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老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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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枭接过张二狗递上的请假条，觉得有些怪异。
“细菌性腹泻？”略略看了一眼，他说道，“他没在食堂吃饭吗？”
张二狗连忙辩解：“是啊，俺们一起到外面的小饭店吃饭滴！”
李枭狐疑地问道：“那你为什么没得病？”
“啊？啥？”张二狗犹豫了片刻才说道，“因为……因为他吃的那个菜俺没有吃！”
李枭眯起了眼睛，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张二狗一脸惶恐的神色。李老妖心想，如果我继续问他是什么菜吃坏了，他一定答不出来，这件事情绝对不是请病假那么简单。
不过，算了吧，安敬轩也就是翘堂训练课呗，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李枭对张二狗挥了挥手，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训练吧。”
张二狗这才如释重负，迅速跑上球场热身去了。
今天的训练也和以前一样，由高健率领大家热身。
李枭蹲在球场边的树荫下，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刚刚点开游戏，还没来得及玩，屏幕跳出了来电显示，紧接着铃声响了起来。
“哪个混蛋这时候打扰我！不知道我要训练吗？”他愤愤然嘀咕一句，却没意识到自己根本没训练，而是在球场边偷懒。
他一看手机屏幕，来电显示写着一个惊悚的名字：“贞子”！
李枭却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接起了电话：“喂！你小子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在训练呢！”
电话里竟然传来了一个粗犷的男声，没有任何客套，开门见山地说：“我刚刚走出机场，现在已经在上海了！”
“啊？”李枭显得很吃惊，“你怎么来了？”
“我上次电话里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这个月就要过来一趟！”电话里的声音提高了，“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过我说话？”
李枭微微一笑：“你说过吗？我忘记了……”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现在就来了！我现在就在上海了！你怎么办吧？”电话里的声音真的咆哮起来，看起来像是发了很大的火。
“哎呀，你这个山东大汉的性格还没改啊？发什么脾气嘛？我请你吃晚饭，总好了吧？”李枭显得很无奈，轻描淡写地说道。
“晚了！”电话里的人说，“我晚上已经和别人约好了，你没机会了！”
李枭假惺惺地说道：“哎呀，那太可惜了，本来还想好好和你聚一下呢！那我们下次再约，下次再约！”
“别想溜！”电话里的人似乎很了解李枭的个性，“我今天虽然没空，但明天一早就要去看五人制锦标赛的比赛。明天是礼拜六，你不上班吧？出来陪我去看比赛！”
“别啊！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还让我看足球比赛？我都快吐了！”李枭一脸的囧样。
“就这么说定了！你如果不出来的话，我就和你绝交！以后别想让我给你介绍工作！”
李枭立刻严肃起来：“别！我一定来！宿大神你可别丢下我，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可都在你身上啊！”
“哈哈哈！”电话里的人笑了，“知道就好，明天记得早点起床给我滚过来！电话联系哈！”
说完，电话挂了，李枭满头阴影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叹气道：“唉，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呢？”
周五这一天，匈牙利队就在正常的训练中度过了。
而孙阳、马歆和安敬轩，也在马歆家的草坪上，进行他们自己的集训。
“慢了！又慢了！”马爷爷敲着自己的拐杖说，“马歆，你怎么老是跑不到位？五人制足球讲究的就是小范围的短传配合，你这样瞎跑有用吗？”
马歆嘟囔着嘴说：“爷爷您就会骂我！孙阳和安子的失误您怎么不说？”
“孙阳和安敬轩跑得比你好多了！你还说！”马爷爷红着脸批评自己的孙子。事实上，他也知道这三个人的配合都不怎么样，但马歆是自己的孙子，骂了也就骂了。孙阳和安敬轩都是别人家的孩子，骂他们的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口。
聪明如安敬轩怎么会不理解马爷爷的意思？他连忙说道：“我们踢得也不好，没关系的爷爷，我们继续练！”
于是，一次又一次的传球、接应……热火朝天的一天就这样顺利的过去了。
周六下午，朝阳队的众人准时集合，坐着马歆家的奔驰车奔赴球场。
刚走进交通大学的篮球馆，他们就感觉到，今天的气氛与之前几周截然不同。
首先，在篮球馆边上的球场里比赛的球队都有些情绪低落。他们全都输了两场以上的比赛，已经不可能争夺最后的冠军。现在虽然在继续未完成的比赛，但已经变成了娱乐的性质。就连踢球的球员，也无法专注的融入比赛，时常把目光转向篮球馆中央的场地。
这片场地已经被完全清理了出来，球门、地板、标志线都焕然一新，采取了接下来五人制足球比赛的国际标准设备。光从这一点也能看出来，比赛组织者已经对这里即将进行的比赛万分重视。
这场比赛，就是朝阳队和申华少年队的出线权争夺战！
胜者除了获得一万元人民币的奖金之外，还能参加接下来与中国、日本、荷兰三国少年国家队的比赛！
对于民间的业余足球队来说，这已经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了！
此时此刻，在中央的比赛场地周围已经围满了人。
在这之中，很多是今天依然来到球场比赛的小球员，以及他们的教练、老师。他们在比赛之余，最关心的当然就是谁能获得最终的出线名额。另一方面，打败过他们的朝阳队、申华少年队都很强大，他们都想知道究竟谁的实力更高一筹。
另外观战的，就是比赛的组织者和承办方。孙阳一眼就看到，那个执法他们和盘龙队比赛的裁判就站在人群的最外围，正在被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指着鼻子训斥。隐隐约约的，他似乎还听到“朝阳”、“盘龙”、“比赛”几个字……但因为距离较远，球场里又人声嘈杂，具体的对话实在是听不清楚了。
绕过外围的人群，盘龙队走向了这片球场的休息区。这时候，马歆抬头看了一眼篮球馆边上的看台，发现上面站着不少观众。
“哎，你们看。”马歆指着看台说，“今天来的观众还真不少啊！”
孙阳、张二狗、李凤、余维嘉和安敬轩抬头观察，果然看到看台上密密麻麻站了几十甚至上百的观众，这个架势，真有一点足球比赛的感觉了。
“好像大多是球员的家长吧？”安敬轩说，“他们不允许到比赛场地里来，只好在看台上看比赛。其实前几个礼拜也有，只是没有今天那么多人。”
就在安敬轩说话时，李凤指着看台的一角说：“哎，你们看，那个人是不是你们的徐校长啊？”
众人连忙向李凤指着的位置看去，果然发现了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这个人，除了徐东宝还能是谁？
“我的天哪！徐校长来了？”马歆惊呼道，“这事不是搞大了？”
安敬轩心里也有些发憷：“没关系，徐老大不知道我们请假的事儿，反正我们是利用业余时间参加业余比赛，他管不着！”
就在这时，余维嘉对大家使了个颜色，说：“哎，你们看那边的看台，上面那个人，我怎么觉得看起来很像李老妖啊？”
“什么？李枭？”张二狗和安敬轩大惊失色，转头看着余维嘉所说的看台，只见那上面站着一个消瘦的身影，刀刃眼、鹰钩鼻……不是李枭还能是谁？
安敬轩立刻转过脑袋，浑身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完了完了！被李老妖发现了！这可怎么办？”
此时，李枭也正在朝球场里张望。他当然很快发现了孙阳他们！惊讶之下，他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到看台的最前排，双手抓住了看台边缘的栏杆。
“好家伙！果然是开病假条骗我！”李枭看着张二狗和安敬轩，喃喃道，“为了来参加这个比赛而保存体力吗？真有你们的！”
在他身后，一名高大的男子跟随他走上前来，问道：“怎么了？见到熟人了？”
“哼！是啊……何止是熟人，简直是见着亲儿子了！”李枭冷笑道，“也罢，就让我看看你们踢五人制足球的本事吧！”
就在他们说话时，旁边一名中年男子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突然，他的眼神停在李枭身旁的男子脸上，惊讶地说道：“咦？你难道是……宿茂真吗？”
李枭微微一笑，道：“哈哈，你果然又被认出来了！”
他身后的男子无奈地笑了，对这个认出自己的人说：“是啊，兄弟，您眼神真好，这还能把我认出来！”
那个认出他的男子顿时变得很激动：“金头老茂啊！中国足球先生啊！我可是看了您十年的球啊！怎么能认不出来？天哪！宿茂真！您给我签个名吧！纸……您等等啊……哎呀！就签我儿子这件换下来的球衣上吧！”
“嘘！轻一点！”宿茂真比了一个静音的手势，说道，“要是让别人发现了，我们可看不了球了！”
那个球迷立刻闭上了嘴，安静地点了点头。
宿茂真接过他手上的笔，轻轻地在他儿子的球衣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李枭看和他给球迷签名，笑道：“我说贞子啊，你上一次给球迷签名是啥时候了？”
宿茂真认真地想了想，说：“好像是退役的时候……02年……”
“竟然已经快八年了……”宿茂真想起了这八年的光阴，心里不禁唏嘘，“八年时间，抗战都能胜利了，可中国足球……唉！”
李枭趴在看台的栏杆上，对球场里的小球员们点了点头：“你看，今天赢了比赛的球队，也要去打小日本了哟！”
“哼！小日本！”宿茂真把签完名的球衣和笔还给球迷，然后一巴掌拍在李枭的肩膀上，“我们国少队，一定会把小日本干掉的！”
李枭接过张二狗递上的请假条，觉得有些怪异。
“细菌性腹泻？”略略看了一眼，他说道，“他没在食堂吃饭吗？”
张二狗连忙辩解：“是啊，俺们一起到外面的小饭店吃饭滴！”
李枭狐疑地问道：“那你为什么没得病？”
“啊？啥？”张二狗犹豫了片刻才说道，“因为……因为他吃的那个菜俺没有吃！”
李枭眯起了眼睛，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张二狗一脸惶恐的神色。李老妖心想，如果我继续问他是什么菜吃坏了，他一定答不出来，这件事情绝对不是请病假那么简单。
不过，算了吧，安敬轩也就是翘堂训练课呗，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李枭对张二狗挥了挥手，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训练吧。”
张二狗这才如释重负，迅速跑上球场热身去了。
今天的训练也和以前一样，由高健率领大家热身。
李枭蹲在球场边的树荫下，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刚刚点开游戏，还没来得及玩，屏幕跳出了来电显示，紧接着铃声响了起来。
“哪个混蛋这时候打扰我！不知道我要训练吗？”他愤愤然嘀咕一句，却没意识到自己根本没训练，而是在球场边偷懒。
他一看手机屏幕，来电显示写着一个惊悚的名字：“贞子”！
李枭却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接起了电话：“喂！你小子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在训练呢！”
电话里竟然传来了一个粗犷的男声，没有任何客套，开门见山地说：“我刚刚走出机场，现在已经在上海了！”
“啊？”李枭显得很吃惊，“你怎么来了？”
“我上次电话里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这个月就要过来一趟！”电话里的声音提高了，“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过我说话？”
李枭微微一笑：“你说过吗？我忘记了……”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现在就来了！我现在就在上海了！你怎么办吧？”电话里的声音真的咆哮起来，看起来像是发了很大的火。
“哎呀，你这个山东大汉的性格还没改啊？发什么脾气嘛？我请你吃晚饭，总好了吧？”李枭显得很无奈，轻描淡写地说道。
“晚了！”电话里的人说，“我晚上已经和别人约好了，你没机会了！”
李枭假惺惺地说道：“哎呀，那太可惜了，本来还想好好和你聚一下呢！那我们下次再约，下次再约！”
“别想溜！”电话里的人似乎很了解李枭的个性，“我今天虽然没空，但明天一早就要去看五人制锦标赛的比赛。明天是礼拜六，你不上班吧？出来陪我去看比赛！”
“别啊！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还让我看足球比赛？我都快吐了！”李枭一脸的囧样。
“就这么说定了！你如果不出来的话，我就和你绝交！以后别想让我给你介绍工作！”
李枭立刻严肃起来：“别！我一定来！宿大神你可别丢下我，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可都在你身上啊！”
“哈哈哈！”电话里的人笑了，“知道就好，明天记得早点起床给我滚过来！电话联系哈！”
说完，电话挂了，李枭满头阴影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叹气道：“唉，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呢？”
周五这一天，匈牙利队就在正常的训练中度过了。
而孙阳、马歆和安敬轩，也在马歆家的草坪上，进行他们自己的集训。
“慢了！又慢了！”马爷爷敲着自己的拐杖说，“马歆，你怎么老是跑不到位？五人制足球讲究的就是小范围的短传配合，你这样瞎跑有用吗？”
马歆嘟囔着嘴说：“爷爷您就会骂我！孙阳和安子的失误您怎么不说？”
“孙阳和安敬轩跑得比你好多了！你还说！”马爷爷红着脸批评自己的孙子。事实上，他也知道这三个人的配合都不怎么样，但马歆是自己的孙子，骂了也就骂了。孙阳和安敬轩都是别人家的孩子，骂他们的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口。
聪明如安敬轩怎么会不理解马爷爷的意思？他连忙说道：“我们踢得也不好，没关系的爷爷，我们继续练！”
于是，一次又一次的传球、接应……热火朝天的一天就这样顺利的过去了。
周六下午，朝阳队的众人准时集合，坐着马歆家的奔驰车奔赴球场。
刚走进交通大学的篮球馆，他们就感觉到，今天的气氛与之前几周截然不同。
首先，在篮球馆边上的球场里比赛的球队都有些情绪低落。他们全都输了两场以上的比赛，已经不可能争夺最后的冠军。现在虽然在继续未完成的比赛，但已经变成了娱乐的性质。就连踢球的球员，也无法专注的融入比赛，时常把目光转向篮球馆中央的场地。
这片场地已经被完全清理了出来，球门、地板、标志线都焕然一新，采取了接下来五人制足球比赛的国际标准设备。光从这一点也能看出来，比赛组织者已经对这里即将进行的比赛万分重视。
这场比赛，就是朝阳队和申华少年队的出线权争夺战！
胜者除了获得一万元人民币的奖金之外，还能参加接下来与中国、日本、荷兰三国少年国家队的比赛！
对于民间的业余足球队来说，这已经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了！
此时此刻，在中央的比赛场地周围已经围满了人。
在这之中，很多是今天依然来到球场比赛的小球员，以及他们的教练、老师。他们在比赛之余，最关心的当然就是谁能获得最终的出线名额。另一方面，打败过他们的朝阳队、申华少年队都很强大，他们都想知道究竟谁的实力更高一筹。
另外观战的，就是比赛的组织者和承办方。孙阳一眼就看到，那个执法他们和盘龙队比赛的裁判就站在人群的最外围，正在被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指着鼻子训斥。隐隐约约的，他似乎还听到“朝阳”、“盘龙”、“比赛”几个字……但因为距离较远，球场里又人声嘈杂，具体的对话实在是听不清楚了。
绕过外围的人群，盘龙队走向了这片球场的休息区。这时候，马歆抬头看了一眼篮球馆边上的看台，发现上面站着不少观众。
“哎，你们看。”马歆指着看台说，“今天来的观众还真不少啊！”
孙阳、张二狗、李凤、余维嘉和安敬轩抬头观察，果然看到看台上密密麻麻站了几十甚至上百的观众，这个架势，真有一点足球比赛的感觉了。
“好像大多是球员的家长吧？”安敬轩说，“他们不允许到比赛场地里来，只好在看台上看比赛。其实前几个礼拜也有，只是没有今天那么多人。”
就在安敬轩说话时，李凤指着看台的一角说：“哎，你们看，那个人是不是你们的徐校长啊？”
众人连忙向李凤指着的位置看去，果然发现了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这个人，除了徐东宝还能是谁？
“我的天哪！徐校长来了？”马歆惊呼道，“这事不是搞大了？”
安敬轩心里也有些发憷：“没关系，徐老大不知道我们请假的事儿，反正我们是利用业余时间参加业余比赛，他管不着！”
就在这时，余维嘉对大家使了个颜色，说：“哎，你们看那边的看台，上面那个人，我怎么觉得看起来很像李老妖啊？”
“什么？李枭？”张二狗和安敬轩大惊失色，转头看着余维嘉所说的看台，只见那上面站着一个消瘦的身影，刀刃眼、鹰钩鼻……不是李枭还能是谁？
安敬轩立刻转过脑袋，浑身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完了完了！被李老妖发现了！这可怎么办？”
此时，李枭也正在朝球场里张望。他当然很快发现了孙阳他们！惊讶之下，他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到看台的最前排，双手抓住了看台边缘的栏杆。
“好家伙！果然是开病假条骗我！”李枭看着张二狗和安敬轩，喃喃道，“为了来参加这个比赛而保存体力吗？真有你们的！”
在他身后，一名高大的男子跟随他走上前来，问道：“怎么了？见到熟人了？”
“哼！是啊……何止是熟人，简直是见着亲儿子了！”李枭冷笑道，“也罢，就让我看看你们踢五人制足球的本事吧！”
就在他们说话时，旁边一名中年男子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突然，他的眼神停在李枭身旁的男子脸上，惊讶地说道：“咦？你难道是……宿茂真吗？”
李枭微微一笑，道：“哈哈，你果然又被认出来了！”
他身后的男子无奈地笑了，对这个认出自己的人说：“是啊，兄弟，您眼神真好，这还能把我认出来！”
那个认出他的男子顿时变得很激动：“金头老茂啊！中国足球先生啊！我可是看了您十年的球啊！怎么能认不出来？天哪！宿茂真！您给我签个名吧！纸……您等等啊……哎呀！就签我儿子这件换下来的球衣上吧！”
“嘘！轻一点！”宿茂真比了一个静音的手势，说道，“要是让别人发现了，我们可看不了球了！”
那个球迷立刻闭上了嘴，安静地点了点头。
宿茂真接过他手上的笔，轻轻地在他儿子的球衣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李枭看和他给球迷签名，笑道：“我说贞子啊，你上一次给球迷签名是啥时候了？”
宿茂真认真地想了想，说：“好像是退役的时候……02年……”
“竟然已经快八年了……”宿茂真想起了这八年的光阴，心里不禁唏嘘，“八年时间，抗战都能胜利了，可中国足球……唉！”
李枭趴在看台的栏杆上，对球场里的小球员们点了点头：“你看，今天赢了比赛的球队，也要去打小日本了哟！”
“哼！小日本！”宿茂真把签完名的球衣和笔还给球迷，然后一巴掌拍在李枭的肩膀上，“我们国少队，一定会把小日本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