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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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等杨梦然说完就硬生生给挂断了电话。
杨梦然想说啥，我根本就不感兴趣，因为我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杨梦然，你就等着瞧好了！
在收拾完桌面的杂物，走出办公大厅的刹那间，我突然意识到，我可不能意气用事！
唐傲雪说的一点儿也没错，这个时候我最需要的就是冷静，然后不动声色地收集证据。
于是，我主动给杨梦然打电话，我说，刚才忙着下班打卡，没听清。
杨梦然回答说，其实也没啥，就希望我赶紧回家。
我就知道，今儿个杨梦然肯定得休班。
回到家，我有些意外，因为杨梦然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杨梦然十分体贴地上前为我除掉外套，柔声说道：“老公，我给你准备了你平时最爱吃的东西……”
“是吗？你今儿个没去上班，就给我准备了一桌菜？”我嘴上如此说着，心里却想，莫非这顿饭是散伙饭？
“可不是嘛，从医院回来，这两天我也算是休假了，不过，明天我就要恢复上班了。”杨梦然说着，推着我来到餐桌前，然后十分自豪地说道：“老公，你看这是我一整个下午的杰作，怎么样，我的厨艺是不是又长进了？”
“还行！”我答应一声，坐下。
杨梦然给我盛饭，还给我递筷子。
“这么贴心，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我故意说道。
“阴谋？”杨梦然也给自己盛了一碗饭，举着筷子，说道：“老公，你怎么这样想？”
“我们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吃晚饭了。”我叹息一声，说道：“梦然，你知道吗，只要你一上班，又会永无休止地加班加班再加班，真的，我宁愿你别去上班了。”
其实我更想说，杨梦然，你这一去上班，又要天天跟你老情人在一起了是吧？
“不上班那哪行啊？”杨梦然摇摇头，给我夹了一块东坡肘子，说道：“我可是再也伤不起了，现在咱俩月薪加起来也有一万五，最多一年，或者要不了一年，我们就可以着手准备要孩子……”
“不不不，这事儿不着急，你真的伤不起了！”我别有用意地说道。
“是啊，老公，谢谢你理解，其实刮宫跟生孩子应该没什么两样。”杨梦然说道。
“我理解你，可是你从没理解我。”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梦然，你说你去医院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背着我呢？我真的很好奇，你应该知道我会同意你拿掉孩子的，你这样欺骗我是你的不对。不过我也懒得计较了，只是我想知道，你在医院的这三天，谁照顾你的？”
“老公，我知道错了，这事儿咱们不要提了好吗？”杨梦然一脸苦相，半晌才说道：“你要说医院里是谁照顾我，这个嘛，当然是医院的护士。”
“哦？”我眉毛一挑，接着问道：“那，又是谁送你去医院的？”
“当然……是我自己去的啦！”杨梦然坦然说道：“那天我说打车去了机场，其实是打车去了医院，因为马上就要手术，所以我就给你电话说我要登机了，还有，我怕你知道这事儿后伤心，所以我还欺骗你说不方便接电话，我会给你短信，其实我是想让自己在医院里静静休养……老公，从此后，再不会这样了，明天，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为了咱们的将来，为了将来的孩子，咱们加油！”
加油？加油个屁！
我撇撇嘴，心说，杨梦然，你特么就继续装好了，等我把监控录像拿到手，到时候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吃着吃着，我突然转移话题问道：“对了，梦然，你倒是回答我，咱家车里出现了半个杜蕾斯的包装袋，你觉得那是啥意思？”
“这个我听你说起过。”杨梦然不假思索地回答：“如果老公你说的是事实，我想那所谓的半个杜蕾斯，一定是风吹进来的。”
我也希望它是风吹拂进来的，但现在我怎么能够接受这种巧合？
也许从杨梦然的嘴巴里根本就问不出什么东西来，因此我一边吃饭，一边沉默。
饭后，我也不想说啥，打开笔记本电脑温习了一下唐傲雪给我修改的PPT，借故说我要在家做点小材料，就把自己关在卧室。
杨梦然貌似将家里打扫了一通，还在厨房洗了碗，估计是明日要恢复上班的缘故，因此她也早早地去了另一个卧室睡觉了。
第二天我和杨梦然吃了早点，她说她开车送我去上班。
我说不用了，这两天搭乘地铁都习惯了，各走各的吧。
杨梦然本来还坚持要送我，但我已经倔强地走向了地铁站。
一整个上午，我除了熟悉唐傲雪给我定稿的PPT，就没做其他什么事儿。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我心里一直挂念着去阳光医院调取监控的事儿。
午餐过后，想了想，我还是向唐傲雪请了假，打车就直扑阳光医院。
站在阳光医院门口，我拿出了电话。
此时此刻，阳光医院里早就人潮人海，下午刚上班就又到了高峰期。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有可能赵梅不一定有空，但我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赵敏的电话通了，她的声音充满着狐疑：“喂，请问你是……”
对于赵敏的狐疑，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我说：“赵医师，我是昨天给你打电话的林昊天，是你同学唐傲雪的同事，不知道你还记得吗？”
“原来是你啊，恩，记得……”
“赵医师，我现在就在阳光医院门口，昨天打搅你的时候，不是说起了调取医院的监控么？不知道赵医师有空没，想请你帮个忙。对了，如果现在在忙，下班前半个小时我再到你的办公室找你，不知道你办公室在哪儿呢？”我诚恳地说道。
“啊？”赵梅发出了一声惊呼，这才说道：“林先生，真是对不起，今天早上一共完成了五个手术，很困，我下午请假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我竟然忘了这件事儿，还有，明天我还有点个人私事，也跟医院请了假，所以，害你白跑一趟……”
我木桩一样站在原地，老半天这才追问道：“赵医师，你这么辛苦，本来我也不打算劳驾你的，这样吧，你啥时候有空，我再过来好吗？”
“行，谢谢理解，要不就后天早上，你八点准时到医院，我争取在上班前带你去找监控管理员，这事儿就妥妥的。”赵梅肯定地说道。
也只有这样了，我怅然若失地原路返回。
我没等杨梦然说完就硬生生给挂断了电话。
杨梦然想说啥，我根本就不感兴趣，因为我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杨梦然，你就等着瞧好了！
在收拾完桌面的杂物，走出办公大厅的刹那间，我突然意识到，我可不能意气用事！
唐傲雪说的一点儿也没错，这个时候我最需要的就是冷静，然后不动声色地收集证据。
于是，我主动给杨梦然打电话，我说，刚才忙着下班打卡，没听清。
杨梦然回答说，其实也没啥，就希望我赶紧回家。
我就知道，今儿个杨梦然肯定得休班。
回到家，我有些意外，因为杨梦然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杨梦然十分体贴地上前为我除掉外套，柔声说道：“老公，我给你准备了你平时最爱吃的东西……”
“是吗？你今儿个没去上班，就给我准备了一桌菜？”我嘴上如此说着，心里却想，莫非这顿饭是散伙饭？
“可不是嘛，从医院回来，这两天我也算是休假了，不过，明天我就要恢复上班了。”杨梦然说着，推着我来到餐桌前，然后十分自豪地说道：“老公，你看这是我一整个下午的杰作，怎么样，我的厨艺是不是又长进了？”
“还行！”我答应一声，坐下。
杨梦然给我盛饭，还给我递筷子。
“这么贴心，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我故意说道。
“阴谋？”杨梦然也给自己盛了一碗饭，举着筷子，说道：“老公，你怎么这样想？”
“我们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吃晚饭了。”我叹息一声，说道：“梦然，你知道吗，只要你一上班，又会永无休止地加班加班再加班，真的，我宁愿你别去上班了。”
其实我更想说，杨梦然，你这一去上班，又要天天跟你老情人在一起了是吧？
“不上班那哪行啊？”杨梦然摇摇头，给我夹了一块东坡肘子，说道：“我可是再也伤不起了，现在咱俩月薪加起来也有一万五，最多一年，或者要不了一年，我们就可以着手准备要孩子……”
“不不不，这事儿不着急，你真的伤不起了！”我别有用意地说道。
“是啊，老公，谢谢你理解，其实刮宫跟生孩子应该没什么两样。”杨梦然说道。
“我理解你，可是你从没理解我。”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梦然，你说你去医院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背着我呢？我真的很好奇，你应该知道我会同意你拿掉孩子的，你这样欺骗我是你的不对。不过我也懒得计较了，只是我想知道，你在医院的这三天，谁照顾你的？”
“老公，我知道错了，这事儿咱们不要提了好吗？”杨梦然一脸苦相，半晌才说道：“你要说医院里是谁照顾我，这个嘛，当然是医院的护士。”
“哦？”我眉毛一挑，接着问道：“那，又是谁送你去医院的？”
“当然……是我自己去的啦！”杨梦然坦然说道：“那天我说打车去了机场，其实是打车去了医院，因为马上就要手术，所以我就给你电话说我要登机了，还有，我怕你知道这事儿后伤心，所以我还欺骗你说不方便接电话，我会给你短信，其实我是想让自己在医院里静静休养……老公，从此后，再不会这样了，明天，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为了咱们的将来，为了将来的孩子，咱们加油！”
加油？加油个屁！
我撇撇嘴，心说，杨梦然，你特么就继续装好了，等我把监控录像拿到手，到时候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吃着吃着，我突然转移话题问道：“对了，梦然，你倒是回答我，咱家车里出现了半个杜蕾斯的包装袋，你觉得那是啥意思？”
“这个我听你说起过。”杨梦然不假思索地回答：“如果老公你说的是事实，我想那所谓的半个杜蕾斯，一定是风吹进来的。”
我也希望它是风吹拂进来的，但现在我怎么能够接受这种巧合？
也许从杨梦然的嘴巴里根本就问不出什么东西来，因此我一边吃饭，一边沉默。
饭后，我也不想说啥，打开笔记本电脑温习了一下唐傲雪给我修改的PPT，借故说我要在家做点小材料，就把自己关在卧室。
杨梦然貌似将家里打扫了一通，还在厨房洗了碗，估计是明日要恢复上班的缘故，因此她也早早地去了另一个卧室睡觉了。
第二天我和杨梦然吃了早点，她说她开车送我去上班。
我说不用了，这两天搭乘地铁都习惯了，各走各的吧。
杨梦然本来还坚持要送我，但我已经倔强地走向了地铁站。
一整个上午，我除了熟悉唐傲雪给我定稿的PPT，就没做其他什么事儿。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我心里一直挂念着去阳光医院调取监控的事儿。
午餐过后，想了想，我还是向唐傲雪请了假，打车就直扑阳光医院。
站在阳光医院门口，我拿出了电话。
此时此刻，阳光医院里早就人潮人海，下午刚上班就又到了高峰期。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有可能赵梅不一定有空，但我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赵敏的电话通了，她的声音充满着狐疑：“喂，请问你是……”
对于赵敏的狐疑，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我说：“赵医师，我是昨天给你打电话的林昊天，是你同学唐傲雪的同事，不知道你还记得吗？”
“原来是你啊，恩，记得……”
“赵医师，我现在就在阳光医院门口，昨天打搅你的时候，不是说起了调取医院的监控么？不知道赵医师有空没，想请你帮个忙。对了，如果现在在忙，下班前半个小时我再到你的办公室找你，不知道你办公室在哪儿呢？”我诚恳地说道。
“啊？”赵梅发出了一声惊呼，这才说道：“林先生，真是对不起，今天早上一共完成了五个手术，很困，我下午请假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我竟然忘了这件事儿，还有，明天我还有点个人私事，也跟医院请了假，所以，害你白跑一趟……”
我木桩一样站在原地，老半天这才追问道：“赵医师，你这么辛苦，本来我也不打算劳驾你的，这样吧，你啥时候有空，我再过来好吗？”
“行，谢谢理解，要不就后天早上，你八点准时到医院，我争取在上班前带你去找监控管理员，这事儿就妥妥的。”赵梅肯定地说道。
也只有这样了，我怅然若失地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