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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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剑军，我来这里只是顺路看看你，你别想歪了。”
三人刚刚靠近，就听见看台上的美女冷冷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方剑军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看了一眼边上的中年男子，问道：“那他是谁？”
美女面露难色，一咬牙道：“他是我干爹！”
“干爹？”方剑军一怔，“你什么时候认的干爹？”
猴子他们四人已经走到方老大身边。安敬轩实在看不下去，拍了拍方剑军的手道：“方老大，干爹的意思就是……那个！”
方剑军这才明白过来，脸色震憾得无以复加：“云萍，你……你怎么……”
叫云萍的美女眉头微皱，说道：“我难道就不能为自己着想吗？像你这样整天泡在网吧里，跟道上的兄弟鬼混，以后会怎么样？我要是跟了你，还有什么未来？”
方剑军道：“那你也不能……你才十六岁啊！”
云萍仿佛下定了决心，咬牙道：“是啊，我还年轻，要不是乘年轻找一个依靠，等年纪大了我哪还有什么机会？”
“你……你……”方剑军好像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你不是要钱吗？我有钱，我有很多钱！”
云萍看着他的眼神里只剩怜悯。边上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过来，环抱住她的肩膀说道：“云萍，我们走吧，别和这小男孩一般见识，他太嫩，配不上你。”
方剑军听了这话，腿上发力，一个翻身跨过看台的围栏，冲上去对着中年男子就是一拳！
这一拳结结实实砸在中年男子脸上，他捂着脸摔倒在看台的座椅上，愤怒地嘶吼着:“你要干什么？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方老大别冲动！”“别打了！”猴子和安敬轩大叫起来，庞布和张二狗连忙翻越看台围栏，两人一人抓住方剑军的一只手，制止了他继续殴打那男子的趋势。
云萍赶紧搀扶起地上的男子，出言安慰道：“干爹，别生气，他还是个小鬼，什么都不懂！”
“我要告诉你们校长！他妈的教出来什么狗屁学生！小小年纪就打人！”这男子彻底愤怒了，嘴上骂骂咧咧个不停，“我一定要让徐东宝一定要开除你！老子是这个学校的董事，你知道吗？”
方剑军虽然双手被拉住了，但两腿还空着，他摆腿一脚狠狠踹在男子的肚子上，把腹部厚实的脂肪都踹出了一个坑。
“啊！”男子凄惨地大叫起来，整个人都往后跳了一步。方剑军再怎么堕落，也是个职业青年球员，这一脚踹的力量可不是开玩笑的。男子疼得呲牙咧嘴，整张脸都扭曲了。
他不敢再靠近方剑军，只能在云萍的搀扶下往外走，边走嘴里还不停咒骂着，各种脏话和黑话不绝于耳。光从他说话的内容来看，就知道这货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球场上其他人的注意，李枭慢悠悠地走过来，瞥了一眼看台，问：“猴子，你们在闹什么？”
“没事，没事！”侯德柱连忙回答，“我们在聊天呢，方老大遇到个朋友。”
“你是教练吗？我要投诉！你们的学生他妈的打人！狗屁学校！狗屁学生！”中年男子远远大吼，声音传得整个球场都能听见。
李枭微微皱了皱眉，对猴子说：“没事就快点回寝室洗澡吧，别着凉了！”
说完，他竟然转身慢悠悠走掉了！
侯德柱吐了吐舌头，连忙让庞布和张二狗把方老大拖下看台。
方剑军的眼神一直跟随着云萍，直到这女子带着中年男人消失在看台出口，他的目光才暗淡下来。
“这一次，方老大伤得可不轻啊！”走回寝室的路上，安敬轩看着被庞布和张二狗左右护卫的方剑军，低声对身旁的侯德柱说道。
猴子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反正我们也只好看着他，不让他做出什么傻事来。”
安敬轩说：“也只好这样了！”
猴子突然说道：“对了，今天是周五，你和张二狗还要赶校车回家吧？我和庞布会照顾方老大的，你们赶快洗澡收拾东西！”
安敬轩这才想起这茬，他连忙叫上张二狗，两人一起往寝室跑去。
洗漱整理完毕，已经是四点半的光景。匆匆和队友们告别，他们拖着行李走出寝室，赶上了回家的班车。
刚踏上校车，他们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孙阳和马歆，已经坐在他们常坐的两个座位上，正在轻声交谈着什么。
整个车厢里已经坐了不少学员，大部分的人都没有在意这两个刚上车的新生。
但孙阳和马歆很快注意到了他们，孙阳对他们微微一笑，马歆甚至笑着招呼他们：“哎！匈牙利队的，来这边坐啊！”
安敬轩一看，孙阳和马歆身后的两个位子依然空着，在这个坐得挺满的校车里显得特别突兀。
“位子已经帮你们占了！”马歆笑道，“来的时候你们也是坐这里的吧？”
安敬轩有些犹豫，刚刚打完比赛的对手，就显得那么亲近，这样真的好吗？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张二狗却大大咧咧地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孙阳身后的位置上！
他甚至还裂开嘴笑了，露出一嘴的大白牙：“谢谢啊！”
安敬轩赶紧跑过去，在张二狗身边坐下。他用责怪的眼神瞥了一眼张二狗，轻声说道：“狗哥你怎么那么快，你不是还说要打败孙阳吗？”
张二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是啊，咋咧？”
“那你还坐下来，这是他们抢的座位啊，他们不是你的敌人吗？”
“那有啥关系？踢球要打败他，座位有啥不能坐滴，是吧孙阳？”他说话声音很大，一点都没有掩饰。说完了竟然还直接反问起前座的对手来。
孙阳笑了笑：“是啊，没有关系的。”
安敬轩用手捂住了脸：“真是被你打败了！”
说话间，校车启动了，载着这一车学员走上回家的路。
马歆转过身趴在前排的座位上，对张二狗、安敬轩说道：“喂，你们是叫张二狗和安敬轩吧？你们两个好像也是住在上海城里的吧？”
两人看着马歆点了点头。
“我和孙阳跟你们商量个事儿。”马歆嘿嘿一笑，“你们周末有空吗？”
安敬轩觉得奇怪，不明白马歆为什么要问这个。倒是张二狗心直口快，立刻答道：“俺周末可闲咧，咋咧？”
“我们正想要去参加一个五人制足球比赛，差几个球员，要不你们两个跟我们一起去吧？”
“五人制足球赛？”安敬轩想了想说，“你说的难道是室内五人制足球锦标赛？”
“你也知道那个比赛？”马歆立刻兴奋起来，“是啊，就是那个比赛。”
“可是我听说那是个国际级的比赛啊，有国家队参加的，关我们什么事？”安敬轩说。
马歆说：“国家队的那个比赛当然和我们没关系，我们是参加外围的少年赛。”
“少年赛？”张二狗愣愣地问，“还有这个五人制足球赛是啥意思？”
马歆瞪了他一眼，心想这个疯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还是耐心解释道：“五人制足球赛，就是五个人在室内足球场踢的比赛。成人组有国家队的比赛，荷兰、伊朗、日本三个国家和我们中国国家队都会参加这次锦标赛。至于少年赛嘛，听说这次荷兰和日本特地带了他们的少年国家队球员过来，和我们国家的国少队一起打交流赛。”
安敬轩一下子来了兴趣：“难道我们也能参加这个少年队比赛？”
马歆笑了：“是啊！因为伊朗没有带自己的少年队来，所以少年组的比赛就少了一只球队。组委会决定把这个名额让给民间足球队。想要参加的球队先报名，然后相互之间打比赛，决出一支能和国家队过招的少年队出来！怎么样？很有意思吧？”
安敬轩用食指和拇指捏着自己的下巴，盘算了一下，问：“少年队的年龄标准是什么？”
“14周岁以下。”马歆回答。
安敬轩说：“跟我们东宝学校的年龄层差不多啊……这样的话我们组个球队确实有一些竞争力，至少面对业余的球队来说够强了。不过在上海还有好几家足球俱乐部，如果他们的小球员出来参加比赛，对我们也会造成一些威胁……”
马歆嘿嘿一笑，朝隔壁座位撇了撇嘴：“有孙阳在，还怕啥？我们肯定能赢的！”
“这比赛，有啥好处吗？”张二狗疑惑地看着马歆，开口问道。
“好处？”马歆有些奇怪，“能跟国家队过招，这样的好处还不够？”
“俺没兴趣！”张二狗说，“俺只要在东宝学校好好踢球，升级到第一梯队去！”
马歆一下子急了：“两者不冲突啊！你踢五人制足球赛，实力肯定会提高，水平高了肯定能升级到第一梯队啊！”
就在这时，前排的座位上的孙阳突然发出了声音：“张二狗，赢了球有奖金的。”
张二狗的眼睛顿时明亮起来：“奖金？有多少？”
“只要取得了民间球队第一就有一万元奖金，如果能在国家队的循环赛里名列第一，可以有十万元人民币的奖金。”孙阳淡淡地说，“怎么样？你去不去？”
“俺去！俺去！”张二狗双眼闪烁着巨大的光芒，连连答应。对这家伙来说，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好商量了！
“方剑军，我来这里只是顺路看看你，你别想歪了。”
三人刚刚靠近，就听见看台上的美女冷冷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方剑军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看了一眼边上的中年男子，问道：“那他是谁？”
美女面露难色，一咬牙道：“他是我干爹！”
“干爹？”方剑军一怔，“你什么时候认的干爹？”
猴子他们四人已经走到方老大身边。安敬轩实在看不下去，拍了拍方剑军的手道：“方老大，干爹的意思就是……那个！”
方剑军这才明白过来，脸色震憾得无以复加：“云萍，你……你怎么……”
叫云萍的美女眉头微皱，说道：“我难道就不能为自己着想吗？像你这样整天泡在网吧里，跟道上的兄弟鬼混，以后会怎么样？我要是跟了你，还有什么未来？”
方剑军道：“那你也不能……你才十六岁啊！”
云萍仿佛下定了决心，咬牙道：“是啊，我还年轻，要不是乘年轻找一个依靠，等年纪大了我哪还有什么机会？”
“你……你……”方剑军好像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你不是要钱吗？我有钱，我有很多钱！”
云萍看着他的眼神里只剩怜悯。边上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过来，环抱住她的肩膀说道：“云萍，我们走吧，别和这小男孩一般见识，他太嫩，配不上你。”
方剑军听了这话，腿上发力，一个翻身跨过看台的围栏，冲上去对着中年男子就是一拳！
这一拳结结实实砸在中年男子脸上，他捂着脸摔倒在看台的座椅上，愤怒地嘶吼着:“你要干什么？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方老大别冲动！”“别打了！”猴子和安敬轩大叫起来，庞布和张二狗连忙翻越看台围栏，两人一人抓住方剑军的一只手，制止了他继续殴打那男子的趋势。
云萍赶紧搀扶起地上的男子，出言安慰道：“干爹，别生气，他还是个小鬼，什么都不懂！”
“我要告诉你们校长！他妈的教出来什么狗屁学生！小小年纪就打人！”这男子彻底愤怒了，嘴上骂骂咧咧个不停，“我一定要让徐东宝一定要开除你！老子是这个学校的董事，你知道吗？”
方剑军虽然双手被拉住了，但两腿还空着，他摆腿一脚狠狠踹在男子的肚子上，把腹部厚实的脂肪都踹出了一个坑。
“啊！”男子凄惨地大叫起来，整个人都往后跳了一步。方剑军再怎么堕落，也是个职业青年球员，这一脚踹的力量可不是开玩笑的。男子疼得呲牙咧嘴，整张脸都扭曲了。
他不敢再靠近方剑军，只能在云萍的搀扶下往外走，边走嘴里还不停咒骂着，各种脏话和黑话不绝于耳。光从他说话的内容来看，就知道这货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球场上其他人的注意，李枭慢悠悠地走过来，瞥了一眼看台，问：“猴子，你们在闹什么？”
“没事，没事！”侯德柱连忙回答，“我们在聊天呢，方老大遇到个朋友。”
“你是教练吗？我要投诉！你们的学生他妈的打人！狗屁学校！狗屁学生！”中年男子远远大吼，声音传得整个球场都能听见。
李枭微微皱了皱眉，对猴子说：“没事就快点回寝室洗澡吧，别着凉了！”
说完，他竟然转身慢悠悠走掉了！
侯德柱吐了吐舌头，连忙让庞布和张二狗把方老大拖下看台。
方剑军的眼神一直跟随着云萍，直到这女子带着中年男人消失在看台出口，他的目光才暗淡下来。
“这一次，方老大伤得可不轻啊！”走回寝室的路上，安敬轩看着被庞布和张二狗左右护卫的方剑军，低声对身旁的侯德柱说道。
猴子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反正我们也只好看着他，不让他做出什么傻事来。”
安敬轩说：“也只好这样了！”
猴子突然说道：“对了，今天是周五，你和张二狗还要赶校车回家吧？我和庞布会照顾方老大的，你们赶快洗澡收拾东西！”
安敬轩这才想起这茬，他连忙叫上张二狗，两人一起往寝室跑去。
洗漱整理完毕，已经是四点半的光景。匆匆和队友们告别，他们拖着行李走出寝室，赶上了回家的班车。
刚踏上校车，他们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孙阳和马歆，已经坐在他们常坐的两个座位上，正在轻声交谈着什么。
整个车厢里已经坐了不少学员，大部分的人都没有在意这两个刚上车的新生。
但孙阳和马歆很快注意到了他们，孙阳对他们微微一笑，马歆甚至笑着招呼他们：“哎！匈牙利队的，来这边坐啊！”
安敬轩一看，孙阳和马歆身后的两个位子依然空着，在这个坐得挺满的校车里显得特别突兀。
“位子已经帮你们占了！”马歆笑道，“来的时候你们也是坐这里的吧？”
安敬轩有些犹豫，刚刚打完比赛的对手，就显得那么亲近，这样真的好吗？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张二狗却大大咧咧地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孙阳身后的位置上！
他甚至还裂开嘴笑了，露出一嘴的大白牙：“谢谢啊！”
安敬轩赶紧跑过去，在张二狗身边坐下。他用责怪的眼神瞥了一眼张二狗，轻声说道：“狗哥你怎么那么快，你不是还说要打败孙阳吗？”
张二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是啊，咋咧？”
“那你还坐下来，这是他们抢的座位啊，他们不是你的敌人吗？”
“那有啥关系？踢球要打败他，座位有啥不能坐滴，是吧孙阳？”他说话声音很大，一点都没有掩饰。说完了竟然还直接反问起前座的对手来。
孙阳笑了笑：“是啊，没有关系的。”
安敬轩用手捂住了脸：“真是被你打败了！”
说话间，校车启动了，载着这一车学员走上回家的路。
马歆转过身趴在前排的座位上，对张二狗、安敬轩说道：“喂，你们是叫张二狗和安敬轩吧？你们两个好像也是住在上海城里的吧？”
两人看着马歆点了点头。
“我和孙阳跟你们商量个事儿。”马歆嘿嘿一笑，“你们周末有空吗？”
安敬轩觉得奇怪，不明白马歆为什么要问这个。倒是张二狗心直口快，立刻答道：“俺周末可闲咧，咋咧？”
“我们正想要去参加一个五人制足球比赛，差几个球员，要不你们两个跟我们一起去吧？”
“五人制足球赛？”安敬轩想了想说，“你说的难道是室内五人制足球锦标赛？”
“你也知道那个比赛？”马歆立刻兴奋起来，“是啊，就是那个比赛。”
“可是我听说那是个国际级的比赛啊，有国家队参加的，关我们什么事？”安敬轩说。
马歆说：“国家队的那个比赛当然和我们没关系，我们是参加外围的少年赛。”
“少年赛？”张二狗愣愣地问，“还有这个五人制足球赛是啥意思？”
马歆瞪了他一眼，心想这个疯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还是耐心解释道：“五人制足球赛，就是五个人在室内足球场踢的比赛。成人组有国家队的比赛，荷兰、伊朗、日本三个国家和我们中国国家队都会参加这次锦标赛。至于少年赛嘛，听说这次荷兰和日本特地带了他们的少年国家队球员过来，和我们国家的国少队一起打交流赛。”
安敬轩一下子来了兴趣：“难道我们也能参加这个少年队比赛？”
马歆笑了：“是啊！因为伊朗没有带自己的少年队来，所以少年组的比赛就少了一只球队。组委会决定把这个名额让给民间足球队。想要参加的球队先报名，然后相互之间打比赛，决出一支能和国家队过招的少年队出来！怎么样？很有意思吧？”
安敬轩用食指和拇指捏着自己的下巴，盘算了一下，问：“少年队的年龄标准是什么？”
“14周岁以下。”马歆回答。
安敬轩说：“跟我们东宝学校的年龄层差不多啊……这样的话我们组个球队确实有一些竞争力，至少面对业余的球队来说够强了。不过在上海还有好几家足球俱乐部，如果他们的小球员出来参加比赛，对我们也会造成一些威胁……”
马歆嘿嘿一笑，朝隔壁座位撇了撇嘴：“有孙阳在，还怕啥？我们肯定能赢的！”
“这比赛，有啥好处吗？”张二狗疑惑地看着马歆，开口问道。
“好处？”马歆有些奇怪，“能跟国家队过招，这样的好处还不够？”
“俺没兴趣！”张二狗说，“俺只要在东宝学校好好踢球，升级到第一梯队去！”
马歆一下子急了：“两者不冲突啊！你踢五人制足球赛，实力肯定会提高，水平高了肯定能升级到第一梯队啊！”
就在这时，前排的座位上的孙阳突然发出了声音：“张二狗，赢了球有奖金的。”
张二狗的眼睛顿时明亮起来：“奖金？有多少？”
“只要取得了民间球队第一就有一万元奖金，如果能在国家队的循环赛里名列第一，可以有十万元人民币的奖金。”孙阳淡淡地说，“怎么样？你去不去？”
“俺去！俺去！”张二狗双眼闪烁着巨大的光芒，连连答应。对这家伙来说，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好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