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维持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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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烧烤聚餐，可以说是灰常的成功。
当然，前提是得忽视掉那些被彻底烤焦，或者外面已经焦了里面还是没熟的那些食材才行。
好在，这些被祸害的肉啊鱼之类的，也并没有真正的浪费，全部便宜了村子里养的那些猫啊狗啊的。
相对于平时只能弄点剩饭剩菜，偶尔有根把根骨头吃吃或者啃啃猫狗来说，这些焦糊的肉已经算是大餐了。
更别说，骨汤里的那些骨头，更是让村里闻着味儿赶过来找食儿吃的猫狗，抢的打了起来。
最后还是宁致远让汤姆两口子出面，将这帮吃东西都不老实的东西全给赶开才算结束。
不过，相对于李嘉婷他们对这顿午餐很满意，觉得这趟山野之行果然没有来错的那帮差不多同龄的男同胞和女同胞来说。
身为主人的宁致远却是相当地郁闷。
原本按照一开始的设想，这顿烧烤聚餐应该是自助式，大家想吃什么就自己烤什么，味道好不好在其次，吃得开心就行。
可事实的发展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设想的自助烧烤居然很快就变成了，有着专门厨师师傅进行现场烹饪的铁板烧烤模式。
而很不幸的，显摆完烤肉手艺后的宁致远就成那个师傅，而且还是那种，一个人伺候二十个人的大师傅。
好在，做为餐饮界的大师傅总算有一个其它行业没有的优势，可以用行内的一句俗话来形容：
“咸三口、淡三口，不咸不淡又三口。”
这话的意思就是，在烧菜的过程中，为了能控制好每道菜的火候与味道，厨师们都会以身试菜。
这也就意味着，厨师哪怕再忙，忙到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但却不用担心自己会空着肚子干活。
就像宁致远这样，即使面对着众人的需求，但在烤肉的时候，照样光明正大的给自己填肚子，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当然，对于这种发生在眼前的抢食儿行为，李嘉婷的那些女同学女同事们，却表示出极大的谴责。
可惜，只是一句“我这是为了把肉烤得恰到好处才不得不试菜”的说法，就将这些谴责全部给瓦解了。
俗话说得好：“春困、秋乏。”
在村子里玩了一上午，再加上来时的路途也算是舟车劳顿了，所以，吃饱了午餐之后，包括李嘉婷在内，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眼瞅着这上好的机会送到面前，宁致远自然不会错过，连忙安排这帮同龄人赶紧各回各的住处休息。
而那个萱萱，还有另外几个处得比较近的女孩，则是沾了李嘉婷的光，睡在了宁家大院的两个客房中。
等烧烤午餐的收尾工作全部搞定之后，将自己扔在大院躺椅上的宁致远，在灌了一气儿葡萄酿后，才总算是舒坦了。
只可惜，才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没一会儿，却见李先进从院外走了进来，于是只能起身迎了上去。
“村长，这个点儿过来，有事儿？”
“是有点事儿，圆子，你现在方便不？”
看了看正在石桌那边，正在电脑前做功课的大妞。
还有躲过了上午被美眉“蹂躏”，刚刚在后院里被放出来，这会儿正倒在桌面上用干草编就的小窝里睡得正香的悟空。
宁致远耸了耸肩，笑着说道：“客人都休息了，现在挺方便的，村长，你先坐，有话咱们慢慢说。”
“圆子，你和村子里合作的事儿，一定要改变方式？”接过递来的茶杯吹了吹，坐下的李先进这才说道。
“怎么？新的合作方式村里觉得不好？这次没我拿大头，效果怎么样大家应该很清楚吧。”在一旁坐下的宁致远，笑着问道。
“这个……”一想到这次卖完货后，落在各家各户手上的款子比以前可多了不少的李先进，不免有些尴尬。
“村长，有啥话你就明说吧，如果大家觉得新合作方式不好，那就维持原状就是，对我来说都可以。”递出去一支烟的宁致远笑道。
接过香烟的李先进给自己点上之后，吧嗒了几口，沉吟了一会儿，才试探着说道：“圆子，村里这段时间，蘑菇和草莓的产量都减了不少啊。”
“哦？有这事儿？怎么没人跟我说啊？”
听了这话的宁致远哪里还不知道对方这趟来的真实意思，却依旧故作不知，出不对，这事儿到是确实没听人说过。
至于减产的事情，其实在停了所谓的特制的营养水之后就已经产生了，只是一开始还不太明显而已。
毕竟不管是蘑菇房还是草莓在之前都长了一批，只是还没采摘而已，可等这批货出完，情况自然就明显了。
再联想到宁致远之前突然提出的新合作方式，别说李先进他们几个村官反应过来了，连村民都想得了。
虽然，这一次没有了某人把销售款的大头拿走，落在各自手上的钞票自然是比以前多了不少。
但如果照减产后的情况来看，这样搞下去，别说比以前赚得更多了，能不能保持原来的收入都是个问题。
别看李家洼的村民大多都没什么学问，但是也知道，这眼下还只是减产，天知道后面会不会连品质都降下来。
到时候要真是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蘑菇或者草莓都达不到合同上的要求，结果可就不是少赚点钱那么简单了。
当然，就算有些村民没能想到这么多，但以李家洼这么大的地方，很快也能从别人的嘴里听到类似的话。
而那些要更为聪明些的，甚至于已经能猜到了所谓新合作方式的另一个层面的意思，那就是警告。
很简单，毕竟村子里的收入大源，现在很大一部分都是来自于蘑菇房与草莓园，一旦减产甚至产出的东西卖不掉。
最后倒霉的，也只会是村民自己。至于某位提出新合作方式的家伙，虽然没人知道具体的身家有多少，但明显不缺这点钱。
更别说，就算也缺钱，可耗到最后的结果，总不可能是掌握着巨型蘑菇、鸡蛋草莓种植技术的宁致远。
其实，要说这一点，不光李先进早就知道，就连村里人也都清楚，可是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儿，发生了又是另一回事。
都说切肤之痛才能让人警醒，这话却是一点都没错，眼瞅着事情发生了，别说村民了，就连李先进也傻了眼。
要不是考虑到某人家里来了客人不方便，李先进早就过来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
所以，一等到客人们都午休了，这才眼巴巴地找上了门，生怕再耽误下去，下一批货就交不出去了。
等将手上的烟吸完之后，在肚子里组织了一下言语，生怕一个不好把事情搞砸了的李先进，才苦着脸说道：
“圆子，上回你只是说要换个合作方式，可具体合作内容方面却一点都没有说明，弄得我现在也是心里不落底。”
“眼下村子里的蘑菇和草莓又开始减产，大家都有些慌了，轴流子，你看这事儿，能不能……”
“村长，合作的事情其实很容易，就是把以前提供种子和技术后的分成模式，改成直接销售种子的买卖模式。”
“不管是巨型蘑菇还是鸡蛋草莓，村民们都可以从我手上购买现成的种子，而后面的销售问题，自然该咋样还是咋样。”
“至于现在的减产，那是必然的。而且，时间久了，村子里种植的巨型蘑菇和鸡蛋草莓都会退化。”
“虽然，品质方面肯定比同类产品还要好些，但能不能符合合同上的标准，就比较难说了。”
眼瞅着李大村长话里的意思只是想请自己先把减产的事情给解决，实质上的问题一点没说。
本就打算给村里来次狠的，好让所有人都明白，不是我离不开村子，而是村子离不开我的宁致远自然没啥好说得。
“退……退化？”虽然之前在与人讨论这个问题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但亲耳听到后，李先进还是慌了。
要知道这李家洼才有些起色，最近去镇上开会，腰板子可比以前硬了不少，可要是被打回了原型，那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没错，确实会退化。”很想看看村里反应的宁致远，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点了点头，确定了这个说法。
“那……那村里要是买了种子，就不会退化了？”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的李先进，却怎么都抽不出滋味儿来。
“呵呵……可能我没说清楚，如果村子里在我手上购买种子的话，多了不说，一代以内是不会退化的。”
“说白了，就是开始没事儿，但在收获一茬之后，就会出现退化的可能了。”耸耸肩的宁致远笑道。
“那岂不是说，以后村子里得不断购买新的种子才行？”很快就想明白了的李先进，苦笑着说道。
“对啊，村长，你不会认为我就应该白让村子里赚钱，自己却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吧？”一脸理所当然的宁致远，笑道。
虽然这话确实不好听，但李先进也知道，这本来就是事实。这做生意嘛，人家凭什么一点好处不拿，全让给村里。
不过，李大村长更清楚，之所以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还是在为之前的事情给闹得，说白了，就是人家生气了！
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面放在那里，却偏要打破，非得把好处全装进自个儿的口袋里，有这样的反应，李先进能说什么？
整个李家洼又能说什么？
至于不是只有李富贵一家那么做了，怎么也不能祸及全村的说法，看上去确实很有道理。
可实际上呢？
如果没有村里的放纵，没有村民们的观望甚至是私底下的推波助澜，李富贵家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事儿做了？
好在，宁致远也从没想过跟村里闹翻，只是不希望自己做下的这点小成绩，因为村里的私心给毁了。
所以，才借着之前的事情，想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与实力。眼瞅着李大村长一脸尴尬地坐在那里，这才笑着说道：
“村长，要不这样吧，如果村子里觉得新的合作方式不好，那我们就维持原状，但这一次，希望村里能全力配合。”
中午烧烤聚餐，可以说是灰常的成功。
当然，前提是得忽视掉那些被彻底烤焦，或者外面已经焦了里面还是没熟的那些食材才行。
好在，这些被祸害的肉啊鱼之类的，也并没有真正的浪费，全部便宜了村子里养的那些猫啊狗啊的。
相对于平时只能弄点剩饭剩菜，偶尔有根把根骨头吃吃或者啃啃猫狗来说，这些焦糊的肉已经算是大餐了。
更别说，骨汤里的那些骨头，更是让村里闻着味儿赶过来找食儿吃的猫狗，抢的打了起来。
最后还是宁致远让汤姆两口子出面，将这帮吃东西都不老实的东西全给赶开才算结束。
不过，相对于李嘉婷他们对这顿午餐很满意，觉得这趟山野之行果然没有来错的那帮差不多同龄的男同胞和女同胞来说。
身为主人的宁致远却是相当地郁闷。
原本按照一开始的设想，这顿烧烤聚餐应该是自助式，大家想吃什么就自己烤什么，味道好不好在其次，吃得开心就行。
可事实的发展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设想的自助烧烤居然很快就变成了，有着专门厨师师傅进行现场烹饪的铁板烧烤模式。
而很不幸的，显摆完烤肉手艺后的宁致远就成那个师傅，而且还是那种，一个人伺候二十个人的大师傅。
好在，做为餐饮界的大师傅总算有一个其它行业没有的优势，可以用行内的一句俗话来形容：
“咸三口、淡三口，不咸不淡又三口。”
这话的意思就是，在烧菜的过程中，为了能控制好每道菜的火候与味道，厨师们都会以身试菜。
这也就意味着，厨师哪怕再忙，忙到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但却不用担心自己会空着肚子干活。
就像宁致远这样，即使面对着众人的需求，但在烤肉的时候，照样光明正大的给自己填肚子，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当然，对于这种发生在眼前的抢食儿行为，李嘉婷的那些女同学女同事们，却表示出极大的谴责。
可惜，只是一句“我这是为了把肉烤得恰到好处才不得不试菜”的说法，就将这些谴责全部给瓦解了。
俗话说得好：“春困、秋乏。”
在村子里玩了一上午，再加上来时的路途也算是舟车劳顿了，所以，吃饱了午餐之后，包括李嘉婷在内，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眼瞅着这上好的机会送到面前，宁致远自然不会错过，连忙安排这帮同龄人赶紧各回各的住处休息。
而那个萱萱，还有另外几个处得比较近的女孩，则是沾了李嘉婷的光，睡在了宁家大院的两个客房中。
等烧烤午餐的收尾工作全部搞定之后，将自己扔在大院躺椅上的宁致远，在灌了一气儿葡萄酿后，才总算是舒坦了。
只可惜，才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没一会儿，却见李先进从院外走了进来，于是只能起身迎了上去。
“村长，这个点儿过来，有事儿？”
“是有点事儿，圆子，你现在方便不？”
看了看正在石桌那边，正在电脑前做功课的大妞。
还有躲过了上午被美眉“蹂躏”，刚刚在后院里被放出来，这会儿正倒在桌面上用干草编就的小窝里睡得正香的悟空。
宁致远耸了耸肩，笑着说道：“客人都休息了，现在挺方便的，村长，你先坐，有话咱们慢慢说。”
“圆子，你和村子里合作的事儿，一定要改变方式？”接过递来的茶杯吹了吹，坐下的李先进这才说道。
“怎么？新的合作方式村里觉得不好？这次没我拿大头，效果怎么样大家应该很清楚吧。”在一旁坐下的宁致远，笑着问道。
“这个……”一想到这次卖完货后，落在各家各户手上的款子比以前可多了不少的李先进，不免有些尴尬。
“村长，有啥话你就明说吧，如果大家觉得新合作方式不好，那就维持原状就是，对我来说都可以。”递出去一支烟的宁致远笑道。
接过香烟的李先进给自己点上之后，吧嗒了几口，沉吟了一会儿，才试探着说道：“圆子，村里这段时间，蘑菇和草莓的产量都减了不少啊。”
“哦？有这事儿？怎么没人跟我说啊？”
听了这话的宁致远哪里还不知道对方这趟来的真实意思，却依旧故作不知，出不对，这事儿到是确实没听人说过。
至于减产的事情，其实在停了所谓的特制的营养水之后就已经产生了，只是一开始还不太明显而已。
毕竟不管是蘑菇房还是草莓在之前都长了一批，只是还没采摘而已，可等这批货出完，情况自然就明显了。
再联想到宁致远之前突然提出的新合作方式，别说李先进他们几个村官反应过来了，连村民都想得了。
虽然，这一次没有了某人把销售款的大头拿走，落在各自手上的钞票自然是比以前多了不少。
但如果照减产后的情况来看，这样搞下去，别说比以前赚得更多了，能不能保持原来的收入都是个问题。
别看李家洼的村民大多都没什么学问，但是也知道，这眼下还只是减产，天知道后面会不会连品质都降下来。
到时候要真是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蘑菇或者草莓都达不到合同上的要求，结果可就不是少赚点钱那么简单了。
当然，就算有些村民没能想到这么多，但以李家洼这么大的地方，很快也能从别人的嘴里听到类似的话。
而那些要更为聪明些的，甚至于已经能猜到了所谓新合作方式的另一个层面的意思，那就是警告。
很简单，毕竟村子里的收入大源，现在很大一部分都是来自于蘑菇房与草莓园，一旦减产甚至产出的东西卖不掉。
最后倒霉的，也只会是村民自己。至于某位提出新合作方式的家伙，虽然没人知道具体的身家有多少，但明显不缺这点钱。
更别说，就算也缺钱，可耗到最后的结果，总不可能是掌握着巨型蘑菇、鸡蛋草莓种植技术的宁致远。
其实，要说这一点，不光李先进早就知道，就连村里人也都清楚，可是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儿，发生了又是另一回事。
都说切肤之痛才能让人警醒，这话却是一点都没错，眼瞅着事情发生了，别说村民了，就连李先进也傻了眼。
要不是考虑到某人家里来了客人不方便，李先进早就过来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
所以，一等到客人们都午休了，这才眼巴巴地找上了门，生怕再耽误下去，下一批货就交不出去了。
等将手上的烟吸完之后，在肚子里组织了一下言语，生怕一个不好把事情搞砸了的李先进，才苦着脸说道：
“圆子，上回你只是说要换个合作方式，可具体合作内容方面却一点都没有说明，弄得我现在也是心里不落底。”
“眼下村子里的蘑菇和草莓又开始减产，大家都有些慌了，轴流子，你看这事儿，能不能……”
“村长，合作的事情其实很容易，就是把以前提供种子和技术后的分成模式，改成直接销售种子的买卖模式。”
“不管是巨型蘑菇还是鸡蛋草莓，村民们都可以从我手上购买现成的种子，而后面的销售问题，自然该咋样还是咋样。”
“至于现在的减产，那是必然的。而且，时间久了，村子里种植的巨型蘑菇和鸡蛋草莓都会退化。”
“虽然，品质方面肯定比同类产品还要好些，但能不能符合合同上的标准，就比较难说了。”
眼瞅着李大村长话里的意思只是想请自己先把减产的事情给解决，实质上的问题一点没说。
本就打算给村里来次狠的，好让所有人都明白，不是我离不开村子，而是村子离不开我的宁致远自然没啥好说得。
“退……退化？”虽然之前在与人讨论这个问题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但亲耳听到后，李先进还是慌了。
要知道这李家洼才有些起色，最近去镇上开会，腰板子可比以前硬了不少，可要是被打回了原型，那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没错，确实会退化。”很想看看村里反应的宁致远，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点了点头，确定了这个说法。
“那……那村里要是买了种子，就不会退化了？”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的李先进，却怎么都抽不出滋味儿来。
“呵呵……可能我没说清楚，如果村子里在我手上购买种子的话，多了不说，一代以内是不会退化的。”
“说白了，就是开始没事儿，但在收获一茬之后，就会出现退化的可能了。”耸耸肩的宁致远笑道。
“那岂不是说，以后村子里得不断购买新的种子才行？”很快就想明白了的李先进，苦笑着说道。
“对啊，村长，你不会认为我就应该白让村子里赚钱，自己却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吧？”一脸理所当然的宁致远，笑道。
虽然这话确实不好听，但李先进也知道，这本来就是事实。这做生意嘛，人家凭什么一点好处不拿，全让给村里。
不过，李大村长更清楚，之所以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还是在为之前的事情给闹得，说白了，就是人家生气了！
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面放在那里，却偏要打破，非得把好处全装进自个儿的口袋里，有这样的反应，李先进能说什么？
整个李家洼又能说什么？
至于不是只有李富贵一家那么做了，怎么也不能祸及全村的说法，看上去确实很有道理。
可实际上呢？
如果没有村里的放纵，没有村民们的观望甚至是私底下的推波助澜，李富贵家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事儿做了？
好在，宁致远也从没想过跟村里闹翻，只是不希望自己做下的这点小成绩，因为村里的私心给毁了。
所以，才借着之前的事情，想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与实力。眼瞅着李大村长一脸尴尬地坐在那里，这才笑着说道：
“村长，要不这样吧，如果村子里觉得新的合作方式不好，那我们就维持原状，但这一次，希望村里能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