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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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的过程里，苏瑶没缘由的有些焦虑，因为芜娘的确是她不想动的人，可到了现在，她完全不知道芜娘这畸形的心态是怎么修炼成的。
最终，朱雀一脸愤懑之色的回来了。
“小姐……”
苏瑶坐在椅子上，神色淡淡，“说吧。”
“门房那边说芜娘这几日每日都有出去，说是要采买一些东西，再加上小姐你原本就对我们这些丫鬟还有嬷嬷很是随和，基本上将手里的事情做好了不影响外出什么的，所以门房对芜娘出去的事情也不是很在意。”
“去了哪里可有人知道？”
“苏记酒店的人说芜娘去过一次苏记酒店，在酒店里呆了一阵子才出来，有几次是在路边的茶摊。”
“去请芜娘过来吧。”苏瑶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对于芜娘的那一颗心早就已经冰凉，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过心软，总觉得是自己人不想将她们禁锢的死死的，可这一次，却是叫苏瑶彻底的领悟了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朱雀满是无奈的出了大厅去寻芜娘过来，恰好在路上遇到了紫苏，紫苏询问了几句，朱雀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紫苏。
“唉，小姐这一路上来对芜娘可是尽心尽力了，而且芜娘一直反对咱们小姐抛头露面，总是强调着贤淑得体，不可怀着害人之心，可若不是小姐自己为自己挣下了前程，只怕你们也都跟着遭殃了。这一次，小姐拿捏住了二小姐，可偏偏被芜娘这么一搅和，小姐是真的寒心了。”
紫苏想起这些天芜娘的确是有点奇怪，除了带着的镯子很是名贵意以外，总是念叨着她跟夫人刚进丞相府的时候，还有林姨娘和夫人之间的那点相亲相敬的姐妹情谊。
紫苏以为是芜娘年纪大了，所以很是怀念过去，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可没想到，这一次二小姐差点害死小姐了，芜娘却还帮着林姨娘放走了二小姐。
而且林姨娘那么狡猾，天龙他们过去也没能绑了她们回来。
紫苏是永安候府的家生奴，自家娘亲是永安侯夫人跟前的大丫鬟，在她送去给苏瑶之前，接受的就是一定要以小姐为天，照顾好小姐。
她去了丞相府，却是觉得很是孤独，只有芜娘是和她一起的，这些年，她们也是同甘共苦一起过来的，可没想到芜娘居然背叛了小姐，紫苏心里很是失望，但更多的是背叛后的愤怒。
两人在回廊上说了一阵子话，朱雀正要往芜娘那边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芜娘拎着点心盒子往这边走着。
“紫苏，朱雀，你们都在啊，小姐回来了没？我做了小姐最爱的绿豆糕……”
“你倒是还记得自己的主子是谁！”紫苏原本就是个暴脾气，一下子开口就揶揄道。
芜娘一怔，紫苏与她从苏瑶小的时候就一直在一起，从来都没有这般跟自己说过话，当她看到紫苏身后的朱雀也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心里一惊，慌乱的往后退了一步，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紫苏的暴脾气却是一下子就点燃了，“芜娘，我一直都是把你当做长辈，当做我最亲的亲人，小姐是我们一起陪着长大的，可你呢，你竟然一步步的把小姐往死里逼，之前总是反对小姐做这做那的，现在还将惹了那么大事的二小姐给放跑了！你是不是真的要看着小姐走投无路你才甘心啊！”
芜娘听到这里抬起头来，声音有些沙哑，“我这都是为了小姐好……”
紫苏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原本还想着能有一丝希望，芜娘自己能够想通透，可到了这个时候芜娘竟然还在说这样的话。
朱雀实在是不想紫苏这样跟她说下去，拉了拉紫苏，“芜娘，小姐请你过去。”
紫苏气的直跺脚，看着芜娘往前走去，两人也跟着进了大厅。
芜娘心里大致上知道苏瑶是查明白了什么，一时间心里有些心虚，可她却一直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她是为了苏瑶好，不能让苏瑶背上一个虐待自家庶妹的名声。
“老奴见过郡主。”芜娘跪在了地上。
苏瑶也没要她起来，而是很平静的看向她，“门房说你这几天出门去了，要采买的东西那么多，怎么不叫别的丫鬟去？”
苏瑶依旧是不敢相信，一个跟着自己母亲的家生奴，可以说是从外祖母那边一直跟到自己如今，最后却是反咬了自己一口，她还不知道，这一口咬的有多深。
“只是老奴自己用的一些东西，怎么好麻烦其他人去。”芜娘一副很是淡然的模样。
“底下人说，你去了苏记酒店，还在里面坐了一段时间，看你是和其他的妇人在一起，我就担心怕是你有家眷不愿意告诉我，让人去查了查，结果却发现是林姨娘。”
芜娘的背脊撑得很直，“是，老奴是去见了林姨娘，也放走了二小姐。”
芜娘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后面的紫苏和朱雀看的眼都气红了。
“老奴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姐。”芜娘继续说道，“小姐这几年的风头太盛，却忘了自己还是一家女，需要对长辈孝敬，对弟弟妹妹慈爱，小姐一门心思的捉拿了二小姐关押起来，若是传出去了，只会落得一个小姐苛待庶妹的名声，对于小姐来说实在是太不利了。”
苏瑶原本还觉得芜娘肯自己认错已经是很不错了，想着会从轻发落，可没想到芜娘又会那什么礼义廉耻，拿什么名声来跟自己辩解。
苏瑶陡然间有些明白了，害死原身母亲还有原身的人除了苏府，最大根本上还有一个迂腐不知道变通，想着所有人都要按照自己的思想走的嬷嬷。
林夫人是典型的例子，就连原本的苏瑶也被害的惨死。
如今她没有按照芜娘说的那样，做一个端庄的大家闺秀，芜娘就拼命的想要把自己拉回正道，呵。
苏瑶平复了一下心情，“林姨娘同你说了些什么，竟让你会冒着得罪我的风险放了苏玥。”
芜娘开口道：“林姨娘只是说了些往日的事情，如果夫人在，肯定也不愿意看到小姐和她们撕破脸皮，更不愿意看到小姐如此不尊礼法……”
苏瑶的手紧紧的握住椅子的扶手，深吸了一口，然后吐了出来，什么狗屁礼法，跟她一个现代人还说什么礼法！
她现在陡然生出了一种担心，“你可有同她说过什么？”
芜娘的面色一僵，苏瑶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芜娘跟着她时间最长，她身上所有的秘密，芜娘几乎都知道的差不多，尤其是小元宝的事情。
“老奴并未说过什么，只是林姨娘问起过小姐怀着身孕的事情，老奴将话题岔开了，后来老奴说自己在郡主府的日常生活的时候，说漏了嘴，把小少爷还有虎子两个小家伙说了出去，不过只是说了有两个小家伙，说了大致的月份，老奴并没有说是谁的孩子……”
“带她下去！”苏瑶终究是忍不住了，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扔在了地上。
“小姐要如何处罚老奴，老奴都没有话说。”芜娘道最后依旧是鸭子嘴硬，“老奴自问无愧于心，无愧于夫人，也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朱雀都听不下去了，一把拉住了芜娘的后衣领，将她拖了出去，甩在了院子里，吩咐底下的暗卫将人压了下去，好生的看守，这个府里的守卫根本没有暗卫靠谱。
苏瑶现在的心情如麻，根本没时间去处理芜娘。
朱雀和紫苏站在一旁也大气都不敢出。
芜娘竟然会将小少爷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只要林姨娘动动脑筋都能想得到，这孩子是谁生的，更何况月份都很符合。
芜娘这一次可真是害惨了小姐了。
尤其是小少爷是小姐和沐王爷的命根子，如果被林姨娘拿捏住把柄，对小少爷来说很是危险，对小姐和沐王爷来说是灾难啊！
朱雀此时都忍不住想上去拿剑将芜娘捅个稀巴烂。
苏瑶缓过神来，苦笑道：“看来我对她还真是太纵容了，就算明知道有些不对劲，也会想着只要我对她好，她就能知道感恩的，所以对我认为是自己人的人一点防备都没有，如果我能惊醒一点，事情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说到底我自己到也不对了。”
“小姐，我也有错。”紫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这几天我明知道芜娘有些不对劲，也没有加以阻止，更没有告诉小姐，我因为苏记的事情心眼也大了，竟然也忘了自己还是这个府里的大丫鬟，以后奴婢一定会也顾着府里一些的。”
“奴婢以后也会多警醒一些，府里的守卫也会重新整顿。”朱雀也跪在了地上。
苏瑶叹了一口气，起身去将她们拉了起来，“我身边能信得过的人统共也就你们几个了，芜娘这一次的事情虽然叫我寒心，但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我只会对事不会一棍子打死所有人，你们对我的忠心我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以后我身边就靠你们了。”
“苏玥这一次的事情，会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这段时间将西洲城的事情安排好吧，不日我们进京，与其坐着等敌人上前，不如主动将敌人扼杀在摇篮里，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在等待的过程里，苏瑶没缘由的有些焦虑，因为芜娘的确是她不想动的人，可到了现在，她完全不知道芜娘这畸形的心态是怎么修炼成的。
最终，朱雀一脸愤懑之色的回来了。
“小姐……”
苏瑶坐在椅子上，神色淡淡，“说吧。”
“门房那边说芜娘这几日每日都有出去，说是要采买一些东西，再加上小姐你原本就对我们这些丫鬟还有嬷嬷很是随和，基本上将手里的事情做好了不影响外出什么的，所以门房对芜娘出去的事情也不是很在意。”
“去了哪里可有人知道？”
“苏记酒店的人说芜娘去过一次苏记酒店，在酒店里呆了一阵子才出来，有几次是在路边的茶摊。”
“去请芜娘过来吧。”苏瑶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对于芜娘的那一颗心早就已经冰凉，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过心软，总觉得是自己人不想将她们禁锢的死死的，可这一次，却是叫苏瑶彻底的领悟了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朱雀满是无奈的出了大厅去寻芜娘过来，恰好在路上遇到了紫苏，紫苏询问了几句，朱雀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紫苏。
“唉，小姐这一路上来对芜娘可是尽心尽力了，而且芜娘一直反对咱们小姐抛头露面，总是强调着贤淑得体，不可怀着害人之心，可若不是小姐自己为自己挣下了前程，只怕你们也都跟着遭殃了。这一次，小姐拿捏住了二小姐，可偏偏被芜娘这么一搅和，小姐是真的寒心了。”
紫苏想起这些天芜娘的确是有点奇怪，除了带着的镯子很是名贵意以外，总是念叨着她跟夫人刚进丞相府的时候，还有林姨娘和夫人之间的那点相亲相敬的姐妹情谊。
紫苏以为是芜娘年纪大了，所以很是怀念过去，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可没想到，这一次二小姐差点害死小姐了，芜娘却还帮着林姨娘放走了二小姐。
而且林姨娘那么狡猾，天龙他们过去也没能绑了她们回来。
紫苏是永安候府的家生奴，自家娘亲是永安侯夫人跟前的大丫鬟，在她送去给苏瑶之前，接受的就是一定要以小姐为天，照顾好小姐。
她去了丞相府，却是觉得很是孤独，只有芜娘是和她一起的，这些年，她们也是同甘共苦一起过来的，可没想到芜娘居然背叛了小姐，紫苏心里很是失望，但更多的是背叛后的愤怒。
两人在回廊上说了一阵子话，朱雀正要往芜娘那边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芜娘拎着点心盒子往这边走着。
“紫苏，朱雀，你们都在啊，小姐回来了没？我做了小姐最爱的绿豆糕……”
“你倒是还记得自己的主子是谁！”紫苏原本就是个暴脾气，一下子开口就揶揄道。
芜娘一怔，紫苏与她从苏瑶小的时候就一直在一起，从来都没有这般跟自己说过话，当她看到紫苏身后的朱雀也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心里一惊，慌乱的往后退了一步，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紫苏的暴脾气却是一下子就点燃了，“芜娘，我一直都是把你当做长辈，当做我最亲的亲人，小姐是我们一起陪着长大的，可你呢，你竟然一步步的把小姐往死里逼，之前总是反对小姐做这做那的，现在还将惹了那么大事的二小姐给放跑了！你是不是真的要看着小姐走投无路你才甘心啊！”
芜娘听到这里抬起头来，声音有些沙哑，“我这都是为了小姐好……”
紫苏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原本还想着能有一丝希望，芜娘自己能够想通透，可到了这个时候芜娘竟然还在说这样的话。
朱雀实在是不想紫苏这样跟她说下去，拉了拉紫苏，“芜娘，小姐请你过去。”
紫苏气的直跺脚，看着芜娘往前走去，两人也跟着进了大厅。
芜娘心里大致上知道苏瑶是查明白了什么，一时间心里有些心虚，可她却一直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她是为了苏瑶好，不能让苏瑶背上一个虐待自家庶妹的名声。
“老奴见过郡主。”芜娘跪在了地上。
苏瑶也没要她起来，而是很平静的看向她，“门房说你这几天出门去了，要采买的东西那么多，怎么不叫别的丫鬟去？”
苏瑶依旧是不敢相信，一个跟着自己母亲的家生奴，可以说是从外祖母那边一直跟到自己如今，最后却是反咬了自己一口，她还不知道，这一口咬的有多深。
“只是老奴自己用的一些东西，怎么好麻烦其他人去。”芜娘一副很是淡然的模样。
“底下人说，你去了苏记酒店，还在里面坐了一段时间，看你是和其他的妇人在一起，我就担心怕是你有家眷不愿意告诉我，让人去查了查，结果却发现是林姨娘。”
芜娘的背脊撑得很直，“是，老奴是去见了林姨娘，也放走了二小姐。”
芜娘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后面的紫苏和朱雀看的眼都气红了。
“老奴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姐。”芜娘继续说道，“小姐这几年的风头太盛，却忘了自己还是一家女，需要对长辈孝敬，对弟弟妹妹慈爱，小姐一门心思的捉拿了二小姐关押起来，若是传出去了，只会落得一个小姐苛待庶妹的名声，对于小姐来说实在是太不利了。”
苏瑶原本还觉得芜娘肯自己认错已经是很不错了，想着会从轻发落，可没想到芜娘又会那什么礼义廉耻，拿什么名声来跟自己辩解。
苏瑶陡然间有些明白了，害死原身母亲还有原身的人除了苏府，最大根本上还有一个迂腐不知道变通，想着所有人都要按照自己的思想走的嬷嬷。
林夫人是典型的例子，就连原本的苏瑶也被害的惨死。
如今她没有按照芜娘说的那样，做一个端庄的大家闺秀，芜娘就拼命的想要把自己拉回正道，呵。
苏瑶平复了一下心情，“林姨娘同你说了些什么，竟让你会冒着得罪我的风险放了苏玥。”
芜娘开口道：“林姨娘只是说了些往日的事情，如果夫人在，肯定也不愿意看到小姐和她们撕破脸皮，更不愿意看到小姐如此不尊礼法……”
苏瑶的手紧紧的握住椅子的扶手，深吸了一口，然后吐了出来，什么狗屁礼法，跟她一个现代人还说什么礼法！
她现在陡然生出了一种担心，“你可有同她说过什么？”
芜娘的面色一僵，苏瑶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芜娘跟着她时间最长，她身上所有的秘密，芜娘几乎都知道的差不多，尤其是小元宝的事情。
“老奴并未说过什么，只是林姨娘问起过小姐怀着身孕的事情，老奴将话题岔开了，后来老奴说自己在郡主府的日常生活的时候，说漏了嘴，把小少爷还有虎子两个小家伙说了出去，不过只是说了有两个小家伙，说了大致的月份，老奴并没有说是谁的孩子……”
“带她下去！”苏瑶终究是忍不住了，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扔在了地上。
“小姐要如何处罚老奴，老奴都没有话说。”芜娘道最后依旧是鸭子嘴硬，“老奴自问无愧于心，无愧于夫人，也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朱雀都听不下去了，一把拉住了芜娘的后衣领，将她拖了出去，甩在了院子里，吩咐底下的暗卫将人压了下去，好生的看守，这个府里的守卫根本没有暗卫靠谱。
苏瑶现在的心情如麻，根本没时间去处理芜娘。
朱雀和紫苏站在一旁也大气都不敢出。
芜娘竟然会将小少爷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只要林姨娘动动脑筋都能想得到，这孩子是谁生的，更何况月份都很符合。
芜娘这一次可真是害惨了小姐了。
尤其是小少爷是小姐和沐王爷的命根子，如果被林姨娘拿捏住把柄，对小少爷来说很是危险，对小姐和沐王爷来说是灾难啊！
朱雀此时都忍不住想上去拿剑将芜娘捅个稀巴烂。
苏瑶缓过神来，苦笑道：“看来我对她还真是太纵容了，就算明知道有些不对劲，也会想着只要我对她好，她就能知道感恩的，所以对我认为是自己人的人一点防备都没有，如果我能惊醒一点，事情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说到底我自己到也不对了。”
“小姐，我也有错。”紫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这几天我明知道芜娘有些不对劲，也没有加以阻止，更没有告诉小姐，我因为苏记的事情心眼也大了，竟然也忘了自己还是这个府里的大丫鬟，以后奴婢一定会也顾着府里一些的。”
“奴婢以后也会多警醒一些，府里的守卫也会重新整顿。”朱雀也跪在了地上。
苏瑶叹了一口气，起身去将她们拉了起来，“我身边能信得过的人统共也就你们几个了，芜娘这一次的事情虽然叫我寒心，但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我只会对事不会一棍子打死所有人，你们对我的忠心我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以后我身边就靠你们了。”
“苏玥这一次的事情，会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这段时间将西洲城的事情安排好吧，不日我们进京，与其坐着等敌人上前，不如主动将敌人扼杀在摇篮里，打她一个措手不及。”