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某年某月,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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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吗？”
在虚无的世界中，他不知已走了多久。
“你喜欢我吗？”
他听不到那个声音。
“你喜欢我吗？”
声音反复质问着。
但他却依旧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
他走着
走着
不理会周遭的一切，尽管周遭本就不存在一切——他只是走着、走着……
他根本注意不到一切。
但索索却知道。
他看到了，看到了他身后的女人、看到了他身后的尸山血海，也看到了向他求饶的、献媚的、咒诅的、祝福的各式各样的魂灵。
索索不知道他究竟想往哪儿去。
也不关心。
他只是想：（这家伙，难道真的没注意到背后的那些东西吗？）
也只是想：（这家伙，真的不是在故意耍帅吗？）
……
索索觉得跟在那个人背后的女人真的好可怜。
他也不是没想过，喊他一声，叫他停下来，叫他停下来看看身后的那些人、再等等身后的那个女人。
……
但，他始终没有出声。
因为他想：（那关我屁事！）
***
一个梦。
在被几个女人联手戏耍一番的那天晚上，他做了这个梦——他不喜欢这个梦。
……
但生活并没有因为这个梦，而发生任何改变。
接下来的几天，索索依旧百无聊赖的过着毫无波澜的生活。其中唯一值得注意的，也只是在第二天时，再次去探访德维玛老先生，和他谈了些自己从书里获得的驳杂知识，仅此而已。
而这一日，索索也一如平日，继续躺在床上装死、或偶尔往旁边偷瞄一下，好从可能是故意朝这边送福利的西玛身上，找回点儿作为男人应有的自信。
（呼……）
一边伸展手臂，他一边想：
（果然，这才是人生啊。）
是的。
没错。
所谓人生，莫过于懒洋洋地过活，且时不时地从美女身上一饱眼福。
（小鬼的胸，有点料。）
他呆的有些无聊了，便再次偷瞄起了躺在沙发上哼歌打滚儿的西玛。
（屁股也够翘。等再过几年，一定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美人。）
嗯
嗯嗯。
这样一想，心情就舒畅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正在想所有男人都会想的事，这正证明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也正因如此……
“哥哥。”
但就在他为自己真是个纯爷们儿感到自豪时，躺在沙发上乱翻那本斯泰因买的、绝对价值不菲的连环画册的西玛，却悠悠转过头来：
“你说，我要不要也买一件魔法袍呢？”
“魔法袍？”
索索微微蹙眉，他简单想了一会儿：
“你怎么突然想要魔法袍了？”
“嘻嘻，不是那个…哥哥你有一件，斯泰因那死人妖也有一件，所以我就想……”
现在，小鬼管他叫“哥哥”。
虽然，他还是很想让这小丫头管自己叫“大叔”。但自从她知道，索索其实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后，就再也不用“大叔”这个显得更有趣的叫法了。
现如今，她只管索索叫：哥哥。
不过，管斯泰因叫人妖这还是第一次；毕竟平日里，斯泰因总是待在屋里里，要出去也是带着西玛一起出去……真正像这种独自外出的情况，反而很少见，甚至可说是来此之后的第一次。
“不要这么说斯泰因……”
话虽如此，但其实索索也挺解气的。
毕竟，斯泰因那个死人妖总是神神秘秘的，你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完全不懂他究竟为何跑到这里，更不明白他继续住在这儿、究竟有何居心……对这样的一个人，管他叫死人妖还是好的，哼……如果不是打不过，索索肯定早就抛给他一块肥皂了……哼。
“啊——？可是，哥哥。”
不管听多少次，索索都觉着，西玛还是在管自己叫大叔时，显得更妩媚动人。
“斯泰因他莫名其妙就住了进来……还赖在大叔你的床上，人家、人家气不过嘛……”
这倒也是。
不过，斯泰因平时能暖被窝，睡觉的时候，也不会突然下黑手夺走索索的童贞。随便挤挤就挤挤了……反正，床也不算太小。
“呆瓜，看你的画去！”
索索斥她道：
“别忘了，这屋子里的东西是斯泰因买的，吃的是他买的，你的画册、你的新衣服，甚至还有你现在跟我说想要买的魔法袍——这些都是他出的钱！”
“……好啦好啦。哥哥你真啰嗦。”
兴许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吧？小鬼埋怨几句后，便相当识趣的住了嘴。
她翻了几个身，光滑的手臂软在沙发上，小巧的臀部，也在一撅后，重新轻轻地落在了沙发上。
不仅如此，由于西玛只穿着短裤，因此大腿便整个儿裸露在外；两只不安分的小腿，也似钟摆一般规则的乱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
突然，她又一次丢下画报，并盯住了索索的眼。
“……”
“……？”
索索被她看得有点儿发毛，干脆就放下手中的《第三王朝兴衰录》，继而不悦地问道：
“你干嘛？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哥哥……”
小丫头却只是眨巴了几下眼睛。
“我觉得，咱们应该把斯泰因赶走。”
“啊哈——？！”
索索一惊，继而笑了：
“你傻了吧。斯泰因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赶他走啊？”
“……”
小鬼不说话，只是挪了挪身子，并继续看着索索。
“……”
索索想了一会儿，突然醒悟到：
“哦——我知道了。也就是说，你还在顾虑之前你跟踪他的事吧？”
索索觉得，自己的这个解释至少是蛮合理的。
“不用担心！斯泰因不像那么小气的人。再说了，他要是对你下手，不是还有我吗？我可以保护你啊！”
“不。”
西玛却仍然盯着索索，并微微摇头：
“不……我指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说……哥哥，你难道不觉得，留斯泰因在这儿，咱们俩…有点儿不方便吗？”
“不方便？”
一时间，索索就更觉着可笑了：
“你有什么不方便的！他挤的是我的床，买东西却都给你——天底下，应该没有比这更棒的住客了吧？”
“……可是啊。”
说着说着，小鬼将身子向前移，两只不安分的小脚丫，也从沙发上挪下，并认真地塞到了鞋拖里。
“可是，哥哥你总是像这样偷瞄，难道不会累吗？”
“哈？！”
“不是‘哈’。哥哥，你的确在偷看我，这个，我是知道的。”
如此说着，她突然一拍胸口：
“但是，只要斯泰因还在，咱们就始终前进不到下一步，你不这样认为吗？”
（哦。）
（……）
（哈啊？！！啥！？！）
（这丫头疯了吗？！）
索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包含在西玛话中的意思……却好像，却好像就是那个意思。
“你还小，我怎么可能对你图谋不轨呢？”
“可是，哥哥你也不比我年长多少吧？……假如说，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在一起，即便发生了什么…也一定可以被原谅吧？”
如此说着，小鬼继续朝前倾身。
而从她那虽然平坦，但却并非完全没有的胸部……索索也似乎，感到心中仿佛有某种东西在觉醒。
“哈哈，别这么说……”
为了掩饰心虚，他再次将书抄起，并重又端到了眼前。
（斯泰因，你快回来吧！）
打来到这儿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期盼着斯泰因回来。毕竟对他来说，小鬼不该是女人…而应当是，被自己保护的、永远如妹妹一般的角色……但倘若真的让西玛在这样肆无忌惮下去，他还真怕……在某一天，自己会突然忘记这最真挚的兄妹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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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吗？”
在虚无的世界中，他不知已走了多久。
“你喜欢我吗？”
他听不到那个声音。
“你喜欢我吗？”
声音反复质问着。
但他却依旧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
他走着
走着
不理会周遭的一切，尽管周遭本就不存在一切——他只是走着、走着……
他根本注意不到一切。
但索索却知道。
他看到了，看到了他身后的女人、看到了他身后的尸山血海，也看到了向他求饶的、献媚的、咒诅的、祝福的各式各样的魂灵。
索索不知道他究竟想往哪儿去。
也不关心。
他只是想：（这家伙，难道真的没注意到背后的那些东西吗？）
也只是想：（这家伙，真的不是在故意耍帅吗？）
……
索索觉得跟在那个人背后的女人真的好可怜。
他也不是没想过，喊他一声，叫他停下来，叫他停下来看看身后的那些人、再等等身后的那个女人。
……
但，他始终没有出声。
因为他想：（那关我屁事！）
***
一个梦。
在被几个女人联手戏耍一番的那天晚上，他做了这个梦——他不喜欢这个梦。
……
但生活并没有因为这个梦，而发生任何改变。
接下来的几天，索索依旧百无聊赖的过着毫无波澜的生活。其中唯一值得注意的，也只是在第二天时，再次去探访德维玛老先生，和他谈了些自己从书里获得的驳杂知识，仅此而已。
而这一日，索索也一如平日，继续躺在床上装死、或偶尔往旁边偷瞄一下，好从可能是故意朝这边送福利的西玛身上，找回点儿作为男人应有的自信。
（呼……）
一边伸展手臂，他一边想：
（果然，这才是人生啊。）
是的。
没错。
所谓人生，莫过于懒洋洋地过活，且时不时地从美女身上一饱眼福。
（小鬼的胸，有点料。）
他呆的有些无聊了，便再次偷瞄起了躺在沙发上哼歌打滚儿的西玛。
（屁股也够翘。等再过几年，一定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美人。）
嗯
嗯嗯。
这样一想，心情就舒畅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正在想所有男人都会想的事，这正证明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也正因如此……
“哥哥。”
但就在他为自己真是个纯爷们儿感到自豪时，躺在沙发上乱翻那本斯泰因买的、绝对价值不菲的连环画册的西玛，却悠悠转过头来：
“你说，我要不要也买一件魔法袍呢？”
“魔法袍？”
索索微微蹙眉，他简单想了一会儿：
“你怎么突然想要魔法袍了？”
“嘻嘻，不是那个…哥哥你有一件，斯泰因那死人妖也有一件，所以我就想……”
现在，小鬼管他叫“哥哥”。
虽然，他还是很想让这小丫头管自己叫“大叔”。但自从她知道，索索其实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后，就再也不用“大叔”这个显得更有趣的叫法了。
现如今，她只管索索叫：哥哥。
不过，管斯泰因叫人妖这还是第一次；毕竟平日里，斯泰因总是待在屋里里，要出去也是带着西玛一起出去……真正像这种独自外出的情况，反而很少见，甚至可说是来此之后的第一次。
“不要这么说斯泰因……”
话虽如此，但其实索索也挺解气的。
毕竟，斯泰因那个死人妖总是神神秘秘的，你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完全不懂他究竟为何跑到这里，更不明白他继续住在这儿、究竟有何居心……对这样的一个人，管他叫死人妖还是好的，哼……如果不是打不过，索索肯定早就抛给他一块肥皂了……哼。
“啊——？可是，哥哥。”
不管听多少次，索索都觉着，西玛还是在管自己叫大叔时，显得更妩媚动人。
“斯泰因他莫名其妙就住了进来……还赖在大叔你的床上，人家、人家气不过嘛……”
这倒也是。
不过，斯泰因平时能暖被窝，睡觉的时候，也不会突然下黑手夺走索索的童贞。随便挤挤就挤挤了……反正，床也不算太小。
“呆瓜，看你的画去！”
索索斥她道：
“别忘了，这屋子里的东西是斯泰因买的，吃的是他买的，你的画册、你的新衣服，甚至还有你现在跟我说想要买的魔法袍——这些都是他出的钱！”
“……好啦好啦。哥哥你真啰嗦。”
兴许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吧？小鬼埋怨几句后，便相当识趣的住了嘴。
她翻了几个身，光滑的手臂软在沙发上，小巧的臀部，也在一撅后，重新轻轻地落在了沙发上。
不仅如此，由于西玛只穿着短裤，因此大腿便整个儿裸露在外；两只不安分的小腿，也似钟摆一般规则的乱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
突然，她又一次丢下画报，并盯住了索索的眼。
“……”
“……？”
索索被她看得有点儿发毛，干脆就放下手中的《第三王朝兴衰录》，继而不悦地问道：
“你干嘛？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哥哥……”
小丫头却只是眨巴了几下眼睛。
“我觉得，咱们应该把斯泰因赶走。”
“啊哈——？！”
索索一惊，继而笑了：
“你傻了吧。斯泰因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赶他走啊？”
“……”
小鬼不说话，只是挪了挪身子，并继续看着索索。
“……”
索索想了一会儿，突然醒悟到：
“哦——我知道了。也就是说，你还在顾虑之前你跟踪他的事吧？”
索索觉得，自己的这个解释至少是蛮合理的。
“不用担心！斯泰因不像那么小气的人。再说了，他要是对你下手，不是还有我吗？我可以保护你啊！”
“不。”
西玛却仍然盯着索索，并微微摇头：
“不……我指的，并不是这个。而是说……哥哥，你难道不觉得，留斯泰因在这儿，咱们俩…有点儿不方便吗？”
“不方便？”
一时间，索索就更觉着可笑了：
“你有什么不方便的！他挤的是我的床，买东西却都给你——天底下，应该没有比这更棒的住客了吧？”
“……可是啊。”
说着说着，小鬼将身子向前移，两只不安分的小脚丫，也从沙发上挪下，并认真地塞到了鞋拖里。
“可是，哥哥你总是像这样偷瞄，难道不会累吗？”
“哈？！”
“不是‘哈’。哥哥，你的确在偷看我，这个，我是知道的。”
如此说着，她突然一拍胸口：
“但是，只要斯泰因还在，咱们就始终前进不到下一步，你不这样认为吗？”
（哦。）
（……）
（哈啊？！！啥！？！）
（这丫头疯了吗？！）
索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包含在西玛话中的意思……却好像，却好像就是那个意思。
“你还小，我怎么可能对你图谋不轨呢？”
“可是，哥哥你也不比我年长多少吧？……假如说，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在一起，即便发生了什么…也一定可以被原谅吧？”
如此说着，小鬼继续朝前倾身。
而从她那虽然平坦，但却并非完全没有的胸部……索索也似乎，感到心中仿佛有某种东西在觉醒。
“哈哈，别这么说……”
为了掩饰心虚，他再次将书抄起，并重又端到了眼前。
（斯泰因，你快回来吧！）
打来到这儿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期盼着斯泰因回来。毕竟对他来说，小鬼不该是女人…而应当是，被自己保护的、永远如妹妹一般的角色……但倘若真的让西玛在这样肆无忌惮下去，他还真怕……在某一天，自己会突然忘记这最真挚的兄妹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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