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斯泰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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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问题的话，我继续说了？”
“啊……你请便。”
索索放弃了。
他已经不想再为什么是闹心了。说到底，自己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既然什么都做不到，又何必胡思乱想呢？早日完成神父交代的东西，就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岂不正好？
“由于有他们掌管六区，所以，我在这边过得一直很滋润。”
说着说着，斯泰因毫无神色的目光中，竟仿佛多出了一丝疑惑。
“但现在，似乎有谁不希望我这样过下去。……这些日子，我总觉得有谁在盯梢。最初，倒也认为这只是错觉，可通过今天的事……或许，不只是错觉这么简单。”一边说着，他一边将目光移向窗外，就像在搜寻让他感到不安的那个“东西”。
“那个人就是西玛·福罗兰。林先生，您应该也认识她。”
“？”
索索皱了下眉头，然后摇了摇头。
“没听过。”
“……”
斯泰因顿了一下，旋即呼了口气，继续道：“就是那个一直黏在你身边的小姑娘。她，西玛·福罗兰。可能就是想要我性命的刺客。”
“？！！”
索索瞪大了眼睛。
“怎么，您不知道吗？”斯泰因低声问。
由于感觉这时候说“不知道”会被人鄙视，所以，索索就强撑出样子，假装傲慢的说道：“知道。我只是想看你什么时候能发现！”
“是哦…您知道哦……”
明明装模作样的回答了。可不知怎的，自己却有种连智商都被侮辱了的感觉。
不过，尽管忘掉西玛名字的这点很失礼。可对于斯泰因的话，索索却不是完全没考虑的……因为，按照她…哦不，是他的说法的话，那西玛就是阴谋潜入
白银二层，并意欲谋杀的刺客……这总叫人感觉不靠谱。毕竟，就算小丫头隐藏了实力，索索也不相信…她有敌过眼前女人的可能。
毕竟，尽管没带来什么实际的益处（钱和权），可凭借一线对身体的改造，自己却可以从周遭的变化与敌人带给自己的压迫中，精准判断出对方是“危险的”还是“容易对付的”。如果说，之前的战斗都不过是小打小闹……那么，自从自己对眼前这人起了提防之心后，在学院时从那几个战斗狂身上感觉出的东西，便好像又……
啊啊！！真叫人烦心！
总之，无论这个斯泰因是男是女，抑或不男不女，都不能改变他非常能打的事实。
凭西玛也想斗过他？……索索觉得，这已经不是“非常难”或者“极难”的范畴了，而只应单纯归结为“自杀”。
“我不认为你打不过西玛。”
“但我同样不认为在打败那个女孩后，还可以打赢你啊。”
“……”
索索沉吟片刻，问：“你想怎么样？”
“……如果那个女孩与你有关系，我希望您能请她不要再跟踪我；而如果你和她不熟……虽然只是猜测，但其实，你的确和她不熟，不是么？”
被人用没有表情的表情试探，是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尽管斯泰因尽可能将话问的简洁，可索索却被这简单的发问难住了……是啊！这个叫西玛的姑娘，和我非亲非故，相识也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要说是朋友、似乎不对；说情投意合就更是笑掉人大牙……可是，倘若真因为这个就想让索索说：“那好，我不管她”——那是天方夜谭！
“你要是想对她动手，我不会不管的。”
保险起见，他做出了威胁。可心里还是一直犯嘀咕。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斯泰因向窗口踱去，看着他的背影，索索莫名的有些心酸。可就像刚才所想，对方和自己并无关联，而且又是那样的一套口吻……所以，自己不会管他；唯一的心愿也只是期待这件事不会有麻烦。
（……）
（等等！？）
突然，他记起了今天一整天没看到西玛。
“该不会……你已经对她动手了？！”
尽管色厉内荏。但如果对方回答“是”，索索便势必要在此处动手。
“我要是说‘是’，你会怎么做？”
“……你说呢？！嗯——？！！”
“……”
斯泰因盯着索索，这令少年稍有些心慌。可他却尽可能不将这表现出来。
“放心吧。”
过了一会儿，对方淡然回答：“她很安全，我没伤害她。……她已经回去了。”
索索放心了。所谓“远东武者林索索”究竟是什么玩意儿，他毕竟清楚得很！如果真打起来，按一线的尿性，自己必输无疑！可既然西玛是安全的，自己也不必再表现的苦大仇深了。
“多谢了……你知道的，我不想将这事闹大。”
他话锋一转，便准备结束话题，好赶快逃了。
“等回去以后，我会好好说她的。想来，无论有什么仇，都必定能妥善解决。”
“……你真这么想？”
“当然。”
这样说过后，他就准备着离开。
“放心吧！你还有城主他们的事，我不会往外说的！”
“……”
斯泰因沉默不语。趁着这个机会，索索赶忙往外走……可就在他闯出几步后，这个长着女人脸的太监，却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对不起，我还不能让你走。这件事虽然结束了。可还有另一桩麻烦需要您帮忙。”
“！”
索索吓了一大跳。
“又怎么？！”
“……在回答这些前。我希望你保证，绝不将我的秘密说出去。”
“我保证！”
“……”
斯泰因又不说话了，他显然是不信的样子。
不过，不光这个人心怀郁闷；索索可同样感到非常奇怪哩！要知道，如果只是需要看紧小鬼，她满可以直接拜托自己。可现在这状况，却根本连底都交了出来——自己不光知道这个人是傀儡师，甚至还知道他不男不女——虽说看样子，他更在意的或许是前一条；可女人的心思，又岂是不受欢迎的男人能猜透的？
果不其然，他一直犹犹豫豫，显然是在对这件事苦恼。
“我手中同样握有你的秘密，所以我们双方最后都不要耍滑头。杀了我也没用！毕竟，我还知道派你来的那位神父…他……唉，算了。总之……”
斯泰因说话时吞吞吐吐，配合他那毫无表情的脸，简直叫人着急。
“我最后说一遍——你的秘密，我绝不会说！”
索索微举起右手：“你可以相信我的人格。”
“好吧……那么，首先是我的第一个问题。茶先生，作为贵族，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什么？！”
“……”
总感觉斯泰因在仔细观察自己的表情。索索不认为自己是个基佬，所以，他对这家伙的扫视并没有动心。
“看来，你的确不知道。”
最终他以这样的叹息结束了第一个问题。这家伙怎么回事？有病？
“第二……寄宿在你身体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茶先生，请尽可能老实回答。我…必须知道这个。”
“……”
这次轮到索索沉默了，不过，犹豫一会儿后他却不认为这算什么难题。
“是‘一线’。”
“？！”
斯泰因瞪大了眼睛，这是他第二次如此醒目的表露出感情。
这也难怪。
毕竟，就连当初中二病的自己会幻想的诅咒，也时常是这个大名鼎鼎的“一线”。要知道，有许多青史留名的家伙都曾被这个诅咒困扰——他们的结局都近乎一致的悲惨无比。所以，斯泰因会有这样的表情，也自然是自己意料之中的了。
“这这……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告诉我，没问题吗？”
“你不是也告诉我了吗？”
索索摊开手：“这下，咱们扯平了。”
“是、是啊……”
斯泰因吞咽了一下口水：“还有……隐藏在你那位小朋友背后的，是一个势力很强的组织。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小孩在被识破后，会请你摧毁它……我本想劝你不要去。可你既然是一线的拥有者，应该……不可能怕它吧？”
不得不说，被人用美少女的脸蛋如此称赞，是一件非常爽的事。
所以，索索就干脆爽快的回答了：
“啊！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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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问题的话，我继续说了？”
“啊……你请便。”
索索放弃了。
他已经不想再为什么是闹心了。说到底，自己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既然什么都做不到，又何必胡思乱想呢？早日完成神父交代的东西，就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岂不正好？
“由于有他们掌管六区，所以，我在这边过得一直很滋润。”
说着说着，斯泰因毫无神色的目光中，竟仿佛多出了一丝疑惑。
“但现在，似乎有谁不希望我这样过下去。……这些日子，我总觉得有谁在盯梢。最初，倒也认为这只是错觉，可通过今天的事……或许，不只是错觉这么简单。”一边说着，他一边将目光移向窗外，就像在搜寻让他感到不安的那个“东西”。
“那个人就是西玛·福罗兰。林先生，您应该也认识她。”
“？”
索索皱了下眉头，然后摇了摇头。
“没听过。”
“……”
斯泰因顿了一下，旋即呼了口气，继续道：“就是那个一直黏在你身边的小姑娘。她，西玛·福罗兰。可能就是想要我性命的刺客。”
“？！！”
索索瞪大了眼睛。
“怎么，您不知道吗？”斯泰因低声问。
由于感觉这时候说“不知道”会被人鄙视，所以，索索就强撑出样子，假装傲慢的说道：“知道。我只是想看你什么时候能发现！”
“是哦…您知道哦……”
明明装模作样的回答了。可不知怎的，自己却有种连智商都被侮辱了的感觉。
不过，尽管忘掉西玛名字的这点很失礼。可对于斯泰因的话，索索却不是完全没考虑的……因为，按照她…哦不，是他的说法的话，那西玛就是阴谋潜入
白银二层，并意欲谋杀的刺客……这总叫人感觉不靠谱。毕竟，就算小丫头隐藏了实力，索索也不相信…她有敌过眼前女人的可能。
毕竟，尽管没带来什么实际的益处（钱和权），可凭借一线对身体的改造，自己却可以从周遭的变化与敌人带给自己的压迫中，精准判断出对方是“危险的”还是“容易对付的”。如果说，之前的战斗都不过是小打小闹……那么，自从自己对眼前这人起了提防之心后，在学院时从那几个战斗狂身上感觉出的东西，便好像又……
啊啊！！真叫人烦心！
总之，无论这个斯泰因是男是女，抑或不男不女，都不能改变他非常能打的事实。
凭西玛也想斗过他？……索索觉得，这已经不是“非常难”或者“极难”的范畴了，而只应单纯归结为“自杀”。
“我不认为你打不过西玛。”
“但我同样不认为在打败那个女孩后，还可以打赢你啊。”
“……”
索索沉吟片刻，问：“你想怎么样？”
“……如果那个女孩与你有关系，我希望您能请她不要再跟踪我；而如果你和她不熟……虽然只是猜测，但其实，你的确和她不熟，不是么？”
被人用没有表情的表情试探，是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尽管斯泰因尽可能将话问的简洁，可索索却被这简单的发问难住了……是啊！这个叫西玛的姑娘，和我非亲非故，相识也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要说是朋友、似乎不对；说情投意合就更是笑掉人大牙……可是，倘若真因为这个就想让索索说：“那好，我不管她”——那是天方夜谭！
“你要是想对她动手，我不会不管的。”
保险起见，他做出了威胁。可心里还是一直犯嘀咕。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斯泰因向窗口踱去，看着他的背影，索索莫名的有些心酸。可就像刚才所想，对方和自己并无关联，而且又是那样的一套口吻……所以，自己不会管他；唯一的心愿也只是期待这件事不会有麻烦。
（……）
（等等！？）
突然，他记起了今天一整天没看到西玛。
“该不会……你已经对她动手了？！”
尽管色厉内荏。但如果对方回答“是”，索索便势必要在此处动手。
“我要是说‘是’，你会怎么做？”
“……你说呢？！嗯——？！！”
“……”
斯泰因盯着索索，这令少年稍有些心慌。可他却尽可能不将这表现出来。
“放心吧。”
过了一会儿，对方淡然回答：“她很安全，我没伤害她。……她已经回去了。”
索索放心了。所谓“远东武者林索索”究竟是什么玩意儿，他毕竟清楚得很！如果真打起来，按一线的尿性，自己必输无疑！可既然西玛是安全的，自己也不必再表现的苦大仇深了。
“多谢了……你知道的，我不想将这事闹大。”
他话锋一转，便准备结束话题，好赶快逃了。
“等回去以后，我会好好说她的。想来，无论有什么仇，都必定能妥善解决。”
“……你真这么想？”
“当然。”
这样说过后，他就准备着离开。
“放心吧！你还有城主他们的事，我不会往外说的！”
“……”
斯泰因沉默不语。趁着这个机会，索索赶忙往外走……可就在他闯出几步后，这个长着女人脸的太监，却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对不起，我还不能让你走。这件事虽然结束了。可还有另一桩麻烦需要您帮忙。”
“！”
索索吓了一大跳。
“又怎么？！”
“……在回答这些前。我希望你保证，绝不将我的秘密说出去。”
“我保证！”
“……”
斯泰因又不说话了，他显然是不信的样子。
不过，不光这个人心怀郁闷；索索可同样感到非常奇怪哩！要知道，如果只是需要看紧小鬼，她满可以直接拜托自己。可现在这状况，却根本连底都交了出来——自己不光知道这个人是傀儡师，甚至还知道他不男不女——虽说看样子，他更在意的或许是前一条；可女人的心思，又岂是不受欢迎的男人能猜透的？
果不其然，他一直犹犹豫豫，显然是在对这件事苦恼。
“我手中同样握有你的秘密，所以我们双方最后都不要耍滑头。杀了我也没用！毕竟，我还知道派你来的那位神父…他……唉，算了。总之……”
斯泰因说话时吞吞吐吐，配合他那毫无表情的脸，简直叫人着急。
“我最后说一遍——你的秘密，我绝不会说！”
索索微举起右手：“你可以相信我的人格。”
“好吧……那么，首先是我的第一个问题。茶先生，作为贵族，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什么？！”
“……”
总感觉斯泰因在仔细观察自己的表情。索索不认为自己是个基佬，所以，他对这家伙的扫视并没有动心。
“看来，你的确不知道。”
最终他以这样的叹息结束了第一个问题。这家伙怎么回事？有病？
“第二……寄宿在你身体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茶先生，请尽可能老实回答。我…必须知道这个。”
“……”
这次轮到索索沉默了，不过，犹豫一会儿后他却不认为这算什么难题。
“是‘一线’。”
“？！”
斯泰因瞪大了眼睛，这是他第二次如此醒目的表露出感情。
这也难怪。
毕竟，就连当初中二病的自己会幻想的诅咒，也时常是这个大名鼎鼎的“一线”。要知道，有许多青史留名的家伙都曾被这个诅咒困扰——他们的结局都近乎一致的悲惨无比。所以，斯泰因会有这样的表情，也自然是自己意料之中的了。
“这这……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告诉我，没问题吗？”
“你不是也告诉我了吗？”
索索摊开手：“这下，咱们扯平了。”
“是、是啊……”
斯泰因吞咽了一下口水：“还有……隐藏在你那位小朋友背后的，是一个势力很强的组织。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小孩在被识破后，会请你摧毁它……我本想劝你不要去。可你既然是一线的拥有者，应该……不可能怕它吧？”
不得不说，被人用美少女的脸蛋如此称赞，是一件非常爽的事。
所以，索索就干脆爽快的回答了：
“啊！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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