们也都集体闭上了嘴巴。明眼人早就猜到了这里面的猫腻，自然不肯去触霉头。
灵帝微微一惊，显然没想到小马哥人缘这么好，本来想好的一番说辞都省下了，当下道：“大将军所言甚合朕意，既然众位爱卿都无异议，请丁原且先听封！”
“臣在！”
“并州刺史丁原平贼有功，朕论功行赏，封任汝为执金吾，秩比中两千石，并兼领并州刺史之职。”
“谢陛下！老臣定会兢业职守，不负圣望!”丁原心里暗暗苦笑。执金吾，位同九卿，为守卫京师尤其是皇城北军的最高统帅。类似于近现代的中央卫戍部队司令，有时也要出征讨伐叛乱，当朝有“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的一句话颇有流行，说的是光武帝刘秀与其皇后阴丽华，也从侧面说明了执金吾之位位高权重。
可一个名头有个屁用，本来执金吾所统领的北军现在都归何进兄弟统领，本来属于执金吾的属官也都听命于何进，他这个执金吾只是挂名，何进又怎能真的放权给他？
刘宏点了点头道：“有丁刺史这样的老臣负责京城防卫朕就心安了，即日起北军五部便交给你统领，稍后汝与大将军商议交接便是！”
丁原心里苦笑，恭敬道：“老臣遵命！”
“马孟起听封！”
小马哥不敢怠慢，忙施礼道：“小臣在！”
灵帝眼含深意道：“马超出身名门，当年伏波将军马援之女为明帝马皇后，亦为朕曾祖章帝之养母。百多年来马家世代出人才，武有马援，马廖，马豫，文有大儒马严，马融以及当朝光禄大夫马日磾，辅佐之功可见一斑！今马超文成武就，履立战功，平定北方叛乱力保边境百姓免受草原异族掠夺之苦，其功甚伟，朕今日封汝为我大汉自高祖以来第四位冠军侯，领征北将军之职，督并、冀两州军事，即刻前往两地募兵征讨黑山贼，不得有误！”
马超恭敬道：“末将领命！谢过陛下！”
灵帝点了点头，道：“汝父马腾虽曾叛乱，但被招安以来多有战功，朕加封为征虏将军，恢复马家世袭新息侯之位。”
小马哥大喜，征虏将军虽为杂号将军，但新息候确是当年马援之爵位，为世袭列侯，只因身死后遭人污蔑才被光武帝革去，现在被灵帝恢复，马家声望定会大增！
“谢陛下隆恩！”小马哥感激涕零，差点就有心思真心为刘宏卖命！
刘宏道：“汝既是征讨北方而封冠军侯，那朕便将南匈奴之地赐给汝为食邑之地，望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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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灵帝这淫君也难得勤快一次，次日早朝便在德阳殿大会文武百官。小马哥得到通知，协同丁原、须卜骨二人老早便候在宫门外。
洛阳皇宫分南宫和北宫，分别位于洛阳城南北，中间距离为七里，用复道将两宫连接起来。复道中，皇帝走中道，护从夹护左右，十步一卫。
南宫的正殿是德阳殿，殿高三丈，陛高一丈。殿中可容纳千人。殿周围有池水环绕，玉阶朱梁，坛用纹石作成，墙壁饰以彩画，金柱镂以美女图形。据称离洛阳四十三里的偃师城，可望见德阳殿及朱雀阙郁郁与天相连。
北宫则为天子住所，内有宫女过千，包括皇后、各位美人、皇子、公主以及负责劳役的小黄门，中黄门等人都居住其中。整个皇宫由京师左右羽林军把守，防卫极为森严。
大殿上，汉灵帝刘宏头戴皇冕，身穿皇袍，脸色苍白略显憔悴，显然昨晚又在两名月氏美女肚皮上征伐了一夜。
刘宏刚一坐下，便有小黄门喊道：“天子临朝，有事上禀，无事散朝！”
话音刚落，何进首先站出躬身施礼，道：“启禀陛下，并州刺史丁原，西凉太守麾下司马马超，南匈奴单于须卜骨已等候多时，恳请陛下召见！”
灵帝点头道：“并州丁刺史和西凉马将军都是有功之臣，朕当立刻召见！”说罢对身边的小黄门吩咐道：“汝速召丁刺史，马将军和须卜骨三人前来德阳殿议事！”
不多时三人并肩而入，礼毕后刘宏道：“三位不必多礼，丁刺史和马将军都是我大汉肱股之臣，此番携手平定南匈奴叛乱，免我大汉百姓遭受荼毒，朕定有重赏赐下！”
丁原率先开口道：“老臣不敢！若无西凉大军断叛军后路，并州危矣！老臣微末功绩不足一提！倒是马将军年少英雄，以五万精兵打的南匈奴叛逆溃不成军，除了右贤王于扶罗外，白马铜、左贤王、突各呼，乎韩等叛酋俱已伏诛。”
灵帝点头大声道：“好！马将军之功绩朕早有耳闻，此番西凉铁骑纵横北方大草原，平匈奴、破乌恒、征鲜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我大汉天威再次威慑北方异族，实乃不世之功也！朕当厚厚封赏！”
马超恭声道：“小臣惶恐，北方异族自先秦以来便屡屡骚扰和掠夺我大汉边境之地，凡我大汉子民、炎黄子孙皆有责任保家卫国，小臣为汉民亦不过行本份之事，超愿领麾下西凉男儿纵马持刀踏平大漠南北，将那些敢不依附的大汉的异族统统赶到北方蛮荒苦寒之地，为大汉王朝开疆扩土，男儿在世，当以三尺长剑，立千秋万世不朽之功业。”
灵帝大喜，抚掌道：“说得好，当年伏波将军一生戎马，征讨异族几十年，赫赫战功受万民敬仰，马爱卿不愧为伏波将军之后，有乃祖之志也！”
马超道：“小将虽不才，亦愿为陛下分忧，愿为大汉王朝效命，更愿为天下百姓能安居乐业而鞠躬尽瘁！”顿了顿又道：“臣听闻南匈奴漏网余孽于扶罗与黑山贼张燕搅合在一起作乱，黑山贼更是将势力发展到河内之地，其势已威胁到洛阳京都，常言道：除恶务尽，当有始有终！小将请命带麾下余部前去剿灭于扶罗和黑山贼，还望陛下准许！”
此话一出朝廷百官议论纷纷，黑山贼有那么好剿灭吗？那可是百万之众啊！自黄巾贼平定后，黑山贼便成了天下势力最大的乱贼流寇，并、冀两州之地深受其害！
灵帝点头道：“马爱卿一片忠君报国之心实在难得，汝既请命平定黑山贼，朕自无不许之理！不过朕要先行论功行赏，给你一个名份！”说罢抬头对群臣问道：“马将军和丁刺史之功诸位也都看在眼里，尤其是马将军的英雄事迹已传闻不止一日，众位爱卿以为朕当如何封赏两人！”
众人小声议论了一番，何进出言道：“马将军年少武勇，文成武略，其功比之当年霍去病、贾复、窦宪三人亦不差，老臣以为当以冠军侯封之，另领征北将军之职，督并、冀两州军事，以便平定黑山贼和于扶罗！至于丁刺史也当封赏，我朝自几年前袁逢病逝以来，执金吾一位一直空缺，不如就让丁刺史领执金吾之职，兼任并州刺史！”
众位大臣闻言虽略感惊讶，但凭借小马哥的出身和功绩领冠军侯爵位和征北将军之职并不算过份。再说马超名声极好，文武全才不说还出身名门，又有族叔当世大儒马日磾在朝为官，想要非议也得仔细思量一番。
不仅如此，他们还得照顾袁隗和何进的面子。要知道袁家和马家实为姻亲，袁隗正妻，袁绍兄弟的亲婶婶马伦乃马融之女，也就是马日磾的亲姑姑，马超的族奶。一旦出言非议马超，得罪的不仅是提出此事的大将军何进，还有马日磾和当朝太傅袁隗。
得罪马日磾倒也罢了，可袁隗和何进他们得罪不起，这两人一个是太傅，一个是大将军，就相当于后世的丞相和大元帅，得罪他们还想继续混下去？
何进说完，整个德阳殿鸦雀无声，没有一人肯做这出力不讨好之事。受袁术蛊惑而想捣乱的几人见情况不妙也都闭上了嘴巴，袁术虽也在场，可他的官职不过虎贲中郎将，根本没资格发言！
袁隗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因为昨日马日磾亲去太傅府上看望他的亲姑姑马伦，暗地里却将马超和袁术不和，袁术对马援不敬之事说了一遍。马老太太闻言当即找到袁隗哭诉了一番，你侄子什么意思啊！我马家嫡系没落几代好不容易出了一位少年天才，怎地你侄子就和他过不去？三十几岁的人还欺负一个十二岁的小娃娃，枉你袁家有四世三公之名？
袁隗已经是六十几岁的人了，怎忍见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发妻老泪纵横？当即把袁术叫来劈头盖脸的痛骂了一顿，差点没让他去给小马哥赔礼。袁隗能当上堪比大将军的太傅，与马融女婿的身份不无关系，故此袁隗与发妻马伦几十年来一直相敬如宾！
至于丁原之事无人有异议，谁不知道他是何进的心腹之人？再说丁原资格老的没边，执金吾之位虽有人眼红，可何进一直将此位架空，不是谁想当就能当上的。
事情出奇的顺利，文武官员无一反对，连张让等爱找事的宦官们也都集体闭上了嘴巴。明眼人早就猜到了这里面的猫腻，自然不肯去触霉头。
灵帝微微一惊，显然没想到小马哥人缘这么好，本来想好的一番说辞都省下了，当下道：“大将军所言甚合朕意，既然众位爱卿都无异议，请丁原且先听封！”
“臣在！”
“并州刺史丁原平贼有功，朕论功行赏，封任汝为执金吾，秩比中两千石，并兼领并州刺史之职。”
“谢陛下！老臣定会兢业职守，不负圣望!”丁原心里暗暗苦笑。执金吾，位同九卿，为守卫京师尤其是皇城北军的最高统帅。类似于近现代的中央卫戍部队司令，有时也要出征讨伐叛乱，当朝有“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的一句话颇有流行，说的是光武帝刘秀与其皇后阴丽华，也从侧面说明了执金吾之位位高权重。
可一个名头有个屁用，本来执金吾所统领的北军现在都归何进兄弟统领，本来属于执金吾的属官也都听命于何进，他这个执金吾只是挂名，何进又怎能真的放权给他？
刘宏点了点头道：“有丁刺史这样的老臣负责京城防卫朕就心安了，即日起北军五部便交给你统领，稍后汝与大将军商议交接便是！”
丁原心里苦笑，恭敬道：“老臣遵命！”
“马孟起听封！”
小马哥不敢怠慢，忙施礼道：“小臣在！”
灵帝眼含深意道：“马超出身名门，当年伏波将军马援之女为明帝马皇后，亦为朕曾祖章帝之养母。百多年来马家世代出人才，武有马援，马廖，马豫，文有大儒马严，马融以及当朝光禄大夫马日磾，辅佐之功可见一斑！今马超文成武就，履立战功，平定北方叛乱力保边境百姓免受草原异族掠夺之苦，其功甚伟，朕今日封汝为我大汉自高祖以来第四位冠军侯，领征北将军之职，督并、冀两州军事，即刻前往两地募兵征讨黑山贼，不得有误！”
马超恭敬道：“末将领命！谢过陛下！”
灵帝点了点头，道：“汝父马腾虽曾叛乱，但被招安以来多有战功，朕加封为征虏将军，恢复马家世袭新息侯之位。”
小马哥大喜，征虏将军虽为杂号将军，但新息候确是当年马援之爵位，为世袭列侯，只因身死后遭人污蔑才被光武帝革去，现在被灵帝恢复，马家声望定会大增！
“谢陛下隆恩！”小马哥感激涕零，差点就有心思真心为刘宏卖命！
刘宏道：“汝既是征讨北方而封冠军侯，那朕便将南匈奴之地赐给汝为食邑之地，望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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