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克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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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天气，不冷不热，最适宜足球训练。
东宝足球学校的篮球场里，李枭正蹲在树荫底下磨指甲。
匈牙利队的球员们已经开始热身，在高健的带领下，他们缓缓绕着篮球场跑圈。
但有三个球员没有参与到热身慢跑的队列中，他们虽然也在跑圈，但各自分开，以不同的速度绕场奔跑。
这三个就是被罚跑圈的张二狗、庞布和安敬轩。
一名年轻的小球员坐在球场的正中央，正在给跑圈的三个人数圈。他用树枝在面前的地上写下“张、庞、安”三个字，他们三人每跑一圈，就在相应的姓氏下划上正字的一个笔画。
在“张”字下面的正字最多，“安”字下面其次，“庞”字下面最少。
李枭偶尔也会抬头看一眼球场的情况，他清楚地看到，庞布已经快要跑不动了。
“这个大高个果然体力一般。”李枭心想，“成都还是遵循老一套的训练方法，对青少年的技术重点培养，忽视身体素质锻炼。这样子还是成不了气候啊！”
“那个姓安的小子倒是跑得不错。”李枭内心继续评估，“身体素质已经合格，基本功如果合格的话，也许能升级到第二梯队去。至于能不能上第一梯队，就要看有没有特殊的能力或者身体发育的速度了。”
“至于这家伙嘛……肯定是个白痴！”李枭又默默瞥了一眼跑在最前面的张二狗，心里咒骂道，“开始就跑那么快，等没力气了有得他好受！这是万米变向长跑，又不是百米冲刺，这个跑法简直就是作死！”
想完之后，他对场地里大喊：“高健，跑步完了带大家颠球热身！另外三个人抓紧时间跑！训练结束之前跑不完100圈你们就可以滚蛋了！”
哼，让你冲刺，再刺激你一下，让你死得更快！喊完之后，他不再理会跑步的球员们，继续蹲在树荫下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二十分钟之后，李枭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学员，惊讶地张大了嘴。
场上的球员们也都一副呆滞的表情，看着李枭面前的那个学员，仿佛像是看到了什么妖怪。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李老妖脸上的肌肉有些抽搐。
“李教练，俺说，俺跑完咧！”张二狗对着李枭裂嘴一笑，露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
他身上虽然出了一身汗水，但那淡定的表情和从容的动作，哪里像刚刚跑完万米长跑？简直就像从自家后院散步回来一样！
李老妖捡起地上的手机，调出时钟一看，距离训练开始仅仅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此时高健还带着球员们颠球呢，匈牙利队球员们的热身活动都还没有结束！
他立刻转头看向球场中间那个数圈的学生，大声喊道：“谢辉，他真的跑完了？”
负责数圈的谢辉一脸呆滞地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地上，“张”字下面确确实实画了20个硕大的正字，他远远看着李枭，点了点头。
李枭只好愣愣回头看着张二狗，只见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咧嘴微笑，一条又红又长的舌头探头探脑的要从嘴里伸出来，看得老妖怪毛骨悚然。
“那个啥……这个……时间有点早……要不你再去跑20圈？”李老妖额头上隐隐渗出了汗珠。
“太好咧教练！俺好久没这样跑咧，100圈太少咧，俺还没跑爽呢！那俺再去跑20圈！”
说完，张二狗如一阵风似的跑回球场，继续以惊人的速度绕着球场狂奔……
包括庞布和安敬轩在内，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看着这个家伙，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这一定是幻觉、幻觉，我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看什么看？练你们自己的！庞布、安敬轩，你们跑了多少了？还有空看别人！”李枭觉得自己心里十分憋屈，满腔怒火只好发泄在其他球员身上。
高健立刻让球员们继续颠球热身。庞布和安敬轩满头大汗的继续奔跑，他们看着张二狗一圈一圈的超越自己，想到自己还剩的几十圈漫长距离，简直都想要哭了！
几分钟之后，张二狗又一次站在了李枭面前。
“李教练，俺又跑完咧！”他的表情和上一次几乎没什么变化，笑开了的大嘴里，雪白的大牙和血红的舌头仿佛正在嘲笑这个以妖孽著称的匈牙利队教练。
李枭一脸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张二狗，已经彻底没了脾气：“好，不错。那你归队吧，继续参加今天的训练……”
“是！”张二狗大声答应着，转身跑进了高健带领的队伍里。从他跑步的姿势和动作来看，刚才那120圈的跑圈只是他的热身活动而已！
看到这一幕，侯德柱突然笑了。他轻轻对身旁的高健说：“这下李老妖可找到对手了，这条疯狗一定黑山老妖的天煞克星！”
连高健都笑了：“是啊，狗血最能克制妖气！”
说话间，张二狗已经跑到了球场中间，高健抓过身边的一个足球，抛给了他：“欢迎归队，现在开始颠球吧！”
正在所有人觉得张二狗这个奇才拥有经天纬地、再造世界之大才的时候，他的行动，再一次震撼了大家的神经。
只见他双手接过高健抛过来的足球，朝自己身前一丢。
他的左脚轻轻垫在足球下面，想要用脚背颠球。
就在碰触到他脚背的一刹那，足球猛然弹起，以极快的速度偏离了张二狗的控制。
接着，足球直接砸在了他身边侯德柱的脸上！
“嘭”地一声，猴子被这球结结实实砸中，仰面跌倒在地上！
他所记得的最后一幕场景，是球员们纷纷围上来，七手八脚的救治自己。
他也看到了张二狗的那张脸，裂着大嘴正在嘿嘿的诡笑。
难道这疯狗不仅仅克黑山老妖，也克猴妖吗？
“张二狗！我和你势不两立！”猴子恶狠狠地诅咒一句，然后就昏了过去……
……
……
此时此刻，在东宝足球学校的另一块非比赛用的正规足球场里。
一个身穿德国队队服的平头小伙正在颠球。
他用左右脚的脚背轮流敲击着足球的下部，球在他的掌握下就仿佛一个听话的宠物，一直按照规律的路线跳跃和运动。
颠着颠着，他渐渐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的双脚依然规律的运动着，足球也依然规律的弹跳，一切都和他闭上眼睛之前一摸一样。
金色的阳光照在他和足球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这一刻他和球仿佛成为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充满了一股和谐的美感。
“孙阳！孙阳！赛程表出来了！”突然，另一个同样理着板寸平头的少年从球场边向他跑来。他一边跑，一边还挥舞着手上的一张纸。
这个颠球的少年正是孙阳。听到声音，他停下了脚下的动作，睁开眼睛朝球场边望去。
“马歆，别急。”他笑着说，“我们第一场比赛对谁？”
马歆一路跑到他的面前，喘了口气，说道：“第一场比赛，要对你最不愿意碰到的对手！”
“我最不愿意碰到的对手？”孙阳觉得奇怪，“我哪有什么不愿意碰到的对手？难道是阿根廷？不会啊，我早就想再和武炎较量下了！”
马歆嘿嘿一笑，把手上的纸递给孙阳：“你自己看吧！”
孙阳接过这张纸，看到上面的赛程表，仔细找到第一轮德国队的对手……看到那个名字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苦笑了：“确实，这真的是我最不愿意碰到的对手啊！”
……
……
在篮球场，庞布和安敬轩已经完成了100圈的任务。他们两个全都跑得汗流浃背，差点没晕死过去。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如果让其中任意一个人跑，他肯定没有办法坚持到最后。但现在有两个人相互比较，还有一个疯狗在前面做例子，两人竟然真的一起跑完了这一百圈。而且，在喝水和略作休息之后，他们甚至还有力气站在队列里面。
被张二狗短暂踢晕过去的侯德柱经过简单的救治就苏醒了过来。经过李枭检查没有大碍，他再次回到了训练场。
其他匈牙利队的球员也都完成了热身，一起排成整齐的队列，等待李枭训话。
李老妖收起自己的手机和指甲刀，一脸严肃地走到场地里，扫视了一眼球队，开始说话。
“去年的内部联赛，我们4胜2平16败，成为了最后一名。今年，我们要努力取得更好的成绩，大家说，是不是？”
“是……”一阵稀稀拉拉懒懒散散的回答声，让新入队的张二狗、庞布、安敬轩听得颇不是滋味。
“除了这个以外，我们是不是有另外一个任务？”李枭丝毫没有在意球队的懒散，反而眼中露出了一副凶光，“侯德柱，你来说！”
猴子大声吼道：“我们匈牙利队还有一个重要的目标，就是打败德国队！好好教训孙阳！”
李枭点了点头，说道：“虽然上赛季的后半程我们一场没赢，但是却逼平了德国队！这是十分值得肯定的！今年我们一定要再接再厉，给孙阳这个叛徒一点颜色看看！对不对？”
“对！！”
“我没听到！是不是？”
“是！！！”这一次，整个匈牙利队似乎同仇敌忾一般，爆发出热烈的口号声。
张二狗等三个新人心里都是一惊，为什么要特别针对德国队和孙阳？打败他们，难道比获得联赛名次更为重要？
“很好！就要有这样的气势！”李枭点了点头，说：“这周五，我们会迎来联赛的第一场比赛，我们的对手就是——德国队！”
全队上下顿时吸了一口冷气，他们都知道会有这样一场关键战役，但大家都没想到，这场战役那么快就来了。
“加油吧！”李枭看了一眼高健和侯德柱，轻声说道。
初春的天气，不冷不热，最适宜足球训练。
东宝足球学校的篮球场里，李枭正蹲在树荫底下磨指甲。
匈牙利队的球员们已经开始热身，在高健的带领下，他们缓缓绕着篮球场跑圈。
但有三个球员没有参与到热身慢跑的队列中，他们虽然也在跑圈，但各自分开，以不同的速度绕场奔跑。
这三个就是被罚跑圈的张二狗、庞布和安敬轩。
一名年轻的小球员坐在球场的正中央，正在给跑圈的三个人数圈。他用树枝在面前的地上写下“张、庞、安”三个字，他们三人每跑一圈，就在相应的姓氏下划上正字的一个笔画。
在“张”字下面的正字最多，“安”字下面其次，“庞”字下面最少。
李枭偶尔也会抬头看一眼球场的情况，他清楚地看到，庞布已经快要跑不动了。
“这个大高个果然体力一般。”李枭心想，“成都还是遵循老一套的训练方法，对青少年的技术重点培养，忽视身体素质锻炼。这样子还是成不了气候啊！”
“那个姓安的小子倒是跑得不错。”李枭内心继续评估，“身体素质已经合格，基本功如果合格的话，也许能升级到第二梯队去。至于能不能上第一梯队，就要看有没有特殊的能力或者身体发育的速度了。”
“至于这家伙嘛……肯定是个白痴！”李枭又默默瞥了一眼跑在最前面的张二狗，心里咒骂道，“开始就跑那么快，等没力气了有得他好受！这是万米变向长跑，又不是百米冲刺，这个跑法简直就是作死！”
想完之后，他对场地里大喊：“高健，跑步完了带大家颠球热身！另外三个人抓紧时间跑！训练结束之前跑不完100圈你们就可以滚蛋了！”
哼，让你冲刺，再刺激你一下，让你死得更快！喊完之后，他不再理会跑步的球员们，继续蹲在树荫下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二十分钟之后，李枭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学员，惊讶地张大了嘴。
场上的球员们也都一副呆滞的表情，看着李枭面前的那个学员，仿佛像是看到了什么妖怪。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李老妖脸上的肌肉有些抽搐。
“李教练，俺说，俺跑完咧！”张二狗对着李枭裂嘴一笑，露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
他身上虽然出了一身汗水，但那淡定的表情和从容的动作，哪里像刚刚跑完万米长跑？简直就像从自家后院散步回来一样！
李老妖捡起地上的手机，调出时钟一看，距离训练开始仅仅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此时高健还带着球员们颠球呢，匈牙利队球员们的热身活动都还没有结束！
他立刻转头看向球场中间那个数圈的学生，大声喊道：“谢辉，他真的跑完了？”
负责数圈的谢辉一脸呆滞地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地上，“张”字下面确确实实画了20个硕大的正字，他远远看着李枭，点了点头。
李枭只好愣愣回头看着张二狗，只见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咧嘴微笑，一条又红又长的舌头探头探脑的要从嘴里伸出来，看得老妖怪毛骨悚然。
“那个啥……这个……时间有点早……要不你再去跑20圈？”李老妖额头上隐隐渗出了汗珠。
“太好咧教练！俺好久没这样跑咧，100圈太少咧，俺还没跑爽呢！那俺再去跑20圈！”
说完，张二狗如一阵风似的跑回球场，继续以惊人的速度绕着球场狂奔……
包括庞布和安敬轩在内，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看着这个家伙，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这一定是幻觉、幻觉，我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看什么看？练你们自己的！庞布、安敬轩，你们跑了多少了？还有空看别人！”李枭觉得自己心里十分憋屈，满腔怒火只好发泄在其他球员身上。
高健立刻让球员们继续颠球热身。庞布和安敬轩满头大汗的继续奔跑，他们看着张二狗一圈一圈的超越自己，想到自己还剩的几十圈漫长距离，简直都想要哭了！
几分钟之后，张二狗又一次站在了李枭面前。
“李教练，俺又跑完咧！”他的表情和上一次几乎没什么变化，笑开了的大嘴里，雪白的大牙和血红的舌头仿佛正在嘲笑这个以妖孽著称的匈牙利队教练。
李枭一脸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张二狗，已经彻底没了脾气：“好，不错。那你归队吧，继续参加今天的训练……”
“是！”张二狗大声答应着，转身跑进了高健带领的队伍里。从他跑步的姿势和动作来看，刚才那120圈的跑圈只是他的热身活动而已！
看到这一幕，侯德柱突然笑了。他轻轻对身旁的高健说：“这下李老妖可找到对手了，这条疯狗一定黑山老妖的天煞克星！”
连高健都笑了：“是啊，狗血最能克制妖气！”
说话间，张二狗已经跑到了球场中间，高健抓过身边的一个足球，抛给了他：“欢迎归队，现在开始颠球吧！”
正在所有人觉得张二狗这个奇才拥有经天纬地、再造世界之大才的时候，他的行动，再一次震撼了大家的神经。
只见他双手接过高健抛过来的足球，朝自己身前一丢。
他的左脚轻轻垫在足球下面，想要用脚背颠球。
就在碰触到他脚背的一刹那，足球猛然弹起，以极快的速度偏离了张二狗的控制。
接着，足球直接砸在了他身边侯德柱的脸上！
“嘭”地一声，猴子被这球结结实实砸中，仰面跌倒在地上！
他所记得的最后一幕场景，是球员们纷纷围上来，七手八脚的救治自己。
他也看到了张二狗的那张脸，裂着大嘴正在嘿嘿的诡笑。
难道这疯狗不仅仅克黑山老妖，也克猴妖吗？
“张二狗！我和你势不两立！”猴子恶狠狠地诅咒一句，然后就昏了过去……
……
……
此时此刻，在东宝足球学校的另一块非比赛用的正规足球场里。
一个身穿德国队队服的平头小伙正在颠球。
他用左右脚的脚背轮流敲击着足球的下部，球在他的掌握下就仿佛一个听话的宠物，一直按照规律的路线跳跃和运动。
颠着颠着，他渐渐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的双脚依然规律的运动着，足球也依然规律的弹跳，一切都和他闭上眼睛之前一摸一样。
金色的阳光照在他和足球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这一刻他和球仿佛成为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充满了一股和谐的美感。
“孙阳！孙阳！赛程表出来了！”突然，另一个同样理着板寸平头的少年从球场边向他跑来。他一边跑，一边还挥舞着手上的一张纸。
这个颠球的少年正是孙阳。听到声音，他停下了脚下的动作，睁开眼睛朝球场边望去。
“马歆，别急。”他笑着说，“我们第一场比赛对谁？”
马歆一路跑到他的面前，喘了口气，说道：“第一场比赛，要对你最不愿意碰到的对手！”
“我最不愿意碰到的对手？”孙阳觉得奇怪，“我哪有什么不愿意碰到的对手？难道是阿根廷？不会啊，我早就想再和武炎较量下了！”
马歆嘿嘿一笑，把手上的纸递给孙阳：“你自己看吧！”
孙阳接过这张纸，看到上面的赛程表，仔细找到第一轮德国队的对手……看到那个名字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苦笑了：“确实，这真的是我最不愿意碰到的对手啊！”
……
……
在篮球场，庞布和安敬轩已经完成了100圈的任务。他们两个全都跑得汗流浃背，差点没晕死过去。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如果让其中任意一个人跑，他肯定没有办法坚持到最后。但现在有两个人相互比较，还有一个疯狗在前面做例子，两人竟然真的一起跑完了这一百圈。而且，在喝水和略作休息之后，他们甚至还有力气站在队列里面。
被张二狗短暂踢晕过去的侯德柱经过简单的救治就苏醒了过来。经过李枭检查没有大碍，他再次回到了训练场。
其他匈牙利队的球员也都完成了热身，一起排成整齐的队列，等待李枭训话。
李老妖收起自己的手机和指甲刀，一脸严肃地走到场地里，扫视了一眼球队，开始说话。
“去年的内部联赛，我们4胜2平16败，成为了最后一名。今年，我们要努力取得更好的成绩，大家说，是不是？”
“是……”一阵稀稀拉拉懒懒散散的回答声，让新入队的张二狗、庞布、安敬轩听得颇不是滋味。
“除了这个以外，我们是不是有另外一个任务？”李枭丝毫没有在意球队的懒散，反而眼中露出了一副凶光，“侯德柱，你来说！”
猴子大声吼道：“我们匈牙利队还有一个重要的目标，就是打败德国队！好好教训孙阳！”
李枭点了点头，说道：“虽然上赛季的后半程我们一场没赢，但是却逼平了德国队！这是十分值得肯定的！今年我们一定要再接再厉，给孙阳这个叛徒一点颜色看看！对不对？”
“对！！”
“我没听到！是不是？”
“是！！！”这一次，整个匈牙利队似乎同仇敌忾一般，爆发出热烈的口号声。
张二狗等三个新人心里都是一惊，为什么要特别针对德国队和孙阳？打败他们，难道比获得联赛名次更为重要？
“很好！就要有这样的气势！”李枭点了点头，说：“这周五，我们会迎来联赛的第一场比赛，我们的对手就是——德国队！”
全队上下顿时吸了一口冷气，他们都知道会有这样一场关键战役，但大家都没想到，这场战役那么快就来了。
“加油吧！”李枭看了一眼高健和侯德柱，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