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会有答应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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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其实，你回来找我，并不是因为爱我，对吗？”
“顾小淼……”
“你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向元鹰，你以为是，你永远以自己的理智为中心，我怎么会遇见你，怎么会！”
医院病房外，方志远靠在门边，静静地聆听教诲，心中一沉，他也想对她说对不起。
因为合适所以纠缠，无关爱情，更没有深爱。
方志远犯的错比一定比向元鹰少。
可至少他现在爱着这个女人，率真，真挚。
“遗憾，终于不再遗憾。”顾小淼不愿意看他，因为心死：“想你这么多年，都是因为那个小野兽一直喧嚣，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再赢得漂亮。既然你的爱情是擂台，那我一定会成为第一个打败你的人……呵，最好是让你得到教训。”
他们孤独的时候都会望着同一片星空，彼此想着彼此，然后天明便错过。
金枝住的病房有非常严格的门禁，即使是向元鹰，也没有得到通融再次留宿，向元鹰已经被她今晚丢下的重磅炸弹崩得精神恍惚。
什么叫不再遗憾？
什么叫再赢的漂亮？
该死！那又是什么叫，最好是让你得到教训！
向元鹰有再多的话，此时在顾小淼这里都说不出口，因为他的缘故，汪雨燕已经差一点伤害到顾小淼，让他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地对不起他，也正是这份对不起，让他无话可说。
只能离去。
他没有多说一句就离开了，让顾小淼忍不住掉下眼泪，明知道今天去找汪雨燕只是策划好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但是看到向元鹰因此而自责至此，她还是不忍。
“小淼，我们结婚吧。”方志远跪在她的病床旁边，为她撷去额角的碎发：“忘掉他，总有一天，你会有自己重新的生活。”
这句话似曾相识。顾小淼再也没有忍住，她握住方志远握住她的手，难过的歇斯底里，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向元鹰，这份不原谅将伴随她很久很久。
“志远，对不起，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忘记他……”
方志远苦笑摇头，他又何尝不知道顾小淼做不到呢。只是，她这样纠结的，不过是给了那个人继续伤害她的机会而已。
“小淼，你已经为了这个孩子走到了这一步，是不是继续走下去呢。”
顾小淼眼睛一酸，是啊，她已经为了这个孩子走了这么远了，难道不应该继续走下去吗？
可是，即便是这样，就要嫁给别人了吗？
“志远师兄，我做不到的。”
“会有这么一天的，会的。我愿意这样一直守着你的。”方志远将她拥入怀中，让她至少能够安心一点，他说话的时候，尽是苦涩：“我希望看到一个开心的顾小淼，就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哪怕是恨，也要恨得潇洒。这个过程，我陪你。”
顾小淼点头，她今天做了一个铤而走险的事情，那就是用自己的孩子去和汪雨燕赌了一把，如果汪雨燕动手了，她划破大腿的伤口就会裂开，血就会留下来，就会让汪雨燕对这个孩子有忌惮。
这一招棋，她走对了。
可是黑夜已经来临，天还是会亮，明天该怎么样继续走下去呢？
一大早，沈爱玲便带着小葡萄冲到了病房，两个人一脸的兴奋，看样子是沈爱玲没有拿这件事情去吓坏小朋友。只是，当顾小淼醒来的一瞬间，看到小葡萄小朋友在自己的身边画画的时候，她突然热泪盈眶了一下。
如果不是还可以紧闭眼睛假装睡着，她恐怕要哭出来了。
有一瞬间，顾小淼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向一芮小朋友就是她的孩子。
那种感受真的是太特别的，她只是一瞬间的感觉。
再睁眼的时候，好像什么都变了。
“妈妈。妈妈。你醒了。”
看到顾小淼睁开眼睛，小葡萄兴奋地丢了刚刚一直专心在创作的大作，扑在顾小淼的身边，乖巧地窝在她的怀中：“妈妈，你怎么住院了呢。”
“额……”顾小淼词穷了，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
“姑姑吩咐了，你醒了以后只能喝温水，之后她会送好吃的给我们。”小葡萄拉着顾小淼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小团子手脚并用地要爬到顾小淼的身边。
顾小淼手臂抬起，刚想要帮小葡萄，病房门打开，向元鹰皱着眉走了进来。
一把将小葡萄拎着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爸爸……”小葡萄一见识爸爸，于是更兴奋了。
好不容易从沈懿那里逃课跑出来玩，没想到不仅见了妈妈，还见到了爸爸，她能不开心嘛。
向元鹰刚刚进门的时候脸色便不太好，此时小葡萄如此狗血地叫他也没有得到回应。
躺着的顾小淼也再也受不了了，于是主动开腔：“这段时间小葡萄……”
“想都不要想，小葡萄我带走了。”向元鹰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说话打断她：“我来也是为了带她走，文静想要和她培养一下感情。”
顾小淼躺在那里，看似没有什么表情。
手掌攥紧被单，已经纠结成一团。
“你非要这样吗？”当着下葡萄的面，说这些话之前，顾小淼还一直自恃是小葡萄的母亲。
可是现在呢，难道要自己承认，已经不是小葡萄监护人的事实了吗？
顾小淼别过脸去，难掩自己的心痛。
“哇——”小葡萄似乎是感受到了这一幕里顾小淼的弱势，当向元鹰靠近她想要把她抱走的时候，立即放声大哭起来。
向元鹰瞪着眼睛，看着撒娇的女儿无动于衷：“不要再哭了。”
“啊——”小葡萄虽然很少这样撒娇，但她还是会的，以前在向家的时候，斗智斗勇被沈慧抓到了把柄，就是这样在爸爸爸爸那里蒙混过关的。
如今，好像也还是能够用到的。
“你这样吓坏她了！”顾小淼炸毛了一样从病床上站起身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从向元鹰的手中抢过小葡萄抱在怀中。
两个人就这么突然对峙着，因为一个孩子。
小葡萄立即抱住顾小淼的脖子，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妈妈，妈妈，我不要走，我不要爸爸凶！”
兴许是孩子天生的敏感，她还是能够感受到自己好像是要被带着离开的。
如果就这样被向元鹰带走了的话，她很容易见不到自己的小淼妈妈。小葡萄决定抱着她不松手了。
“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向元鹰看着这个突然站起身来，为了女儿和自己对质的女人，久违了的熟悉感觉。
顾小淼学着他以前生气时冷笑的样子，同样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你可以带走，但是现在小葡萄不愿意和你走。”说完以后，顾小淼抱着小葡萄的手臂更加收紧了。
“这样是没用的。”
“我知道。”顾小淼看着他，眼中爱恨交织。
她当然知道这样是没用有的，她和小葡萄不过是仗着他可能还有一点的宠爱，所以才会再一次试图肆无忌惮。
可是即便是这样，真的有用吗？
里面的氛围紧张到了临界点，两方都在眼神上表示了互不退让步，让在中间的向一芮小朋友都觉得不耐烦了。
幸好这个时候，负责去买生煎包的沈爱玲回来了。
看到病房中一家三口的想出状态，真相就这样把向元鹰的脑袋破开，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一定要做的这么的决绝呢。
即便是商业的合作，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认真呢。
就连孩子都要带走。
“姑姑救我！”向一芮在爸爸妈妈之间受到了伤害，第一时间求助下一个人。
顾小淼转身看到沈爱玲了以后，也是顿时松了一口气。
抱着小葡萄的手臂稍微松了一松，让她能够立即去找沈爱玲。
“什么情况？”沈爱玲看着剑拔弩张着对视的两个人，既然不是来谈恋爱的，折磨她这么费劲干什么：“嫂子，刚刚顾飘飘打电话到你手机上，她稍后就到医院，接你一起回家。”
既然已经是一个没有办法解决的局面，不如先捡重要的说。
顾小淼一愣：“飘飘？接我回家？”
沈爱玲点头，双手摊平着点头：“是的，很急很急。”
“知道了。”顾小淼其实也是想要离开这里了，都是做小月子的女人，问题是，她的宝宝一天天长大，如果她还留在这里的话，难保那一天，像现在这样向元鹰突然出现，岂不是就白费这么多的努力了。
“葡萄，答应妈妈，跟爸爸回家以后要乖乖听话，不想上课的话可以不去，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文静阿姨……”顾小淼提到文静的时候，看见向元鹰似乎是觉得惊奇，看了她一眼以后别过脸去。
顾小淼紧张了一下，如果说刚刚她说的是错的，那么也可以说是错的。
因为她已经小葡萄的母亲了，而文静也不是阿姨，而是未来的某一天，小葡萄要改口叫妈妈的人。
小葡萄嘟哝着嘴巴看着她，顾小淼退后一步，与向元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以后才敢面对他：“文静那边我会去说，但是小葡萄我可以照顾吗？”
向元鹰没有说话。
“不管怎么说，我很喜欢小葡萄，不希望她成为我们婚姻的牺牲品，或者说是，你婚姻的牺牲品。”顾小淼看着这个深爱的男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向元鹰，认识你真的是我们这辈子的不幸运。”
“对不起！”
“其实，你回来找我，并不是因为爱我，对吗？”
“顾小淼……”
“你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向元鹰，你以为是，你永远以自己的理智为中心，我怎么会遇见你，怎么会！”
医院病房外，方志远靠在门边，静静地聆听教诲，心中一沉，他也想对她说对不起。
因为合适所以纠缠，无关爱情，更没有深爱。
方志远犯的错比一定比向元鹰少。
可至少他现在爱着这个女人，率真，真挚。
“遗憾，终于不再遗憾。”顾小淼不愿意看他，因为心死：“想你这么多年，都是因为那个小野兽一直喧嚣，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再赢得漂亮。既然你的爱情是擂台，那我一定会成为第一个打败你的人……呵，最好是让你得到教训。”
他们孤独的时候都会望着同一片星空，彼此想着彼此，然后天明便错过。
金枝住的病房有非常严格的门禁，即使是向元鹰，也没有得到通融再次留宿，向元鹰已经被她今晚丢下的重磅炸弹崩得精神恍惚。
什么叫不再遗憾？
什么叫再赢的漂亮？
该死！那又是什么叫，最好是让你得到教训！
向元鹰有再多的话，此时在顾小淼这里都说不出口，因为他的缘故，汪雨燕已经差一点伤害到顾小淼，让他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地对不起他，也正是这份对不起，让他无话可说。
只能离去。
他没有多说一句就离开了，让顾小淼忍不住掉下眼泪，明知道今天去找汪雨燕只是策划好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但是看到向元鹰因此而自责至此，她还是不忍。
“小淼，我们结婚吧。”方志远跪在她的病床旁边，为她撷去额角的碎发：“忘掉他，总有一天，你会有自己重新的生活。”
这句话似曾相识。顾小淼再也没有忍住，她握住方志远握住她的手，难过的歇斯底里，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向元鹰，这份不原谅将伴随她很久很久。
“志远，对不起，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忘记他……”
方志远苦笑摇头，他又何尝不知道顾小淼做不到呢。只是，她这样纠结的，不过是给了那个人继续伤害她的机会而已。
“小淼，你已经为了这个孩子走到了这一步，是不是继续走下去呢。”
顾小淼眼睛一酸，是啊，她已经为了这个孩子走了这么远了，难道不应该继续走下去吗？
可是，即便是这样，就要嫁给别人了吗？
“志远师兄，我做不到的。”
“会有这么一天的，会的。我愿意这样一直守着你的。”方志远将她拥入怀中，让她至少能够安心一点，他说话的时候，尽是苦涩：“我希望看到一个开心的顾小淼，就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哪怕是恨，也要恨得潇洒。这个过程，我陪你。”
顾小淼点头，她今天做了一个铤而走险的事情，那就是用自己的孩子去和汪雨燕赌了一把，如果汪雨燕动手了，她划破大腿的伤口就会裂开，血就会留下来，就会让汪雨燕对这个孩子有忌惮。
这一招棋，她走对了。
可是黑夜已经来临，天还是会亮，明天该怎么样继续走下去呢？
一大早，沈爱玲便带着小葡萄冲到了病房，两个人一脸的兴奋，看样子是沈爱玲没有拿这件事情去吓坏小朋友。只是，当顾小淼醒来的一瞬间，看到小葡萄小朋友在自己的身边画画的时候，她突然热泪盈眶了一下。
如果不是还可以紧闭眼睛假装睡着，她恐怕要哭出来了。
有一瞬间，顾小淼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向一芮小朋友就是她的孩子。
那种感受真的是太特别的，她只是一瞬间的感觉。
再睁眼的时候，好像什么都变了。
“妈妈。妈妈。你醒了。”
看到顾小淼睁开眼睛，小葡萄兴奋地丢了刚刚一直专心在创作的大作，扑在顾小淼的身边，乖巧地窝在她的怀中：“妈妈，你怎么住院了呢。”
“额……”顾小淼词穷了，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
“姑姑吩咐了，你醒了以后只能喝温水，之后她会送好吃的给我们。”小葡萄拉着顾小淼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小团子手脚并用地要爬到顾小淼的身边。
顾小淼手臂抬起，刚想要帮小葡萄，病房门打开，向元鹰皱着眉走了进来。
一把将小葡萄拎着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爸爸……”小葡萄一见识爸爸，于是更兴奋了。
好不容易从沈懿那里逃课跑出来玩，没想到不仅见了妈妈，还见到了爸爸，她能不开心嘛。
向元鹰刚刚进门的时候脸色便不太好，此时小葡萄如此狗血地叫他也没有得到回应。
躺着的顾小淼也再也受不了了，于是主动开腔：“这段时间小葡萄……”
“想都不要想，小葡萄我带走了。”向元鹰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说话打断她：“我来也是为了带她走，文静想要和她培养一下感情。”
顾小淼躺在那里，看似没有什么表情。
手掌攥紧被单，已经纠结成一团。
“你非要这样吗？”当着下葡萄的面，说这些话之前，顾小淼还一直自恃是小葡萄的母亲。
可是现在呢，难道要自己承认，已经不是小葡萄监护人的事实了吗？
顾小淼别过脸去，难掩自己的心痛。
“哇——”小葡萄似乎是感受到了这一幕里顾小淼的弱势，当向元鹰靠近她想要把她抱走的时候，立即放声大哭起来。
向元鹰瞪着眼睛，看着撒娇的女儿无动于衷：“不要再哭了。”
“啊——”小葡萄虽然很少这样撒娇，但她还是会的，以前在向家的时候，斗智斗勇被沈慧抓到了把柄，就是这样在爸爸爸爸那里蒙混过关的。
如今，好像也还是能够用到的。
“你这样吓坏她了！”顾小淼炸毛了一样从病床上站起身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从向元鹰的手中抢过小葡萄抱在怀中。
两个人就这么突然对峙着，因为一个孩子。
小葡萄立即抱住顾小淼的脖子，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妈妈，妈妈，我不要走，我不要爸爸凶！”
兴许是孩子天生的敏感，她还是能够感受到自己好像是要被带着离开的。
如果就这样被向元鹰带走了的话，她很容易见不到自己的小淼妈妈。小葡萄决定抱着她不松手了。
“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向元鹰看着这个突然站起身来，为了女儿和自己对质的女人，久违了的熟悉感觉。
顾小淼学着他以前生气时冷笑的样子，同样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你可以带走，但是现在小葡萄不愿意和你走。”说完以后，顾小淼抱着小葡萄的手臂更加收紧了。
“这样是没用的。”
“我知道。”顾小淼看着他，眼中爱恨交织。
她当然知道这样是没用有的，她和小葡萄不过是仗着他可能还有一点的宠爱，所以才会再一次试图肆无忌惮。
可是即便是这样，真的有用吗？
里面的氛围紧张到了临界点，两方都在眼神上表示了互不退让步，让在中间的向一芮小朋友都觉得不耐烦了。
幸好这个时候，负责去买生煎包的沈爱玲回来了。
看到病房中一家三口的想出状态，真相就这样把向元鹰的脑袋破开，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一定要做的这么的决绝呢。
即便是商业的合作，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认真呢。
就连孩子都要带走。
“姑姑救我！”向一芮在爸爸妈妈之间受到了伤害，第一时间求助下一个人。
顾小淼转身看到沈爱玲了以后，也是顿时松了一口气。
抱着小葡萄的手臂稍微松了一松，让她能够立即去找沈爱玲。
“什么情况？”沈爱玲看着剑拔弩张着对视的两个人，既然不是来谈恋爱的，折磨她这么费劲干什么：“嫂子，刚刚顾飘飘打电话到你手机上，她稍后就到医院，接你一起回家。”
既然已经是一个没有办法解决的局面，不如先捡重要的说。
顾小淼一愣：“飘飘？接我回家？”
沈爱玲点头，双手摊平着点头：“是的，很急很急。”
“知道了。”顾小淼其实也是想要离开这里了，都是做小月子的女人，问题是，她的宝宝一天天长大，如果她还留在这里的话，难保那一天，像现在这样向元鹰突然出现，岂不是就白费这么多的努力了。
“葡萄，答应妈妈，跟爸爸回家以后要乖乖听话，不想上课的话可以不去，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文静阿姨……”顾小淼提到文静的时候，看见向元鹰似乎是觉得惊奇，看了她一眼以后别过脸去。
顾小淼紧张了一下，如果说刚刚她说的是错的，那么也可以说是错的。
因为她已经小葡萄的母亲了，而文静也不是阿姨，而是未来的某一天，小葡萄要改口叫妈妈的人。
小葡萄嘟哝着嘴巴看着她，顾小淼退后一步，与向元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以后才敢面对他：“文静那边我会去说，但是小葡萄我可以照顾吗？”
向元鹰没有说话。
“不管怎么说，我很喜欢小葡萄，不希望她成为我们婚姻的牺牲品，或者说是，你婚姻的牺牲品。”顾小淼看着这个深爱的男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向元鹰，认识你真的是我们这辈子的不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