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相对而坐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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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他便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无礼下去了。
尽管底裤已经被撕烂，但其余衣物，却都还好好地散落在地上。索索尽可能用手挡住要害，然后，就一边害羞地笑、一边挪下床，准备将衣服都赶快捡起来穿好。
“……”
勉强将上衣的袍子套上后，索索又将欧加（盛行于索菲地区的一种“长裙”，男性通常会在里面套一层短裤，然后用欧加在围住腰部）简单往腰上一围，好挡住重要部位，之后才将短裤抄起并预备着穿上……
“喂。”
“啊啊！！”
可就在这时，身后冷不丁传来的声音，却险些没把他吓死。
“你……”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
因此，说话是哪位，便已是一目了然了。
“你、你怎么了？”
他竭力维持笑容，以免惹得这位难伺候的老处女不悦。
“……没什么。”
“那，可以让我先把裤子穿上吗？”他试探着问道。
老实说，索索现在真的很急。
毕竟，不管怎么说，在交谈中，衣冠不整的人总是会自动处在下风。自己俩将在这之后发生什么事……两人，都已心知肚明。但至少，索索还是很想在在那之前的博弈中，占得一线上风。
“你应该不需要穿衣服吧？”
“……但这样很害羞啊！”
“…没什么可害羞的吧？还是说，你其实是想逃走？”
渐渐地，索索意识到对方很可能有些不快。
他心想着（唉，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可嘴上说的，却和心中所想完全不同：
“我不会逃的。”
深呼吸一口气后，他继续道：“我根本没准备逃…更何况，那个……其实我对你，是非常感兴趣的。——你很美，很可爱，身材不错，性格也是我的菜…更别说，你还愿意绕我一命……”
“是吗——？”
欧丹的手搭上了索索的左肩。
并且，她也将头探过来，以窥探索索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或许吧。”
“你骗人！”
她突然轻嚷了一句：“如果你喜欢我，为什么会被玛莎那家伙邀来？”
“……我。”
索索抿着嘴。
他不敢转眼睛，面部肌肉也不敢有丝毫颤动。
“我其实是非常不受欢迎的。平时，根本没有哪个女孩会主动找我搭话，所以在遇到玛莎时…我真的非常开心……”
“你撒谎！”
欧丹瞪大眼睛，并将本已足够紧张的索索往身前一拽：
“你喜欢的，明明是她的胸！她的身高，还有她的脸——对不对？！”
“不对……”
“你看着我的眼睛。”
如此说过后，欧丹强行将索索一扳，并强行盯住了他。
“看着我的眼睛！现在，你还有什么慌，就继续撒吧！”
“……”
索索抖的更厉害了。
坦诚地说，他并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哪种类型。但面对着如此年幼的小女孩，且还是在这种状态下遭受质问……这令他，非常的胆怯。
“为什么不看我？！你…你喜欢的，果然是大胸和大屁股！”
“不！”
虽说仍不敢说自己的心究竟想要什么，但索索至少知道，假若再沉默下去，自己一定会迎来最悲惨的结局。
正因如此……在意识到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是，他便干脆迎上了欧丹的眸子：
“你说的不对！”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好！”
虽然是硬着头皮，但索索的回答，却仍旧是无比的坚定：
“我，喜欢的并不是玛莎那种女人！”
“那你喜欢我吗？”
“我……”
犹豫的最后，索索依旧选择了犹豫：
“……我不知道。”
“但是，我——！”他突然一拍胸口，连带着令欧丹也仿佛吃了一惊。“我可以向我的心保证，现在之所以要穿衣服，就是想和你在发生关系前，先培养一下感情…我真的不是……”
“明白了……”
欧丹也抿嘴了。
而且，她的脸颊上，仿佛又出现了一丝红晕：
“但是……要是你实在害羞的话。其实，穿不穿衣服，是无所谓的。”
“？”
“我也要脱。”
如此说着，她稍微推开索索，且将小手放在了平平的飞机场上：
“要是都没穿衣服，你应该……就不会为现在的状况忧虑了吧？”
“咕——”
灯光非常暧昧。
也不知这房间里的魔法灯，是多久没充过魔力了。索索总觉着，它又暗、又淡，身处在这样的光照中…也好像什么都看不清了……
“哈，哈……”
渐渐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了。
“我，”
他缩着身体，却又想尽量不显得那么猥琐。
“我、我……可以，帮你吗？”
“……”
欧丹没说话。
她体型很小，腰肢很细，呼吸声轻轻地，眸子也淡淡地。
她只是跪坐在地上，并以上瞄的视线看着索索。
（同意了？）
（还是说……）
始终没有说话。
虽然，她已经用手缓缓褪去上身的衣服。但……索索的请求，她却始终没有给出答复。
（可以。）
（可以！）
（这个、这个完全是默许吧！！）
尽管很孬，尽管很弱，尽管非常没自信——但这一次，索索却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判断。
可当他将颤抖的手轻搭在对方身上时，女孩儿却轻笑了几声。
“唔！”
少年吓了一跳，他立马将双手高高举起、以示清白。
“没笑你啦。”
欧丹却只是笑着将半脱未脱的衣服整理回了原位，而后，轻轻一指：
“我笑的，是从你口袋里掉出来的东西。”
索索疑惑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在地上，一个萎靡却看似相当有韧性的小巧蛇皮，已经从自己的右口袋里耷拉出了大半截。
他顿时大羞。
“——对不起！！”
真不该带这玩意儿来的。
瞧，没派上用场不说，反而还惹得人家发笑——西玛这小鬼，真喜欢多管闲事儿！
……老实说，索索真怕欧丹会因为这事瞧不起自己。不过…这似乎，也是他初次看到这个女孩（34岁）的笑容。虽说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从开始到现在，才不过十几分钟……但不知怎的，索索却总觉得、她似乎不像个爱笑的女孩……
“你羞什么呐？”
且不提这个。如果说，自己的知识是从书本和平时与朋友们胡说八道时得来的，那欧丹她，又是从哪儿得知“蛇皮袋”的知识的呢？
心里虽这么想着，可他毕竟不敢问出来。更何况，一句未了，欧丹的下一句已经到了：
“反正，你拿这个就是想跟玛莎用吧？……怎么，占了便宜，还想推卸责任、不让她怀孕？”
“…啊，那个，这个不是……”
索索大羞，他“手舞足蹈”了一会儿，最终仍没法稳住心态：
“我、我之前有想过。虽然她说了会和我那个，可是……不管怎么看，我孩子的质量、她都不可能看上眼吧？”
“为什么这么说？”
对他的话，欧丹却只是眨了眨眼睛。
她再度伸出手，并捧住了索索的脸颊：
“在我眼中，你非常可爱，又很有趣……要是在那个圈子中，你一定会被很多贵族夫人相中的。”
“那个圈子？”
可爱，有趣。
人们或许永远无法想象作为一个男人，被外表至少比自己小十岁的“女孩儿”捧脸夸赞的情形。……其实，就连刚刚经历了这个场景的索索，也实在没法确信这件事当真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不管怎么看…她果然，是三十四岁、而不是十岁啊……）
“对啊。就是很正常的、贵族的交际圈。”
如此说着，欧丹轻轻抚摸起了索索的脸颊。
这真的很怪。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孩像爱抚动物一样抚摸，这真的很怪！！
“你有跟着某个商人吗？”
“什么？”
“听不懂吗，那我再问一遍。”
……总觉着，欧丹好像越来越洋溢着一种“成熟”的气息。
但刚才，索索明明记得她是个脾气很差、很蠢、且一眼就能看透的那种没心机的小姑娘…………说到底，令自己有了现在这个错觉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欧丹一字一顿。
并且，纤细的声音也在这一刻显得异常成熟。
“你是不是，作为商人的商品、被拐卖到这种地方来的呢？”
蛤？
索索没听懂。
但至少，他还可以给出回答：“不是。”
“……这就怪了。你不是蛮族，不是索菲人，不是贵族，也不是被商人骗来的商品——那么，你究竟是什么人呢？”
说着说着，欧丹的头稍微倾向了右侧，可爱的短发，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偏向了一侧：“你这么害羞，却偏偏长着这样一张连女孩都嫉妒的脸孔，这很不正常哦……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索索。”
索索脱口而出，在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
“索索么……这些日子，好像有个闹得很欢的人，也叫索索。”
欧丹又摸了他一会儿，然后，手指开始向下滑动：
“来，帮我脱吧。”
“咕呜——”
索索手依旧在颤抖，他有心拒绝，却又偏偏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
“那个，你为什么……总觉得、总觉得好像突然变了似地。”
“因为，我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啊。”
说话间，欧丹已经将手放在了索索的衣服上，并同样地开始为他脱衣。
“只要将心情像这样转移到其它地方去……不知道为什么，总好像，能突然感受到另一种感觉呢。”
她继续道：
“那个叫林索索的家伙，你认识他吗？”
“……不，不。”
强行否定后，索索又道：“但我有看过他的比赛。”
“嗯……”
欧丹已经去掉了索索的上衣。
“那个人的战斗，我也看了，他用的，似乎是一种消失了的‘魔法’……就算和你谈这些，你也不懂吧。”
如此说着，
突然，她抓住了索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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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他便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无礼下去了。
尽管底裤已经被撕烂，但其余衣物，却都还好好地散落在地上。索索尽可能用手挡住要害，然后，就一边害羞地笑、一边挪下床，准备将衣服都赶快捡起来穿好。
“……”
勉强将上衣的袍子套上后，索索又将欧加（盛行于索菲地区的一种“长裙”，男性通常会在里面套一层短裤，然后用欧加在围住腰部）简单往腰上一围，好挡住重要部位，之后才将短裤抄起并预备着穿上……
“喂。”
“啊啊！！”
可就在这时，身后冷不丁传来的声音，却险些没把他吓死。
“你……”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
因此，说话是哪位，便已是一目了然了。
“你、你怎么了？”
他竭力维持笑容，以免惹得这位难伺候的老处女不悦。
“……没什么。”
“那，可以让我先把裤子穿上吗？”他试探着问道。
老实说，索索现在真的很急。
毕竟，不管怎么说，在交谈中，衣冠不整的人总是会自动处在下风。自己俩将在这之后发生什么事……两人，都已心知肚明。但至少，索索还是很想在在那之前的博弈中，占得一线上风。
“你应该不需要穿衣服吧？”
“……但这样很害羞啊！”
“…没什么可害羞的吧？还是说，你其实是想逃走？”
渐渐地，索索意识到对方很可能有些不快。
他心想着（唉，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可嘴上说的，却和心中所想完全不同：
“我不会逃的。”
深呼吸一口气后，他继续道：“我根本没准备逃…更何况，那个……其实我对你，是非常感兴趣的。——你很美，很可爱，身材不错，性格也是我的菜…更别说，你还愿意绕我一命……”
“是吗——？”
欧丹的手搭上了索索的左肩。
并且，她也将头探过来，以窥探索索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或许吧。”
“你骗人！”
她突然轻嚷了一句：“如果你喜欢我，为什么会被玛莎那家伙邀来？”
“……我。”
索索抿着嘴。
他不敢转眼睛，面部肌肉也不敢有丝毫颤动。
“我其实是非常不受欢迎的。平时，根本没有哪个女孩会主动找我搭话，所以在遇到玛莎时…我真的非常开心……”
“你撒谎！”
欧丹瞪大眼睛，并将本已足够紧张的索索往身前一拽：
“你喜欢的，明明是她的胸！她的身高，还有她的脸——对不对？！”
“不对……”
“你看着我的眼睛。”
如此说过后，欧丹强行将索索一扳，并强行盯住了他。
“看着我的眼睛！现在，你还有什么慌，就继续撒吧！”
“……”
索索抖的更厉害了。
坦诚地说，他并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哪种类型。但面对着如此年幼的小女孩，且还是在这种状态下遭受质问……这令他，非常的胆怯。
“为什么不看我？！你…你喜欢的，果然是大胸和大屁股！”
“不！”
虽说仍不敢说自己的心究竟想要什么，但索索至少知道，假若再沉默下去，自己一定会迎来最悲惨的结局。
正因如此……在意识到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是，他便干脆迎上了欧丹的眸子：
“你说的不对！”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好！”
虽然是硬着头皮，但索索的回答，却仍旧是无比的坚定：
“我，喜欢的并不是玛莎那种女人！”
“那你喜欢我吗？”
“我……”
犹豫的最后，索索依旧选择了犹豫：
“……我不知道。”
“但是，我——！”他突然一拍胸口，连带着令欧丹也仿佛吃了一惊。“我可以向我的心保证，现在之所以要穿衣服，就是想和你在发生关系前，先培养一下感情…我真的不是……”
“明白了……”
欧丹也抿嘴了。
而且，她的脸颊上，仿佛又出现了一丝红晕：
“但是……要是你实在害羞的话。其实，穿不穿衣服，是无所谓的。”
“？”
“我也要脱。”
如此说着，她稍微推开索索，且将小手放在了平平的飞机场上：
“要是都没穿衣服，你应该……就不会为现在的状况忧虑了吧？”
“咕——”
灯光非常暧昧。
也不知这房间里的魔法灯，是多久没充过魔力了。索索总觉着，它又暗、又淡，身处在这样的光照中…也好像什么都看不清了……
“哈，哈……”
渐渐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了。
“我，”
他缩着身体，却又想尽量不显得那么猥琐。
“我、我……可以，帮你吗？”
“……”
欧丹没说话。
她体型很小，腰肢很细，呼吸声轻轻地，眸子也淡淡地。
她只是跪坐在地上，并以上瞄的视线看着索索。
（同意了？）
（还是说……）
始终没有说话。
虽然，她已经用手缓缓褪去上身的衣服。但……索索的请求，她却始终没有给出答复。
（可以。）
（可以！）
（这个、这个完全是默许吧！！）
尽管很孬，尽管很弱，尽管非常没自信——但这一次，索索却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判断。
可当他将颤抖的手轻搭在对方身上时，女孩儿却轻笑了几声。
“唔！”
少年吓了一跳，他立马将双手高高举起、以示清白。
“没笑你啦。”
欧丹却只是笑着将半脱未脱的衣服整理回了原位，而后，轻轻一指：
“我笑的，是从你口袋里掉出来的东西。”
索索疑惑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在地上，一个萎靡却看似相当有韧性的小巧蛇皮，已经从自己的右口袋里耷拉出了大半截。
他顿时大羞。
“——对不起！！”
真不该带这玩意儿来的。
瞧，没派上用场不说，反而还惹得人家发笑——西玛这小鬼，真喜欢多管闲事儿！
……老实说，索索真怕欧丹会因为这事瞧不起自己。不过…这似乎，也是他初次看到这个女孩（34岁）的笑容。虽说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从开始到现在，才不过十几分钟……但不知怎的，索索却总觉得、她似乎不像个爱笑的女孩……
“你羞什么呐？”
且不提这个。如果说，自己的知识是从书本和平时与朋友们胡说八道时得来的，那欧丹她，又是从哪儿得知“蛇皮袋”的知识的呢？
心里虽这么想着，可他毕竟不敢问出来。更何况，一句未了，欧丹的下一句已经到了：
“反正，你拿这个就是想跟玛莎用吧？……怎么，占了便宜，还想推卸责任、不让她怀孕？”
“…啊，那个，这个不是……”
索索大羞，他“手舞足蹈”了一会儿，最终仍没法稳住心态：
“我、我之前有想过。虽然她说了会和我那个，可是……不管怎么看，我孩子的质量、她都不可能看上眼吧？”
“为什么这么说？”
对他的话，欧丹却只是眨了眨眼睛。
她再度伸出手，并捧住了索索的脸颊：
“在我眼中，你非常可爱，又很有趣……要是在那个圈子中，你一定会被很多贵族夫人相中的。”
“那个圈子？”
可爱，有趣。
人们或许永远无法想象作为一个男人，被外表至少比自己小十岁的“女孩儿”捧脸夸赞的情形。……其实，就连刚刚经历了这个场景的索索，也实在没法确信这件事当真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不管怎么看…她果然，是三十四岁、而不是十岁啊……）
“对啊。就是很正常的、贵族的交际圈。”
如此说着，欧丹轻轻抚摸起了索索的脸颊。
这真的很怪。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孩像爱抚动物一样抚摸，这真的很怪！！
“你有跟着某个商人吗？”
“什么？”
“听不懂吗，那我再问一遍。”
……总觉着，欧丹好像越来越洋溢着一种“成熟”的气息。
但刚才，索索明明记得她是个脾气很差、很蠢、且一眼就能看透的那种没心机的小姑娘…………说到底，令自己有了现在这个错觉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欧丹一字一顿。
并且，纤细的声音也在这一刻显得异常成熟。
“你是不是，作为商人的商品、被拐卖到这种地方来的呢？”
蛤？
索索没听懂。
但至少，他还可以给出回答：“不是。”
“……这就怪了。你不是蛮族，不是索菲人，不是贵族，也不是被商人骗来的商品——那么，你究竟是什么人呢？”
说着说着，欧丹的头稍微倾向了右侧，可爱的短发，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偏向了一侧：“你这么害羞，却偏偏长着这样一张连女孩都嫉妒的脸孔，这很不正常哦……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索索。”
索索脱口而出，在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
“索索么……这些日子，好像有个闹得很欢的人，也叫索索。”
欧丹又摸了他一会儿，然后，手指开始向下滑动：
“来，帮我脱吧。”
“咕呜——”
索索手依旧在颤抖，他有心拒绝，却又偏偏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
“那个，你为什么……总觉得、总觉得好像突然变了似地。”
“因为，我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啊。”
说话间，欧丹已经将手放在了索索的衣服上，并同样地开始为他脱衣。
“只要将心情像这样转移到其它地方去……不知道为什么，总好像，能突然感受到另一种感觉呢。”
她继续道：
“那个叫林索索的家伙，你认识他吗？”
“……不，不。”
强行否定后，索索又道：“但我有看过他的比赛。”
“嗯……”
欧丹已经去掉了索索的上衣。
“那个人的战斗，我也看了，他用的，似乎是一种消失了的‘魔法’……就算和你谈这些，你也不懂吧。”
如此说着，
突然，她抓住了索索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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