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飞入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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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地下格斗区后，最初西玛还在身边。可刚过一会儿，这丫头就不知道哪儿去了。
当然，这样再好不过了。
索索可不想办正事时，带上个只能添麻烦的小家伙。这次的目的，是一路爬到最顶层。在一线改善了体质的现今，唯独体力，他依旧和从前相似……这差不多是自己唯一的弱点——而依据判断，他并不认为那是多么费力的工作。
……
蜂巢真的很大。
非常大。
铁质的地面和墙壁上，依旧残留着些许的锈迹。遍布各处的楼梯，则成为了沟通不同层数间的唯一通道。原本，索索以为这并不是多费力的活——可在体力逐渐流逝，身上也渐趋流汗的半小时后——当望向最高层那仿佛依旧高不可攀的阶梯时，他深刻意识到了“无力”的真正含义。
见鬼！
怎么这么高？！！
尽管，一路上自己尽可能避免那些狂热的武者。可在多数时候，他依旧躲不过那群堵在楼梯口的“粉丝”。
“林先生！您现在无事可做吧？不如和我交战，如何！？”
“林兄！哈哈哈，咱俩打一场吧！”
“诶！林先生……别这么急着走嘛。你看，人家现在好闲的…这样，只要你愿意和我战斗，无论胜败，人家晚上都任由你处置……”
……
混蛋！
混蛋！！
混蛋啊！！！
为什么会这么麻烦？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程度的名人了？！
一方面是体力不支，另一方面是言语轰炸。个别脾气暴躁的家伙，甚至会在索索已经拒绝过他们的要求后，直接动手阻拦！至于那些女性武者……则更是不堪。不仅衣着暴露，言辞中也尽是些挑逗的话——别开玩笑啦！我现在很忙，你们就不能滚开吗？！！
在某个瞬间，索索甚至和自己扮演的“林索索”融合在了一起。
“滚！”
到最后，他说的最多的也只是这一个字。
但是……即便在一路上，以各种方式无视、殴打、吐口水、嘲笑、乃至动刀砍几个实在不长眼的家伙——最终，自己也还是被拖延了太久！原本就显得非常漫长的阶梯，在这群白痴的烘托下正显得如炼狱一般——啐！
耗不起了！
索索紧皱着眉头，在蜂巢的其中一层停下脚步。
“看！是林索索！”
“他怎么到这层来了？！”
“哼，这家伙，一定是读到了我释放出的‘气’。”
推开挡在前面的人群后，他径直走到了蜂巢中央的栏杆处。
在白银二层，据说，曾有许多人从栏杆旁坠下深渊。在地下格斗区的上空，常年假设着一层细密的铁丝网，而当那些或懵懂、或无辜的傻瓜掉下去时，个别“幸运”的武者，便能在战斗中目睹空中骤然降落的血雾——透过栏杆外的景色，索索望向下面时稍有些眩晕。
在这种地方……即便谋杀，也绝不会被谁发现吧？
…哈……呼。
深呼吸一口气，他坚定了决心。
闭上眼睛，通过诱导的方式，索索令一线的力量充斥于身体。
然后，他往双脚打上“古语”。强大的力量，霎时间将空气中的魔力一股脑抽向了这边。
“他在干嘛？！”
“难不成…他想……”
周围的武者被自己的举措惊得目瞪口呆。
（……哈？）
索索厌烦的瞥向这些家伙，结果，绝大多数武者都对少年的“蔑视”还以了愤怒或挑衅的目光。
（……这群家伙，就不能离我远点儿吗？）
尽管很希望隐瞒一线的事。但鉴于继续爬楼梯实在太麻烦，所以，索索放弃了。在将脚上“古语”的能量蓄积的差不多后，他决定按照神父交给的办法，尝试下一下新招式……
（嗯？直接跳下去吗？……好像不行啊。这么高，如果神父说的不对，我绝对会死的！）
（呼…呼！别怕！别怕！）
（放轻松……）
（之前不是试过吗？那么高的地方都可以，像这种…这么矮的蜂巢！绝对可以的！）
“哼。”
索索抓住栏杆，在即将起跳前，做起了最后的准备——向四周张望，并确认是否有可能干扰自己的敌人。
“怎么？！你想打不成！”
“别以为刚打赢一场比赛，你就能在白银二层为所欲为了！告诉你，老子我可是……”
没必要理会白痴。
最重要的，仅是以最简洁的方式，做好应该做的事。
然后……
并非从栏杆内一跃而出。而是将蓄积于脚下的能量，稍微轰出一点儿。
……
轰！！！！
巨大的响声，刹那间在这一层蜂巢内响起。尽管已经估算过爆炸的破坏力，可当自己真的让爆炸在脚下发生时，索索却意识到——自己玩大了。由于将能量全释放到下方的缘故，自己的双足并没有遭到冲击。可是，蜂巢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剧烈的爆炸带来的强大的冲击。而这看气势足够摧毁一块巨石的力道，看样子……好像并没有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结果，
伴随着索索的冲天而起，造成的结果就是他刚才站着的地方的直接崩坏。
！
（那个……是坑吧？）
尽管已经在空中了。可向下望去时，自己依然能看到那群武者的惊骇之色。
而原本站着的地方。现如今，已经扭曲、液化、溃烂为偌大的坑洞——这种情形能出现在完全金属制的蜂巢中，也算罕见。……诶不对！现在不是自得的时候！这个东西！！！…我、我这不是将这一带完全破坏了吗？有、又没有谁受伤？该不会谁死了吧……？
但那边的情况已经看不到了。
唯独明白的，只是自己正以极快速度向上翱翔这件事。
一边往上飞，一边为那些惊骇地看向自己的目光而羞愧；（绝对有谁死了！）一边想着，“我又杀了人。”，他一边觉得，自己刚刚为省事做出的举动是错的。但是，当原本高不可攀的顶层，已出现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距离内时，索索却突然意识到了另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接下来怎么办？）
（我会撞上的！！！）
（不、不行……这样下去，我也会死的啊！）
尽管很害怕因杀人而被赶出白银二层，但说到底，索索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性命。除此之外，他倒都看得很轻。因此，当意识到自己很可能迎来悲惨结局的时候，少年立刻调转了只往蜂巢最顶端冲的趋势，转而往能看到层数的方向飞去。
“噶啊！他来了！来了！！”
上层那些一直看热闹的武者们，这次可不淡定了。他们或哀嚎、或尖叫的往不会受到波及的方向散去。为索索的降落，提供了足够的空间。
（……神啊，保佑我吧。）
索索，或者说林索索。冷着一张脸，在即将撞死的前一刻，及时以脚下的“古语”为缓冲，将这股冲击力释放到了“着陆”时踩中的墙壁上。
呲——咔——轰隆隆！！！
和刚才不同，这一次，他将能量的绝大多数释放到了整面墙壁中。因此，除落足的地方稍有凹陷外，其它部分都是……
轰隆！！
砰。
在索索将腿从墙壁上抽出，并真正踩在平面上的同时。原本以为承受住冲击力的墙壁，却骤然扭曲、变形、并迅速垮塌下来。
“！”
（嘎啊！）
（完啦！这回真的完了！）
已经可以看到巨型钢制墙壁下，那裸露出来的泥土了。
白银二层会塌吗？可即便不塌。自己也绝不可能被容忍继续逗留下去了！这不是很明显吗？刚刚进入到这边世界的小子，才打完一场比赛，便妄自尊大，试图破坏整个白银的二层！……不行啊！这样下去，自己绝对会被枭首示众的！
这……
这样下去的话……
（咦？）
可是，墙壁并没有如想象中一般坍塌下来。
它以原本那种扭曲的形式，仿若被暂停了时间一般——以刚才被自己摧毁后，正在崩坏的姿态——原封不动的、完全违背物理常识的、静滞着。
很难想象这种情况会发生。
但是，当溃裂开的钢筋和铁皮，以那种……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形式，尽管扭曲着，却没有继续倒下来的姿态傲立的现实出现在眼前时。索索却意识到，这是真的，而非幻觉。
啪啪啪
“林先生。果然是精彩的表演。”
被突如其来的掌声吓到的索索，惶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
那是一个英俊高瘦的男子，整个身体隐藏在白色的长发与长袍下，显得极为神秘。而在他身边，则伫立着一位眯眼微笑的黑发美女。相比起男人，索索倒觉得女人更像是幕后黑手——毕竟，会在高腰的襦裙外，如此醒目地露出两只白皙玉足的女人……说她没鬼，鬼才信！
更别说，刚才的声音也是女人。
“林先生。”
黑发女子轻抚几次手掌，恬然笑道：“我刚才还在和城主打赌，说你不会这么早过来……可没想到，您，还真是急性子的人啊。”
“……”
索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城主？尽管没听西玛解释过。但想来，他一定是白银二层的掌控者吧？啊啊……这可就麻烦了啊。搞出这么大动静，看样子，也不是随便笑笑就能蒙混过关的。而且…看这个城主的样子！总觉得他超生气的！！
（怎么办？怎么办？！）
女人一直观察着索索的表情，也不知她从中看出了什么。只知道，这家伙从始至终一直笑个不停。
“林先生。想必，这就是您给我们的下马威吧？”
“……”
索索不说话。
“城主他对此，可是深以为意呢。能够一瞬间展现出如此恐怖爆发力的存在，别说我这种小女子，就连城主他……也感到非常震撼呢。”
“……”索索依旧不说话。
毕竟，看起来说话管用的只是那位城主。而城主大人他……又显然是生气的样子！在这种时候大言不惭的说些惹人生气的话，他可做不到啊！！……毕竟，在这个只要自己，就绝对会被当做“狂妄”的现在。他已经什么都不敢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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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地下格斗区后，最初西玛还在身边。可刚过一会儿，这丫头就不知道哪儿去了。
当然，这样再好不过了。
索索可不想办正事时，带上个只能添麻烦的小家伙。这次的目的，是一路爬到最顶层。在一线改善了体质的现今，唯独体力，他依旧和从前相似……这差不多是自己唯一的弱点——而依据判断，他并不认为那是多么费力的工作。
……
蜂巢真的很大。
非常大。
铁质的地面和墙壁上，依旧残留着些许的锈迹。遍布各处的楼梯，则成为了沟通不同层数间的唯一通道。原本，索索以为这并不是多费力的活——可在体力逐渐流逝，身上也渐趋流汗的半小时后——当望向最高层那仿佛依旧高不可攀的阶梯时，他深刻意识到了“无力”的真正含义。
见鬼！
怎么这么高？！！
尽管，一路上自己尽可能避免那些狂热的武者。可在多数时候，他依旧躲不过那群堵在楼梯口的“粉丝”。
“林先生！您现在无事可做吧？不如和我交战，如何！？”
“林兄！哈哈哈，咱俩打一场吧！”
“诶！林先生……别这么急着走嘛。你看，人家现在好闲的…这样，只要你愿意和我战斗，无论胜败，人家晚上都任由你处置……”
……
混蛋！
混蛋！！
混蛋啊！！！
为什么会这么麻烦？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程度的名人了？！
一方面是体力不支，另一方面是言语轰炸。个别脾气暴躁的家伙，甚至会在索索已经拒绝过他们的要求后，直接动手阻拦！至于那些女性武者……则更是不堪。不仅衣着暴露，言辞中也尽是些挑逗的话——别开玩笑啦！我现在很忙，你们就不能滚开吗？！！
在某个瞬间，索索甚至和自己扮演的“林索索”融合在了一起。
“滚！”
到最后，他说的最多的也只是这一个字。
但是……即便在一路上，以各种方式无视、殴打、吐口水、嘲笑、乃至动刀砍几个实在不长眼的家伙——最终，自己也还是被拖延了太久！原本就显得非常漫长的阶梯，在这群白痴的烘托下正显得如炼狱一般——啐！
耗不起了！
索索紧皱着眉头，在蜂巢的其中一层停下脚步。
“看！是林索索！”
“他怎么到这层来了？！”
“哼，这家伙，一定是读到了我释放出的‘气’。”
推开挡在前面的人群后，他径直走到了蜂巢中央的栏杆处。
在白银二层，据说，曾有许多人从栏杆旁坠下深渊。在地下格斗区的上空，常年假设着一层细密的铁丝网，而当那些或懵懂、或无辜的傻瓜掉下去时，个别“幸运”的武者，便能在战斗中目睹空中骤然降落的血雾——透过栏杆外的景色，索索望向下面时稍有些眩晕。
在这种地方……即便谋杀，也绝不会被谁发现吧？
…哈……呼。
深呼吸一口气，他坚定了决心。
闭上眼睛，通过诱导的方式，索索令一线的力量充斥于身体。
然后，他往双脚打上“古语”。强大的力量，霎时间将空气中的魔力一股脑抽向了这边。
“他在干嘛？！”
“难不成…他想……”
周围的武者被自己的举措惊得目瞪口呆。
（……哈？）
索索厌烦的瞥向这些家伙，结果，绝大多数武者都对少年的“蔑视”还以了愤怒或挑衅的目光。
（……这群家伙，就不能离我远点儿吗？）
尽管很希望隐瞒一线的事。但鉴于继续爬楼梯实在太麻烦，所以，索索放弃了。在将脚上“古语”的能量蓄积的差不多后，他决定按照神父交给的办法，尝试下一下新招式……
（嗯？直接跳下去吗？……好像不行啊。这么高，如果神父说的不对，我绝对会死的！）
（呼…呼！别怕！别怕！）
（放轻松……）
（之前不是试过吗？那么高的地方都可以，像这种…这么矮的蜂巢！绝对可以的！）
“哼。”
索索抓住栏杆，在即将起跳前，做起了最后的准备——向四周张望，并确认是否有可能干扰自己的敌人。
“怎么？！你想打不成！”
“别以为刚打赢一场比赛，你就能在白银二层为所欲为了！告诉你，老子我可是……”
没必要理会白痴。
最重要的，仅是以最简洁的方式，做好应该做的事。
然后……
并非从栏杆内一跃而出。而是将蓄积于脚下的能量，稍微轰出一点儿。
……
轰！！！！
巨大的响声，刹那间在这一层蜂巢内响起。尽管已经估算过爆炸的破坏力，可当自己真的让爆炸在脚下发生时，索索却意识到——自己玩大了。由于将能量全释放到下方的缘故，自己的双足并没有遭到冲击。可是，蜂巢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剧烈的爆炸带来的强大的冲击。而这看气势足够摧毁一块巨石的力道，看样子……好像并没有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结果，
伴随着索索的冲天而起，造成的结果就是他刚才站着的地方的直接崩坏。
！
（那个……是坑吧？）
尽管已经在空中了。可向下望去时，自己依然能看到那群武者的惊骇之色。
而原本站着的地方。现如今，已经扭曲、液化、溃烂为偌大的坑洞——这种情形能出现在完全金属制的蜂巢中，也算罕见。……诶不对！现在不是自得的时候！这个东西！！！…我、我这不是将这一带完全破坏了吗？有、又没有谁受伤？该不会谁死了吧……？
但那边的情况已经看不到了。
唯独明白的，只是自己正以极快速度向上翱翔这件事。
一边往上飞，一边为那些惊骇地看向自己的目光而羞愧；（绝对有谁死了！）一边想着，“我又杀了人。”，他一边觉得，自己刚刚为省事做出的举动是错的。但是，当原本高不可攀的顶层，已出现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距离内时，索索却突然意识到了另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接下来怎么办？）
（我会撞上的！！！）
（不、不行……这样下去，我也会死的啊！）
尽管很害怕因杀人而被赶出白银二层，但说到底，索索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性命。除此之外，他倒都看得很轻。因此，当意识到自己很可能迎来悲惨结局的时候，少年立刻调转了只往蜂巢最顶端冲的趋势，转而往能看到层数的方向飞去。
“噶啊！他来了！来了！！”
上层那些一直看热闹的武者们，这次可不淡定了。他们或哀嚎、或尖叫的往不会受到波及的方向散去。为索索的降落，提供了足够的空间。
（……神啊，保佑我吧。）
索索，或者说林索索。冷着一张脸，在即将撞死的前一刻，及时以脚下的“古语”为缓冲，将这股冲击力释放到了“着陆”时踩中的墙壁上。
呲——咔——轰隆隆！！！
和刚才不同，这一次，他将能量的绝大多数释放到了整面墙壁中。因此，除落足的地方稍有凹陷外，其它部分都是……
轰隆！！
砰。
在索索将腿从墙壁上抽出，并真正踩在平面上的同时。原本以为承受住冲击力的墙壁，却骤然扭曲、变形、并迅速垮塌下来。
“！”
（嘎啊！）
（完啦！这回真的完了！）
已经可以看到巨型钢制墙壁下，那裸露出来的泥土了。
白银二层会塌吗？可即便不塌。自己也绝不可能被容忍继续逗留下去了！这不是很明显吗？刚刚进入到这边世界的小子，才打完一场比赛，便妄自尊大，试图破坏整个白银的二层！……不行啊！这样下去，自己绝对会被枭首示众的！
这……
这样下去的话……
（咦？）
可是，墙壁并没有如想象中一般坍塌下来。
它以原本那种扭曲的形式，仿若被暂停了时间一般——以刚才被自己摧毁后，正在崩坏的姿态——原封不动的、完全违背物理常识的、静滞着。
很难想象这种情况会发生。
但是，当溃裂开的钢筋和铁皮，以那种……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形式，尽管扭曲着，却没有继续倒下来的姿态傲立的现实出现在眼前时。索索却意识到，这是真的，而非幻觉。
啪啪啪
“林先生。果然是精彩的表演。”
被突如其来的掌声吓到的索索，惶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
那是一个英俊高瘦的男子，整个身体隐藏在白色的长发与长袍下，显得极为神秘。而在他身边，则伫立着一位眯眼微笑的黑发美女。相比起男人，索索倒觉得女人更像是幕后黑手——毕竟，会在高腰的襦裙外，如此醒目地露出两只白皙玉足的女人……说她没鬼，鬼才信！
更别说，刚才的声音也是女人。
“林先生。”
黑发女子轻抚几次手掌，恬然笑道：“我刚才还在和城主打赌，说你不会这么早过来……可没想到，您，还真是急性子的人啊。”
“……”
索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城主？尽管没听西玛解释过。但想来，他一定是白银二层的掌控者吧？啊啊……这可就麻烦了啊。搞出这么大动静，看样子，也不是随便笑笑就能蒙混过关的。而且…看这个城主的样子！总觉得他超生气的！！
（怎么办？怎么办？！）
女人一直观察着索索的表情，也不知她从中看出了什么。只知道，这家伙从始至终一直笑个不停。
“林先生。想必，这就是您给我们的下马威吧？”
“……”
索索不说话。
“城主他对此，可是深以为意呢。能够一瞬间展现出如此恐怖爆发力的存在，别说我这种小女子，就连城主他……也感到非常震撼呢。”
“……”索索依旧不说话。
毕竟，看起来说话管用的只是那位城主。而城主大人他……又显然是生气的样子！在这种时候大言不惭的说些惹人生气的话，他可做不到啊！！……毕竟，在这个只要自己，就绝对会被当做“狂妄”的现在。他已经什么都不敢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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