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中文网 > 破烂事 > 第080章

第080章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万古第一神

一秒记住【奋斗中文网 www.fdd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月黑风高杀人夜。

    没有月亮,符合;风高嘛,到是没有。

    而且她不是出去杀人,她是出去等人。

    都说了将将一条街,踩着个细高跟,那高跟起码有十公分,偏她走在路上,跟走在平地没有什么两样,个细高跟,更把她的身形拉长,更显得细撩撩的,——

    她一摸耳垂,觉得不好,耳朵上是光的,连个耳钉都没有,赶紧的拉开包,从里面捞出对镶着黑钻的耳钉,凭着感觉就往耳洞里塞,仔细地耳垂后边儿扣好,又觉得信心十足,站在她报的地址前,站得笔直的,尤其那被勾勒的仿佛一碰能就断的小腰,有种天生的味道。

    体面优雅,这是何权教她的,也不记得何权是几时教她的,反正脑袋里就记着这么一种感觉,像是所有的事,都是何权手把手教她的,脑袋里闪过一点点疑惑,也就是那么一个瞬间的念头,很快地就不见了。

    “张小姐?”真有辆车子停在她面前,不是她上次见过的路虎,是辆蓝色的兰宝坚尼,停在她面前,车窗子慢慢地下来,露出男人温柔坚毅的面容,脸上还染着笑意,“我是高炎——”

    还又自报门路。

    张谨谨不明白他为什么又要自报家门,可她自认是很聪明的人,马上把这个理解为他怕自己不记得他名字,想再报一次,让她牢牢记住,于是就了然地露出得体的笑脸,“叫张小姐做什么,听上去太见外了,叫我谨谨吧,——”

    自从撞车事情发生以来,这是她头一次拉近距离。

    显然,高炎很意外,看他的表情,更像是意外中的惊喜,原本还坐在车里等着她自己开车门上门,可现在,他居然下了车,又是学绅士那一套的,替她开车门,“上车吧,谨谨。”

    她从善如流地应了声,先是上半身进了车里,再将并拢的双腿收入车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如同最美丽的画面,此时,她坐在他的副驾驶座,而他开车,——

    看看他,黑色细条纹的西服,显得有些个禁/欲般的感觉,里头搭着深蓝的衬衣,衬衣的领子微微敞开,并没有系着领带,看上去多了那么一点点奔放的男人味儿,他的手放在方向盘上,修/长且有力,仿佛所有一切都掌控在他手里。

    车速很快,源于这车子的性能。

    密闭的空间里,也就他们两个人,自结婚以来,张谨谨的生活,完全转着何权转,生活中最熟悉的人也就他一个,现在背着……对,就是背着何权与另一个男人见面,而且是在深夜里,让她有种新鲜感,这种新鲜感似乎来的太强烈。

    而且她一点都不觉得这种新鲜感讨厌。

    “一共是多少钱?”

    她说得很客套。

    像是要用钱撇清。

    高炎奇怪地看她一眼,很快地就收回视线,专注于开车这方面上,“什么钱?”像是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你说什么钱?”

    “你的修车钱,我的修车钱还有我的医药费。”她平静地提醒他,嘴角微微往上扬起,显得心情极好,“上次我说的是气话,明明是我的错,怎么能让你来承担损失,你说是不是?”更何况她的车有保险。

    完全跟上次的盛气凌人是两回事,她显得极为客气,似乎在与他开拉开距离。

    “保险公司我都联系了,他们都给我们的车子处理好了。”高炎的声音也显得有点冷淡,似乎对她的客气作出的反应,“你的医药费,也没有多少,你要是给的话,我也可以收——”

    他这一冷淡,落在她眼里,就成了跟她在闹脾气,矮油,似乎还跟她生气了——果然是对她在意的不得了,叫她不自得都难,眉眼间隐隐地染着一些得色,她自己没发现,要是有第三者在这里,估计别人能看得非常清楚,——

    可惜这车上没有第三者,只有他们两个。

    “吃宵夜吗?”冷不丁地她抛出橄榄枝,微微地凑到他的脸边——还故作“放荡”的朝他的侧脸吹出一口气,“我请你宵夜,算是感谢你?”偏还“高傲”的像是在施舍他。

    心里头像是养了头什么兽,奔放地叫嚣着要跳出来,主宰了她,叫她放弃了矜持,直接的跟他短兵相接,暧/昧流转的眼神对上他落下来的幽深眼睛,那么一对上,就跟粘住了般,——他收得早,得注意开车。

    偏她还缠在那里,眼神如丝般,恨不得把人给锁住,像是有时候也是这么熟悉的感觉,她跟一个人,一个男人,也是这么的亲近,那幽深的温柔眼神似乎就要把她给包容了,就算她做了错事,也有那么一个人把她的错事都含在嘴里,都不肯吐出来。

    这种不被她掌控的感觉太糟糕,让她有点嫌弃,应该她是主宰,才不是他叫她涌出一股子熟悉感,这不对的。

    她依然坐回去,正襟危坐,仿佛刚才那个轻佻的人压根儿不是她,做人得矜持,就

    高炎并没觉得她的举动有多奇怪,或者他经历的事还有更奇怪的,反而觉得有种欲拒还迎的东趣,“就宵夜?”浅浅地搭上一句,也就三个字。

    她嘴角微勾,双手轻轻搭在自己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划过膝盖,划的速度真慢,“还有什么事,那也得等宵夜过了再说,你说是不是?”

    丢他一记暧/昧的眼神。

    他接收个正着,将车子停在驶入个停车位,转身面对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比起她的迟迟疑疑,他来的更直接,直接的用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瞅着她小脸,对上她粉色的唇瓣,低头就吻了下去——

    她到在笑,也就开始一点点的意料之外,可那双眼睛跟要勾人魂似的,勾他的魂,把他的魂儿都勾走了,就车里那一点点光,又多了点暧/昧,不止勾魂还如丝般缠人,她唇角的笑意,跟碰上世上最好的事似的,笑得有多甜就有多甜——

    他一抱她,她还立即地抱住他的后背,他急切地吻她的唇瓣,娇弱的唇瓣儿,叫他迫切地含入嘴里,世上最甜的果子,最多汁的果子就叫他含在嘴里,他一吸,那甜蜜的汁液就涌入他的嘴里,源源不断的,他永远都可以吸到最甜美的果汁。

    舍不得放开,他吻得投入,吻得果断,——吻得突然,放得也更突然。

    而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眼神里找不到一丝焦距,像是被迷走了魂儿,身体似一下子骚动了起来,腿心间更像是钻入了什么东西,叫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儿,总算是慢慢地缓过来,迷茫的眼神终于对准了他——

    粉嫩的小小舌尖还舔/过自己被他吻得深红的唇瓣,他含笑的眼神,叫她的脸瞬间就红了,红的发艳,比她被吻红的唇瓣还要红,她的手指指自己的唇瓣,“再、再来呀,我喜欢……”

    吻吻不犯法,她喜欢这味道,这种被疼爱的味道,似乎刻入她的身体里头,叫她忘不了,恨不得他再吻一次——

    高炎却是下车了,迎着黑夜下车。

    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往车前盖上一摊开,就曲起手指敲敲挡风玻璃,见她看向自己,那手就招了招,朝她招手——

    她立即坐直了,双手去开门,等腿往地面一落,刚用力,她发现自己的腿都有点虚软无力,甚至是快要站不住了,急忙忙地就攀住车门,才没让自己倒地——“高炎——”她腾出一只手,朝高炎伸出去。

    高炎到是摇摇头,拒绝了她。

    双臂抱在胸前,就那么冷淡地看着她——一动不动的,就等着她自己选择,“我喜欢你,你就不能报答我的喜欢吗?”

    喜欢她的人,都得报答吗?

    把张谨谨的脑袋弄得一塌糊涂,脑袋里似乎乱得慌,盯着那么个似乎很熟悉的人,她的脚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朝他走,好像也有道理的说,——她走向他,走得不犹豫了,还朝他张开双臂,大大方方的。

    惹得高炎眼里的笑意有点深,甚至隐隐地多了些阴冷,她却没有发现,高傲地一屁股就坐在他摊开的西装外套上,一条腿还抬起,把个细高跟鞋探向他的裤/裆,冷不丁地发现他那里隆起了,“咯咯”,她掩着嘴笑,得意地笑。

    他却是倾下/身,脸快碰到她的脸——被她给躲开。

    躲开的时候她又后悔,鼻间全是他浓烈的男人味,那味道熏得她的腿都站不住,恰恰地离开地面,上半身仅仅靠着两只手抵在车前盖上支撑着起来,被衣服勾勒出来的饱满胸部,也随着她的笑,而一颤一颤的,平时从来不曾出现过“波涌汹涌”这回事,现在到真在她身上显露一回,——

    “我为什么要报答你?”她俏皮地朝他眨眨眼,“要是每个喜欢我的人,我都得报答,那得报答到何年何月去了,你说是不是?”还故意地让舌尖/舔/过唇瓣,把个红艳的唇瓣染得湿亮亮——

    个得意劲儿,叫人真是眼前一亮,只记得她的可怜样儿,从没见过她另一种样子,而现在出现在他面前,叫他全收入眼底,惹得高炎情动不已,伸手去摸她的腿儿,压根儿就没穿丝袜,没了那一层,碰的是那么透彻。

    是她的肌肤,光滑柔嫩,如刚剥壳的熟鸡蛋,那么嫩,那么香,他的手一摸住了就不肯把她的腿儿放开,细撩撩的腿儿,从膝盖处往上紧紧地并在一起,手坚定地推开她并在一起的膝盖,往个大腿内侧滑上去——

    她却不肯了,整个人翻了个身,他的手让她给挤了出去,侧身躺在车前盖,腿合得更加拢,贴身的裙子更显她纤细的腰身,她一把去拍他的手,岂料,他的手还是贴了上来,隔着她几乎与肌肤合二为一的裙子摸她。

    那手带着一种热度,灼烫的热度,几乎让她有种快要被烫坏的错觉,不安地动了动腿,却叫他找到合适的机会,把手再度探入她的大腿内侧——从裙摆下面往上,往腿心间前进,那里是最温暖所在。

    最最叫人惊喜的是她压根儿没穿底裤,他的手指,就那么覆上她娇弱的桃源蜜地,手指轻轻地就能拨开那层花瓣儿,指尖稍稍地探了进去,两边涌过来的娇肉儿,让他的心也跟着紧缩——

    而她却是拉他的手,冲他摇摇头,坚决地说,“你不能这样子——”

    他的手还在,就那么钻在她身体里,朝着她通红的脸吹一口气,“我知道你要的,不然你不会吸得这么紧,紧的我真想立即进去。”

    被他一句话说穿,总会有点难堪,可她没有,她反而是乐了,正正经经地坐起来,两腿却是大大方方地分开,朝着他坐着,迎上他的视线,“我有丈夫的,要是他知道我跟你这么做——啊——”

    话才说出口,她就觉得他手指尖锐地往里入了些,让她不由自主地尖叫——可她的尖叫声全叫高炎张嘴含住,那小巧的嘴儿,发现的呜咽声都叫他吞没,吞的一点都不留。

    他吻着她,手指还作弄着她,把她弄得春/潮泛滥,连她都不能否认,此时,她的身体很享受他的手指,也仅仅是这样子,她再没想过别的——别的想多了都是罪呀,她没想过跟别人睡觉,真的,一直就没有想过。

    就是想要一种感觉,她被需要了,她的需要被顾及了,将将是这样子,再没有别的。

    就在他高炎的手从她湿透的窄道,那快要抽/搐般的窄道出来时,他的手在解他的皮带扣子,他的手在往下拉开拉链,——虚软在车前盖的人儿,却是起来了,双脚踩着地面,尽管腿还是虚软,那么高那么细的跟儿一踏到地面,她几乎是立即适应了,抬头去亲他的脸——“今晚谢谢你——”

    个娇娇,就这么谢人家——

    吻了人,她就转身走人,话也是转身谢的,伸手就招出租车,当然,这回,她记得拿包,一个弯腰的,就试图往车里把包给拽出来。

    岂料,那出租车还没有过来,就让高炎挥手谢绝了,抬眼看她,撅着个小屁股,在那里拽她的包,贴身的裙子勾勒出她美妙的臀部,他想都没想地就把给从背后抱起,把人扔在车前盖上头,也不管她爬不爬得起来——

    一把撕开她贴身的裙子,把早已经疼痛的物事,就那么狠狠地插了/进去,里面湿得一塌糊涂,他进的毫不费力——

    而她却尖叫着哭起来,两手往后使劲地拍打他——“你带套——你带套——”

    那火烫的挤进来,挤得她的身体都跟着哆嗦,却又矛盾地挤压着他,使劲地挤压着他,又让他的蛮力,全身都哆嗦着,她忍不住挤出了两颗晶莹的眼泪,怪只怪她自己以为能掌握一切——结果成了这样子,只能是叫嚷着——

    “隔着一层不舒服——”他缓缓地退出来,又重重地捣入,拿着个手机对着两个绞在一起的地儿,闪光灯一亮一闪的,几乎是连拍——

    那声音,是个傻瓜也听得出来,他在拍照,把她惊得身体更紧了,挤压着他灼烫的物事,里头湿滑一片,他觉得这是世上最大的欢愉,再没有比这个更极致的欢愉。

    以天为被,以车前盖为床,简直就是野/合,更没有比这个更伤张谨谨的自尊,一贯是体面优雅惯了,谁曾想,她的出轨是在车前盖上,夜深人静的,就跟才见第二面的男人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事,她的身体不仅仅是属于了何权,而属于了另一个男人——

    当她在饭店房间里,低头用手指抠着他留下的浓液时,不由得流下伤自尊的眼泪,他把她当成什么了?随便的女人嘛,男人的喜欢就这么轻浮?

    而他睡在外边,就在饭店房间的床里,就腰间围了条浴巾,身上的体/毛有点深,此刻他悠闲地换着电视频道,似乎在找什么最好看的节目,但——

    她还不舒服,像是被开启了出轨模式的玩具,一次是出轨,两次也是出轨,反正出都出了,不如叫自己更爽一点,饭店嘛,总是备好的套子,还很贴心,各种的都有,她选了最普通的那种——

    手里拿着个套子,大赤赤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瞪着高炎,那架式,是跟要吃人似的,还一把掀开他身上的浴巾,瞅着他腿间还没有完全疲软的物事,瞧瞧那样子就吓人,完全不敢相信刚才在外头,他是怎么进来的,——刚才的决心瞬间就碎成了渣渣。

    她不敢了。

    每次何权都让她难受,都是这么大的物事儿,她怀疑,自己还能承受得了不?

    打退堂鼓了,把手里的套子随意一扔,她冷着个脸,“起来,送我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补更的,半夜就把红包送死了,没得到的同学们明天请早,明天好像就是大年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