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中了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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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一身脂粉味爬墙回丞相府时，不料却被在墙根等候多时的辛丞相抓了个正着。
辛颜像鸡仔一样被提溜进书房，辛倦闻了闻辛颜身上的味道忍不住皱眉，站的远了些才缓缓开口，“说说吧，今晚去哪鬼混了？”
“没有，没有。”辛颜矢口否认，“我就跟阿汝去汀心湖玩了。”
“还不说实话！”
书房的气氛骤然降低，吓的辛颜脖子一缩，连忙跪下，“天...天仙楼。”
“那是什么地方？”辛倦不解的问道。
辛颜欲哭无泪，朝着辛倦勉强一笑，磕磕绊绊的说道：“京都...最有名的....青楼。”
“啪！”
辛丞相气的吹胡子瞪眼，一掌拍在书案上，吓的辛颜一激灵。
“我原以为你只是顽皮了些，没想到你竟然不学好，学人进青楼。”说着就要寻家法。
见事不妙，辛颜乖乖的低头认错，“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辛丞相拿出家法用的戒尺，抬手就要朝辛颜招呼，戒尺却在离辛颜不远处停下。
辛颜吓的抱头跪在地上不敢睁眼，半晌，熟悉的疼痛感并没有袭来，直到头顶传来一声叹息，辛颜这才疑惑的挣开双眼，抬头撞上了辛丞相那张疲惫沧桑的脸。
辛丞相收起戒尺，无奈的坐回椅子上唉声叹气。
“爹，女儿错了，女儿真的知错了。”
“阿颜，为父想着让顾垚好好管管你，没想到却养成了你这无法无天的性子，是为父错了，为父没有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
辛丞相自顾自的检讨起来，继续滔滔不绝的说着，“是为父和你师父的错，为父没有把你教好，是为父的错。”
直到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辛颜忍不住出声打断，连声道：“爹，你很好，师父也很好，女儿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
“唔...好。”
辛颜一愣，什么情况，答应的这么干脆，刚刚不是要动家法吗？
辛丞相轻咳一声，正色道：“说说赵昭的事情，你当时在场。”
辛颜不由得在心里感叹，爹可以啊，收放自如啊。
辛颜也学着辛丞相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起身回答，“当时女儿是想见义勇为的，没成想发现了其中的蹊跷，赵昭双眼无神，像是中了什么邪术一般，死命往那女子身上扑，他那仆人拉都拉不住。”
辛颜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所以我就将人扔到一边，观察了一会儿，果然有问题，然后将他们放走了。”
“赵昭中了蛊毒。”
“什么？”辛颜不可置信的问道，“蛊毒，北燕怎么会有蛊？”
辛丞相点点头，面不改色的说道：“只有南漠人才会蛊术，只是不知为何会和那位扯上关系。”
那位？辛颜不解，却也没多问，反而将今晚之事和盘托出。
“父亲，女儿本想今日去天仙楼一睹花魁容颜的，却不想发现了...”
等辛颜说完，辛丞相平静的脸上却多了一丝阴霾，“你是说，那花魁就是那天算计赵昭的女人？”
“千真万确。”
辛颜一脸笃定，芍药眼底的小痣同那位女子的一模一样，虽然当时那位女子颇为狼狈，脸上有许多污泥，却也不难认出她的五官，与天仙楼的芍药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只是芍药没有认出辛颜而已。
“而且，她接待我所用的酒，我闻着像是宫里的。”
辛丞相瞳孔骤然一缩，若有所思，“难道这个芍药是南漠人？同时还与宫里有关系。”
“女儿也有此疑虑，经您一说赵昭中的是蛊毒，就更加确认了。”
“此事你切不可在外声张。”辛丞相叹了口气，“我们没有证据，就凭一杯酒，也无法证明她与宫里人有关系，况且现在动手容易打草惊蛇，罢了，我会将此事奏明圣上的，你先回去吧。”
辛颜出了书房，原本紧绷的身体顺势放松下来，辛颜对着院子长舒一口气，神情散漫而慵懒，一双淡然如水的眸子望向漆黑的夜空。
京都也要不太平了，蒙国蠢蠢欲动，就连南漠也掺和进来了，也不知景煜那边怎么样了。
想什么景煜啊，辛颜摇了摇脑袋，他怎么样关自己什么事。
......
远在燕关的景煜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阿嚏！”
景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摸了下有些发痒的鼻子，自己也没得风寒啊。
这几日，在景煜的带领下，先前燕关的士兵跟随景家军，整日刻苦训练，每日巡逻的士兵多加了好几倍，各种城防工事也在加紧建成，可蒙军迟迟没有动静，这不禁令景煜有些疑惑，难道蒙军是知难而退了？
自打上次金蒙找过老苏特确认那面旗子后，整日将自己关在帐子里不出来。
金蒙清楚的记得老苏特在看到那面旗子时的反映，有震惊，有不可置信，还有来自心底深处的恐惧。
老苏特说这面旗子是北燕景家军的军旗，是十八年前大败蒙国的景家军，没想到相隔十八年，这面旗子依旧令苏特望而生畏。
当年，蒙国的前前可汗，也就是如今的可汗和前可汗的父亲，当时率领十万蒙国勇士在如今的燕关前同只有三万的景家军厮杀，却不料大败于燕关阵前，蒙国可汗重伤不治身亡，前可汗匆忙继位，奈何前可汗性子软弱，不善征战，与北燕达成互不侵犯，和平共处的约定，这才有了蒙国与北燕长达十五年的太平。
三年前，当今的可汗多伦不满哥哥的软弱，发动政变，谋权篡位，才有了现在的蒙国，而忽金部早在十五年前在那场战役中，族里的青壮年几乎全部死在战场上，只剩下族中的老弱病残，苏特带着全部族人迁移到现在居住的地方，远离王朝，却不料成了现任可汗多伦对付北燕的一把矛。
多伦假装接济人少贫苦的忽金部，给他们钱财和粮食，实际上是让他们作为蒙国的眼睛，一边监视着北燕，一边给他们提供战马和武器，让他们时不时去挑衅，金蒙无奈，他作为首领，必须为族人考虑，只能答应多伦。
等二人一身脂粉味爬墙回丞相府时，不料却被在墙根等候多时的辛丞相抓了个正着。
辛颜像鸡仔一样被提溜进书房，辛倦闻了闻辛颜身上的味道忍不住皱眉，站的远了些才缓缓开口，“说说吧，今晚去哪鬼混了？”
“没有，没有。”辛颜矢口否认，“我就跟阿汝去汀心湖玩了。”
“还不说实话！”
书房的气氛骤然降低，吓的辛颜脖子一缩，连忙跪下，“天...天仙楼。”
“那是什么地方？”辛倦不解的问道。
辛颜欲哭无泪，朝着辛倦勉强一笑，磕磕绊绊的说道：“京都...最有名的....青楼。”
“啪！”
辛丞相气的吹胡子瞪眼，一掌拍在书案上，吓的辛颜一激灵。
“我原以为你只是顽皮了些，没想到你竟然不学好，学人进青楼。”说着就要寻家法。
见事不妙，辛颜乖乖的低头认错，“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辛丞相拿出家法用的戒尺，抬手就要朝辛颜招呼，戒尺却在离辛颜不远处停下。
辛颜吓的抱头跪在地上不敢睁眼，半晌，熟悉的疼痛感并没有袭来，直到头顶传来一声叹息，辛颜这才疑惑的挣开双眼，抬头撞上了辛丞相那张疲惫沧桑的脸。
辛丞相收起戒尺，无奈的坐回椅子上唉声叹气。
“爹，女儿错了，女儿真的知错了。”
“阿颜，为父想着让顾垚好好管管你，没想到却养成了你这无法无天的性子，是为父错了，为父没有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
辛丞相自顾自的检讨起来，继续滔滔不绝的说着，“是为父和你师父的错，为父没有把你教好，是为父的错。”
直到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辛颜忍不住出声打断，连声道：“爹，你很好，师父也很好，女儿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
“唔...好。”
辛颜一愣，什么情况，答应的这么干脆，刚刚不是要动家法吗？
辛丞相轻咳一声，正色道：“说说赵昭的事情，你当时在场。”
辛颜不由得在心里感叹，爹可以啊，收放自如啊。
辛颜也学着辛丞相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起身回答，“当时女儿是想见义勇为的，没成想发现了其中的蹊跷，赵昭双眼无神，像是中了什么邪术一般，死命往那女子身上扑，他那仆人拉都拉不住。”
辛颜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所以我就将人扔到一边，观察了一会儿，果然有问题，然后将他们放走了。”
“赵昭中了蛊毒。”
“什么？”辛颜不可置信的问道，“蛊毒，北燕怎么会有蛊？”
辛丞相点点头，面不改色的说道：“只有南漠人才会蛊术，只是不知为何会和那位扯上关系。”
那位？辛颜不解，却也没多问，反而将今晚之事和盘托出。
“父亲，女儿本想今日去天仙楼一睹花魁容颜的，却不想发现了...”
等辛颜说完，辛丞相平静的脸上却多了一丝阴霾，“你是说，那花魁就是那天算计赵昭的女人？”
“千真万确。”
辛颜一脸笃定，芍药眼底的小痣同那位女子的一模一样，虽然当时那位女子颇为狼狈，脸上有许多污泥，却也不难认出她的五官，与天仙楼的芍药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只是芍药没有认出辛颜而已。
“而且，她接待我所用的酒，我闻着像是宫里的。”
辛丞相瞳孔骤然一缩，若有所思，“难道这个芍药是南漠人？同时还与宫里有关系。”
“女儿也有此疑虑，经您一说赵昭中的是蛊毒，就更加确认了。”
“此事你切不可在外声张。”辛丞相叹了口气，“我们没有证据，就凭一杯酒，也无法证明她与宫里人有关系，况且现在动手容易打草惊蛇，罢了，我会将此事奏明圣上的，你先回去吧。”
辛颜出了书房，原本紧绷的身体顺势放松下来，辛颜对着院子长舒一口气，神情散漫而慵懒，一双淡然如水的眸子望向漆黑的夜空。
京都也要不太平了，蒙国蠢蠢欲动，就连南漠也掺和进来了，也不知景煜那边怎么样了。
想什么景煜啊，辛颜摇了摇脑袋，他怎么样关自己什么事。
......
远在燕关的景煜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阿嚏！”
景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摸了下有些发痒的鼻子，自己也没得风寒啊。
这几日，在景煜的带领下，先前燕关的士兵跟随景家军，整日刻苦训练，每日巡逻的士兵多加了好几倍，各种城防工事也在加紧建成，可蒙军迟迟没有动静，这不禁令景煜有些疑惑，难道蒙军是知难而退了？
自打上次金蒙找过老苏特确认那面旗子后，整日将自己关在帐子里不出来。
金蒙清楚的记得老苏特在看到那面旗子时的反映，有震惊，有不可置信，还有来自心底深处的恐惧。
老苏特说这面旗子是北燕景家军的军旗，是十八年前大败蒙国的景家军，没想到相隔十八年，这面旗子依旧令苏特望而生畏。
当年，蒙国的前前可汗，也就是如今的可汗和前可汗的父亲，当时率领十万蒙国勇士在如今的燕关前同只有三万的景家军厮杀，却不料大败于燕关阵前，蒙国可汗重伤不治身亡，前可汗匆忙继位，奈何前可汗性子软弱，不善征战，与北燕达成互不侵犯，和平共处的约定，这才有了蒙国与北燕长达十五年的太平。
三年前，当今的可汗多伦不满哥哥的软弱，发动政变，谋权篡位，才有了现在的蒙国，而忽金部早在十五年前在那场战役中，族里的青壮年几乎全部死在战场上，只剩下族中的老弱病残，苏特带着全部族人迁移到现在居住的地方，远离王朝，却不料成了现任可汗多伦对付北燕的一把矛。
多伦假装接济人少贫苦的忽金部，给他们钱财和粮食，实际上是让他们作为蒙国的眼睛，一边监视着北燕，一边给他们提供战马和武器，让他们时不时去挑衅，金蒙无奈，他作为首领，必须为族人考虑，只能答应多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