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战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万古第一神
一秒记住【奋斗中文网 www.fdd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吼声刚脱口而出，那个小丫头便像遭到恐吓般惊叫一声，且抱着头蹲下了身子。
如此情形映入眼中，索索——现在则自称为林索索的索索，仿佛连心底沉埋良久的怨气也被点燃了。他用力挥动手臂，厉声怒喝：“我不会和这么小的孩子打！这对武者的尊严，是一种侮辱！”
“……林先生，无论您的选择是怎样，我都不会阻拦。”
灰衣人提着衣摆，脸上虽陪着笑，话里行间却完全不饶人：
“只是，假如您拒绝参赛。作为接引人，我将视情况，扣除您一部分签约费……”
（！）
脸上虽无表情，心底却又一次翻开了锅。尽管根本不想打这场战斗，可加入地下的签约费是神父代出的……都已经给那个人添了这么多麻烦。继续令他破费，自己实在拉不下这张脸皮。
（可是……）
这个蹲在地上哆嗦的女孩儿，不知怎的，令他想到了某些与自己相关的事。
……
从前，那个被欺负的自己，难道不也是这样的吗？
即便遭到欺凌，也完全不敢反抗，只能独自躲在墙角颤抖、也只敢在没人看到的时候哭泣。
（……假如我连这样的孩子都欺负，那…现在的我，又与从前那些欺负我的垃圾们有何区别？）
（暴力能赢得谁的尊重？）
（甚至……）
（连我自己都不会尊重滥施暴力的人。）
“……”
然而，
就像孩子的感情永远取代不了大人的选择一般。心中属于孩童的那份倔强，正逐渐让步于“责任”。相比起这个女孩，更重要的是遵守与胖神父的约定。因为……一旦连这点事都做不到，自己就真的…连一点儿价值都没有了啊！
“哼。”
表面仍维持着孤傲。
可是，索索的心又有谁懂？这些人将他当成远东的武者林索索，他们永远不会明白、而且……永远不会理解。
“小鬼。这场战斗，我没法退让了。”
一边说着，索索一边抽出腰间胖神父为自己预备的长刀：“好了，让我们尽快结束吧。”
……
（绝不能伤到孩子！）
（不能露馅，但是……像这样锋利的东西，绝对、绝对不可以对准她挥动！）
索索很清楚战斗会给孩子带去心理阴影。
但是，这已经是自己能想出的最好办法了。尽管很对不起她，但是，索索/林索索必须为胜利而战，而且必须一直胜利下去——这是早就注定好的，所以……
“小鬼，你不配和我打。一击便结束吧！”
自己的话冰冷如刀。
效果也很显著。这个本来就很胆怯的孩子，除发抖外，还很快嚎哭了起来。
（用刀背？）
（不行不行！即便刀背，也很可能伤到这孩子！）
（那……）
（刀气？）
尽管能提供非常强大的加成，但一线的威力，充其量只能为索索提供有关“古语”的玄妙。在魔法学院时倒是简单温习过刀气的原理，但…以索索半桶水的学力，根本没法将之压缩到极小威力内。
（还是要用一线吗？）
（但是……那么危险的诅咒，一旦使用，反倒可能让事情变得更可怕吧？到时候，这女孩儿说不准会被砍成两半）这样想着的索索，脑海中迅速闪现过自己在佣兵街道斩断人类的场景。
恶心与罪恶感顷刻笼罩住心海。而事后对方弟弟的悲泣，也给他脆弱的心灵扣紧了数把无法解开的枷锁。
（不行啊……）
（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杀人的。）
（杀这样的小女孩？做不到啊！根本做不到！说到底…我只是普通人，那种像上帝一样处置一切的做法……我根本做不到！）
“小鬼。”
（千、千万别砍中！）
索索将长刀缓缓抬起，稍一念咒，刀身上便笼罩起一层唬人（基本没伤害）的火焰。
“哼。”
一声冷哼。
（就这样吓昏她！）
（对！规则的话，只要求解除对方战斗能力就行吧？）
（如果是这样…我，一定……）
“死吧！！！”
（千万别砍中啊啊！！）
伴随着索索的怒喝，充盈着强劲火炎的刀劲，犹若苍龙一般侵袭向女孩所在的方向。在这个瞬间，索索的心弦绷到了极点！眼前甚至出现了幻影。那是自己在杀掉小女孩后，因自责而陷入深深消沉的可悲身影……
（别砍中！）
（别砍中啊啊啊！！！）
嗖——
然而，在刀气抵达少女额前的瞬间。伴随着女孩惊骇的目光，夹杂着赤炎的刀光甚至没溅出鲜血，便已经将她的身体直接劈成了两半。
“哦——！！”
街上的瘾君子们欢呼起来，他们眼中各自映现出嗜血的神情。
不似外界之人的恐慌。
这算什么？渴望？
他们还是人吗！！！！？
可是，明明杀了人……索索，却没法和他们站到一起。
（我？！）
（我杀人了？！）
（我又杀人了？！！）
不对！
绝对不对！
她、她不可能死的！我已经把握好挥刀的力道了，这应该只是吓人的攻击啊？！它、她？！不可能！不可能的！……再也控制不了自身的情感，他踉跄着向前走去，手中的长刀也因情感崩溃而难以紧握，仅是孤零零的拖在地上…而就在这时！
突兀地，周遭的一切都改变了。
索索仿佛看到了。
一根细线从东侧直窜过来，并瞬间切断了自己的首级。
“！”
他惶然，站定。
（！）
而下一瞬，就如刚刚感觉到的那般。一根细小如蛛丝的铁线，自东向西飞射而来！
（会死！）
（会死！！！）
（我会死啊啊啊！！！）
依旧是惊骇、依旧是惊慌，但现在的这种慌怖，却几乎是之前的数万倍！在这个时刻，索索全身心完全集中在东侧飞来的细线上，因自责而放下的长刀，也被少年当做了能拯救性命的最后一件法宝！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刀身挡在了颈前。
！
嗤啦——
火光迸射。
细线以极快的速度在刀身上划过一圈，并在最后猛地一抖——刷拉！可以想象，假如它刚刚刺入的是索索的脖颈……那么，仅这轻微的颤抖，便足以将索索那故作傲慢的脑袋砍下了。
（诶？）
危险结束了。
没有危机了。
但，不知为何，直到此刻冷汗才如泉水般唰唰流下。
“刚……”
他全身都在抖，其中更以双手的颤抖最为严重。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曾用过一线的力量（也就是说，刚刚的攻击，我是凭自己的实力挡下的吗？），但尽管证明了自己即便没有一线也能做到很多事…尽管应该是这样的……诶？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这么害怕？
为什么会想哭？
而且，为什么……
“你只有这么点能耐吗？”
索索，或者说林索索高昂着头，作出了轻蔑的讥讽：
“哼。结束了的话，就轮到我登场了！！！”心里怕得要死，可是，嘴上却说着漂亮话。
为什么本该忍耐不住的泪水，这次，竟然忍住了？！
话音刚落，原本那仿佛被砍成两截的身体便在一声轻响后化作水雾消失。索索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周遭的事物上，并开始时刻准备起迎接敌人的下一轮攻击。但就在他刚想运作起一线的力量时，却冷不防从东侧听到了那女孩的喊声。
“认输啦，认输了！再打下去，我会被杀的。”
他瞥向东边，只见路牌下的空间在一阵轻颤后，从中显现出之前那女孩儿的身姿。此刻的她高举双手，脸上也写满了敬服的神色：“大叔！像你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会被我遇到啊。”
（她一直躲在那儿吗？！！）
“嘿……”
抱怨之后，女孩儿将身份铭牌丢给索索的指引人，以示彻底放弃了这次的胜负。“真是的……大叔~~！刚刚你挡下我攻击的那招叫什么啊？稍微透露点儿，好吗？”
“……”
索索僵硬的转过身。
当女孩的身姿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对死亡的恐惧，令他恨不得掐死这损丫头！
然而，说的却是另一套话。
“哼…自甘败北的武者，也配站着？”这样的自己，简直连自己都不认识。有一瞬间，索索甚至怀疑自己被另一个自己控制了内心：“看着就烦……滚！”
“大叔，你好帅哦。”
小女孩向索索投来了崇拜的目光……她究竟怎么了？
“虽然是武者，但是啊，我可没有大叔你这么强。”一边说着，她一边哂笑着摆摆手：“我这三招只适合用在暗杀上。既然没成功……就只能认输喽！毕竟，人家是弱女子啦。”
稚嫩的身体用轻盈的声音说出了成熟的话语。
女孩试图证明她有多脆弱，但可笑的是，不久前使索索陷入绝境就是她…虽然，会身临其境感受到那种恐惧的，只有索索一人。
而更可悲的是，尽管很清楚自己的胜利夹杂着太多侥幸。索索也必须要继续扮演这个角色。他只能假装成嚣张的模样，也只能是好斗武者没得到满足的表情…结果，为了这个叫“林索索”的人……在某种程度上，索索“失去”了自我。
“林先生，您果然如我所料！”
接引人开心的把玩着小女孩的铭牌，突然，他兴奋的扬起头：“像这样取胜下去，您绝对能成为第二层住民的！”
（真的吗？）
索索摸了下后颈。直到这时，他才有机会细细回味之前的情境。
……就在刚才。
他想。
（我险些身首分离。）
;
吼声刚脱口而出，那个小丫头便像遭到恐吓般惊叫一声，且抱着头蹲下了身子。
如此情形映入眼中，索索——现在则自称为林索索的索索，仿佛连心底沉埋良久的怨气也被点燃了。他用力挥动手臂，厉声怒喝：“我不会和这么小的孩子打！这对武者的尊严，是一种侮辱！”
“……林先生，无论您的选择是怎样，我都不会阻拦。”
灰衣人提着衣摆，脸上虽陪着笑，话里行间却完全不饶人：
“只是，假如您拒绝参赛。作为接引人，我将视情况，扣除您一部分签约费……”
（！）
脸上虽无表情，心底却又一次翻开了锅。尽管根本不想打这场战斗，可加入地下的签约费是神父代出的……都已经给那个人添了这么多麻烦。继续令他破费，自己实在拉不下这张脸皮。
（可是……）
这个蹲在地上哆嗦的女孩儿，不知怎的，令他想到了某些与自己相关的事。
……
从前，那个被欺负的自己，难道不也是这样的吗？
即便遭到欺凌，也完全不敢反抗，只能独自躲在墙角颤抖、也只敢在没人看到的时候哭泣。
（……假如我连这样的孩子都欺负，那…现在的我，又与从前那些欺负我的垃圾们有何区别？）
（暴力能赢得谁的尊重？）
（甚至……）
（连我自己都不会尊重滥施暴力的人。）
“……”
然而，
就像孩子的感情永远取代不了大人的选择一般。心中属于孩童的那份倔强，正逐渐让步于“责任”。相比起这个女孩，更重要的是遵守与胖神父的约定。因为……一旦连这点事都做不到，自己就真的…连一点儿价值都没有了啊！
“哼。”
表面仍维持着孤傲。
可是，索索的心又有谁懂？这些人将他当成远东的武者林索索，他们永远不会明白、而且……永远不会理解。
“小鬼。这场战斗，我没法退让了。”
一边说着，索索一边抽出腰间胖神父为自己预备的长刀：“好了，让我们尽快结束吧。”
……
（绝不能伤到孩子！）
（不能露馅，但是……像这样锋利的东西，绝对、绝对不可以对准她挥动！）
索索很清楚战斗会给孩子带去心理阴影。
但是，这已经是自己能想出的最好办法了。尽管很对不起她，但是，索索/林索索必须为胜利而战，而且必须一直胜利下去——这是早就注定好的，所以……
“小鬼，你不配和我打。一击便结束吧！”
自己的话冰冷如刀。
效果也很显著。这个本来就很胆怯的孩子，除发抖外，还很快嚎哭了起来。
（用刀背？）
（不行不行！即便刀背，也很可能伤到这孩子！）
（那……）
（刀气？）
尽管能提供非常强大的加成，但一线的威力，充其量只能为索索提供有关“古语”的玄妙。在魔法学院时倒是简单温习过刀气的原理，但…以索索半桶水的学力，根本没法将之压缩到极小威力内。
（还是要用一线吗？）
（但是……那么危险的诅咒，一旦使用，反倒可能让事情变得更可怕吧？到时候，这女孩儿说不准会被砍成两半）这样想着的索索，脑海中迅速闪现过自己在佣兵街道斩断人类的场景。
恶心与罪恶感顷刻笼罩住心海。而事后对方弟弟的悲泣，也给他脆弱的心灵扣紧了数把无法解开的枷锁。
（不行啊……）
（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杀人的。）
（杀这样的小女孩？做不到啊！根本做不到！说到底…我只是普通人，那种像上帝一样处置一切的做法……我根本做不到！）
“小鬼。”
（千、千万别砍中！）
索索将长刀缓缓抬起，稍一念咒，刀身上便笼罩起一层唬人（基本没伤害）的火焰。
“哼。”
一声冷哼。
（就这样吓昏她！）
（对！规则的话，只要求解除对方战斗能力就行吧？）
（如果是这样…我，一定……）
“死吧！！！”
（千万别砍中啊啊！！）
伴随着索索的怒喝，充盈着强劲火炎的刀劲，犹若苍龙一般侵袭向女孩所在的方向。在这个瞬间，索索的心弦绷到了极点！眼前甚至出现了幻影。那是自己在杀掉小女孩后，因自责而陷入深深消沉的可悲身影……
（别砍中！）
（别砍中啊啊啊！！！）
嗖——
然而，在刀气抵达少女额前的瞬间。伴随着女孩惊骇的目光，夹杂着赤炎的刀光甚至没溅出鲜血，便已经将她的身体直接劈成了两半。
“哦——！！”
街上的瘾君子们欢呼起来，他们眼中各自映现出嗜血的神情。
不似外界之人的恐慌。
这算什么？渴望？
他们还是人吗！！！！？
可是，明明杀了人……索索，却没法和他们站到一起。
（我？！）
（我杀人了？！）
（我又杀人了？！！）
不对！
绝对不对！
她、她不可能死的！我已经把握好挥刀的力道了，这应该只是吓人的攻击啊？！它、她？！不可能！不可能的！……再也控制不了自身的情感，他踉跄着向前走去，手中的长刀也因情感崩溃而难以紧握，仅是孤零零的拖在地上…而就在这时！
突兀地，周遭的一切都改变了。
索索仿佛看到了。
一根细线从东侧直窜过来，并瞬间切断了自己的首级。
“！”
他惶然，站定。
（！）
而下一瞬，就如刚刚感觉到的那般。一根细小如蛛丝的铁线，自东向西飞射而来！
（会死！）
（会死！！！）
（我会死啊啊啊！！！）
依旧是惊骇、依旧是惊慌，但现在的这种慌怖，却几乎是之前的数万倍！在这个时刻，索索全身心完全集中在东侧飞来的细线上，因自责而放下的长刀，也被少年当做了能拯救性命的最后一件法宝！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刀身挡在了颈前。
！
嗤啦——
火光迸射。
细线以极快的速度在刀身上划过一圈，并在最后猛地一抖——刷拉！可以想象，假如它刚刚刺入的是索索的脖颈……那么，仅这轻微的颤抖，便足以将索索那故作傲慢的脑袋砍下了。
（诶？）
危险结束了。
没有危机了。
但，不知为何，直到此刻冷汗才如泉水般唰唰流下。
“刚……”
他全身都在抖，其中更以双手的颤抖最为严重。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曾用过一线的力量（也就是说，刚刚的攻击，我是凭自己的实力挡下的吗？），但尽管证明了自己即便没有一线也能做到很多事…尽管应该是这样的……诶？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这么害怕？
为什么会想哭？
而且，为什么……
“你只有这么点能耐吗？”
索索，或者说林索索高昂着头，作出了轻蔑的讥讽：
“哼。结束了的话，就轮到我登场了！！！”心里怕得要死，可是，嘴上却说着漂亮话。
为什么本该忍耐不住的泪水，这次，竟然忍住了？！
话音刚落，原本那仿佛被砍成两截的身体便在一声轻响后化作水雾消失。索索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周遭的事物上，并开始时刻准备起迎接敌人的下一轮攻击。但就在他刚想运作起一线的力量时，却冷不防从东侧听到了那女孩的喊声。
“认输啦，认输了！再打下去，我会被杀的。”
他瞥向东边，只见路牌下的空间在一阵轻颤后，从中显现出之前那女孩儿的身姿。此刻的她高举双手，脸上也写满了敬服的神色：“大叔！像你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会被我遇到啊。”
（她一直躲在那儿吗？！！）
“嘿……”
抱怨之后，女孩儿将身份铭牌丢给索索的指引人，以示彻底放弃了这次的胜负。“真是的……大叔~~！刚刚你挡下我攻击的那招叫什么啊？稍微透露点儿，好吗？”
“……”
索索僵硬的转过身。
当女孩的身姿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对死亡的恐惧，令他恨不得掐死这损丫头！
然而，说的却是另一套话。
“哼…自甘败北的武者，也配站着？”这样的自己，简直连自己都不认识。有一瞬间，索索甚至怀疑自己被另一个自己控制了内心：“看着就烦……滚！”
“大叔，你好帅哦。”
小女孩向索索投来了崇拜的目光……她究竟怎么了？
“虽然是武者，但是啊，我可没有大叔你这么强。”一边说着，她一边哂笑着摆摆手：“我这三招只适合用在暗杀上。既然没成功……就只能认输喽！毕竟，人家是弱女子啦。”
稚嫩的身体用轻盈的声音说出了成熟的话语。
女孩试图证明她有多脆弱，但可笑的是，不久前使索索陷入绝境就是她…虽然，会身临其境感受到那种恐惧的，只有索索一人。
而更可悲的是，尽管很清楚自己的胜利夹杂着太多侥幸。索索也必须要继续扮演这个角色。他只能假装成嚣张的模样，也只能是好斗武者没得到满足的表情…结果，为了这个叫“林索索”的人……在某种程度上，索索“失去”了自我。
“林先生，您果然如我所料！”
接引人开心的把玩着小女孩的铭牌，突然，他兴奋的扬起头：“像这样取胜下去，您绝对能成为第二层住民的！”
（真的吗？）
索索摸了下后颈。直到这时，他才有机会细细回味之前的情境。
……就在刚才。
他想。
（我险些身首分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