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中文网 > 先生总不肯离婚 > 36.第三十六章

36.第三十六章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奋斗中文网 www.fdd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订阅比例不足, 该章节被封印,等待封印时间结束or补订。  落入陷阱的猎物一般都没什么好结果。

    不管是滋味鲜美的, 或是模样好看的。

    下场凄凄,鲜有例外。

    尤其像江景白这种, 味甘如饴,靡颜腻理,被猎手活生生从里到外磋磨一通并不稀奇。

    人一旦被逼上绝路, 只要还留有一口气在,潜能瓶颈总会被打破。

    生命不息, 残喘不止。

    江景白第二次从地狱炼场轮完一遭,身体的承受能力明显增强了不少。

    至少他没双眼一阖, 不省人事到下午两点。

    不过等他醒来, 南钺依旧上班去了。

    江景白腰臀酸软, 四肢乏力。

    整个人身体光裸着裹在被子里, 如同一根白绵绵的,从汤碗里捞出来的精面面条。

    还被沥干了水儿。

    和上一回相比,该习惯的也习惯了,该后怕的, 也更害怕了。

    江景白手背搭在额头上,双眼放空的对着天花板。

    好疼。

    真的好疼。

    他刚刚粗略回顾了一遍,越想越吓人。

    昨晚他难得没有一开始就丧失对语言系统的掌控,心惊胆战地央着南钺慢慢来, 南钺也依了他, 的确比浴室那次平缓很多。

    由浅入深, 稳扎稳打。

    可江景白,还是哭成了孙子。

    想到这里,江景白翻了个身,抱住自己吻痕遍布的两条胳膊,苦不堪言地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

    准备做足了。

    南钺有了经验,技术也精进了。

    他应该……应该也卸去了心理防线?

    江景白不太确定,但这会儿实在顾不上什么防线不防线的,唯一毋庸置疑的,是他心理阴影更大了。

    南钺那尺寸太惊人,一顶进来,他就算是个妖精也该被降魔杵捅得魂飞魄散了。

    现在是上午十点,外头阳光铺得正好,金灿灿地在床脚前投出细长的一道,将卧室的昏暗驱散大半。

    主卧是双层窗帘,外面是半镂空的窗纱,滤光柔和,透气通风,里面才是布层,沉重厚实,遮光性强。

    江景白独居惯了,最不喜欢一觉醒来,一个人面对满室漆黑。

    他搬来第一晚,睡前便将靠近床尾的那边窗帘留出缝隙,后来跟南钺一起休息,这才把窗帘拉得严实。

    然而南钺似乎从第一晚就揣测出江景白的习性,但凡早起,肯定在他睡醒前把布层边缘拉开一点,不影响睡眠,也不至于太黑。

    今天同样如此。

    江景白坐起身,对着斜在地板上的小光块发了会儿呆,下床开始换衣洗漱。

    他打开衣柜,发现南钺的那些正装竟被移到稍稍靠边的位置,昨天晾晒在阳台上的那几套反而挂到了衣杆中间。

    江景白目光微顿,伸向收纳抽屉的手也停了下,半晌“噗嗤”一声,被南钺这种不分轻重的一丝不苟逗笑起来。

    在家里穿的棉质常服哪需要挂着防皱?

    他随意摸了条内裤套上,衣服则挑了负担最轻的运动装。

    上下身都穿好了,江景白把南钺的衬衫挂回原处,将压皱了也无伤大雅的家居服一一叠起,整齐放到另一端的隔板上。

    厨房里照常备着粥点。

    江景白盛出一碗,碗口覆好保鲜膜,端进微波炉加热,又给自己炒了碟小菜,煮了小份的挂面,混着南钺做的早餐一起吃了,顺带连午饭也简单解决。

    那天之所以和林佳佳详细订好预约事项,就是为了减少待在花店的时间。

    江景白这次将近中午才到店里,林佳佳不以为奇,没再拿他说笑,搁下手头的事情把一沓小票递过来:“昨天你接的单子,我已经帮你打印出来了。正面往上的是下午三点到五点要送的,往下的几张是七点后,你自己注意时间顺序。”

    “好。”江景白应了声。

    他昨晚消耗大,起得也比之前早,可能在床上还没歇够,江景白出门没走多久就腿根发软,硬撑着到了店里,暂时不想动弹了。

    林佳佳看他进店没说两句话就占去了自己的豪华“专座”,心里装豆腐,嘴上抛刀片:“怎么了这是?别告诉我你也想当带病上阵的拼命三郎,咱还没穷到缺这点儿钱的地步吧。”

    说着她往江景白脸上仔细打量几眼,自我否定:“得,您这春风满面白里透红的,要说病了,全国医生都能被你难为死。”

    江景白窝在懒人椅里,把订单小票一张张翻下去。

    他能力强,做事踏实,更有天赋加成,才看完客人提出的要求,心里就有了模糊的设计轮廓:“借我歇会儿,月底给你付租金。”

    “行吧。”知道他不是生病了,林佳佳回过头,继续忙自己的,“感情江老板是看上我这块风水宝地了,昨天才坐过一次,今天一来就惦记。”

    江景白正浑身提不起劲儿,没心思再跟好友的尖牙利嘴一较高下。

    等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紧绷发颤了,江景白站起来,让学徒帮忙去取需要用到的几样花材,自己系好围裙站到工作台边。

    今天被叫来学基础的学徒是个中专毕业的小丫头。

    她年纪小,阅历低,前脚刚离开学校的象牙塔,后脚就进了这种氛围和睦温馨的工作环境,不被骂也不跌跟头,说起话来经常不过脑子。

    女孩子普遍心细,她待在店长身旁才记半页笔记,眼睛直往江景白的运动装束上瞅:“店长,你今天是不是去晨跑了?”

    江景白正给易折花茎做着保护工作,葱白指间的朱顶红大朵鲜红,远没有手指主人的那张脸高调明艳:“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他来时走路都难受,还晨跑?

    不如杀了他。

    “因为刚刚,你的腿在抖哎。”小丫头天真道,“这不是运动过量的表现吗?”

    江景白右手一偏,刀片没绕到花茎切口,险些割他自己手上。

    “我以前上完体育课也经常这样。”小丫头认真记录,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写下“朱顶红花茎易折,需用其他花材的茎插入茎口才便插花”的字样,“我们班的体育老师可变态了,每节课都让我们去双杠那里压腿拉筋。刚下课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等睡完一觉,第二天起来,我的天呐,特别酸爽。”小丫头拧起五官,好似牙酸,“有的人上下楼梯都得扶着墙呢。”

    江景白潜意识里自动把双杠换算成书桌,只觉得腿根更难受了。

    他换了个站姿,交替调用双腿支力,利落处理余下几枝花材。

    “店长,锻炼身体是好事,你可千万不要突然勉强自己啊。”小丫头关切道,“你这么好看,就算没有肌肉也是宇宙无敌大男神。”

    江景白一时不知该在意“锻炼身体”,还是该在意“没有肌肉”。

    他放下刀,将新西兰麻的叶端内扣卷起,插到朱顶红四周,苦笑道:“好,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说着往旁边挪开点位置,招手示意她上前,“你先把笔放一放,过来自己试试手感。”

    小丫头性子单纯,天真语录一句一句地往外蹦。

    江景白起初还因昨晚过于激烈的床事感到害臊,听着听着倒不自觉笑开了。

    他这一下午过得不算轻松,光在工作台上就耗了好几个钟头,期间偶尔坐在椅子上休息,遇到新老客人找他说话,出于礼貌,还必须要再站起来。

    等真正能喘上口气,江景白调看起电脑里的详细进账,心说下次如果再醒得早,他说什么也要多赖会儿床,不那么着急出门了。

    刚想通这点,江景白脑子突然钝起来。

    下次?

    还有下次???

    狼藉的桌面,不堪的大床,还有乱七八糟的胡闹声响纷至沓来,震得江景白连鼠标滚轮都滚不下去。

    合法夫夫,共同经营一个小家,当然有下次。

    江景白喉结动了动,关掉表格。

    林佳佳腐龄高,上学时发现什么好看的小说漫画,也爱给江景白这个小基佬传一份。

    有的很清水,有的则带有很强的性.元素。

    江景白没谈恋爱,年轻气盛的,自然对做.爱有过向往,他艺术细胞强,幻想的画面都很唯美。

    现在婚也结了,爱也做了。

    向往没有了,唯美被打破了。

    最要命的是,江景白竟然还生起了瑟缩的念头。

    那感觉太疼,如果可以,他不想再和南越滚到床上。

    江景白叹出一口气,抬手往眉心掐了掐。

    都说性.交流是婚姻生活里不可或缺的润滑剂,怎么到了他这,感觉就跟悬在颈后的砍头刀一样。

    江景白正愁该拿砍头刀怎么办才好,电脑右下角突然冒出来一个消息弹窗。

    是后台软件自带的那种,有时是实时热点,有时是八卦营销,总之毫无营养。

    江景白下意识想去点叉,可余光一瞄过去,眼睛顿时错不开了。

    今天弹出的这则比较贴近生活,标题那行话格外通俗易懂。

    只见上面明明白白排着几个大字:[离婚的理由千万种,最终逃不出这十大理由。]

    标题下还有白底灰字的内容提示:[(1)家暴;(2)出轨;(3)婚前就无爱;(4)性.生活不和谐;(5)……]

    江景白:“……”

    第五小点往后是什么,江景白没留意去看,满眼只有正中靶心的三四小点。

    他心说不至于吧,握着鼠标的右手却是有了自己的想法,动作流畅地点开了网页。

    落入陷阱的猎物一般都没什么好结果。

    不管是滋味鲜美的,或是模样好看的。

    下场凄凄,鲜有例外。

    尤其像江景白这种,味甘如饴,靡颜腻理,被猎手活生生从里到外磋磨一通并不稀奇。

    人一旦被逼上绝路,只要还留有一口气在,潜能瓶颈总会被打破。

    生命不息,残喘不止。

    江景白第二次从地狱炼场轮完一遭,身体的承受能力明显增强了不少。

    至少他没双眼一阖,不省人事到下午两点。

    不过等他醒来,南钺依旧上班去了。

    江景白腰臀酸软,四肢乏力。

    整个人身体光裸着裹在被子里,如同一根白绵绵的,从汤碗里捞出来的精面面条。

    还被沥干了水儿。

    和上一回相比,该习惯的也习惯了,该后怕的,也更害怕了。

    江景白手背搭在额头上,双眼放空的对着天花板。

    好疼。

    真的好疼。

    他刚刚粗略回顾了一遍,越想越吓人。

    昨晚他难得没有一开始就丧失对语言系统的掌控,心惊胆战地央着南钺慢慢来,南钺也依了他,的确比浴室那次平缓很多。

    由浅入深,稳扎稳打。

    可江景白,还是哭成了孙子。

    想到这里,江景白翻了个身,抱住自己吻痕遍布的两条胳膊,苦不堪言地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

    准备做足了。

    南钺有了经验,技术也精进了。

    他应该……应该也卸去了心理防线?

    江景白不太确定,但这会儿实在顾不上什么防线不防线的,唯一毋庸置疑的,是他心理阴影更大了。

    南钺那尺寸太惊人,一顶进来,他就算是个妖精也该被降魔杵捅得魂飞魄散了。

    现在是上午十点,外头阳光铺得正好,金灿灿地在床脚前投出细长的一道,将卧室的昏暗驱散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