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国法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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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绝对没有这样的事儿！”
罗有财看见吴莉板起脸从车里出来了，一口咬定这事儿跟自己无关，话说得很坚决，信誓旦旦的，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那罗虎总是你儿子吧?”
郑凯走上前，指着轮椅上的痴呆说。
“这事……我完全不知情，都是这狗日的小兔崽子打着我的名义想的馊主意！我……我恨不得揍死他！”
啪！
罗有财痛心疾首地说着，抬起巴掌狠狠地打了轮椅上的罗虎一耳光，罗虎捂着本来就肿起了的脸，一脸懵B地看着自己老爹。
这老东西，为了自保还真是下得了手啊！
郑凯在心里暗暗骂了句。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狗东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重伤的儿子都打了，真算是够心狠手辣了。
“有财当了十几年村长，一直勤勤恳恳，为村里乡里们办了多少好事儿，怎么可能坑大家。这完全是有人恶意造村长的谣嘛！”
“就是！小虎拦路收过路费是不对，可那不也是村里穷，没钱修路，没办法的事嘛，出发点还是好的。”
罗有财身后，那十几个罗家的亲戚本家们也跟着起哄。
吴莉皱了皱眉头，看了眼郑凯。
郑凯淡定地大步上前，走到罗家亲戚面前。
“村长为人怎么样，你们罗家人说了可不算。”
郑凯说着，冲张亮使了个眼色。张亮点点头，马上明白什么意思了，扔了手里的烟屁股，直接上前，把其他村民跟罗家的人分开两边，自己站在了中间。
“从现在开始，罗家人不许说话！”
张亮指着罗有财跟亲戚本家们，冷冷命令。
“我们也是村里的人，他们能说，凭啥不让咱们说？”
“就凭这个！”
张亮一声低吼，脚一勾，手里就多了根小胳膊粗的扳手，伸手就把板手在手里掰弯了。
十几个五大三粗的罗家表壮年当场吓得眼都直了，他样之前可完全看不出来，眼前这个黑瘦的小平头，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张亮的方法简单粗暴，可对于习惯了仗势欺人的罗家人来说，还真就是管用。
郑凯见张亮已经彻底让罗家人闭嘴了，走到众村民面前。
“乡亲们，罗有财当村长这些年从来没有人说过他一句坏话，谁都知道这不正常，今天市长爱人在这儿，你们有什么委屈，有什么问题尽管说，不用怕。”
良久，村民人群里渐渐起了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村民们看看郑凯，又看了看吴莉，回头再看看罗家人，罗家人这会儿给张亮这个门神一般的人物震着，一个个灰头土脸，默不吭声，眼里却狠狠地盯着村民们。
“每年收果子的时候，罗有财都找我要钱，要好处，不然就让外面的货商不收我的，让我家的果子烂在家里……”终于有人鼓起胆子开口了。
这话一出，人群里哗然一片。
“王老三，你……你造谣……你诬陷我……”
罗有财老脸通红，跳起脚来指着人群里骂，可话没说完，就被张亮手里的弯扳手给指住了。
“我原来是村里的干事李二柱，前几年县里拨过修路的钱，让罗有财给私吞了，他逼着我作假帐，我不肯，他就把我开除了，换了他侄子……”
听见有人带头了，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
“没……没有的事……吴姐，您听我解释……”
罗有财脸都绿了，看看这头看看那头，不知道到底该对谁说好，圆圆的秃脑袋上汗如雨下，不停地拿手抹着，可吴莉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没理他了。
“罗有财还趁村里的二柱去打工的时候，把他小媳妇霸占了，就摁在她家菜园子里草垛上弄的！我看见了，事后他送了几斤草鱼。”
“他还克扣过补贴。”
“对，好几家的都被他扣了！还说自己在县里有人，谁要敢举报就让谁在村里呆不下去！”
村民们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说开了，把积了多年敢怒不敢言的怨气全都宣泄了出来。
“我那天……还……还看见罗有财提着裤子……抱……抱着咱家那头老母猪进了圈里好半天……”
连村里说话结巴的二傻子也都开口凑热闹了。
“我……我……”
罗有财只觉得两眼前直冒金星，一口气没续得上来，腿肚子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罗有财！你好大的胆子！横行乡里，欺男霸女！国法难容！”
吴莉气愤地指着罗有财喝斥。
罗有财吓得面如土色，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了，连忙跪着用膝盖挪到了郑凯面前，抱着郑凯的腿就号哭起来。
“小凯，求求你，看在乡里乡亲多年的份儿上，你跟吴姐说说……”
罗有财郑凯一伸腿把罗有财踢开了，“罗有财，你罗家不是村里第一大姓牛逼得很么！现在怎么样？早知道有今天，当初何必坏事做尽？”
“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
罗有财伸出巴掌就往自己老脸上扇，啪啪啪！声音格外清脆。
罗家十几个人看在眼里，一个个都像霜打了的茄子，耷拉着脑袋，就连那几个嘴最厉害的女人都不吭气了。
“张亮，小凯，我们走，这件事我会转告我爱人，让他叫人依法严肃处理！”
吴莉扔下这句话，转身就朝轿车走去。
“我看某些人这村长还是真干不了了。”
张亮扔掉手里的扳手，冷哼着走回来，经过罗有财身边时，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这头，郑凯却拉住了吴莉。
“等等，姐，既然事儿已经说到这儿了，我想代乡亲们请你帮个忙。”
郑凯的话，让现场几十号村民全都安静下来。
吴莉是个聪明人，略作思忖，看着郑凯，脸上浮起一丝和气的笑意，说，“是修路的事儿吧。”
郑凯点点头。
吴莉走到周围众村民面前，高声说，“既然我这个弟弟开口了，这事儿我一定好好跟我家老陈说，让他给县里打电话，拨专项的修路款，俗话说要想富先修路，这事儿确实是当务之急，请大家放心吧。”
村民们听了，个个脸上喜笑颜开，兴奋得直夸郑凯，说咱村里出去的大学生就是不一样，一句话顶咱们十几年的功夫。
重新坐回车里，看着车窗外喜笑颜开的人群，吴莉笑着说，“郑凯，你要是留在村里一定他们一定能选你当村长。”
郑凯笑着问，“那吴姐你看我留下来？”
吴莉白了他一眼，笑说，“那我可舍不得，你呀，还是跟我回城里，那儿的舞台更大，更适合你。”
郑凯叹了口气，心想，你这是舍不得我的手法吧。
说着，张亮发动汽车，在村民的欢送下缓缓开出了村里的小土路。
……
回到城里后不久，吴莉就打来电话，告诉郑凯，说给他们村修路的专项拨款已经到位了，施工队也进了村子，马上就准备开工。
郑凯听了，感激吴莉之余，心里也感叹，拖了十年的事儿也没办成，副市长打声招呼马上就办好了，这年头，还是权力比较好使！
“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吴莉在电话里说，“罗有财已经移交派出所了，他干的那些个坏事儿一件件都会查个清楚，不久后村里选举村长，听说你父亲现在呼声很高，看样子村民们是感激你为他们办了大好事呀。”
这样的结果，有些出乎郑凯的意料，但这就是村民们的感激方式。自己爹当村长，总好过跋扈成性的罗家人。
风水轮流转，现在罗有财该知道，谁才是村里第一大姓了！
几天后，郑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到了王茂林的电话。
“郑凯啊，你是我提拔上这个店长的，，今天我找你来，是想透露给你一个消息，现在公司这边有个机遇，也算是个挑战，我希望你能好好把握住，要是能够成功上位，我脸上也有光。”
郑凯心里知道自打王茂林知道自己有副市长这个靠山后就对自己客客气气的，也想搭搭顺风车，当然，这老小子是个人精，跟自己客套，在刘江叔侄那头他也是不得罪，见风使舵，两头都活络着，就看哪头强他就帮哪头了。
“王经理，有话您直说。”
“总公司为了整合资源，更进一步提高品牌影响力，有意设立一个统管地区的区域经理职位，这个职位属于公司中层领导，享有公司股份，能参与到更高层的部署中，你也知道，奇跃的母公司是知名跨国集团，如果能拿下这个职位，对职业前途意味着什么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城南路的新店你做得不错，我觉得以你的人脉和能力，完全可以去冲击试试。”
王茂林说到这儿，话锋一转，“不过，你最大的竞争对手……”
“你是说刘海峰吧？”郑凯开门见山说了。
“你知道刘海峰前阵了认了个干爹吧？”
“市委副书记苗伟？”
“没错！凭着苗伟的关系，刘海峰的店子受到了很多政策性的照顾，这段时间搞得很火，影响力很大，如果你不采取措施的话，恐怕会被他抢了先，到时候他成了你的上级，呵呵，你应该知道你的日子不会好过吧？”
王茂林的话没错，有刘江这个后台在，刘海峰就再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也够他郑凯难缠的了。
而刘江叔侄两人，可不像罗有财那样的地头蛇能轻易打败。
“好啦，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具体怎么争取到资源，那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挂下电话，郑凯陷入了思忖中。
“店长？店长？！”
何小芳甜甜的声音把郑凯从思忖中惊醒过来，接过何小芳手里递过来的咖啡，郑凯顺手就把何小芳揽进了怀里，顺着何小芳凹凸起伏的身材，就滑到了她裙子底下。
“没有！绝对没有这样的事儿！”
罗有财看见吴莉板起脸从车里出来了，一口咬定这事儿跟自己无关，话说得很坚决，信誓旦旦的，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那罗虎总是你儿子吧?”
郑凯走上前，指着轮椅上的痴呆说。
“这事……我完全不知情，都是这狗日的小兔崽子打着我的名义想的馊主意！我……我恨不得揍死他！”
啪！
罗有财痛心疾首地说着，抬起巴掌狠狠地打了轮椅上的罗虎一耳光，罗虎捂着本来就肿起了的脸，一脸懵B地看着自己老爹。
这老东西，为了自保还真是下得了手啊！
郑凯在心里暗暗骂了句。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狗东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重伤的儿子都打了，真算是够心狠手辣了。
“有财当了十几年村长，一直勤勤恳恳，为村里乡里们办了多少好事儿，怎么可能坑大家。这完全是有人恶意造村长的谣嘛！”
“就是！小虎拦路收过路费是不对，可那不也是村里穷，没钱修路，没办法的事嘛，出发点还是好的。”
罗有财身后，那十几个罗家的亲戚本家们也跟着起哄。
吴莉皱了皱眉头，看了眼郑凯。
郑凯淡定地大步上前，走到罗家亲戚面前。
“村长为人怎么样，你们罗家人说了可不算。”
郑凯说着，冲张亮使了个眼色。张亮点点头，马上明白什么意思了，扔了手里的烟屁股，直接上前，把其他村民跟罗家的人分开两边，自己站在了中间。
“从现在开始，罗家人不许说话！”
张亮指着罗有财跟亲戚本家们，冷冷命令。
“我们也是村里的人，他们能说，凭啥不让咱们说？”
“就凭这个！”
张亮一声低吼，脚一勾，手里就多了根小胳膊粗的扳手，伸手就把板手在手里掰弯了。
十几个五大三粗的罗家表壮年当场吓得眼都直了，他样之前可完全看不出来，眼前这个黑瘦的小平头，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张亮的方法简单粗暴，可对于习惯了仗势欺人的罗家人来说，还真就是管用。
郑凯见张亮已经彻底让罗家人闭嘴了，走到众村民面前。
“乡亲们，罗有财当村长这些年从来没有人说过他一句坏话，谁都知道这不正常，今天市长爱人在这儿，你们有什么委屈，有什么问题尽管说，不用怕。”
良久，村民人群里渐渐起了叽叽喳喳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村民们看看郑凯，又看了看吴莉，回头再看看罗家人，罗家人这会儿给张亮这个门神一般的人物震着，一个个灰头土脸，默不吭声，眼里却狠狠地盯着村民们。
“每年收果子的时候，罗有财都找我要钱，要好处，不然就让外面的货商不收我的，让我家的果子烂在家里……”终于有人鼓起胆子开口了。
这话一出，人群里哗然一片。
“王老三，你……你造谣……你诬陷我……”
罗有财老脸通红，跳起脚来指着人群里骂，可话没说完，就被张亮手里的弯扳手给指住了。
“我原来是村里的干事李二柱，前几年县里拨过修路的钱，让罗有财给私吞了，他逼着我作假帐，我不肯，他就把我开除了，换了他侄子……”
听见有人带头了，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
“没……没有的事……吴姐，您听我解释……”
罗有财脸都绿了，看看这头看看那头，不知道到底该对谁说好，圆圆的秃脑袋上汗如雨下，不停地拿手抹着，可吴莉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没理他了。
“罗有财还趁村里的二柱去打工的时候，把他小媳妇霸占了，就摁在她家菜园子里草垛上弄的！我看见了，事后他送了几斤草鱼。”
“他还克扣过补贴。”
“对，好几家的都被他扣了！还说自己在县里有人，谁要敢举报就让谁在村里呆不下去！”
村民们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说开了，把积了多年敢怒不敢言的怨气全都宣泄了出来。
“我那天……还……还看见罗有财提着裤子……抱……抱着咱家那头老母猪进了圈里好半天……”
连村里说话结巴的二傻子也都开口凑热闹了。
“我……我……”
罗有财只觉得两眼前直冒金星，一口气没续得上来，腿肚子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罗有财！你好大的胆子！横行乡里，欺男霸女！国法难容！”
吴莉气愤地指着罗有财喝斥。
罗有财吓得面如土色，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了，连忙跪着用膝盖挪到了郑凯面前，抱着郑凯的腿就号哭起来。
“小凯，求求你，看在乡里乡亲多年的份儿上，你跟吴姐说说……”
罗有财郑凯一伸腿把罗有财踢开了，“罗有财，你罗家不是村里第一大姓牛逼得很么！现在怎么样？早知道有今天，当初何必坏事做尽？”
“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
罗有财伸出巴掌就往自己老脸上扇，啪啪啪！声音格外清脆。
罗家十几个人看在眼里，一个个都像霜打了的茄子，耷拉着脑袋，就连那几个嘴最厉害的女人都不吭气了。
“张亮，小凯，我们走，这件事我会转告我爱人，让他叫人依法严肃处理！”
吴莉扔下这句话，转身就朝轿车走去。
“我看某些人这村长还是真干不了了。”
张亮扔掉手里的扳手，冷哼着走回来，经过罗有财身边时，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这头，郑凯却拉住了吴莉。
“等等，姐，既然事儿已经说到这儿了，我想代乡亲们请你帮个忙。”
郑凯的话，让现场几十号村民全都安静下来。
吴莉是个聪明人，略作思忖，看着郑凯，脸上浮起一丝和气的笑意，说，“是修路的事儿吧。”
郑凯点点头。
吴莉走到周围众村民面前，高声说，“既然我这个弟弟开口了，这事儿我一定好好跟我家老陈说，让他给县里打电话，拨专项的修路款，俗话说要想富先修路，这事儿确实是当务之急，请大家放心吧。”
村民们听了，个个脸上喜笑颜开，兴奋得直夸郑凯，说咱村里出去的大学生就是不一样，一句话顶咱们十几年的功夫。
重新坐回车里，看着车窗外喜笑颜开的人群，吴莉笑着说，“郑凯，你要是留在村里一定他们一定能选你当村长。”
郑凯笑着问，“那吴姐你看我留下来？”
吴莉白了他一眼，笑说，“那我可舍不得，你呀，还是跟我回城里，那儿的舞台更大，更适合你。”
郑凯叹了口气，心想，你这是舍不得我的手法吧。
说着，张亮发动汽车，在村民的欢送下缓缓开出了村里的小土路。
……
回到城里后不久，吴莉就打来电话，告诉郑凯，说给他们村修路的专项拨款已经到位了，施工队也进了村子，马上就准备开工。
郑凯听了，感激吴莉之余，心里也感叹，拖了十年的事儿也没办成，副市长打声招呼马上就办好了，这年头，还是权力比较好使！
“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吴莉在电话里说，“罗有财已经移交派出所了，他干的那些个坏事儿一件件都会查个清楚，不久后村里选举村长，听说你父亲现在呼声很高，看样子村民们是感激你为他们办了大好事呀。”
这样的结果，有些出乎郑凯的意料，但这就是村民们的感激方式。自己爹当村长，总好过跋扈成性的罗家人。
风水轮流转，现在罗有财该知道，谁才是村里第一大姓了！
几天后，郑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到了王茂林的电话。
“郑凯啊，你是我提拔上这个店长的，，今天我找你来，是想透露给你一个消息，现在公司这边有个机遇，也算是个挑战，我希望你能好好把握住，要是能够成功上位，我脸上也有光。”
郑凯心里知道自打王茂林知道自己有副市长这个靠山后就对自己客客气气的，也想搭搭顺风车，当然，这老小子是个人精，跟自己客套，在刘江叔侄那头他也是不得罪，见风使舵，两头都活络着，就看哪头强他就帮哪头了。
“王经理，有话您直说。”
“总公司为了整合资源，更进一步提高品牌影响力，有意设立一个统管地区的区域经理职位，这个职位属于公司中层领导，享有公司股份，能参与到更高层的部署中，你也知道，奇跃的母公司是知名跨国集团，如果能拿下这个职位，对职业前途意味着什么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城南路的新店你做得不错，我觉得以你的人脉和能力，完全可以去冲击试试。”
王茂林说到这儿，话锋一转，“不过，你最大的竞争对手……”
“你是说刘海峰吧？”郑凯开门见山说了。
“你知道刘海峰前阵了认了个干爹吧？”
“市委副书记苗伟？”
“没错！凭着苗伟的关系，刘海峰的店子受到了很多政策性的照顾，这段时间搞得很火，影响力很大，如果你不采取措施的话，恐怕会被他抢了先，到时候他成了你的上级，呵呵，你应该知道你的日子不会好过吧？”
王茂林的话没错，有刘江这个后台在，刘海峰就再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也够他郑凯难缠的了。
而刘江叔侄两人，可不像罗有财那样的地头蛇能轻易打败。
“好啦，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具体怎么争取到资源，那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挂下电话，郑凯陷入了思忖中。
“店长？店长？！”
何小芳甜甜的声音把郑凯从思忖中惊醒过来，接过何小芳手里递过来的咖啡，郑凯顺手就把何小芳揽进了怀里，顺着何小芳凹凸起伏的身材，就滑到了她裙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