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耿直小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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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早来了，都等你半天了。”
郑凯听见吴莉在客厅里说着，然后转向卧室的方向高喊了声，“小唐，小凯我爱人回来了。”
郑凯心头一动，心里明白，吴莉这么提高嗓门，明显是在通知两人把衣服整理好，作好准备呢。
听见副市长回来了，唐英脸上的神色也明显地紧张了起来。推开郑凯，把手里的笔记本和笔放回药箱里，把头上的护士帽戴正了，又捋了捋头发，拿手背试了试自己的脸，打开房间门，郑凯也跟着出去。
“陈市长。”
一进客厅，唐英就甜甜地叫了声。郑凯也朝对方叫了声市长好
“你就是吴莉说的那位健身教练小郑吧？欢迎欢迎。我爱人在家里一个劲儿夸你人帅技术又好，对客人也很耐心呢！”
半白头发国字脸的副市长陈涛满面和蔼，一边放下手里的公文包一边招呼郑凯坐下。
郑凯打量了下对方，副市长约莫五十多岁的样子，脸色有些虚弱，说话倒是挺和气，没有什么架子。
“听说你才进公司没几个月就当上店长了，嗯，年轻有为，可喜可贺呀！”
郑凯看见陈涛打量着自己，眼神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羡慕。
“吴姐过奖了，我就是一刚毕业的实习生而已。还是托了吴姐的福才混上这个店长。”
郑凯谦虚着。忽然发现陈涛的目光落在了唐英的脸上。
“咦？小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唐英瞅了一眼后面房间，想想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吃饭啦！”
这边唐英正尴尬着，系着围裙的吴丽已经在忙进忙出地从厨房里端菜出来了，看来在郑凯刚才对唐英调教传授的当儿，吴丽已经把饭做好了，而且作为陈涛的私人护士，唐英跟两口子一起吃饭也已经习以为常。
很快，四人在餐厅的四方木桌子前坐了下来，郑凯跟唐英坐在一边，市长跟爱人坐在一边
由于刚才的事儿，郑凯发现唐英显得有点拘谨沉闷，估计心里还在因为刚才房间里的事心情难以平复。
陈涛在跟爱人谈笑风生说着今天开会的事儿，还有不少政策方面的东西，反正郑凯也听不明白，就见吴莉有一大没一搭的听着，不时附和着点点头。
吃着吃着，忽然间郑凯觉得有只软软的女人的脚落在了自己小腿上，没等他想明白过来，那只脚已经顺着自己的小腿，蛇一样的往上滑了上来，越过他的膝盖，往他的大腿内侧滑动着。
郑凯心头陡然一紧，停下了手里扒饭的动作，一只手拿着筷子扶着饭，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放到了桌布下面。
很快他就捉住了那只在他身上放肆撒娇的女人的脚。
女人的脚上没有穿袜子，光溜溜的，松软而滑嫩江，脚踝上面连接的小腿，有着成熟女性的丰满结实……
郑凯的心头一动，本来是想把脚从身上拿开的，可捏在手里玩把了几下，就有点儿不舍得放开了。
“对了，小郑，那天城南派出所的那个所长，没有为难你吧？”
陈涛把一块豆腐夹进嘴里，忽然开口问，目光同时落到郑凯脸上。
“噢，没有……接了您的电话后，态度对我好多了。”
郑凯猛然一紧张，差点儿没在椅子上坐稳。
“哼！这个陈金生，早就听说他平时在所里任人唯亲，收受贿赂，徇私枉法，这次居然这么大胆子，敢勾结不法分子，乱用私刑，堂堂一个所长，居然搞得像黑社会，这像什么话！下次我一定得叫人好好查查这老家伙！”
陈涛说到气头上，手里的筷子在碗上敲得当当响。
“哎？小郑，你愣着干什么，吃菜，多吃点！”
陈涛发完火，看见一脸吓呆了的郑凯满头大汗地坐在那儿，连忙劝菜，并且亲自给郑凯夹了块鸡翅，放到他碗里。
“既然吴莉认了你这个干弟弟，那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别客气啊。”
“是是是！谢谢市长。”
郑凯连忙托起饭碗，接住陈涛夹过来的鸡翅，忙不迭道谢的同时，赶紧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心里直庆幸这饭桌幸亏不是玻璃透明的，这要是让市长大人知道桌子底下刚才的状况，他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对了，你说在你被陈金生扣到审讯室之前，就有市里的人给他们打了招呼？你知道是谁吗？”陈涛又问了。
“具体是谁我不清楚，只听陈所长说好像是……”
说到这儿，郑凯把话头止住了，目光扫了扫陈涛。
“你直说没关系，这儿是我家，咱们一家人没啥不能说的。”
陈涛知道郑凯心里的顾忌。毕竟，他只是个平头小老百姓愣头青，不是能轻易掺合进市里这个大官们之间的争斗的。
“听陈所长说好像是什么苗书记。”
“我知道了。”
陈涛略作思忖，拍了拍桌子，冷笑说，“是市委副书记苗伟，跟刘江认识很多年了，当年刘江还在官场的时候，他俩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跟我一直唱对台戏。你得罪了刘江叔侄，刘江找苗伟给城南派出所打招呼对付你，这完全说得通。”
听了陈涛的话，郑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想自己起初还真是低估了刘江的能力，要不是有副市长夫妇这层关系，恐怕那天他真是插翅难飞了！
陈涛思忖了一阵，忽然看着郑凯问，“郑凯，既然他们俩是一伙的，咱们又是一家人，今后如果有机会接触他们，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看着陈涛问自己时脸上别有深意的神色，郑凯知道陈涛话里有话，估计已经有了些打算，赶紧说，“知道，市长，如果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郑凯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
“哈哈哈！”
陈涛哈哈笑起来，指着郑凯对爱人说，“好！瞧瞧，耿直小伙子，这样的人我最喜欢。”
郑凯在心里长长地呼了口气，把桌子底下握着的那只女人的赤脚放开了。
“好啦好啦！吃饭就好好吃饭，你呀，你说起公事来就忍不住脾气，看你把小凯和小唐都吓到了。”
吴莉在一旁给陈涛装着饭，一边笑着说，不经意间，郑凯发现吴莉的目光朝自己看时刻意使了个眼色，并且朝唐英努了努嘴。
郑凯明白了吴莉的意思，刚才她在桌子底下把脚伸过来，也是提醒他赶紧跟陈涛说刚才两人的事儿，毕竟，这事儿她要避免嫌疑，不方便自己说。
“那个……市长，听说您现在每周要定期检查身体，并且长期服药是吗？”
沉默了片刻之后，郑凯开口问陈涛。
陈涛叹了口气，点点头，“对，老毛病了，人上了年纪，这身子骨就不行了，不像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天天运动，我哪儿有那个时间。”
“我恰好略懂一些中医的推拿按摩，对慢性病很有些帮助，我想既然唐护士每周要来给你体检治疗，如果顺带也给您做一下相关的理疗，对您的病情一定很有益处，所以准备抽时间来教教唐英，让她尽早学会，您看呢？”
“噢？你还懂这个，那敢情好啊！”
陈涛一听来了兴趣，脸色严肃地冲唐英说，“小唐，那你可得好好虚心跟郑凯学啊！能者为师嘛，记住，在课堂上，一切要听老师的！”
陈涛发话了，唐英也没办法了，红着脸皱着眉头看了看郑凯，小声说，“是，市长。”
“唐小姐，那希望以后咱们合作愉快了！从刚才试上一节课的情况看，你还是蛮有潜力的嘛!”
郑凯冲唐英坏笑了一眼，别有意味地说。
“噢？刚才你俩已经开始学习啦？”陈涛听见郑凯这话，眼里放光，“快说说看，小唐，你刚才都学了些什么，有什么体会，让我也了解了解咱们中医的博大精深。”
“这个……这个……”
唐英犯了难，愁眉苦脸地看着陈涛，又看了看郑凯，一时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唐护士学得可认真了，她还作了课堂笔记。”
越是看着唐英窘迫的样子，郑凯就越想调戏调戏对方，冲唐英眨眨眼，说，“唐护士，你干脆把笔记本拿来给市长瞅瞅吧。”
“不行！”
唐英脱口而出，小脸羞得通红。
“为什么不行啊?”
陈涛也一脸懵地看着唐英，唐英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激动失态，朝着郑凯狠狠地瞪了一眼，默不作声了。
“哎，郑凯，小唐刚才怎么了？”陈涛一头雾水，看见唐英低头说话了，就问郑凯。
“市长，没啥，唐英的意思是她的笔记本刚才弄脏了，不好意思拿给您看，下次等她学得多了，一定好好讲给您听。”
郑凯说这话的时候，特意朝唐英的看了眼，笑着回答陈涛。
唐英知道郑凯说的笔记本弄脏了是什么意思，羞得脸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
陈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夹菜吃饭了。
“好啦，小凯，你也别逗人家小姑娘了。对了，厨房里的鱼汤差不多好了，我去端来，小凯，你过来帮我吧。”
吴莉冲郑凯招了招手。
“好的，吴姐。”
郑凯看了眼陈涛，放下碗筷，起身跟在吴莉后头，两人进了厨房。
厨房就在客厅的边上，郑凯走进去后，还能听见客厅里陈涛跟唐英在聊天说话的声音。
“哎，刚才跟唐英课上得怎么样？”
一进厨房，吴莉就迫不及待地问，一边脑袋往厨房门外头朝客厅探了探。
“还行！不过我看她反应挺大的，像是个生手，没什么经验，估计要不了几次就该忍受不了，到时候就会跟医院说换人。”郑凯如实说。
“这种卫校出来的女孩还能是啥老实货，鬼才信，就她那小脸蛋小身材，肯定在学校就是公交车了！”
吴莉撇撇嘴，不以为然地嘟囔了句，郑凯看得出来，吴莉的眼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嫉妒。
“你刚才说她反应挺大，是不是你已经掌握她身上的弱点啦？”吴莉打量着郑凯全身上下，语气暧昧地压低声音问，“就像那天给我上课的时候一样，一下子就知道了我的弱点。”
说话间，吴莉的身体已经凑近了他的身子，笑得有些暧昧。
“没有……我哪儿懂什么弱点……”
郑凯支吾着摇摇头。
“少在姐面前装蒜！姐知道你手上的功夫。”
吴莉悄声地说着，伸手就摸到了郑凯高高隆起的胸肌上。
“你帮了姐这么大的忙，姐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郑凯身体紧了起来，下意识地回缩着身子，想避开吴莉的手，同时小心翼翼地往客厅那儿望去。
“小唐早来了，都等你半天了。”
郑凯听见吴莉在客厅里说着，然后转向卧室的方向高喊了声，“小唐，小凯我爱人回来了。”
郑凯心头一动，心里明白，吴莉这么提高嗓门，明显是在通知两人把衣服整理好，作好准备呢。
听见副市长回来了，唐英脸上的神色也明显地紧张了起来。推开郑凯，把手里的笔记本和笔放回药箱里，把头上的护士帽戴正了，又捋了捋头发，拿手背试了试自己的脸，打开房间门，郑凯也跟着出去。
“陈市长。”
一进客厅，唐英就甜甜地叫了声。郑凯也朝对方叫了声市长好
“你就是吴莉说的那位健身教练小郑吧？欢迎欢迎。我爱人在家里一个劲儿夸你人帅技术又好，对客人也很耐心呢！”
半白头发国字脸的副市长陈涛满面和蔼，一边放下手里的公文包一边招呼郑凯坐下。
郑凯打量了下对方，副市长约莫五十多岁的样子，脸色有些虚弱，说话倒是挺和气，没有什么架子。
“听说你才进公司没几个月就当上店长了，嗯，年轻有为，可喜可贺呀！”
郑凯看见陈涛打量着自己，眼神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羡慕。
“吴姐过奖了，我就是一刚毕业的实习生而已。还是托了吴姐的福才混上这个店长。”
郑凯谦虚着。忽然发现陈涛的目光落在了唐英的脸上。
“咦？小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唐英瞅了一眼后面房间，想想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吃饭啦！”
这边唐英正尴尬着，系着围裙的吴丽已经在忙进忙出地从厨房里端菜出来了，看来在郑凯刚才对唐英调教传授的当儿，吴丽已经把饭做好了，而且作为陈涛的私人护士，唐英跟两口子一起吃饭也已经习以为常。
很快，四人在餐厅的四方木桌子前坐了下来，郑凯跟唐英坐在一边，市长跟爱人坐在一边
由于刚才的事儿，郑凯发现唐英显得有点拘谨沉闷，估计心里还在因为刚才房间里的事心情难以平复。
陈涛在跟爱人谈笑风生说着今天开会的事儿，还有不少政策方面的东西，反正郑凯也听不明白，就见吴莉有一大没一搭的听着，不时附和着点点头。
吃着吃着，忽然间郑凯觉得有只软软的女人的脚落在了自己小腿上，没等他想明白过来，那只脚已经顺着自己的小腿，蛇一样的往上滑了上来，越过他的膝盖，往他的大腿内侧滑动着。
郑凯心头陡然一紧，停下了手里扒饭的动作，一只手拿着筷子扶着饭，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放到了桌布下面。
很快他就捉住了那只在他身上放肆撒娇的女人的脚。
女人的脚上没有穿袜子，光溜溜的，松软而滑嫩江，脚踝上面连接的小腿，有着成熟女性的丰满结实……
郑凯的心头一动，本来是想把脚从身上拿开的，可捏在手里玩把了几下，就有点儿不舍得放开了。
“对了，小郑，那天城南派出所的那个所长，没有为难你吧？”
陈涛把一块豆腐夹进嘴里，忽然开口问，目光同时落到郑凯脸上。
“噢，没有……接了您的电话后，态度对我好多了。”
郑凯猛然一紧张，差点儿没在椅子上坐稳。
“哼！这个陈金生，早就听说他平时在所里任人唯亲，收受贿赂，徇私枉法，这次居然这么大胆子，敢勾结不法分子，乱用私刑，堂堂一个所长，居然搞得像黑社会，这像什么话！下次我一定得叫人好好查查这老家伙！”
陈涛说到气头上，手里的筷子在碗上敲得当当响。
“哎？小郑，你愣着干什么，吃菜，多吃点！”
陈涛发完火，看见一脸吓呆了的郑凯满头大汗地坐在那儿，连忙劝菜，并且亲自给郑凯夹了块鸡翅，放到他碗里。
“既然吴莉认了你这个干弟弟，那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别客气啊。”
“是是是！谢谢市长。”
郑凯连忙托起饭碗，接住陈涛夹过来的鸡翅，忙不迭道谢的同时，赶紧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心里直庆幸这饭桌幸亏不是玻璃透明的，这要是让市长大人知道桌子底下刚才的状况，他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对了，你说在你被陈金生扣到审讯室之前，就有市里的人给他们打了招呼？你知道是谁吗？”陈涛又问了。
“具体是谁我不清楚，只听陈所长说好像是……”
说到这儿，郑凯把话头止住了，目光扫了扫陈涛。
“你直说没关系，这儿是我家，咱们一家人没啥不能说的。”
陈涛知道郑凯心里的顾忌。毕竟，他只是个平头小老百姓愣头青，不是能轻易掺合进市里这个大官们之间的争斗的。
“听陈所长说好像是什么苗书记。”
“我知道了。”
陈涛略作思忖，拍了拍桌子，冷笑说，“是市委副书记苗伟，跟刘江认识很多年了，当年刘江还在官场的时候，他俩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跟我一直唱对台戏。你得罪了刘江叔侄，刘江找苗伟给城南派出所打招呼对付你，这完全说得通。”
听了陈涛的话，郑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想自己起初还真是低估了刘江的能力，要不是有副市长夫妇这层关系，恐怕那天他真是插翅难飞了！
陈涛思忖了一阵，忽然看着郑凯问，“郑凯，既然他们俩是一伙的，咱们又是一家人，今后如果有机会接触他们，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看着陈涛问自己时脸上别有深意的神色，郑凯知道陈涛话里有话，估计已经有了些打算，赶紧说，“知道，市长，如果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郑凯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
“哈哈哈！”
陈涛哈哈笑起来，指着郑凯对爱人说，“好！瞧瞧，耿直小伙子，这样的人我最喜欢。”
郑凯在心里长长地呼了口气，把桌子底下握着的那只女人的赤脚放开了。
“好啦好啦！吃饭就好好吃饭，你呀，你说起公事来就忍不住脾气，看你把小凯和小唐都吓到了。”
吴莉在一旁给陈涛装着饭，一边笑着说，不经意间，郑凯发现吴莉的目光朝自己看时刻意使了个眼色，并且朝唐英努了努嘴。
郑凯明白了吴莉的意思，刚才她在桌子底下把脚伸过来，也是提醒他赶紧跟陈涛说刚才两人的事儿，毕竟，这事儿她要避免嫌疑，不方便自己说。
“那个……市长，听说您现在每周要定期检查身体，并且长期服药是吗？”
沉默了片刻之后，郑凯开口问陈涛。
陈涛叹了口气，点点头，“对，老毛病了，人上了年纪，这身子骨就不行了，不像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天天运动，我哪儿有那个时间。”
“我恰好略懂一些中医的推拿按摩，对慢性病很有些帮助，我想既然唐护士每周要来给你体检治疗，如果顺带也给您做一下相关的理疗，对您的病情一定很有益处，所以准备抽时间来教教唐英，让她尽早学会，您看呢？”
“噢？你还懂这个，那敢情好啊！”
陈涛一听来了兴趣，脸色严肃地冲唐英说，“小唐，那你可得好好虚心跟郑凯学啊！能者为师嘛，记住，在课堂上，一切要听老师的！”
陈涛发话了，唐英也没办法了，红着脸皱着眉头看了看郑凯，小声说，“是，市长。”
“唐小姐，那希望以后咱们合作愉快了！从刚才试上一节课的情况看，你还是蛮有潜力的嘛!”
郑凯冲唐英坏笑了一眼，别有意味地说。
“噢？刚才你俩已经开始学习啦？”陈涛听见郑凯这话，眼里放光，“快说说看，小唐，你刚才都学了些什么，有什么体会，让我也了解了解咱们中医的博大精深。”
“这个……这个……”
唐英犯了难，愁眉苦脸地看着陈涛，又看了看郑凯，一时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唐护士学得可认真了，她还作了课堂笔记。”
越是看着唐英窘迫的样子，郑凯就越想调戏调戏对方，冲唐英眨眨眼，说，“唐护士，你干脆把笔记本拿来给市长瞅瞅吧。”
“不行！”
唐英脱口而出，小脸羞得通红。
“为什么不行啊?”
陈涛也一脸懵地看着唐英，唐英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激动失态，朝着郑凯狠狠地瞪了一眼，默不作声了。
“哎，郑凯，小唐刚才怎么了？”陈涛一头雾水，看见唐英低头说话了，就问郑凯。
“市长，没啥，唐英的意思是她的笔记本刚才弄脏了，不好意思拿给您看，下次等她学得多了，一定好好讲给您听。”
郑凯说这话的时候，特意朝唐英的看了眼，笑着回答陈涛。
唐英知道郑凯说的笔记本弄脏了是什么意思，羞得脸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
陈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夹菜吃饭了。
“好啦，小凯，你也别逗人家小姑娘了。对了，厨房里的鱼汤差不多好了，我去端来，小凯，你过来帮我吧。”
吴莉冲郑凯招了招手。
“好的，吴姐。”
郑凯看了眼陈涛，放下碗筷，起身跟在吴莉后头，两人进了厨房。
厨房就在客厅的边上，郑凯走进去后，还能听见客厅里陈涛跟唐英在聊天说话的声音。
“哎，刚才跟唐英课上得怎么样？”
一进厨房，吴莉就迫不及待地问，一边脑袋往厨房门外头朝客厅探了探。
“还行！不过我看她反应挺大的，像是个生手，没什么经验，估计要不了几次就该忍受不了，到时候就会跟医院说换人。”郑凯如实说。
“这种卫校出来的女孩还能是啥老实货，鬼才信，就她那小脸蛋小身材，肯定在学校就是公交车了！”
吴莉撇撇嘴，不以为然地嘟囔了句，郑凯看得出来，吴莉的眼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嫉妒。
“你刚才说她反应挺大，是不是你已经掌握她身上的弱点啦？”吴莉打量着郑凯全身上下，语气暧昧地压低声音问，“就像那天给我上课的时候一样，一下子就知道了我的弱点。”
说话间，吴莉的身体已经凑近了他的身子，笑得有些暧昧。
“没有……我哪儿懂什么弱点……”
郑凯支吾着摇摇头。
“少在姐面前装蒜！姐知道你手上的功夫。”
吴莉悄声地说着，伸手就摸到了郑凯高高隆起的胸肌上。
“你帮了姐这么大的忙，姐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郑凯身体紧了起来，下意识地回缩着身子，想避开吴莉的手，同时小心翼翼地往客厅那儿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